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科学实验！科学家为突破生殖极限，让人类与猩猩杂交

　　笔者 东邪
　　学过中学生物的朋友应该听过＂生殖隔离＂这个词，它指的是两种动物在基因上形成了隔阂而无法进行自然交流，简而言之就是无法通过杂交产生后代，因此生殖隔离被认为是物种的界限。生殖隔离的出现提高了自然界的生物多样性，让每一种生物都在固定的范围内繁衍生息，而不会通过杂交诞下奇怪的后代。
　　生殖隔离也有其局限性，即一种生物的优势性状无法在自然条件下迁移到另一种生物身上，这种性状通常关系到生物的生存和繁衍。近现代的科学家发明出了杂交育种的技术，让不同种类的植物能够进行杂交，进而产生生存能力更强的后代。但跨物种杂交技术目前仅在植物身上有较大的进展，在动物身上反而实施不了。
　　因此科学家想知道两种存在生殖隔离的动物是否无法杂交产下后代，并进行了许多实验。历史上最著名的杂交实验应该是上世纪二十年代前苏联科学家进行的＂人猿杂交实验＂，历史档案中有该实验的相关资料，但最终结果如何，档案中没有相关记载。那么＂人猿杂交实验＂是如何被发现的？进行这类违背伦理道德的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人猿杂交实验是怎么一回事？
　　根据记载，提出人猿杂交实验的人是苏联科学家伊万诺夫，1927年苏联报纸《俄国时代》刊登了一则爆炸性新闻，该新闻称伊万诺夫教授获得批准在猿猴繁殖基地进行人猿杂交实验，当时引发了巨大的关注。根据民间流传的说法，苏联为了扩充军队和提高士兵作战能力，命令科学家培育出体格比人类更强壮且和人类相似的生物。
　　而伊万诺夫是研究动物杂交方面的专家，他当时就提出了一个惊为天人的计划，让人类和大猩猩进行杂交，然后产下个头都有1.8米左右的人猿杂交体。他将这一计划呈交给上级领导，没想到最后获得了批准。当时的苏联正在经历集体化改革，国民经济出现巨大的亏损，但苏联政府还是划拨了2万多的经费让伊万诺夫去做实验。
　　那么伊万诺夫为了完成实验做了些什么呢？他从1926年开始前往非洲的几内亚地区寻找实验对象，后来在当地向导的帮助下，他物色到了3只成熟的雌性大猩猩，然后和当地居民达成协议进行精子交易，最后将人的精子注射入大猩猩身上，观察大猩猩的受孕情况。然而实验失败了，伊万诺夫没有看到他想要的结果。
　　于是他转换了实验思路，试图用人类女性的卵细胞与雄性大猩猩的精子杂交，然后利用女性的身体来培养杂交胚胎。这种做法在现在看来完全是疯狂的，在当时也不被人们所接受。伊万诺夫在几内亚发布消息招募女性志愿者，最后不但没有招募到志愿者，消息反而传到了殖民几内亚的法国总督耳朵里。
　　法国总督对这种疯狂的想法表示愤怒，果断地否决了伊万诺夫的计划。为了防止伊万诺夫暗中展开实验，法国总督还下令驱逐伊万诺夫，伊万诺夫最后只能带着他买来的3只大猩猩踏上回国之路。
　　回国之后，伊万诺夫又做了什么实验？
　　虽然伊万诺夫被驱逐出几内亚了，但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实验对象——雄性大猩猩。因此尽管他回到苏联后向上级报告在海外的实验失败了，当局者还是表示看好他的实验，并没有为伊万诺夫后面的实验造成阻碍。于是回到祖国的伊万诺夫重新开始招募女性志愿者，没想到他最后真的招募到了5名女性志愿者。
　　按道理说，正常情况下人是应该不会接受如此疯狂的要求，但在那个大多数人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只要生存条件有所保障，不难想象人会把尊严底线放多低，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伊万诺夫为了达成实验目的，向志愿者允诺了丰富的物质条件。那么实验最后的结果如何呢？5位女性志愿者接受了与大猩猩的精子的受精和胚胎培育，但几个月过去后她们并没有出现任何怀孕的迹象。
　　经过反复的确认，伊万诺夫承认他的实验再次失败了。但上世纪五十年代比利时科学家贝尔纳·艾威尔曼斯曾出过一本书，他在书中记录了一位苏联女记者提供的重要信息。这位女记者称曾于1952年遇到一位从西伯利亚集中营里逃出来的苏联医生，于是她对这位医生进行了采访。根据苏联医生的说法，他在集中营里违背了上级命令而不得不逃命。
　　而上级的命令就是让他用大猩猩的精液给蒙古女性受精，此外这位医生还透露集中营长期都在进行人猿杂交实验，而且已经出现了一些杂交成果。这些人猿普遍在1.8米左右，浑身长满毛，体格强壮，被安排了采矿的任务。它们顺从人类的命令，而且生长速度也很快，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正常繁衍后代。
　　＂人猿杂交＂的说法是否可信？
　　1927年《俄国时代》报道过这个实验之后，该实验就逐渐失去了消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真理报》再次对这一事件进行报道，并且揭开了其中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不少原本对＂人猿杂交实验＂半信半疑的人逐渐相信这一实验。《真理报》中一篇报道指出，俄罗斯科学家从国家档案馆里找到了伊万诺夫教授曾经起草的一份机密文件。
　　在获得批准后，科学家获得了打开该机密文件的权利，该文件的开头署名是＂苏联人民委员会科学部＂，最后落款的时间是1929年5月19日。文件的内容列举了批准伊万诺夫进行物种之间的杂交实验，并列举了几项规定。第一项规定指出，伊万诺夫允许在猿猴基地内进行实验，而且还允许在人和猿猴身上进行实验。
　　第二项规定要求，伊万诺夫在利用人类女性作为实验对象时，必须该女性同意并签署了相关文件后才能展开实验，而且实验过程中必须把志愿者隔离起来。第三项规定建议伊万诺夫最好找多一些女性参与实验，数目不应该少于5个人。由于决议的最后不仅有落款签名，还有代表苏联人民委员会的盖章，让这份文件提高了真实度。
　　到了50年代，艾威尔曼斯出书表明苏联的集中营里存在人猿杂交实验，他本人作为科学家也认为人类与大猩猩的交配也并非不可行，这让民间流传已久的人猿杂交实验的真实性逐渐被更多人所接受。虽然许多历史资料都证明苏联的人猿杂交实验是曾经存在过的，但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并没有成功。
　　总结起来，笔者认为有两方面的原因导致了人猿杂交实验的失败。一方面是当时的体外杂交试验技术还不是很成熟，伊万诺夫虽然很早就产生了人猿杂交这种想法，但并不知道该如何科学严谨地进行实验。另一方面是人猿杂交的本质是难以实现的，因为人类和大猩猩的染色体数目并不相等，因此两种不同的生殖细胞融合在一起后无法进行正常的减数分裂。
　　伊万诺夫和他的计划最后怎样了？
　　许多历史资料表明，伊万诺夫的人猿杂交实验都失败了，并且在之后苏联出现的＂大清洗运动＂中受到严重波及。1930年12月13日，伊万诺夫被正式逮捕，罪名正是他曾经尝试过的疯狂实验，之后被判监禁在集中营里长达5年的时间。虽然后面他的罪刑被改判为流放哈萨克斯坦，但不久后就因为动脉粥状硬化去世。
　　现在我们回首这段历史时都会认为伊万诺夫符合外界对苏联科学家塑造的刻板印象，即大胆且疯狂。但仔细思考伊万诺夫的计划之所以能够获得批准，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当时的苏联执政者也具有大胆且疯狂的想法。
　　意大利出现过人猿生物，据说也是杂交产物？
　　在苏联被曝出进行人猿杂交实验后，意大利因佩里亚的一家报社在《里维埃拉》报纸上也刊登了意大利出现人猿生物一事。该报纸刊登了两位意大利年轻人的访谈内容，在访谈中他们都声称自己在野外看到过类似人猿的生物。其中一个年轻人将人猿生物描述为2米高，脖子粗短，浑身长出毛发、脸上有明显皱纹的形象，另一个年轻人的描述也比较相似。
　　不仅如此，该报道还曝出了一位苏联科学家在格里马尔地工作的故事，据说他在当地建造了一座＂猿猴城堡＂，并且在里面进行旨在改造人类的实验。至于具体的实验内容，《里维埃拉》并没有进行详细的报道，称该计划属于苏联官方机密，因此当时不少科学家认为该报社的报道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