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时常把目光转回过去,就会发现原来我们身边发生着如此之多荒诞不经之事;如果那些荒诞不经之事在发生之时会引起你极大的愤怒,过段时间,你会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大不了;只是,前后的反应会有如此差别,那这些事件本身就有可挖掘之处存在,有些事情,可以谈谈! 如果说起一段时间以来让我感到记忆犹新的事情,我首先想到了佩戴“五条杠”的“黄总长”,这个两三岁开始看新闻联播、7岁起坚持每天读《人民日报》和《参考消息》的牛逼孩子,被赞是共和国的前途,肩负共和国的希望,只是,其“五条杠”却也在瞬间触怒了大多人。让我现在想一想,这件事可以这样谈谈: 作为一个孩子,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他本身没有什么错,一个小孩子即使整天接受着“党的思想教育”,他的政治判断力也远没有达到一个高度,众多网友从“五条杠”开始往深处找寻其家庭背景,力图挖出点儿什么,其实这样看来,我恶魔你就能隐约感觉到究竟是什么招惹了众多人,挑动了众多人敏感的心理神经! “五条杠”本身是一个政治符号,但也是个荒唐可笑的政治符号,虽然非常“基层”,但它代表的含义可以很大。在政治体制内,符号的设置就如你我都有名字一般本无可厚非,可一旦有了荒唐与不合常理之处,体制的严肃性与权威性就会受到牵连,也就自然而然的,体制本身就会受到挑战。可是,符号出现了不合理之处,过错在于谁呢,只能是体制内部当权者(有制定这些符号权力的人)。那么我们就可以这样理解,体制的严肃性与权威性恰是被体制内部当权者给抹杀了,本是维护体制稳定性的这些人,因为此种“失误”而使体制经不起推敲,体制外围公民自然会质疑体制内的是一群什么货色,这样看来,众人的愤怒焦点,其实是指向体制内荒唐事件,只是“体制荒唐”过于抽象,就把“黄总长”作为了一种标杆,具象的标靶就存在了,愤怒之箭纷纷射来。 “五条杠”是“上级行为”,此行为一出,公民只会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公信力就这样丧失,公民只是觉得拿到了过多的空头支票,“美好的承诺”只是成为了拖延的一种有效手段,公民们的信任感在一次次被愚弄后一点点的丧失,只是极为危险的一个讯号,做好“公信力”的重构,少些“荒唐事”无疑是体制内人迫切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再说说第二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举世瞩目的三峡大坝雄伟的横卧在长江之上,只是,面对长江中下游的旱灾,被翻出来的只是那些旧账,有人指出,长江中下游干旱就是由三峡大坝蓄水引起,同时这两年冬季南北方的反常气候,也有人从地理学上给出了是受“三峡大坝”影响的说法,本是舆论热炒之时,有官员抛出给力话语:“不要对三峡工程抗旱能力抱太大希望!”如果说,这句话不会让一国民众感到愤怒,那这个国家的民众必与行尸走肉无异。我也看到了许多三峡工程上马时的一些“院士”反对的意见,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黄万里”院士的强力反对。我更看到了我很早就注意到的一个情况:三峡工程上马时人大的表决结果是赞成1767票,反对177票,弃权664票,未按表决器25票,赞成票占全部票数的67。1,有网友指出这是人大表决史上通过率最低的一次,我没做过这样的统计,但我只想问问,弃权票与反对票相加占到了三分之一,其中又以弃权票占到多数,他们为什么弃权,是否是因为根本不能考虑到此工程的各项利弊而作的无奈之举?那么,赞成的委员中,又有多少人是有相关专业知识的,是否是人云亦云,“顺应上意”而做的“助推之力”?这么大的工程,我想问,为什么不把工程可行性报告向全国民众进行公布,为什么在当初压制不同意见?为什么在这样的工程动工时进行全国民调? 有人说,我们有进行民调,好,如果找上十个人,两人反对,八人赞同,那么民调结果就是“百分之八十的民众赞同上马三峡工程”,如果这也叫民调的话!我说的是如果我们有“正常的”民调,我对“民调”的结果会持悲观态度,可实际情况就是,我们的“特色”就是一切不按正常的方式进行或者是正常的方式与我们并不受用,一家独大,你已别无选择,从这个意义上说,固有体制本身就存在一个无法克服的缺陷没有不同信仰与力量间的制约与监督,也存在一个顽固的矛盾自己人与自己人的制约与监督。这就像让一个盗贼去监管另一个盗贼,套上了监督的名号,实际上却更加方便了他们行窃! 再来说说“药家鑫”,他现在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从整个事件的发展来说,我觉得,与其说药家鑫倒在了中国司法面前,不如说药家鑫倒在了网络民意面前,“药家鑫案”从一开始就招致的巨大的“网络愤怒”,随着事件的发展,网络愤怒愈来越高涨,几乎没有让人仔细思考的空隙,愤怒的洪水裹挟着所有的意见以不可挡的速度冲向药家鑫,到了最后,甚至连法院都处于了一种被胁迫的境地,作出死刑判决的本身,我觉得并不是中国司法的胜利,司法在这一时间也同样丧失了它的独立性。那么,为什么网络愤怒会有如此力量的爆发呢?我觉得,这更是一种压抑情绪的极度膨胀,众人对自己话语权的缺失开始感到不满,对一些事件处理结果的不满开始让众人找到了网络这一力量集合体来表达共同的诉求。在以前,个人声音的极其微弱与迫于压制,愤怒情绪从来没有得到有效的释放与宣泄,愤怒的洪水在体制大坝的阻挡下正不断抬升着它的水位,这种时候,任何一个细小的漏孔都会引来洪水的争相肆虐直至把这个漏孔冲扯开来,洪水得到释放后会暂时归于平静,而这平静也铁定只会是暂时的,这平静无疑是在蓄积下次爆发的力量! 所以,体制的大坝必须拆除,让“洪水”疏导,药家鑫确实该死,但不应该这样死,因为以网络民意的强大舆论杀死一个人毕竟不是正常的方式,这些民意里混杂了太多其实更本不明真相的跟着凑热闹的民意,建立一种独立的司法体系,这个体系可以真正以法律为准绳,以法律为最高准则,不受任何意见左右,作出独立的公正的判决! 故宫这段时间也热闹啊,故宮失窃,令其监管制度嗤之以鼻;故宮锦旗错字,令其文化內涵贻笑大方;既然没人监管,又不再有文化符号的权威,那么故宮建福宮会所就成立的理所当然,这也叫做利用资源!建福宫会所,你好自为之! 关于政治,政治本身就是多种名词的集合体,可以把阴险,狡诈,伪装等一系列惊心动魄的词汇输入,政治已然如此,但万万不可如我们这般的冠冕堂皇,政治本来不是正经的干活,却如我们这般固执的立着贞节牌坊,装逼给谁看呢?政治本身就是人人心领神会,谁也无需多说的事情,可过多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显得软弱与不成熟,大多时候,或者就我来说,我宁愿生活在一个真正专制的环境之下也毫不愿意委身于披着民主外衣的专制,这毕竟是两种不同的心理感受,前者让人屈从于现实,但毕竟有起而反之的正当理由;而在后一种情况下,民主诉求被认为不利于和谐,建言献策被视为歪理邪说,反正你怎么做都是不道德! 有些事情,可以谈谈,可以多多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