散文草木的馨香草木的馨香哥哥推车,小妹坐车,我跟着。土门岭坡陡,哥哥吃力的时候,我搭把手,这样快点,到了岭顶我也可以像小妹一样坐到车上去。天热,哥哥边走边甩汗。哥哥说小妹到山上不许乱跑丢了不找你
散文(随笔)站在错的地方站在错的地方雅子打电话,听口气像是有事,我没犹豫,约好见面的地方,换装出门。天气晴好,天空总有不知何去何从的云飘来飘云,我不是云,但是,有时候也如云一样无所适从。和雅子好久不见,像
小说不就是一个章吗小说不就是一个章吗涛子午夜12点下的飞机,在飞机上时一直迷着,要睡没睡,出了机舱一下子清醒了。北方还是记忆中的冷,已经是春天了,却感不到一丝暖意。在机场大厅办好租车手续,驱车到达赤
散文画花儿,画鸟儿画花儿,画鸟儿我和彩坐在树荫下。彩握根木棍儿,在地上画画,画花儿,画鸟儿,画过了划掉。彩弯腰弓背的样子,像个大号的拳头。我也像大号的拳头,是戴了拳击手套的大号拳头。彩长得小,这不怪
散文秋深冬近,守着花开照韶光秋深冬近,守着花开照韶光农历已经十月,往年早已经结实地进入冬天。前几日上山,枯叶间仍有绿意乖巧地躲着,有风过来,便出来探头探脑。看看天空,天空如洗,阳光不明媚,但清亮。疑心冬天可能
散文因为喜欢啊爱白毛衣的姑娘们上班以来,第一次被主任叫去办公室问话。平日里,每天干活,管我的是教练和工长,没有特殊情况,和大领导接触不上。车间主任的脸色不好,但是,这个不好和我没有关系。进去时,
散文招娣是我的发小招娣是我的发小二根喝药的第二天,招娣便离开了家。没有人怨招娣,只怪二根心太小,两人没处,人家姑娘家拒绝也属正常。媒人的话儿也过去了,可是,二根硬是不接受。二根的娘说,他就是找死,一
散文脐带剪了,就各活各的脐带剪了,就各活各的焦花是英哥的远房亲戚。英哥是旅店老板,店址在江边,焦花来城里就去英哥的小旅店里住,不拿自己当外人。焦花不只不拿英哥当外人,拿所有人都不当外人,英哥说起这,绞尽脑
散文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是一伙的窦宪君酒从中午喝到黄昏,服务员进来告知,此间预约的客人就要来了,是不是要换个房间继续。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散了吧。英子瞅瞅我,你也有这样的时候我瞅瞅英子,为什么
散文我和我的古董奶奶我和我的古董奶奶到山东老家的第二天早上,跟二叔说,等会儿去老宅看看。二叔说,去吧,再晚些时候来宅子就拆了。出二叔家,一路走着,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老宅子的样子,我的手时刻准备推开院
散文那个夜晚像一枚血红的花那个夜晚像一枚血红的花窦宪君入秋开始,天渐渐冷了。街上,一些人家的门户打开,烟囱里冒着清烟,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柴香。行人不多,多半熟悉。说是熟悉,只限于知道是一条街上住着的人。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