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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雷:清代浩罕与新疆之间的交通路线研究

11月27日 蚀肉堂投稿
  内容提要:本文将汉文文献、西文文献以及中西方大比例尺地形图相结合,探讨清代使臣出使浩罕(即霍罕)所经行的路线;并且运用地名的调查资料,从地名的历史沿革、地名词语的演变等方面,寻求道路沿线的地名定位的依据,提出更加精确的地名定位信息,以期进一步明确清代浩罕与新疆的交通路线。此外,本文还将以往研究中所忽略的《霍罕路程记》所记载的里程数,应用到地名的定位的研究中,进一步提高地名定位的精度。
  关键词:浩罕玛尔噶浪铁列克达坂交通路线
  关于浩罕与新疆之间的交通路线,目前仅见潘志平先生《四十七使浩罕霍罕路程浩罕界》一文,该文对此段交通路线进行系统的研究,其具体做法是通过对古今地图、文献的对比,将该卷地名与现代地名进行排比对照,指出《霍罕路程记》中地名在现在所指,这种方法忽略了《霍罕路程记》中里程数的记载,致使部分比勘的地名与文献的描述相差甚远。此外还导致了一些地名的比定不能落实到今地。本文利用《霍罕路程记》中所记载里程数,结合中西大比例尺地形图进行比照,希冀能够将该段路线进行相对精确的复原,理清浩罕与新疆之间交通路线,并将文献中所提到的地名实指。
  一、清代文献中关于浩罕与新疆之间交通路线的记载
  关于清代霍罕与新疆之间的交通路线的记载,早期有两种记载,其一是,《霍罕路程记》(以下简称《霍记》)原在《西陲总统事略》十一卷内容,该书为祁韵士奉伊犁将军松筠之命修纂的,成书年代在嘉庆十二年(1807年)。该卷清楚地记述了清代中期霍罕与新疆之间的交通路线,具体所经过的站点里程。其二,《西域水道记》中所载浩罕与喀什噶尔之间的交通路线。该书中记载较为简单,仅就主要地名及其里程数进行罗列。此外,清末新疆地方政府编纂的《新疆图志道路》《新疆舆图》中也有关于浩罕与新疆之间交通的记载。还有1873年库罗帕特金所记述的俄国使团考察由奥什至喀什噶尔这一段的商路,其中详细记载了奥什至喀什噶尔一段经过的重要站点,这段里程是浩罕与新疆之间交通路线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霍记》所记载霍罕与喀什噶尔之间路线情况较为详细,其特点不仅仅记载各个路段的里程数,而且在其注文中记载了该段行程的路程特点,有无水草,是否有柴火,如记载喀什噶尔至木什卡伦一段路程中,“喀什噶尔至木什卡伦九十里(原注:有柴、水、草,居住明伯克一名,喀什噶尔回民一百名)”。这一段里程不仅记述了该段里程数,而且有里程中柴草状况,居民状况。清代旅程主要工具马畜,作者对水草的状况尤其关注。还有该行程记中关注小达巴罕,当地的城池状况。如其记载“库舒乌珠黑至鄂克苏噜尔三十里,(原注:小达巴罕一座,有柴、水、草)”,“鄂什至阿拉班五十里(有小土城一座,只有西门一座,此城有所住五十余户回民,无柴无水草)”,这两段行程中记载了小达巴罕的情况,小土城存废情况,还有居民状况。此外,《霍记》中所提供的地理信息一大缺点是缺乏方位的记载,致使许多疑似的地名无法定位。
  相比之下《西域水道记》所记载新疆与霍罕之间的交通状况,仅就两地间河流所经重要的站点列出,如乌鲁胡喀特至汉约换之间一段行程“又东南十里,经乌鲁胡喀特,有一水自北来汇。”“通布伦岭水又东南六十里,经叶斯克期克。”“又东南六十里经稍布拉克,有一水自北来汇。”“又东南五十里,经倭胡素鲁。”“又东南四十里,经库苏胡。”“又东南七十里,经稍布拉克。”“又东南二十里经坎铁列克。”“又东南五十里经怕哈布拉克。”“又东南四十里经汉约换,南与赫色勒岭水汇是为得尔必楚河。”这段行程记载特点以河流为纲,将河流所流经的主要站点囊括其中。此外,该段史料另一重要的特点是该资料所记行程包含有方位信息,这是《霍记》所不具备的。因此,可以将此段记载与上述《霍记》所载的里程数进行勘合。
  二、喀什噶尔至汗玉罕之间的交通路线
  《霍记》载:“喀什噶尔至木什卡伦九十里(原注:有柴、水草,居住明伯克一名,喀什噶尔回民一百名);木什卡伦至汗玉罕六十里(原注:有柴、水、草)”关于这一段行程,最早记述当属上引《霍记》中所载,稍晚的《新疆图志道路》载“(疏附)城西六十里,木什素鲁克卡(原注:俗名克济克,水道记自木什素鲁克庄西北行可达霍罕。乾隆四十九年,布鲁特阿其睦通波罗泥都遗孽萨木萨克捕系将诣阙,其子燕起遁霍罕,由此追缉焉)”。比较民国24年(1935年)军事委员会军令部陆地测量总局测绘的《三十万分之一疏勒图幅》(以下简称军委会《疏勒图幅》)和《三十万分之一乌鲁克恰提图幅》(以下简称军委会《乌鲁克恰提图幅》)可知,从喀什噶尔旧城出发向西有两条路线:其一为喀什噶尔旧城向西经索库巴什、赛压、安的占卡奇克、喀什尔库拉克、素鲁(其东北有朋约卡,应为明约卡的讹写)、库干甲喀尼至堪苏;另一条即从喀什噶尔旧城北经齐里巴格、柴达、麦哈拉、巴格阿里克、鄂察尔、一卡萨克、乌斯图阿尔图什、哈喇山口、萨锡克布拉克,向西经喀浪圭至安鸠安到库干甲喀尼。
  据《霍记》的描述作者首站即是木什卡伦,而后经木什卡伦至汗玉罕。由于木什卡伦在西边,所以作者不可能北行,只有西行,即由喀什噶尔旧城向西经索库巴什、赛压、安的占卡奇克、喀什尔库拉克、素鲁这一条线。该路线上有一座烽火台遗址,据《中国文物地图集新疆分册》载该烽火台为清代烽火台遗址,其位置在兰干乡康迪尔村东北750米,其在GoogleEarth(以下简称GE)具体的坐标为392938。50北,755236。38东。该烽火台遗址的发现,更加确定《霍记》中所记路线的方向是西行。军委会测绘的两幅地图中并未有木什卡伦这个地名的痕迹,即使音近的地名也没有。幸运的是民国军委会《乌鲁克恰提图幅》有素鲁这一地名,该地名应为木什素鲁克庄的简写。
  另据《西域水道记》木什素鲁克庄小注可知,木什素鲁克卡俗名克济克,木什素鲁克庄西北可达霍罕。《霍记》中关于木什卡伦描述原注中记载,该地“原注:有柴、水草,居住明伯克一名,喀什噶尔回民一百名。”根据原注的描述,该地官员配置为一明伯克,居民为喀什噶尔回民,人数为一百名。在《新疆图志》职官中载木什素鲁克,设置七品密喇布伯克一员,七品明伯克一员。因此,《霍记》中所说的木什卡伦应为《西域水道记》中所提到的木什素鲁克庄。此外,《西域水道记》中所引木什至霍罕路程中载“木什庄六十里至汗玉罕,又六十里至特尔勒克,地出铅,又六十里至库舒乌珠黑”。《西域水道记》注文与《霍记》记载如出一辙,两者来源是一致的。两相比较,《霍记》中木什卡伦应即是木什庄之讹写,或者是木什卡伦驻地就在木什庄。因此,《霍记》将木什素鲁克庄与木什卡伦合为一地。即民国军委会《乌鲁克恰提图幅》中的素鲁,即今天木什乡地。
  汗玉罕,木什庄六十里至汗玉罕。《西域水道记》有汉约换,其位置在今勘朱干。今天地图有一地名坎居干即是该地。该地在1896年寇松绘制《帕米尔及其毗邻地区》图幅亦标注有Kanjugan译为坎居干,其位置Karagalik喀浪沟律克西北地区。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旧刊新疆舆图疏附图幅》亦标注有安鸟安卡伦。“鸟”为“鸠”的讹写。宣统元年(1909年)出版《疏附图幅》载有安鸠安卡。民国军委会《乌鲁克恰提图幅》在喀浪圭西南方向有安鸠安卡伦。因此,这一段路程即经由喀什噶尔旧城即今喀什市公安局附近,而后向西经兰干乡阿克塔什烽火台,而后西行至木什乡,最后到达汗玉罕即今坎居干村。
  就《霍记》中记载的这段路线里程数来说,喀什噶尔至木什卡伦为90里,木什卡伦至汗玉罕60里,喀什噶尔至汗玉罕共计150里。关于喀什噶尔至汗玉罕即安鸠安这一条路线,清末光绪九年(1883年),沙克都木扎布与俄使会同勘察南疆边界曾经考察过这一路线,其所走刚好与《霍记》是反方向,其在日记中写道:
  (光绪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晴,由安鸠安向东南行,沿河四十里,至喀浪圭卡伦,有杨侯屯兵旧垒。水草饶足,土地肥沃。又行三十余里,至明瑶路卡。二面山渐低平,河岸间有戈壁,喀什防兵五十名驻此。计程九十里。是晚向东行十五里,过卡顺河,四十五里,又过克其克,行六十五里,过回城东南。渠道纵横,庄村稠密。二十余里,过乌兰乌苏河桥,瞬息间至喀什噶尔城。计程一百五十里。
  这段日记记述安鸠安卡伦至明瑶洛卡伦里程数为90里,明瑶洛卡伦至喀什噶尔城里程数为150里。关于这一段里程数,汉文资料所记述的里程数与实际里数偏差较大,难以定位,所幸的是1876年俄国使团亦曾考察过这条路线,其所记里数较为科学。其所记里程数如下:10月23日,从堪朱干卡伦到明瑶洛卡伦,行程30俄里;10月24日,从明瑶洛卡伦至良戛尔庄为26。5俄里;10月25日,从良戛尔庄至扬格萨尔城17。5俄里(11)。根据文献的记载将这段里程表整理如下:
  据上表可知,清代文献《霍记》《南疆勘界日记》中所记喀什噶尔与安鸠安卡伦之间的里数分别是150清里与155清里,这两者基本接近,可知其所走路线基本一致。而后清末的《新疆图志》所载里数为170清里,里数明显偏大,1876年俄国使团所走路线与《霍记》中所记载路线基本一致。俄国使团所记里程数换算成清代里数为约137清里,今天我们GE测得里程数为148。5清里。这个测量结果与《霍记》所记里数基本相当。进一步证明《霍记》所记里数为实际行程数。俄国使团所记里数稍有偏差,可能是由于明尧勒至良戛尔庄之间直接经由安江克其克至良戛尔庄,中途并未绕道至木什庄。由上表可知,俄国使团明尧勒至良戛尔庄之间行程仅仅为49清里,而现在GE测得经由木什庄而至明尧勒里程数67清里,两者相差18清里。从而进一步验证俄国使团与GE测得里数偏差的原因。
  三、汗玉罕至托海巴什之间交通路线
  《霍记》载“汗玉罕至特尔勒克六十里(原注:此处出铅,有柴、水,无草);特尔勒克至库舒乌珠黑六十里(原注:有柴、水、草);库舒乌珠黑至鄂克苏噜尔三十里(原注:小达巴罕一座,有柴、水、草);鄂克苏噜尔至莪斯克奇克七十里(原注:有柴、水、草);莪斯克奇克至色尔哩克野塞至纳哈尔察勒迪四十里(原注:有柴、水、草);纳哈尔察勒迪至伊根二十里(原注:有柴、水、草);伊根至托海巴什五十里(原注:有柴、水,无草)。”
  《霍记》这段行程记述了汗玉罕至托海巴什这一段行程,稍晚的《西域水道记》《新疆图志》亦有记载,其记载稍微简单。民国军委会《乌鲁克恰提图幅》标记了该条路线,这一条路线,所经地点向西有库干甲喀尼,而后向西至堪苏、芍布拉克、乌什拉尔,西北经舒尔布拉克山口至倭胡素鲁,而后至乌鲁克恰提向西到那格喇察勒的(即纳哈尔察勒迪),
  而后至伊尔克什坦。在这条路线中,《霍记》中所述的地名很少。读音相近的地名有库舒乌珠黑,这个地名潘志平认为是其音转自柯尔克孜语,其意为“铅矿”,其地即今天产煤、产铅的康苏矿区。1876年俄国使团经过库干甲喀尼一地,并指出该地名意思为铅矿厂。两相比较,库干甲喀尼即应是《霍记》中所说的库舒乌黑珠(15)。笔者以为将库干甲喀尼比定位《霍记》中的库舒乌珠黑不确,下文详细叙述。此外,还有那格喇察勒的、伊尔克什坦。
  (一)汗玉罕至鄂克苏噜尔一段
  《霍记》所提到的汗玉罕即是该图中的安鸠安卡伦,上文已有论述,不再赘述。其后向西经过特尔勒克,该地名在清末编绘的《新疆全省舆地图疏附图幅》《新疆图志》并未见记载。西文地图中均不见有标注。潘志平推测特尔勒克该地名大概在今黑孜苇乡的铁热克(Terek,意为“白杨”)(16)。翻检中外古今地图,均未有相关的地名,姑且存疑待考。
  而后《霍记》提到了库舒乌珠黑这一地名,潘志平考证库舒乌珠黑与《新疆图志》中坎素、堪苏、科克申堪苏似为一地(17)。将库舒乌珠黑比定位今康苏矿区一带与《霍记》中所记里数相差甚远,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库舒乌珠黑应是今天库什乌依库。1909年《新疆舆地全图疏附图幅》在倭胡苏鲁东有一地名“库斯阿依托海”,该地东为“芍布拉克”。民国军委会《乌鲁克恰提图幅》有一地名库斯阿依托海(18)。这两地应是一地。1957年国测绘总局编绘百万分之一《J43喀什图幅》(以下简称1957年《J43喀什图幅》)有库什乌尤古冬屋。今图为库什乌依库。库斯阿依托海与库什乌尤古冬屋、库什乌依库,应是一地。《乌恰县地名图志》中有对该地名的解释,该地位于乡政府驻地东北4公里,在两山中间,地势平坦,树木较多,有十多处泉水,适宜种植庄稼。常住2家,7人,柯族。现有耕地120亩,主产小麦、油菜,年总产3万公斤。库什乌依库,柯语意为雄鹰住的地方。因此处有各种雄鹰盘旋筑巢栖息,故而得名。(19)
  此外,从当地地名调查情况来看,这里处于两山之间,地势平坦,有十多处泉水,水源充足,理论上来讲是比较适宜扎营的。《霍记》中将此处作为宿营地是比较合理的。此外,根据《霍记》的描述库舒乌珠黑至鄂克苏噜尔三十里(小达巴罕一座,有柴水草)鄂克苏噜尔这里有一座小达巴罕,有柴、水、草。达巴罕即是达坂,结合考古报告,在今吾合沙鲁西北有一达坂,该达坂名叫玛什热普达坂,并在此达坂上发现一座清代城址,现在被文物部门命名为玛什热普达坂城址(20),该达坂即是《霍记》中所指的“小达坂一座”。利用GE量取了玛什热普达坂至库什乌依库的距离约为15。9公里,合清代里数为28里,这与《霍记》中所指的30里基本相合。因此,可以将库什乌依库比定库舒乌珠黑。该地在GE参考坐标为394254。76北,744830。93东附近。
  最后,《霍记》鄂克苏鲁尔其注文为小达巴罕一座,潘志平考证其位置在今吾合沙鲁乡境内。据《西域水道记》载“通布伦岭水又东南六十里,经叶斯克期克。”“又东南六十里经稍布拉克,有一水自北来汇。”“又东南五十里,经倭胡素鲁。”该段史料中的倭胡素鲁疑为上文所提鄂克素噜尔。两者之间音近。宣统三年(1909年)《疏附图幅》有倭胡苏鲁一地。1918年伯拉德测绘《帕米尔图幅》有Uksalur(吾合沙鲁),其西北有Mashrab(马什拉普)两个地名(21)。这里吾合沙鲁即是上面所说的倭胡苏鲁。具体参考坐标为394224。17北,744528。00东。但是在此地并未发现卡伦遗迹。
  另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地区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成果集成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区分册》显示,在今天吾合沙鲁乡西北处克孜勒套山四座山头之上,有一座清代卡伦遗址,该卡伦遗址被当地文物部门命名为马什热普达坂卡伦,该卡伦大致呈现南北沿山排列。在最北边的两座山头之上,北侧的两座山头之上,各有一个哨台,相距18米。其中东北部哨台位置最高,站在该哨台上可以俯瞰全局,哨台面积约15平方米(22)。该卡伦遗址,在《中国文物地图集新疆分册》中被命名为吾合沙鲁卡伦遗址(23)。这个认定不确。该卡伦位置与伯拉德《帕米尔图幅》中所提到Mashrab(马什拉普)所标识的位置相当,两地的地名类似,该卡伦遗址所在地今为马什热普达坂,与伯拉德图所标记的“Mashrab”读音相似,两地即为一地。
  另外,1873年俄国使团经由鄂斯前往喀什噶尔新城途中恰好经过这两地,其中提到马什热普卡伦遗址,其所描述与今天马什热普卡伦遗址是一致的。如其指出玛什鲁普城堡位于群山之中,这些群山构成乌克萨鲁河的右岸。河左岸是一层层宽阔的阶地,其中最靠近的河的阶地只略微高出水面。乌克萨鲁河谷宽达一百俄丈,河谷中长满了高大的河柳树。玛什鲁特和乌克萨鲁两城堡相距5俄里;道路沿着河谷走向,只在离乌克萨鲁2俄里处道路才升到第一层阶地,沿此阶地行走即可到达乌克萨鲁城堡(24)。俄国使团所经过的乌克萨鲁即是上文所讲的倭胡素鲁。乌克萨鲁城堡与玛什鲁特之间相对位置与伯拉德图上所标注的位置是一致的。今利用GE测得乌克萨鲁城堡至玛什鲁特即玛什热普达坂卡伦之间距离约为5。8公里合5。4俄里,与俄国使团所走里程基本相合。即玛什热普达坂卡伦即是俄国使团所遇到的玛什鲁普城堡,倭胡苏鲁即是吾合沙鲁。据民国三十万分之一《乌鲁克恰提图幅》显示,此处吾合沙鲁即是图中的乌什拉尔。另《新疆图志》中有乌胡素鲁克卡解释为乌什拉尔又名鹅和苏罗,两相印证即乌什拉尔即是乌胡苏鲁克或者倭胡苏鲁即俄国使团所提到的乌克萨鲁,即今之吾合沙鲁,其在GE上参考坐标为394224。17北,744528。00东。
  (二)鄂克苏噜尔至托海巴什一段
  鄂克苏噜尔至托海巴什一段,据民国《乌鲁克恰提图幅》经过稍尔布拉克山口、乌鲁克恰提设治局、那格喇察勒的至伊尔克什坦木。这一段该图绘制比较模糊。俄国使团1873年的报告却是十分详细的。这一段则利用该使团报告进行复原。该报告是从乌鲁克恰提方向过来的,因此从乌鲁克恰提说起。乌鲁克恰提,该地名1957年《J43喀什图幅》《斯文赫定中亚地图集疏附图幅》均有标注,而且宣统元年(1909年)《新疆全省舆地全图疏附图幅》中亦有标注,其位置在今乌鲁克恰提河与界尤尔干苏河交汇处。据俄国使团描述,乌鲁克恰提比我们见到的所有卡伦都要大得多,四周群山环抱,峰峦重叠。在那条堪称屏障的支脉的下坡上特别适于配置火炮(25)。乌鲁克恰提周边并没有发现卡伦、城堡遗址,但是据《乌恰县地名图志》载乌鲁克恰提以前曾在此设置设治局,驻地在库尔干村(26)。库尔干在突厥语中有城堡、堡垒的意思(27),从语意上分析该地曾有城堡而得名。因此,该卡伦位置当为今库尔干村附近,该地在GE上的参考坐标为394916。21北,742020。92东。该卡伦设置应较晚,《霍记》中并未提到。
  据俄国使团记述其从乌鲁克恰提沿着克孜勒苏河向东行约4俄里多到了一个名叫萨雷卡梅什的地方。该地俄文为,(28)转写拉丁语为Sarikamish。《乌恰县地名图志》有对该地的解释,萨热喀米什,位于乡政府东部4。5公里,在克孜勒河的南岸,水源丰富,有一平方公里的次生林,康苏至老乌恰的公路从此牧点南边通过,交通方便。有4户,16人,柯族。可季节性放羊600头,萨热喀米什,柯语意为黄色的芦苇。因此地的芦苇很多且秋冬为黄色,故而得名(29)。据俄国使团记载里程,乌鲁克恰提至萨热喀米什约4俄里多,今据《乌恰县地名图志》所载4。5公里约合4。2俄里,与俄国使团的记载里数一致,俄国使团所指的,当为今萨热喀米什无疑,其参考坐标为潘志平推测该地为《霍记》中所指的色尔哩克野塞(30)。其主要依据音近,与位置相似判定。该地参考坐标为394847。61北,74245。17东。
  俄国使团顺着克孜勒苏河向东行,经过稍尔布拉克山口至马什鲁普达坂,在该达坂上有一哨卡即是上文提到的玛什鲁普达坂卡伦遗址,而后下至吾合沙鲁卡伦。这一段行程中涉及的重要站点,有稍尔布拉克山口,该地在今图不见标注。宣统元年《新疆舆地全图疏附图幅》在倭胡素鲁西北方向有舒尔布拉克一地,应即是俄国使团所经过的稍尔布拉克山口。民国时期的地图中均有标注,斯文赫定《中亚地图集》标注ShorBulakDawan2640,可以译为稍尔布拉克山口。1918年版的伯拉德《帕米尔图幅》亦有一地标注ShirbulakP。与斯文赫定地图中,应是一地。伯希和1906年曾路过此地,其在日记中是这样记述的:
  这条路经过了一片绝对荒凉的地区,并且相当高地上升到硝尔布拉克(ChourBoulaq,碱水泉子)。这些碱水泉子是被风卷起和堆集起来的石堆地面所指情况的一种证明。这就是说,我们正走在一片古老的海底上。在硝尔布拉克,一名富裕的喀什汉人令人建造了两幢圆锥形房子,专供那些形势迫使他们在这片不太舒适地区过夜的行人居住。(31)
  伯希和日记中所述硝尔布拉克即是上文中的稍尔布拉克山口一带,1957年《J43喀什图幅》中在乌鲁克恰提东有一被标名称的山口,应即是硝尔布拉克山口。该山口在GE参考坐标为39509。20北,743850。28东。其后与上文所提到的鄂克苏噜尔相接。
  关于乌鲁克恰提西所涉及主要有《霍记》中所提到的那格喇察勒、伊根、托海巴什三个地名,下面分别叙述。
  那格喇察勒,《新疆图志》中亦有记载,其在业卡伦条注文“一名依亘即纳格恰的,驻防兵十六名”(32),潘志平认为该注文有误,业干应是业干卡,纳格恰的应即是那格喇察勒的卡伦。《新疆全省舆地图疏附县图幅》有业金卡,斯文赫定《中亚地图集疏附图幅NJ43》标注有NagharaChaldeKaraul一地(33),译为那噶拉察勒的卡伦。该地应为一卡伦驻地。1957年《J43喀什图幅》有一地名那格勒察勒的即是该地。《霍记》中所提到的那格喇察勒,在GE参考坐标394613。32北,741039。28东。
  伊根,《新疆图志》《新疆全省舆地全图疏附图幅》均有业金卡伦的记载,潘志平认为伊根卡伦即是今天吉根乡(34)。关于业金卡,《新疆图志》将其与那格勒察勒的卡伦混为一卡。在1873年俄国使团所记述的奥什至喀什噶尔之间行程中,明确地提到了耶金卡与那格喇察勒的卡伦,并且指出那格喇察勒的卡伦位于克孜勒苏河与耶金河交汇处,即是斯文赫定《中亚地图集疏附图幅NJ43图幅》中所标注的NagharaChaldeKaraul。同时也记述了他们宿营地与那格喇察勒之间的里程约为7俄里左右,并指出了离耶金卡伦还有一定距离,具体的距离行程中并未提到。但是提到了该地与乌鲁克恰提之间的里数为11俄里。《霍记》中所记述的纳哈尔察勒迪至伊根为20清里。俄国使团宿营地与纳哈尔察勒迪卡伦之间里数约为13清里,若加上宿营地与耶金卡伦之间里数应该与《霍记》中所记里数相差不多。今利用GE量取了吉根乡至纳哈尔察勒迪之间的里数约为8。97公里合16清里,与《霍记》中所记基本相合,与俄国使团基本对应。所以伊根、业金、耶金、伊亘即是业金不同的音译,其位置即今吉根乡,参考坐标为394910。76北,74610。56东。
  此外,还有一地托海巴什,仅仅《霍记》中有所提及。《新疆图志》《新疆全省舆地图疏附县图幅》均未有所提及。潘志平认为该地似乎为《喀什噶尔》一书中所提到的“”山谷,即今图斯木哈纳附近的“托阔依巴什(Tokaybax)”(35)。托阔依巴什这个地名,托阔依或为托喀依、托海均为Tokay的对音,其意思为河湾或灌木林(36)。从GE可以看出托阔依巴什附近今天仍旧为一片灌木林。
  《喀什噶尔》一书记述俄国使团的行程提到了托凯巴什即是上文中所提到托海巴什或托喀依巴什,俄国使团从以尔克什他木卡伦到耶金卡伦约行走20俄里,合37清里。根据俄国使团的记述托海巴什在以尔克什他木卡伦以东,则托海巴什至业金卡伦不足37清里。利用GE量取托海巴什至业金(今吉根)约为38清里。这与俄国使团的记录有误差,这可能是由于今天选取公路里数,导致数据偏大。《霍记》中所记载的托海巴什至伊根为50清里。《霍记》记载偏大,其可能是统计精度本身所导致的,具体的不详。可以肯定的是托海巴什即俄国使团所提到的托凯巴什,即今图中的托阔依巴什,其参考坐标为394314。79北,735919。46东。这样基本理清了汗玉罕至托海巴什这一段里程(见下图)。
  喀什噶尔徕宁城至托海巴什一段路线图
  资料来源:“J43喀什”图幅;国家测绘局编制:《中国1100万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1997年版。
  四、托海巴什至霍罕一段交通路线
  关于这一段交通路线,《霍记》记载较为简略,单靠该文献难以完全理清这一段交通路线的具体情况。中国方面的舆图也很少涉及这一地区。为此需要利用清末西方探险家的考察日记并辅以美军和苏军在冷战时期所测绘的地形图进行比勘。关于这一段行程分以下几段进行复原。
  (一)托海巴什至鄂什一段路程
  关于这一段,《霍记》中记载如下:
  托海巴什至依克依杂克达巴罕十里,依克依杂克达巴罕至依克依杂克布拉克三十里(原注:两处有水、草,无柴)。依克杂克布拉克至库库苏四十里(原注:有水、草,无柴)。库库苏至铁叶尔哩叶克达巴罕下三十里(原注:有水、草,无柴)。铁叶尔哩克达巴罕至达巴罕十里,过岭至色哩库楚克七十里(原注:有柴、水、草),色哩库楚克宿一日至塔尔噶拉克六十里(原注:有柴、水、草,中间沙尔腾恩格斯亦通喀什噶尔)。塔尔噶拉克至图巴尔拉克塔木三十里(原注:有水、草,无柴,有坍塌土城墙圈,周围一里之地,此处是莪德格讷所管阿塔布托游牧修桥、路之十余户布鲁特)。图巴拉克塔木至古勒沙四十里(原注:有柴、水、草)。古勒沙至图古尔克托海七十里(原注:有柴、水、草,中间有噶布兰、苏提布拉克二处达巴罕)。图古尔托海至鄂什九十里(原注:此处有土城依座,霍罕三百余户回民住所,此城有办事一人名曰阿克尼杂尔,又有管兵一人名日伊尔哩扈哩,又有一河名曰阿克卜古拉尔,有水、草,无柴)。
  这一段路程上述提到的重要的地点有依克依杂克达巴罕、库库苏以及铁叶尔哩克达巴罕等地。清末新疆地方政府编纂的《新疆图志》亦有关于此段路线的记载“(乌鲁克恰提)分二路:一西行七十里沙哈尔(原注:一名巴雅尔卡),九十里至爱坎什唐木(原注:一名依尔克什坦);一西北行八十里业干卡(原注:一名依亘即纳格恰的,驻防兵十六名),一百里亦至爱坎什唐木达俄国费尔干省之鄂什县路”(37)。关于此段路线的记载《新疆图志》只是给提供大体的方向,具体细节并未提及,民国24年(1935年)《三十万分之一博尔多巴图幅》(38)仅仅提及伊尔克山坦、灭特列别里山口、马马什、帖列达巴等几个地名对于复原这条路线帮助不大。对于还需要借助《喀什噶尔》中的记载进行复原。
  《霍记》载“依克杂克达巴罕至依克杂克布拉克三十里(原注:两处有水草无柴)”。潘文认为《霍记》上“依克杂克达巴罕”应是《喀什噶尔》(。235)也就是现代地图上的以克则克山口,在吉尔吉斯斯坦境内。《霍记》中所提到的依克杂克达坂罕,并非指《喀什噶尔》中以克则克山口,实指今天伊尔克什坦附近。《霍记》中指出托海巴什至依克杂克达巴罕仅仅有10里。今通过GE测得托阔依巴什至伊尔克什坦之间距离约为8。65公里合清代15里。这与《霍记》中所记里数相近。
  依克杂克布拉克,《霍记》载“依克杂克达巴罕至依克杂克布拉克,为三十里(原注:两处有水、草,无柴)。”依克杂克布拉克,潘文认为是《喀什噶尔》书上(。236),也就是现代地图上的以克则克河边的以克则克,在今吉尔吉斯斯坦境内。苏军二十万分之一地形图中《200kJ432》图幅上在科克苏河岸边有以克则克()这一地名。斯文赫定《中亚地图集疏勒图幅》(39)亦有其地,标注为Ikazyak,其位置GE参考坐标394327。11北,734656。19东。GE上量取依克杂克达巴罕至以克则克之间的距离约为20。4公里合清代35里左右。这个里数与《霍记》中所记基本相符。因此,《霍记》中依克杂克布拉克即今以克则克(Ikzyak)。
  库库苏,《霍记》中记载“依克杂克布拉克至库库苏四十里(原注:有水、草,无柴)。”潘文认为“库库苏”应是《喀什噶尔》上提到的克孜勒河上源河谷,这大概是现代地图科克苏河与东帖咧克河交汇地,在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在1918年伯拉德《帕米尔图幅》(40)中确有科克苏河与东帖咧克河交汇地,标注为Koksu,可译为库库苏。苏军200kJ432图幅在同一地标注有一地俄文为,翻译为英文应即是上文所说的Koksu与《霍记》中库库苏音近,是同一地名的不同表述,库库苏即是该地。其位置GE参考坐标为394812。48北,73466。01东。
  铁叶尔哩叶克达巴罕,潘文认为《喀什噶尔》说的最高处为,不远处为(。232)铁叶尔哩叶克达巴罕,,应是今图帖咧克达坂。故此《霍记》中“铁叶尔哩叶克达巴罕下”似为今图帖咧克达巴罕附近河谷,而达巴罕应为一地,为今图帖咧克达坂,均在塔吉克斯坦境内。英人凯瑟琳及其丈夫马继业曾经经由铁列克达坂前往喀什。在其所著《外交官夫人的回忆》一书中叙述了这个山口,具体如下:经过5天的旅程,我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隘下边,这是铁列克达坂(TerekDawan),海拔1。3万英尺高(3962。4米),这座山隘是越过这一段天山山脉的唯一通道(41)。凯瑟琳所提到的铁列克达坂当即为《霍记》中所说的铁叶尔哩克达坂罕。此外,苏军测绘《200kJ432》图幅中的铁列克达坂()即是该地。GE参考坐标为395554。79北,733936。22东。
  色哩库楚克,潘文认为色哩库楚克《喀什噶尔》所说的附近的大概是现代地图帖咧克达坂附近的沙雷库秋克。俄国使团在1876年10月13日的行程显示,其从苏菲库尔干(即今天Sufikurgan)起,东行15俄里至沙雷库丘克。即是上述色哩库楚克。今图不见该地名。其位置当在今铁列克以东某地,具体位置不详,待考。
  塔尔噶拉克,《喀什噶尔》一书说在附近有峡谷,与河谷相连。此应是《霍记》所说的塔尔噶拉克。在美军1955年编绘的《1250000西西伯利亚安集延NK4310图幅》中在苏菲库尔干北部地区有一条小河名叫Targalak,其音与塔尔噶拉克相近。其可以译为塔尔噶拉克(42)。此地应即是《霍记》中所说的塔尔噶拉克,其GE坐标为403。365北,7332。678东。
  图巴尔拉克塔木,据《霍记》记“塔尔噶拉克至图巴尔拉克塔木三十里(原注:有水、草,无柴,有坍塌土城,墙圈周围一里之地,此处是莪德格讷所管阿塔布托游牧修桥、路之十余户布鲁特)。”图巴尔拉克塔木距塔尔噶拉克三十里。今测得塔尔噶拉克与克孜勒库尔干之间距离为17。3公里合清代约30里。与《霍记》中的记载相符。此外,伯希和1906年8月14日曾经派出了厨师和波科夫去打前站。他们到访此地,且在此采购绵羊,可见该地是有聚落存在的。该处即以库尔干命名,应即是古堡。该地应即是上文所说的图巴尔拉克塔木(43),其GE参考坐标为40747。34北,733126。73东。
  古勒沙,《霍记》记载“图巴拉克塔木至古勒沙四十里(原注:有柴、水、草)”。1955年《1250000西西伯利亚安集延NK4310图幅》(44)标注有Gulcha一地,即是《霍记》中所指的古勒沙。1957年国家测绘总局《J43喀什图幅》有古里察这一地名。即是《霍记》中提到的古勒沙。苏军《200kK433》标注有,即是古勒沙。今天GE可以检索到该地,其GE参考坐标为4019。121北,7326。053东。
  图古尔克托海,《霍记》载“古勒沙至图古尔克托海七十里(原注:有柴、水、草,中间有噶布兰、苏提布拉克二处达巴罕)”。图古尔托克海不见今图。潘氏认为从方位看似《喀什噶尔》书所说与之间的(塔尔迪)峡谷。从今天地形图来看,从古勒沙通往奥什的道路有两条:一条经过克奇尔奇山口、塔尔迪峡谷,向北经兰干、马迪至奥什,这一条路伯希和于1906年8月11日曾经翻越奇吉尔特吉克达坂,去古里察(45)。另一条经由古里察,经由虎湖即卡普兰至兰干而后与塔尔迪峡谷之路汇合。1906年伯希和曾经派其助手经由兰干去卡普兰即虎湖寻找食物,而后穿越湖至古里察(46)。这两条路线在《喀什噶尔》一书中也提到,第一条路线是大车路,第二条路线是驮路。这两条路线中未曾发现有一地名与图古尔克托海相似。该地不确。应该在塔尔迪峡谷中某一地。
  鄂什一地《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亦有提及,并指出奥什不具备安集延那样的规模,而且差距甚远。但它却位于大山附近,地处一座高大的山崖脚下,其巅峰很自然地以一座麻札或穆斯林圣墓为冠戴。绿洲的气候相对凉爽,甚至在夏季最酷热的那个月也是如此(47)。《喀什噶尔》一书中,俄国使团即是从该城出发。1957年国家测绘总局《阿拉木图NK43图幅》中有奥什一地,即是鄂什。通常被称为“TakhtiSulaimn”(48),今奥什即是该地。
  (二)鄂什至霍罕一段行程
  关于鄂什至霍罕一段里程,《霍记》记载如下:
  鄂什至阿拉班五十里(原注:有小土城一座,只有西门一座,此城有所住五十余户回民,无柴,无水、草),阿拉班至明图伯四十里(原注:有坍塌土城墙圈,周围三里之地,此处是霍罕十余户回民住所,有水、草,无柴。阿拉班至明图伯旧扈什齐游牧人等耕田之地),明图伯至扈巴六十里(原注:有小土城一座,霍罕五十余户回民住所,有水、草,无柴),扈巴至玛尔噶浪六十里(原注:有回民三千余户,在沙拉斯玛胡斯人等所住之处。玛尔噶浪有纳尔巴图之子迈玛迪敏统辖伊等,都管伯克呢杂尔、鄂布勒克、色木等帮办,有水、草,无柴),玛尔噶浪至阿克图伯四十里,阿克图伯至布拉克巴什八十里(原注:中间有布帕拉散、阿拉普图伯等乡庄,此等庄子五六十户起止二三百户不等回民住所),布拉克巴什至霍罕六十里。
  这一段路线涉及的主要站点有阿拉班、明图伯、玛尔噶浪、布拉克巴什以及浩罕城,分别根据苏军地图进行比定,具体如下:
  阿拉班,《霍记》载“鄂什至阿拉班五十里(原注:有小土城一座,只有西门一座,此城有所住五十余户回民,无柴,无水、草)。”应是今图上的(阿拉万),今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在《洪堡的中亚旅行》一书中,该书调查成果收录在德国探险家赫尔曼等人1863年编著的《印度与高地亚洲调查成果》第三卷中,其中提到奥什至阿拉万之间的距离,大约需要8小时(49)。今在GE上测得奥什至阿拉万之间公路里程数约为25。9公里,合清代里数45里,与《霍记》所记里数基本相符。阿拉班即今阿拉万。其GE参考坐标为403043。92北,72303。25东。
  明图伯,《霍记》“阿拉班至明图伯四十里(原注:有坍塌土城墙圈,周围三里之地,此处是霍罕十余户回民住所,有水、草,无柴。阿拉班至明图伯旧扈什齐游牧人等耕田之地)”。潘志平认为所谓明图伯,不见现代地图。潘志平认为其大概在今吉尔吉斯斯坦与乌兹别克斯坦交界地方,具体地名不详。姑且存疑。
  扈巴,《霍记》载“明图伯至扈巴六十里(原注:有小土城一座,霍罕五十余户回民住所,有水、草,无柴)”。潘志平认为《霍记》所谓扈巴似应今图(库瓦),在今乌兹别克境内。1955年美军测绘的WesternSiberiaAndizhan1250000Nk4310亦有Kuva一地(50),应即是《霍记》所说的扈巴。今利用GE测得阿拉万至库瓦里数为38。8公里,合清代里数67里。《霍记》中提到阿拉班至扈巴为100清里,两者相差33清里。具体的差距可能《霍记》所记述里程数有误,或者测量方式所导致。在1875年印度调查局所测绘的TurkestanBririshandRussianDominionsinAsia一图中所绘制的奥什至马尔吉兰的路线仅仅有两条:其一是奥什东北行经安集延至马尔吉兰;其二,是奥什向西行经阿拉万至马尔吉兰(51)。《霍记》所走路线即是阿拉万至马尔吉兰路。所以造成两者里程差距应是统计方式的差距。
  玛尔噶浪,《霍记》“扈巴至玛尔噶浪六十里(原注:有回民三千余户,在沙拉斯玛胡斯人等所住之处。玛尔噶浪有纳尔巴图之子玛迪敏统辖伊等,都管伯克呢杂尔、鄂布勒克、色木等帮办,有水、草,无柴)”。《西域图志》载玛尔噶浪,在安集延西百八十里。北那林河,东与安集延接,南控葱岭,北行人那林河。乾隆二十四年侍卫达克塔纳往抚其城,伊拉斯呼里拜伯克以其属内附,其地北高四十一度二十四分,距京师偏西四十五度十分(52)。美军1955年WesternSiberiaKokand1250000Nk4212有一地名马尔吉兰,苏军1100000K42J32图幅亦有一地名为两图所示为同一地。与玛尔噶浪音近,应为一地。今利用GE测得扈巴至玛尔噶浪之间距离约31。9公里,合55。4清里。与《霍记》中所记60清里相接近。至于误差可能是《霍记》记载测量方式所造成。更进一步验证了今马尔吉兰即是《霍记》中所提到的玛尔噶浪。其在GE参考坐标为402840。87北,714315。55东。
  阿克图伯,《霍记》载“玛尔噶浪至阿克图伯四十里”,在1955年美军测绘的WesternSiberiaKokand1250000Nk421图幅(53)中马尔吉兰西有一地名AkTepa,可译为阿克特帕,与阿克图伯,音近。同样,苏军测绘的1100000K42132图幅中有一地为,两地为同一地,即是阿克特帕,其GE上的参考坐标为402616。02北,713718。32东。
  布拉克巴什,《霍记》“阿克图伯至布拉克巴什八十里(原注:中间布帕拉散、阿拉普图伯等乡庄,此等庄子五六十户起止二三百户不等回民住所),布拉克巴什至霍罕六十里”。潘志平认为所谓“布拉克巴什”不见现代地图,大概与四十七距浩罕城一日程的宿营地Ebelekasihakesilak不远处。今图无该地,具体位置待考。《中亚文明史》第五卷中关于浩罕汗的行政结构和人口中提到布拉克巴什,即“1871年,浩罕汗由下列伯利克(beylik即一个伯克统治的地区)组成:浩罕、马尔格兰、沙赫里汗、安集延、纳曼干、索赫(Sokh)、马赫拉姆(Mahrm)、布拉克巴什(Bulqbshi)、阿拉班斯克(Arabansk)、贝利克奇(Bliqchi)、查哈尔塔克(Chhrtq)、瑙卡特(Naukat)、卡善(Kasan)、楚斯特和巴巴达尔克汗(Bbdarkhn)”(54),从以上引文中可以看出,布拉克巴什为浩罕一个伯克统治区域,范围比较宽泛。其具体地名所指尚未发现更加有说服力的证据。
  《霍记》中提到的布帕拉散在苏军测绘100KK42132图幅中有一地名,拉丁文为Palasan,即是帕拉散,在美军测绘的WesternSiberiaKokand1250000Nk4212中有一地名Palasan与苏军图中为同一地名,即是帕拉散。该地名与《霍记》中的布帕拉散相比,即是上述两幅地图中“帕拉散”中缺失了“布”这一音节,可能是地名演变过程中缺失的,或是四十七等人根据当地人发音译写过程中缺失的,此外,还没有更为可靠的证据。
  浩罕,《乾隆十三排舆图八排西四》有蒿汉这一地名(55)。《西域图志》载“霍罕,在鄂什西北七百八十里,喀什噶尔八百八十里,又东为安集延,东北为那木干,皆为城郭。四城地为当为平陆,南控葱岭,北滨那林河。河流从东布鲁特境西行,过安集延城北,又西过玛尔噶兰城北,又西过霍罕城南,又西北行过赛玛尔堪城北,又东南入于达里冈阿鄂谟”。1955年美军测绘的WesternSiberiaKokand1250000Nk4212有浩罕城一地,即是该地。据《西域水道记》载玛尔噶浪又一百八十里至霍罕城(56)。《霍记》中所记载“玛尔噶浪至阿克图伯四十里,阿克图伯至布拉克八十里(原注:中间布帕拉散、阿拉普图伯等乡庄,此等庄子五六十户起止二三百户不等回民住所),布拉克巴什至霍罕六十里”,从中可以看出,玛尔噶浪距离霍罕之间的里程数均为180里,合现代公里数为104公里。这两种文献的来源是一致的,或者就是两者之间所走路程趋于一致的。今天从GE上量取马尔吉兰至浩罕城公路里程数约为71公里,即142里。与文献记载中里数有一定的距离。这两种里数的差距可能为古今记录里程数的方式的区别。这样基本理清了托海巴什至霍罕之间具体交通路线。
  五、结论
  《霍罕行程记》所记载的新疆与霍罕的交通路线,基本架构起了清人对新疆与浩罕之间交通的框架。该路程中所记载的地名、路线基本遵循了传统地理学的描述,对于路程的方位进行了回避,或许在清人眼中霍罕与新疆之间的交通路线是理所当然的一路向西,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名变换,这种回避方位的路程描述给我们今天复原这段路线带来许多困难。还有,新疆通往浩罕的路程中经过的地方大多为布鲁特游牧地,这些游牧地流动性比较强,导致《霍记》中的地名可能为临时性的牧点,对今天定位增加许多不确定性。
  但是,《霍记》中所记载的站点,多为当地语言进行拼读,理清这些站点在当地语言中的意义对复原这些站点的位置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些地名大部分为表示当地的自然环境或地理形势,对这些站点的词汇学上的解读有利于进一步验证地名定位的准确性。还有,相对于人文因素来说,自然地理的变化要缓慢得多,古今交通路线大多受到自然地势因素的制约而具有较大的稳定性和历史继承性。所以,将古代交通路线、地貌与现代大比例尺地形图进行耦合,大多是高度契合的。这正是本文进行交通路线复原的基础。
  注释:
  (清)汪廷楷原辑,祁韵士编纂,程振甲校刊:《西陲总统事略》,甘肃省古籍文献整理编译中心:《中国西北史地文献丛书西北史地文献》第27卷,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版,第552页。
  〔俄〕库罗帕特金()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研究所翻译室译:《喀什噶尔:它的历史、地理概况,军事力量,以及工业和贸易》,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253页。
  (清)汪廷楷原辑,祁韵士编纂,程振甲校刊:《西陲总统事略》,载《中国西北史地文献丛书西北史地文献》第27卷,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版,第552页。
  军事委员会军令部陆地测量总局:《三十万分之一疏勒图幅》,1935年12月编绘,1936年3月制版。
  军事委员会军令部陆地测量总局:《三十万分之一乌鲁克恰提图幅》,1935年12月编绘,1936年3月制版。
  国家文物局编:《中国文物地图集新疆分册》下册,文物出版社2012年版,第571页。
  (清)袁大化修,王树枏纂:《新疆图志职官三》,台湾文海出版社1965年版,第990页。
  (清)徐松著,朱玉麒整理:《西域水道记》(外二种),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38页。
  ThePamirsandAdjoiningterritoriesofCentralAsiaandIndia,compiledbyH。Sharbau。underthedirectionoftheRightHonble。G。N。Curzon,M。P。1896。
  (清)不著纂修人姓氏:《旧刊新疆舆图疏附图幅》,光绪三十二年铅印本,《中国方志丛书(西部地方)》第5号,台湾成文出版社1968年版,第26页。
  (11)(14)〔俄〕库罗帕特金()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研究所翻译室译:《喀什噶尔:它的历史、地理概况,军事力量,以及工业和贸易》,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253页。
  (12)(清)沙克都林扎布:《南疆勘界日记》,载李之勤校注:《西域史地三种资料校注》,新疆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24页。
  (13)(清)袁大化修,王树枏纂:《新疆图志》第5册,台湾文海出版社1965年版,第3083页。
  (15)(16)(17)潘志平:《四十七使浩罕霍罕路程浩罕界》,载《欧亚学刊》第2辑,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173页。
  (18)军事委员会军令部陆地测量总局编绘:《三十万分之一乌鲁克恰提图幅》,1935年12月编绘,1936年3月制版。
  (19)乌恰县地名委员会编:《乌恰县地名图志》,1991年印,第22页。
  (20)(22)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局:《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地区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成果集成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区分册》,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7页。
  (21)IndiaandAdjacentcountries:ThePmirs,Scale11000000or1。014Inchesto16Miles,PublishedunderthedirectionofColonelSirS。G。Burrard。K。C。S。I。R。E。F。R。S。SurvervorGeneralofIndia,1918。
  (23)国家文物局编:《中国文物地图集新疆分册》下册,文物出版社2012年版,第563页。
  (24)〔俄〕库罗帕特金()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研究所翻译室译:《喀什噶尔:它的历史、地理概况,军事力量,以及工业和贸易》,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250页。
  (25)〔俄〕库罗帕特金()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研究所翻译室译:《喀什噶尔:它的历史、地理概况,军事力量,以及工业和贸易》,第248页。
  (26)乌恰县地名委员会编:《乌恰县地名图志》(内部资料),1991年,第23页。
  (27)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地名委员会、国家测绘总局科学研究院编:《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地名录(甲种本)》,1981年印,附录第6页。
  (28)〔俄〕库罗帕特金()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研究所翻译室译:《喀什噶尔:它的历史、地理概况,军事力量,以及工业和贸易》,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340页。
  (29)乌恰县地名委员会编:《乌恰县地名图志》,1991年印,第28页。
  (30)潘志平:《四十七使浩罕霍罕路程浩罕界》,载《欧亚学刊》第2辑,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174页。
  (31)〔法〕伯希和著,耿昇译:《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19061908》,中国藏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31页。
  (32)(清)袁大化修,王树枏纂:《新疆图志》第5册,台湾文海出版社1965年版,第3083页。
  (33)SvenHedinCentralAsiaAltlas,Sufu(KashgarKoneShahr)NJ43,StatensEtnografiskaMuseum,Stockholm1966。
  (34)潘志平:《四十七使浩罕霍罕路程浩罕界》,《欧亚学刊》,2000年,第174页。
  (35)潘志平:《四十七使浩罕霍罕路程浩罕界》,载《欧亚学刊》第2辑,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174页。
  (36)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地名委员会、国家测绘总局科学研究院编:《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地名录(甲种本)》,1981年印,附录第11页。
  (37)(清)袁大化修,王树枏纂:《新疆图志》第5册,台湾文海出版社1965年版,第3083页。
  (38)军事委员会军令部陆地测量总局:《三十万分之一博尔多巴图幅》,1935年12月编绘,1936年3月制版。
  (39)SvenHedinCentralAsiaAltlas,Sufu(KashgarKoneShahr)NJ43,StatensEtnografiskaMuseum,Stockholm1966。
  (40)IndiaandAdjacentcountries:ThePmirs,Scale11000000or1。014Inchesto16Miles,PublishedunderthedirectionofColonelSirS。G。Burrard。K。C。S。I。R。E。F。R。S。SurveryorGeneralofIndia,1918。
  (41)〔英〕凯瑟琳马噶特尼,王卫平、崔延虎译:《外交官夫人的回忆》,新疆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95页。
  (42)WesternSiberia1250000,Andizhan,NK4310SeriesU502,Edition1AMS。
  (43)〔法〕伯希和著,耿昇译:《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19061908》,中国藏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6页。
  (44)Andizhan,NK4310,SeriesN502。printedbyArmyMapService。CorpsOfEngineers。
  (45)〔法〕伯希和著,耿昇译:《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19061908》,中国藏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3页。
  (46)〔法〕伯希和著,耿昇译:《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19061908》,中国藏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2页。
  (47)〔法〕伯希和著,耿昇译:《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19061908》,中国藏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7页。
  (48)Herman,Adolphe,andRobertDeSchlagintwit,ResultsofaScientificMissiontoIndiaandHighAsia:vol。3,Leipzig:F。A。Brockhaus,London:TCo。MdccIXIII,1863,p。98。
  (49)Herman,Adolphe,andRobertDeSchlagintwit,ResultsofaScientificMissiontoIndiaandHighAsia:vol。3,Leipzig:F。A。Brockhaus,London:TCo。MdccIXIII,1863,p。98。
  (50)WesternSiberiaAndizhan1250000Nk4310SERIESN502,FirstEditionAMS
  (51)TurkestanBritishandRussianDominionsinAsia:Scale1inch32miles,CompliedbyG。W。E。Atkinson。HillshadingbyPeytonandE。F。Litchfield。1875。
  (52)钟兴麒校注:《西域图志校注》,新疆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579页。
  (53)WesternSiberiaKokand1250000Nk421SERIESN502,FirstEditionAMS。
  (54)〔伊朗〕恰赫里亚尔阿德尔、〔印度〕伊尔凡哈比卜主编,蓝琪译:《中亚文明史》第5卷,中国对外翻译出版社2006年版,第44页。
  (55)汪前进、刘若芳整理:《清廷三大实测全图集乾隆十三排图》,八排西四,外文出版社2007年版。
  (56)(清)徐松著,朱玉麒整理:《西域水道记(外二种)》,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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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朴民孙建民:东汉开国第一人邓禹与他的“图天下策”南宋奇士陈亮曾说“自古中兴之盛,无出于光武矣。奋寡而击众,众弱而复强,起身徒步之中甫十余年,大业以济,算计见效,光乎周宣。此虽天命,抑亦人谋乎!何则?有一定之略,然后有一定之功……赵建永:汤用彤与陈寅恪在初唐皇室信仰问题上的学术思想互动“哈佛三杰”陈寅恪、汤用彤和吴宓领军的学衡派,是近年学界所热论的焦点之一。前贤对陈寅恪与吴宓的比较研究颇为丰厚,而对汤用彤与陈寅恪学术思想的互动却鲜有探讨。有鉴于此,本文根据新……陈峰:杯觥之间宋代的酒桌与政治宋代以前,“酒池肉林”“鸿门宴”“青梅煮酒论英雄”及“曲江流饮”之类的酒场故事,都与政治存在关联,或揭露沉湎误国之祸,或描写暗藏杀机之心,或表达指点江山之意,或彰显仕宦交游之趣……厉声:历史上匈奴统一与经营西域研究的思考摘要:相对闭塞的地理环境形成了古代中国内向型政治发展趋势。中国的历史版图是在各具特色的“区域文明板块”统合的基础上形成的,历史上“中原农耕文明板块”与“北方游牧文明板块”之间对……张建民:耕新垦遗与环境演变:以明代江汉平原的农业开发为例内容提要:江汉平原的自然环境,深刻影响着区域经济发展与社会文化变迁,频繁的陵谷变迁,乃该地区土地资源禀赋最为突出的特征,亦成为社会经济诸多问题的根源。明代江汉平原的围垸垦殖,在……仇鹿鸣:一个“北奔南人”对北魏的“贡献”作为学者的理性立场而言,陈寅恪对于王通事涉神异的生平不无怀疑之处,但作为自我的生命体验,又着意效法先贤,以中国文化的续命人自居,而他对于《中说》一书的熟稔,自不待言。陈寅恪对于……史雷:清代浩罕与新疆之间的交通路线研究内容提要:本文将汉文文献、西文文献以及中西方大比例尺地形图相结合,探讨清代使臣出使浩罕(即霍罕)所经行的路线;并且运用地名的调查资料,从地名的历史沿革、地名词语的演变等方面,寻……傅刚:《尚书》文体的形成传世文献无疑以《尚书》为最古,后人论《尚书》文体,或称八体,或称十体,视《尚书》文体已备。就后人的认知来看,谓其文体已备,是就现存的各体名称而言,事实上《尚书》各体,起初并无固……黄朴民:“不以无过为贤”刘邦、王猛的用人襟怀汉高祖刘邦身上令后人诟病的毛病固然很多,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也有许多优点,否则你就无法说清楚他最后坐上龙椅的理由。在他的众多长处中(如豪迈豁达、遇事能忍、酒肉不分家、风流成性男……任剑涛:帝国重述或万国自述:中国叙述的政治决断本文为《探索与争鸣》“优秀青年学人支持计划”第二期“重述中国:从过去看见未来”暨施展新著《枢纽》学术研讨会文章。施展这本书的试读本书名是《重述中国》,比正式文本的书名《枢……孟令伟:围绕朝鲜半岛的中日二次交锋孟令伟编撰明万历抗倭(日本,下同)援朝战争发生在明朝万历二十年万历二十一年(公元1592年1593年)和明朝万历二十五年万历二十六年(公元1597年1598年)。史称“壬……王华锋:“南洋禁航令”出台原委论析内容提要:南洋禁航是清初海疆政策的一次重大变动,表面上看是禁止中国沿海各地海商前往南洋贸易,实则针对福建商民的意味颇浓,其原因在于福建商民“作奸勾夷”行为日久,自明至清屡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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