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醉秋
3月23日 飞虹谷投稿 比悲哀更悲哀的是望秋远去。
急匆匆,漫无目的的前行,将夏日的凉爽,冷冷的甩在身后,灰尘会在脸上积成一层土,将疲惫渗透着,直到血液,忽略了皮肤。
隔着玻璃,能看见醉了的人将酒倒在嘴角,带着咸味湿了衣裳隐藏了深邃到心的迷茫,叫人记起,牵强的笑容从来无力掩饰真正的落魄。
几片落叶在秋风中飞舞着,飘荡到一个狭长公园的角落,见证了恋爱中的拥抱与热吻,远不如堵在自行车后轮的泥土显得真实而亲切。
风起了,大风从两座高楼的夹缝里挤出来,恶狠狠的欺压着几近匍匐的行人;路边石块围着的花草更为无奈凄凉,虽然坚强,只能萎靡。
有时候,站在高楼里,风从一个小窗格里钻进来,冷冷的贴到脸上,倒可以闻到故乡的味道,这味道会使人觉得,都市的大厦要比村庄的烟囱更为落寞,更为孤独。
还有生活困兽如何?迟早会被驯化。自由如何?终将弱肉强食。每次看见囚笼里狮子的空洞眼神,会为一只麻雀而心冷。
世界很大,水若有命,就该咆哮。
而这并非眼前秋天的真实心情。
思绪就像抛物线,最后落下来还是自己眼泪已被风干。
哭泣如果渍了脸,浸了皮肤,就会比哭泣的理由更让人难受。
记得还有门坎的年月,我喜欢发呆,盼着一缕阳光冲进我的房间,好让日子变的悠长。2003年10月20日于北京
投诉 评论 花火绚烂一直欣羡着那些为爱而痴,为爱而狂的人。可是自己葬送了那美丽的心情以后,疯长的荒草就再也停不下来,甚至弥漫。n……
五、天地多情夏天的月光属于麦垛里的蛐蛐儿。那时的麦收一律手工,要经过割麦、拉麦、晒麦、铺场、翻场、收场、轧场、起场、扬场等许多程序,才能把籽粒收仓入库。因此,一个麦收期,往往要过半个……
四、青青之味家里喂着牲口的时候,要给牲口供应足够的青草料,拔草就成了一个很重要的活儿。跟我年龄相仿的小孩子中,绝大多数对做农活儿的启蒙,是从拔草开始的,勤快的人都是夏天早上五点就出发,七点……
三、那年月,那般凉奶奶的去世与爷爷相差一年。秋末冬初的一天,很冷,母亲坐在车辕上赶着驴车,车上用一道麻绳拢着垛的高高的棉秸秆,棉秸秆上坐着奶奶,奶奶怀里揽着我,我怀里则是小我两岁的弟弟。驴……
窗外有风nbs……
孤帆只影孤帆只影(为爱痴狂之续)如果说有一片海叫做爱情海,那么必有一条舟叫作爱情舟。不管有没有灯塔的指引,即使是波涛汹涌,必有两个人能支撑起一张帆,把爱……
(原创)因为你在,我不敢远走世界在不经意间打开一扇门,你突然闯进我的世界,一不小心门关上了,我却被关在门外。很俗套的一个故事,却偏偏让我遇上了!始终压在心头,沉甸甸的。让我有了不得不说的冲动。……
花非花那个时候,他跟随着大部队一起往外冲。秋风在山头瑟瑟的响起,吹翻了几杆大旗,吹掉了几个头盔,也吹冷了几个人的心。他们已经被围了五十多天,粮草全都断绝,现在是做最后一拼……
二十、爱琴再弹爱可以让人变得迥然于己身以往风格的包容。人生也许不是在寻找最适合自己的另一半,也不是在寻找自己最爱的人,而是既已走在一起,就很难再放手。用日子轧出来的感情和一见钟情……
十九、海子同志海子很善良,海子是个男人,海子却只爱男人。在一个夏天,海子满不在乎的把他的故事告诉了我,我没有诧异,没有同情,没有感动,没有躲避。我以为他真的不在乎,我说:“现在我……
十八、醉秋比悲哀更悲哀的是望秋远去。急匆匆,漫无目的的前行,将夏日的凉爽,冷冷的甩在身后,灰尘会在脸上积成一层土,将疲惫渗透着,直到血液,忽略了皮肤。隔着玻璃,能看见醉了的人……
十七、念秋晦雨连天的时候,让人忆起秋天的男人。喧闹之后,静默到冷。那种冷意可以穿透衣装,直浸肌骨,最后到达那些曾经热情和奋斗着的心灵,汇成一丝凄凉,微微颤动。生活是忙碌……
汗血马尾我是一个忧郁的女孩。美丽的女孩很多,但忧郁的不多。,忧郁是一种比美貌更吸引人的品质。美貌可以通过化装和美容得到,但忧郁是从血液里一逼一射一出来的。美貌随着年老就会贬值,忧……
文化苦旅:后记这本书中的部分篇目曾在《收获》杂志上以全年专栏形式连载过,后来又陆续被海外报刊转载,所以读到和听到的评论也就很多。在所有的评论中,我觉得特别严肃而见水平的是鄂西大学学报所设“《……
文化苦旅:这里真安静我到过一个地方,神秘得像寓言,抽象得像梦境。败多长住新加坡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听我一说,惊讶万分。是韩山元先生带我去的。韩先生是此地一家大报的高级编辑,又是一……
文化苦旅:华语情结语言有一个底座。说一种语言的人属于一个(或几个)种族,属于身体上某些特征与别人不同的一个群。语言不脱离文化而存在,不脱离那种代代相传地决定着我们生活面貌的风俗信仰总体。语……
文化苦旅:漂泊者们其一败难相信一座如此繁华的城市会放逐出一块如此原始的土地,让它孤零零地呆在一边。从新加坡东北角的海岬雇船渡海,过不久就能看到这个岛。船靠岸的地方有三两间简陋的店铺,……
文化苦旅:三十年的重量其一时至岁末,要我参加的多种社会文化活动突然壅塞在一起,因此我也变得“重要”起来,一位朋友甚至夸张地说,他几乎能从报纸的新闻上排出我最近的日程表。难道真是这样了?我只感到……
文化苦旅:家住龙华1988年12月15日。我家住在上海西南角龙华。这是一个古老的地名,一闭眼睛,就能引出不少远年遐想。但在今天上海市民心目中,龙华主要成了一个殡仪馆的代名词。记得两年前学院……
文化苦旅:藏书忧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
文化苦旅:腊梅人真是奇怪,蜗居斗室时,满脑都是纵横千里的遐想,而当我在写各地名山大川游历记的时候,倒反而常常有一些静定的小点在眼前隐约,也许是一位偶然路遇的老人,也许是一只老是停在我身边赶也……
文化苦旅:夜雨诗意早年为了学写古诗,曾买过一部线装本的《诗韵合壁》,一函共6册,字体很小,内容很多。除了供查诗韵外,它还把各种物象、各种情景、各种心绪分门别类,纂集历代相关诗句,成了一部颇为齐全……
文化苦旅:笔墨祭中国传统文人究竟有哪些共通的精神素质和心理习惯,这个问题,现在已有不少海内外学者在悉心研究。这种研究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时时遇到麻烦。年代那么长,文人那么多,说任何一点共……
文化苦旅:废墟我诅咒废墟,我又寄情废墟。废墟吞没了我的企盼,我的记忆。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书中的记载,童年的幻想,全在废墟中殒灭。昔日的光荣成了嘲弄,创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