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尘封的记忆(三十一)
9月21日 孤小单投稿 三十一我尝到了被“充军”的味道
由于我不但不巴结领导,还爱给领导提意见,常得罪领导,所以我被充过一次军。
那是1975年春节后,开学前,全区的老师集中在区公所开会。有一位50多岁的地主出身的女老师病了,叫她的女儿来请假。一些民办教师“积极分子”说她是装病,在某些领导的支持下,用门板把她从家中抬来进行批斗,大有借机把她开除,然后顶替她成为公办教师的架势。在礼堂的大门口,恰好碰上了门板上的这位女老师,我大声对她说:“X老师,不要怕,大胆上台去,让大家看看你病成什么样子了,谁也不能开除你!谁还没有个病痛呢?”斗争会没开成,倒还激起了民愤,弄得某些领导下不了台。
有些领导早就对我不满意了,于是这次就迁怒于我,说是我从中作梗才造成这样的结局,要我尝尝被“充军”的味道,就把我从区中学调到区里最偏远的株木潭。因为我确实是区中学的教学骨干,准备只让我去受年把两年罪,还要调回来的,所以把我妻子仍然留在距区中学不远的农业中学。但我生来就是个犟死驴,偏要两个人同时调。株木潭公社的文教支书平时与我的关系还不错,这次不知为什么不顾老交情,没把我放到公社中学,却把我放到公社最北端的回龙坡学校,而把我妻子放到公社最南端的处在深山老林中的光荣湾小学,中间恰好隔着整个公社。这可能是区中学、区文教办的领导故意这么安排的,也可能是株木潭公社的文教支书要巴结区中学和区文教办的领导,故意这么安排的,但我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绝不向他们求情。其实,当时株木潭公社的党委彭书记是我的老朋友,只要去讲一声,就会安排得好好的,但我也没去讲。就让我妻子带着大女儿到了光荣湾,我带着儿子到了回龙坡,把二女儿放在我父母那里。星期六,我和9岁的儿子要穿越整个公社去光荣湾;星期一早晨,我俩又穿越整个公社回回龙坡:我们迎风霜,冒雨雪,顶烈日,每星期来回一次。
有一天,我碰到了彭书记,他了解到这个情况后,下半年就把我调到了公社中学,把我妻子调到了回龙坡;1976年,我也回了回龙坡。1977年,恢复高考,我回了区中学。不久,我妻子因慢性咽喉炎病休。不久我妻子也调到区中学。“充军”正式结束。
这两年半的“充军”,就是脚板吃了亏第一学期,每星期要去老婆的学校一次,就要穿越全公社两次,除此以外,我得到的只有快乐。
快乐一:过是了幸福的小日子。在区中学,每周星期六去我妻子那里,星期日下午必须回校,因为星期日晚上学校要开“周前会”,而回龙坡学校没这个规矩,可以星期一早晨到校,与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每周多一个晚上。后来我们到了同一个学校,用区联校长的话说“是开了夫妻同校的先河”(当时不知是什么原因,不让夫妻同校工作,故意制造“牛郎织女”),把读小学和初中的仨孩子都接来了,大队给了我们菜土,自己种菜,自己喂鸡,自己煮饭,过上了幸福的小日子。
快乐二:增加了收入。株木潭公社没有国家粮仓,每年暑假,回龙坡学校就是区粮站的零时粮食收购点。当时是用麻布袋装粮食,要请临时工绞麻袋口。我两个女儿心灵手巧,很快就学会了这门技术,担当起了这项任务,忙不赢的时候我还去帮帮忙。实行计件工资,绞一个麻袋5厘钱,一个假期能挣百来块钱,超过我们两人一个月的工资(当时我月工资43。5元,我老婆37元),在那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快乐三:农忙假能在自己学校食住。原来在区中学,农忙假是去区领导办点的大队劳动,而在回龙坡是就近下队劳动,就在自己学校(就是自己家里)吃饭睡觉,免去了劳碌奔波之苦,在当时,这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啊!
领导要充我的军,让我吃吃苦,我却享受到了这么多的快乐,这是领导们始料未及的,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投诉 评论 沙扬娜拉伪装着平静的面容低下头盯着脚尖和渐渐往后退去的大理石地面缓缓走进车站大厅,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晓冉,Jack,雨涵,还有林薇让我的泪腺像德军突破的马其诺防线悄然崩溃。他们一脸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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