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漁人云,大者約三、四千觔,小者亦千餘觔、皮生沙石,刀箭不入。 漁隱感其言,課舉子業無輟。 漁戶已辦漁丁稅矣,今編舸苛求,民不堪命,雜販小戶且不自安。 漁人俟夜深時懸燈以待,乃結陣飛入,舟力不勝,滅燈以避。 漁家日住湖中,自無不肌粗面黑,間有生女瑩白者名曰白囡,以誌其異,漁人戶口冊中兩見之。 漁歌閙處菱花紫,田婦歸時秫穗黄。 漁郎莫道無魚覓,此處無魚別下鉤。 漁獵不同風,舟車不並容。 漁釣負平生,浩蕩隨所適。 漁隱既放,父母命之還。 漁船有大、小二種單桅、雙桅之別。 漁父持竿不敢言,獵夫布弩空惆悵。 漁色,取象捕魚,然中網取之,是無所擇。 漁孚深、青蓮花等塘汛,一分防下店汛兼轄埭領、宋家園、烏泥、新塘、苧溪、安民、何山埔、方坑等塘汛,一分防大路尾汛兼轄半嶺窯頭等汛。 漁父勞苦,焦喉乾口,虛空無有。 漁人幾處學吹簫,海色蒼茫弄晚潮。 漁燈紅映處,短笛弄新聲。 漁船分雙、單桅,今又分上、中、下三則給照。 漁父言事之不可強者,雖聖人亦不可強,此言有為無為之理,順理則無為,強則有為也。 漁父莎披,子猷興至,高陽酒價重增貴。 漁歌聽不唱,蓑濕棹廻舟。 漁師出港晴舉網,野老問渡寒褰衣。 漁舟柳隂下,舉網得四腮。 漁戶以船為家,古所稱浮家泛宅者是也。 漁翁貪釣江心月,惹起波濤萬古愁。 漁翁,無酒猶可,無米實難。 漁樵爭去路,總是畫圖情。 漁隱固求不已,其乃笑而與之。 漁舟乍廻歸,沙禽時獨赴。 漁子始泊,舟有餘魚,已而魚盡,苦饑不得已,從之食。 漁人有自廈門、澎湖,伺其來時赴台採捕。 漁山與王石谷初為畫友相得最深,後假去石谷所摹黃子久陡壑密林圖不還。 漁者投之水中,魚卽死而浮出,故以爲名。 漁者走淵,漁,讀論語之語也。 漁師燎而網之,一罟以百計。 漁舟慣在波浪出入、拽起蓬來、梭子般去了。 漁郎有意住仙源,桃源暗認重來路。 漁歌晚唱晴霞落,仿佛三潭印月邊。 漁舟夜唱天心處,風送歌聲鏡裏聞。 漁者百端取之,終莫可得,近久不見。 漁燈照處寒江靜,鷗鷺驚飛失舊群。 漁隱南旋,語其友青兕詞客。 漁人有自廈門、澎湖伺其來時東渡採捕。 漁翁,旣無主婚,又無媒妁,苟合實難從命。 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漁者疑為異寶,伺而視之,乃水漂一枯楂發燄,漁人拾置諸家。 漁人拾之歸,楂自還故處。 漁師自繩擉,農老仍衣冠。 漁戶已辦漁丁稅矣,若再苛求,民不堪命。 漁人跡其往來之路,以智取之。 漁翕溪畔笑收網,魚亦不知鉤有麝。 漁人有自廈門、彭湖伺其來時赴臺採捕。 漁村蟹舍中,豈無二、三奇士足與話桑田者? 漁舟遇颶風漂落漈,回者百一。 漁火紅搖官渡月,樵擔綠破雉牆煙。 漁舟小如葉,載我洞庭還。 漁父之道,不經不營,淡然無欲,而衆美從之,仲尼所以歸敬也。 漁蜑取魚,蠔蜑取蠔,木蜑伐山取木。 漁家無鄉縣,滿船載穉乳。 漁洋,湖中小山也,一峰正當寺門,愛其秀峙,無所附麗,取以自號。 漁翁告予以薄暮,將有事於釣月。 漁父之遇桃源也,得其天矣,歸而遁跡,不知所終,風斯邈焉。 漁洋已親迎門外,肅之入,未一言,卽親向先生遍身搜索,得紙一策,展視之,則已洋洋灑灑數千言,皆痛詆漁洋也。 漁者掬其子以畜之塭,至秋則肥,長及尺。 漁市散,渡船稀,越南雲樹望中微。 漁陽指日鼙鼓動,始覺開元天下痛。 漁村落照舟方住,煙寺晚鍾凄然度,洞庭秋月照人孤。 漁歌清夜月,劍氣散風塵,來往俱經此,防處任客身。 漁郎莫道無魚覓,此處無魚別下鈎。 漁人遠歸,視此以為準的。 漁子不知何處去,渚禽飛落抝罾船。 漁色罔識親君,託言六宮備選,二八紅顏,變為桑間濮上。 漁人脫蓑笠,覆我亦可憐。 漁艇浮游旂鼓濱,高歌搖曳滿江春。 漁槎,弄新腔,一曲堪誇。 漁翁,只是手頭乾炙炙。 漁家無别業,衣食惟罟網。 漁翁似會清吟意,笑逐江鷗過淺灘。 漁父偏相狎,堯年不可逃。 漁色罔識君親,託言六宮備選,二八紅顏變為桑間濮上。 漁唱樵謳入詩卷,巖烟谷雨冷征衣。 漁父有道者也,吾尊其道,所以敬之。 漁郎不悟避秦者,便把興亡説與人。 漁竿老去付東流,湖海豪情未肯休。 漁人乗者為艇,隠逸所乗曰船,或插以網罩或旋以絲綸者漁艇也。 再,漁船遭風來台,經年絡繹不絕。 凡有漁船之可放大洋者,一概押歸正口。 凡西岸漁舟,到澎湖以下,遇颶風發,漂流落漈,回者百無一。 凡渡海漁船樑頭寬五尺以上至一丈二尺者,皆令配榖三十石至八十餘石。 凡西岸漁舟到澎湖以下,遇颶風發,漂流落溜,回者百無一二。 凡漁父所言,明世俗之知孔子者,不過如此,特其行世之進耳! 凡漁船樑頭連兩水溝在一丈以外者,總宜歸關。 凡西岸漁舟,到澎湖已下遇颶風發,漂流落漈,回者百無一。 凡渡海漁船,樑頭寬五尺以上至一丈二尺者,皆令配運三十石至八十餘石。 必系沿海漁船人等私為接濟,以致盜匪得有食米,久住海洋。 初、漁人少璞已嫁其女。 初七日,至漁溪,奉檄赴澎湖撫卹風災。 到如今是漁樵一場閒話。 前年失脚下漁磯,苦戀明時末得歸。 前年失脚下漁磯,苦戀明時末得歸。 北上漁陽道,陰風倍慘悽。 十一年夏六月,琉球漁人陳文達等十二人遭風至基隆,莊人救之,給以路費,並修船費六圓,送之歸。 南湖漁者以蓮花目之,謂其獨立亭亭,出污泥而不染。 南日所恃者,吉了漁船、漁兵。 南山宜江村漁市,水邦山閣之類。 即今商漁無梗,南北道通,頗復昇平之舊。 惟漁船須覘風色,不能迫以時日耳。 又為寒江景,漁舟蕩其上,一人坐於艗首,垂釣而望,頂臺笠,掛蓬衣。 又凡商漁船隻出入口岸,盤查最宜嚴密。 又於海上漁船,稍加鹽課。 又商漁船隻驗烙給照,原為杜弊起見,乃沿海各屬冀得規利,或將船照先用空白發給船房,奸胥蠹役即無弊不作。 又雇派漁船二十隻往來接應,兼防奸民出海。 又因漁湖側,水中忽生烟。 又近日商船皆改漁所由本也。 又招募漁蛋,董以兵弁,潛伏島嶼,隨時挈小船攻撲,先鍊釘夷舶四旁,使受火一時難脫,重給賞資。 又彭湖固漁藪也,若招置沿海漁船,聽其搭蓋漁寮,給與繇票,行什一之稅。 又令漁舟托言遭風漂泊,使壯士附船,用竹筒貯告示蠟封之,繫腰間。 又江上有漁人遙望水面,一葦席浮至。 又有漁蓑樵笠、雲袖霞裳,皆深沈奇士,日以琴歌詩酒相與嘯傲其間。 又如稽查漁船一條,乾隆四十六年經前院通飭,將漁漕等船一體掛驗,其單篙只櫓一人駕駛小船,久出不歸,責令澳保追拿。 又有岸晒漁網,小舟橫於水中,最為精妙。 又不敢以漁船傳言具稟,隨託詞忽遇台颱,打回崇武。 又商漁船隻,驗烙給照,原為杜弊起見,乃沿海各屬,冀得規利,或將船照先用空白發給船房,奸胥蠹役即無弊不作。 又有漁父於湘江岸側聞小兌啼聲,四顧無人,唯有一女子三歲許,父抱歸養之十餘歲,天姿奇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