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明發振雲冠,升嶠遠棲趾。 嶠雖不敏,才非昔人,明公以桓、文之姿,建匡立之功,豈敢辭命! 嶠與愷親善,武帝所素知。 嶠字叔駿,以後漢紀繁,乃徧觀祕籍,起光武終獻帝一百九十五年,為紀十二卷、皇后紀二卷、十典十卷、列傳七十卷。 嶠內俱深山大林,土番或扳蘿捫葛而出,不通人行。 嶠字國彥,髦字士彥,並為後出之俊。 嶠自及卿,然髦尤精出。 嶠創建行廟,設壇塲,書天地祖宗,親讀祝文,聲氣激揚,流涕被面,三軍莫能仰視。 嶠傳則並舉顗、勖二人,殊罕裁斷。 嶠討王敦,燒朱雀桁以挫其鋒。 嶠奇之,由是知名,仕至鎮西將軍、豫州刺史。 嶠至沙馬磯頭,轉折而東,賫檄往諭卑南覓大土官文結,賞以帽靴補服、衣袍等件,令其調遣崇爻七十二社社番,遍處搜尋,將山後所有盜賊,悉行擒解按名給賞。 嶠書成時,中書監荀勗等咸以嶠文直事核,有遷固風。 丁卯王導為大都督,温嶠為中壘將軍,卞敦守石頭城,應詹為護軍,郗鑒行衛將軍都督從駕,庾亮領左衛,卞壷行中軍將軍,王邃祖約劉遐蘇峻陶詹等環衛京師。 嶠嶼洞洪天,帝別南彥冥。 嶠常慕其舅夏侯玄為人,故於朝士中峨然不群,時類憚其風節。 嶠愈相崇重,分兵以配給之。 嶠厚自封植,嶷然不群。 嶠以未葬,朝議又頗有異同,故不拜。 嶠自永熙元年卒,誤為元康二年耳。 嶠當及卿,然髦少減也。 嶠諸弟往園中食李,而皆計核責錢。 嶠言辭簡質,敘致溫雅,味其宗旨,亦孟堅之亞歟。 嶠有俊朗之目,而不拘細行。 嶠之不婚劉氏,亦已明矣。 嶠在東宮,特見嘉寵,僚屬莫與為比。 嶠雖乏管、張之才,而明公有桓、文之志,敢辭不敏,以違高旨? 嶠以母亡,逼賊,不得往臨葬,固辭。 嶠一帶,山後延袤大略與山前等。 嶠,宿學雄材,未達,為耶律德光所虜,北去後間道復歸。 嶠仕藩府最舊,故首加擢用焉。 嶠神氣沮喪,無以答,因掩面反走。 嶠既正言,敦忿而愧焉。 嶠采民病二十餘事上之,亟詔釐革。 嶠於是下謝,帝乃釋然。 嶠少以雅量稱,深為賈充所知,每向世祖稱之。 嶠父襜,娶清河崔參女。 嶠性雅正,常疾勖諂諛。 嶠議役法,不為暴橫所奪,累有申請,皆可施行。 嶠與阮放等共勸太子遊談老、莊,不教以經史,太子甚愛之,數規諫諷議。 嶠嘉之,上為廬江太守。 嶠此舉可謂至難,而資治通鑑不載。 嶠內俱深山大林,土番或攀蘿捫葛而出,不通人行。 考嶠傳不言父喪去官,而嶠父附見於魏書和洽傳內,則未嘗入晉矣。 嶠謂皇后配天作合,前史作外戚傳,非也,故易為皇后紀。 嶠字長輿,汝南西平人。 嶠為敦左司馬,則在明帝即位之後,不得便以司馬目嶠也。 南帆望越嶠,北榜指齊河。 南近琅嶠、東近傀儡山,軍匠屯集之處。 南望南嶠,西瞻美洲,北暨鮮卑,東漸日本,凡夫秦時之鏡,漢代之衣,隋唐之錢,明人之甕,莫不置諸王庭,寶為重器。 惟琅嶠一帶善後機宜,亟須悉心籌畫、妥善經營。 又有逃入柴城、琅嶠各番社者三百餘人,被生番等立即擒獻伏誅。 又令嶠於廬山集道士設醮,及為大齋。 抱朴子刺嶠以戴叔鸞、阮嗣宗並論,良有以也。 同治十三年日本琅嶠事起,臺灣辦理海防至今計共用餉四百餘萬,淮軍月餉尚不在內。 同文大抵皆和嶠,殉妾居然有石崇。 和嶠於洛陽十二門獨舉北夏門者,蓋以其最壯麗繁盛也。 和嶠字長輿,世為魏大臣,襲爵上蔡伯。 和嶠時為中書令,故人責以不救也。 和嶠為侍中,荀顗亡沒久矣。 和嶠於武帝時已與峻及純同官,於敳為先達。 和嶠性至儉,家有好李,王武子求之,與不過數十。 和嶠早顯,與張華同佐武帝,又在前矣。 因二嶠名同,遂誤屬於和。 朝旨以李氏卒於嶠之微時,不霑贈典,王、何二氏並追加章綬。 夏四月乙未始安公温嶠薨。 太皇育嶠天,帝孔遵生。 小麻利,即琅嶠一帶生番也。 派往琅嶠之員與日本如何辯論? 温嶠倚仗你做個渭水鷹揚。 温嶠字太真,博學能属文,初為劉琨參軍。 温嶠蒙聖恩除授總兵司馬。 温嶠敢不務竭襪線之才。 温嶠今日正可承歡養志。 张柬之同平章事,韦安石纳言,李嶠内史。 牛嶠、和凝、張泌、歐陽炯、韓偓、鹿虔扆輩,不離唐絕句,如唐之初未脫隋調也,然皆小令耳。 海嶠書來喜不禁,新詩一卷抵南金。 海國東西嶠,星經牛女鄉。 海國東南嶠,星經牛女鄉。 由琅嶠地方登岸者,無阻問之人。 白石卽温嶠庾亮屯所也。 知否前身壺嶠謫,木公金母尚人寰。 秦皇遐巡,邁茲英豪,宅靈基阿,銘跡峻嶠。 若中朝之華嶠,陳壽,陸機,束皙,江左之王隱,虞預,干寶,孫盛,並史官之尤美,著作之妙選也。 己丑,吏部侍郎、參知政事溫仲舒罷為禮部尚書,樞密副使、給事中夏侯嶠罷為戶部侍郎。 建興二年,嶠為劉琨假守左司馬,都督上前鋒諸軍事,討劉聰。 而嶠南风候素乖譌,至是殊正。 丁卯王導為大都督,温嶠為中壘將軍,卞敦守石頭城,應詹為護軍,郗鑒行衛將軍都督從駕,庾亮領左衛,卞壷行中軍將軍,王邃祖約劉遐蘇峻陶詹等環衛京師。 至嶠後妻何氏卒,便載嶠喪還都。 下品夕陽紅、雲嶠、朱花、觀堂主、青蒲、名弟、弱腳、王小娘者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