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箱子里的一沓纸
3月3日 萌嘟嘟投稿 今天天气骤变,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反复无常,往日里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没有一点杂质,使人恍若四季没有了更替和变化,雪在我们西北内陆都成了稀罕之物,看不到圣洁的影子,整天喝水,嘴唇还是干裂起皮,除了与我本身机体代谢有关,气候也是其中因素之一。
可是今天突然冷的彻骨,灰暗的天幕,俨然慈父的形象,雾气似玉带环绕山腰,飘扬着毛毛细雨,这是春天的消息,是难得的景致,是春天送来的甘露,滋养着枯燥的万物,感觉很清新,也许是经历了没有雪的日子太长,所以丝丝细雨中行走总觉得是件惬意的事情。
我骑车去二十里外的舅舅家,参加舅儿子的婚礼。途中山路崎岖,陡悄,让人心惊胆寒,摒住呼吸,走过那段羊肠陌道,扬起的尘土颠覆了我的世界,只剩下眼睛还能分辨出我是个活体,一年没有来了,这里变了,河坝里睡着许多石头,听说与河有着不解的恩怨,国家政策扶持开发的坝地没有留下一点踪迹,这里的土壤去养育远方的生计亦或是灾难。
我参加我舅舅儿子的婚礼,才有幸看到这些,当然人们没有同样的悲伤,我有幸看到的却是别人不幸的,世事总是这样滑稽可笑,骑车过了独木桥,人走的那种,呵呵,有人会说“你太二了吧”,没有办法,过独木桥有掉入河的危险,桥下湍急的西汉水更深,它流到此地已经集大家为一身了,一不小心就会熄火其中,相对于我的懦弱这是艰难的抉择,听河边洗衣的阿姨说,从洪水退后没人把车骑到家的,都寄停在对岸农家,而我不觉已无知走到了现在,不能回头了,我选择了骑车过独木桥,心里只能用《忐忑》来形容了。
过了桥半山腰就到了,我先去小舅家看望了外公外婆,去时礼物自然是带了的,不是很昂贵,却实用。虽然分家时把两老分到了小舅跟前,也许那时外公是揣了私心的,但如今却单令生活着,舅今年又改善了侧房,钢筋水泥铸造,硬的像小舅的心,而那个破旧不堪,与舅的新房子格格不入的拆的只剩下不太标准的一间房,是外公的爷爷起家盖的,现在他们住着,我弯着腰把礼品拿到了里面。
巴掌大的炕边放着一个火盆,火盆是我们这里农家人用的最勤的,也是都有的东西,是茶文化的象征,说起文化有些过了,仅是好喝茶而已,因为我家卖茶叶的,所以我愿意站在商人的角度让它成为一种大众文化,当然光从喝的数量上看,还是有希望喝出文化的,不管家境怎样,早上煮罐罐茶吃馍看电视成了一种早餐习惯,不分老小皆用。富的喝价高的,别人看这是富人的行头,穷人喝价低的,富人说这是寒酸,但这总聊胜于无,当然这种穷富仅是Money的区别,对茶本身却了解的差不多,平时有亲朋好友,左邻右舍来串门,便请客人上炕亲手煮一罐浓浓的茶,清满一茶盅奉上,喝茶闲侃,不管是主人还是客人都盘腿而坐,这是风俗又富有礼仪,显示主人待客之道。是对客人的恭敬与尊重。
火盆靠窗口坐着外公,窗子小的透不进一点人光和热,外婆坐在一只也许是她陪嫁的小箱子边,像是守望她一生的清贫和最美的那段岁月,火盆里燃烧着的木柴冒着青烟,快烧化了,烟扭转着身体冉冉上升,飘渺而虚无,犹如繁华落尽后的生命,连空气都容不下多少的空间里,墙壁被烟火熏的像泥青一样,如同失去善良的人心一般厌恶,不堪一视。我挤到了外婆身边,半个屁股还悬在空中。
外公和外婆今年已八十有余了,去年外公还卖些烟叶换火盆靠窗口坐着外公,窗子小的透不进一点人光和热,外婆坐在一只也许是她陪嫁的小箱子边,像是守望她一生的清贫和最美的那段岁月,火盆里燃烧着的木柴冒着青烟,快烧化了,烟扭转着身体冉冉上升,飘渺而虚无,犹如繁华落尽后的生命,连空气都容不下多少的空间里,墙壁被烟火熏的像泥青一样,如同失去善良的人心一般厌恶,不堪一视。我挤到了外婆身边,半个屁股还悬在空中。
外公和外婆今年已八十有余了,去年外公还卖些烟叶换些生活所需,每每赶集回去还给外婆买点好吃的,我仰慕这样简单的幸福。今年,从那次病倒后就再没有好起来,思维都不清楚了。
外婆年轻时得了风湿性关节炎,由于长期没有得到治疗,后来那条腿断了,靠一个木棍支撑着她老俩的生活,从此,她的世界越来越小,外公每晚上七八次厕所,外婆便连爬带滚地伺候外公七八次,有时,自己感冒了只能强撑着,腿有时疼得要命,外婆便问小舅要国家给的养老补贴,小舅去买了些止痛药,日子长了,舅妈带怨恨的说,这钱都花那去呢,怎么这么爱吃药啊,外婆正说着,小舅回来了,不知在院里又指桑骂槐什么呢,外婆把刚才的话咽下了肚子。
过了会,小舅出去了,外婆的手伸进了内衣的兜兜里,摸了半天,拿出了一把钥匙,颤抖的几根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指,把它拽的很紧,转过身,打开了那个箱子,我记忆中外婆曾开箱子总是让我们期待的,只见她拿出来了一沓纸,一张张整整齐齐的用粗线条捆绑着,估计有几百张吧,她说这些是她一辈子腿疼吃药留下的,她说她等孙女回来了,让她看看,让她明白,她说她等来世还我舅为她买药花的钱,外婆说的孙女是小舅的女儿,看不惯她爸妈的做法,过年都不愿意回家,她对外婆特好,但这对于她们的痛苦却还是无能为力,外婆说着,我听着,眼睛早模糊了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外婆这一沓纸的心痛。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道德只是个是与非的问题,但道德实践起来却是个艰难的抉择”。
这一切与有些人所谓的金钱无关,而与道德有关。
我追求的幸福和对大学本科教育的浅度思考我即将退学了。我对我的决定选择沉默,而我对于我的父母表示愧疚。我所能做的,只是希望以后的路能走的更好,那也可能会是一番风雨和磨难。请不……
隐藏的果实地里的花生苗已经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有些已经开满了黄色的小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更加娇小美丽,嫩嫩叶片,点缀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很美。小时候在奶奶身边长大,在那个羞涩而贫乏的……
梦中握手握住它,虽不能握住繁华,也不能握住终老,只是那一种无所期无所扰的平静,让我由衷感动。多久没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走走路,散散步了,哪时哪刻心情不是沦陷在低谷,何时才能淡薄琐事纷……
临屏而笑人孤单的久了,就会很容易被一个人的温暖感动。尽管这样的感动来得不合时宜,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去分析正确与否了。人真的是种很复杂的动物,他可以走过高山,走过原始丛林,但是我……
西双版纳看山魂这个标题是在离开西双版纳往昆明的路上想出来的。当时公路上发生了堵塞,长长的车队挤在“一线天”式的路面上,稍有不慎就会人仰马翻,车毁人亡,路边的警示牌上已两处标出重大车祸发……
过湖情变新年的景象意犹未尽,满地的鞭炮残屑我还没来得及打扫,被父母提起,去外婆家的事不可怠慢,如果没有记错,那是整整有三个年头没去看望……
黑夜里的呢喃1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我的孤独是一首歌,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被反反复复地吟唱。没有歌词,却拥有最美丽的旋律。那些音符,跌落在风里,瞬间就消失。不喜欢做梦,却希望在……
让文字在世界里开花走进文字,纯属偶然。半年前,我还只限于在空间里写写心情,看看日志,而半年后我也成了众多笔者中的一个。我跟他们一样用文字取暖,在自己的一隅之地内写一些深深浅浅的的文字,生活也因文……
与书二三事“只要我们以相同的姿势阅读,我们就能相互慰藉。”n……
又是一年艾蒿香又是一年艾蒿香忽闻艾蒿香,那一缕清香的童年味道,仿佛妈妈的手,把我轻轻地牵进故乡。在我的家乡,每到端午,家家户户都有插艾蒿的习俗,不是象征性的插上寥寥几枝,而是插上……
外婆箱子里的一沓纸今天天气骤变,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反复无常,往日里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没有一点杂质,使人恍若四季没有了更替和变化,雪在我们西北内陆都成了稀罕之物,……
梦一直有一个梦。梦想着有一天能按自己所理想的生活方式去生活。阳光打在树叶上,稀稀碎碎的余晖落满脸庞。心中泛起一丝……
弥渡四季花海生态游弥渡四季花海生态游古称“六诏咽喉”的弥渡县,是一个全国闻名的花灯之乡和民歌之乡。花灯民歌《小河淌水》、《弥渡山歌》……
我的初中生活初中生活凭着自己的小聪明,考上初中,毫无悬念。我的初中坐落于一个叫堂二里的小镇上,距离我们信安镇10公里左右路程,著名的112国道穿两镇而过,好像穿糖葫芦……
黄山观日出下午乘车回家。邻座二老聊起了近日的出游印像。上周到黄山旅游,可惜没看到日出。一老者首先发话,但言语里隐含着不快。老兄,另一老者看了看老朋友,想了想,接着说道:出游也……
彝海情思写在刘伯承与小叶丹结盟地彝海畔在历史回眸彝海的一瞬,这个深藏在深山中的高原淡水湖,揉揉惺忪……
我的童年我的童年我是家里的老大。在我们河北省霸州市信安镇这个距离帝都一百多公里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小镇店里,家里老大意味着责任重大,必然要比老二、小三们多吃苦、少吃……
盛衰岂无凭“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明代文学家杨慎的一曲《临江仙》借……
文学人生文学人生,不是一篇文章能够阐述,不是一个圈子能够涵盖,不是一个剧目能够知道结局,且生活中文学并不是核心地位,还有更主要和更重要的内容。这里,似乎只是想确定一个线路,一个追求,一……
感受音乐一不识谱,能数出七个音符,看形状,能看出横竖撇捺点折勾,也是七个。一周七天,说是上帝用六天造物,第七天休息做礼拜的时间,听曲子,写帖子。看来七为一个周期,一个体系,……
清末中国边关辽阔疆域被英强占史况一、我国对高黎贡山以西国土管辖的历史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而作为西南边陲的云南其历史也是悠远弥长,根据维西文史资料记载:“明朝以前,西藏吐蕃地方王朝与云南……
墨香浮动月黄昏书就放在白璧墙角,你不动它不言,只是静静躺着。灰黄色的书面显得陈旧又有些厚重,看上去硬生生的,像是缺了人气许久未曾翻动。四个泼墨大字“文化苦旅”,生生印在封面上,提名余秋……
文字狱漫谈(七)读《清代文字狱档》【增订本】札记七本文写到这里,似乎应该结束了。然而,文字狱在中国并没有随着封建专制制度的终结而退出历史舞台;辛亥革命以后,又经历了高扬科学与民主大旗的五……
阆中柔软的光阴四川的阆中是我去过的古镇中最喜欢的。喜欢随意的几把粗糙的木桌木椅放在院子里,就能把喧嚣隔离开来。阳光在翻飞的树叶上跳跃,有些耀眼。你不必抬头看它。从树叶的缝隙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