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8月28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北京中南海正在举行一场简单的婚礼。 新娘是毛主席的女儿李敏,新郎是孔从洲的儿子孔令华,主婚人是毛主席。 毛主席是特意赶回来主持女儿的婚礼的。 就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李敏和孔令华去车站将离京两个月有余的毛主席接回家中。 图:毛主席和女儿李敏 此次离京,毛主席主要做了三件事:其一就是回韶山老家;其二就是召开庐山会议;其三则是和贺子珍见面。 6月25日,毛主席回到了韶山老家,这是他1927年离开家乡后的第一次回乡,离开故园32年的毛主席显得特别的高兴,然而他作为国家主席,要做的事情有太多,即便是回乡,时间也排得很紧。 6月29日下午,毛主席就乘坐轮船去往庐山,准备召开庐山会议。 到了庐山之后,毛主席在开会之余还记挂着女儿李敏的婚事,并让卫士长李银桥打电话传话给李敏:婚期要推迟,一定要等爸爸返京后举行。 李敏不是第一次被要求推迟婚期,实际上之前贺子珍就曾经建议李敏推迟婚期。 李敏和孔令华原本是同学关系,接触得比较多,又有很多共同语言,久而久之就有了感情,进而确立了恋爱关系。 1957年,李敏就将自己恋爱的事情告诉了毛主席,毛主席倡导自由恋爱,在对孔令华有了简单的了解之后,就同意了两人之间的事情,而李敏也在寒假去上海看望贺子珍的时候同她提到了孔令华。 贺子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李敏说:你要跟爸爸商量,他同意的我也同意。 毛主席和贺子珍都同意了两人的事情,接下来就是婚事,不过当时李敏还在读高中,婚事暂时不考虑,等到了1958年的夏天,李敏第一次带孔令华到了中南海与毛主席见面。 这次见面一是为了让毛主席见一见孔令华,二来也是李敏想让孔令华住在中南海,为的是方便孔令华辅导她的功课,因为她正在准备升入大学的考试。 毛主席对孔令华很满意,让他住在了自己的书房中,闲暇时候就辅导李敏功课,等到考试结束之后,婚事也就提上了日程。 毛主席同样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同时他也想得更多,他对李敏对:你们的事,是个大事,我同意了,还要征得你妈妈的同意。如果你妈妈没得意见,你就跟小孔去见他的父母。俗话说,丑媳妇也要见公婆。我的娇娃不丑,更要见公婆。 图:李敏和孔令华的结婚照 有了毛主席的叮嘱,李敏和孔令华就利用假期的时间坐车去南昌见贺子珍。当时的贺子珍正在南昌休养,两人到了南昌,贺子珍很是高兴,对孔令华也很满意,但对于两人要准备结婚这件事,她还是有自己的看法。 她对李敏说:结婚以前多读一点书,对你今后有好处。结婚后,生儿育女,杂事很多,你想再读书就难了。 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最真切的爱,女儿能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她自然为女儿高兴,但作为过来人,贺子珍太知道婚姻对于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了。 就拿她自己来说,她在婚前是当地的革命干部、妇女领袖,她能干又强势,在井冈山上遇到毛泽东之后就对他心生爱意,并且如愿嫁给了毛泽东,但生活的琐碎在一定程度上又让她有些烦躁。 一方面她是毛泽东的机要秘书,既要全面照顾毛泽东的日常生活,又要负责部分革命工作,另一方面,她还在不停地生育。 再加上她身体不是很好,这就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她的进步,让她不能全身心投入到革命事业中,这是她当年很苦闷的一件事。 所以她希望李敏能够将婚期推迟,再安心多读一年书。 李敏和孔令华原本也并不着急结婚,所以就答应推迟婚期,等到1959年再结婚。 与贺子珍分别之后,李敏和孔令华又北上去沈阳的孔令华家中,与孔令华的家人见了一面,住了几天之后返回北京继续读书。 李敏读北京师范大学,孔令华读北京航空学院,婚事就定在1959年的暑假,至于具体的日期,则并没有定下来,毕竟李敏是毛主席的女儿,毛主席日理万机,时间早定下来也不一定能成型,索性就等到暑假再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 果然,到了1959年的暑假,毛主席没有时间在京,他在六月份就离京回了趟韶山老家,然后又去了庐山召开庐山会议。 庐山会议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毛主席怕在北京的李敏和孔令华自己就简简单单把婚事办了,就让李银桥给李敏打电话让他们推迟婚期,一定要等自己回京。 即便如此,毛主席还是不放心,他亲自给李敏写信,让李敏等他回京,他会议结束之后即可返京。 图:毛主席和女儿李敏 如果不出意外,婚礼对一个女生来说,一生只有一次,李敏也想要家人都能给她祝福,所以她愿意等着父亲回来。 或许是李敏即将成婚这件事让毛主席想了更多,他也想到了在南昌休养的贺子珍。 两人1937年分开,已经有22年未曾见面,现在李敏要结婚了,他和她是不是也应该见一面呢?不为别的,毕竟历史已经铸成,无法更改,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然单单为了李敏的婚事,他们也应该见一面。 所以7月7日,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杨尚奎的夫人水静前往南昌去接贺子珍,7月9日晚上九点多,毛主席在一八零号院的二楼与贺子珍见了面。 毛主席和贺子珍见面的时候,只有毛主席的贴身侍卫封耀松和水静在,而且两人在一楼的值班室,毛主席和贺子珍在二楼谈了一个多小时,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他们后来也没有提到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但即将成婚的李敏,作为两人的女儿,自然会成为谈话的内容之一,很可能,两人就李敏的婚事说了些什么,算是共同商量了一下。 之后,贺子珍被离开庐山回了南昌,毛主席继续开会,直到8月27日晚上回到了北京。 毛主席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很晚,李敏和孔令华不愿意打扰他休息,将他接回去之后就都休息了,第二天一早,毛主席特意在早饭之后将李敏和孔令华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商量结婚事宜。 本着一切从简的原则,婚期就选在当天,而要邀请的客人,除了双方的家长、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部分在京的家属之外,毛主席将选择权给了李敏。 李敏习惯了低调,再加上她和孔令华都是学生,所以能请的、想请的人并不多,因为贺子珍不能参加,所以李敏就请了几位妈妈,分别是:蔡畅、邓颖超和曹轶欧等人。 这些都是李敏比较熟悉的长辈,她1947年回国在哈尔滨的时候,因为母亲的关系和蔡畅多有接触,比较熟悉。 而到了中南海之后,李敏多次到周总理家中,自然和邓颖超也有不少的接触,至于曹轶欧,她曾经给李敏寻找画画的辅导老师,也算是接触比较多。 图:毛主席和女儿女婿合照 所以李敏结婚,就想到了她们,毛主席对此也答应了,同时他又询问李敏,要不要将宋庆龄请来。 李敏摇了摇头,对毛主席说:我是晚辈,请这么多老人不好吧,还是别去麻烦更多人了。 毛主席此举并不是想要大办婚事,实际上他只是想要安慰李敏,弥补贺子珍不能参加她的婚礼的缺憾。 贺子珍不能来,他无能为力,但他还是想多让几个有分量的女性来参加李敏的婚礼,也算是为这婚礼增加一份保障。 至于贺子珍为什么不能来,问题并不在她自己,虽然她有病在身,出门需要人搀扶,但这唯一的女儿的婚礼,她作为妈妈,怎么会不想来? 但贺子珍当初离开延安,不顾毛泽东的挽留坚持到了苏联,亲手斩断了两人的夫妻缘分,毛泽东在无法将她召回的情况下另娶他人。 从此,毛主席和贺子珍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即便后来贺子珍终于回了国,但她也无法再回到毛主席的身边,能回到毛主席身边的只有他们的女儿李敏。 因为江的存在,别说贺子珍参加李敏的婚礼了,就是进京都是不可能的,如果贺子珍进京,很可能就会给毛主席和李敏造成极大的困扰。 所以毛主席有生之年,贺子珍从未进京过,事实上直到毛主席去世三年后,贺子珍才终于有了北京之行。 可以想见,如果贺子珍不顾后果进京参加李敏的婚礼,那婚礼很可能会变成一场闹剧,她不愿意让毛主席为难,也不愿意破坏女儿的婚礼,所以只能在南昌忍受相思之苦,默默祈祷女儿一生幸福。 毛主席心里也不好受,但都是为了李敏的幸福,他只能代替贺子珍多操心李敏的婚事。 不过对于请宋庆龄这件事,李敏还是拒绝了,她并不想麻烦太多人,毕竟她只是一个学生,对社会对人民没有什么贡献,哪里肯去麻烦这些天天忙于国家大事的老人呢? 图:李敏 对于李敏的选择,毛主席倒也不强求,不过他又对李敏说:我的亲戚王季范在北京,他是一定要请来的。 王季范的母亲文六妹和毛泽东的母亲文七妹是亲姐妹,所以比毛泽东大九岁的王季范是毛泽东的姨表兄。 他们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但从小感情就好,他们小的时候都曾在外公家生活,并且在外公家族中,王季范排名第九,而毛泽东排名第二十三,也因此,毛泽东称呼王季范为九哥。 王季范不仅是毛泽东的九哥,他们之间还是朋友,还有一层师生关系,毛泽东就读于湖南第一师范学校的时候,王季范曾是毛泽东的老师。 后来毛泽东参加革命,王季范数次掩护他,也因此,两人之间的关系极好,建国之后,毛主席在向身边工作人员介绍王季范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这是我九哥,没有他,就没有我。 由此可见,毛主席对王季范的看重。 1953年开始,王季范在京工作,作为全国人大代表,他多次献计献策,为新中国做了不少贡献,此次李敏结婚,毛主席也想邀请这个九哥参加李敏的婚礼。 李敏就将王季范夫妇的名字写在了名单上,她拟定好邀请客人的名单后,交给毛主席,毛主席看过之后表示同意。 李敏邀请的人并不多,加起来不过三十人左右,根据这些人数,毛主席让生活管理员张国兴去采办三桌酒席,规定每桌有八个菜,有鸡鸭鱼肉还有素菜,菜不多,胜在齐全。 这些都吩咐下去之后,毛主席又询问李敏的婚房收拾好了没有,李敏告诉父亲,婚房早已经准备好了。 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他们的家属在毛主席还没有回京的时候已经帮忙收拾好了李敏与孔令华的婚房。 婚房布置得很典雅,也很简单,里面的家具不多,但该有的都有,书柜、写字台、桌子、三四把靠背椅子、大床等。 图:李敏和孔令华 当然这些家具并不是为了李敏结婚而特意外出置办的,实际上这些都是旧家具,而且还是从仓库里临时搬来的公家的旧家具,是借来的,并不真的属于李敏和孔令华。 不过,虽然家具是借的,但婚房是经过了好好收拾的,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床铺也已经铺好,褥子是旧的,上面是白色的大床单,床上还整整齐齐放着两套用白色被罩套起来的夹被。 这就是整个婚房里的东西,虽简单但温馨、典雅。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婚礼在午后如期举行。 穿着浅蓝色连衣裙和白色皮凉鞋的李敏与穿着白色衬衫和深蓝色西裤的孔令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毛主席亲自为这对新人主婚,他希望尽己所能给李敏一个简单但难忘的婚礼。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最深沉的爱,这是一个女儿最幸福的时刻。 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女儿,毛主席也特别高兴,他举着酒杯祝福女儿和女婿,更不忘叮嘱两人学习,或许是这幸福时刻也感染了毛主席,他甚至还风趣的对孔令华说:不用忧来不用愁,二人心意两相投。 因着毛主席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紧接着毛主席举着酒杯向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表示谢意。 看着毛主席如此高兴,李敏心里既难受又高兴,拉着孔令华一起举着酒杯走到了毛主席的身边。 此时此刻,李敏想要对父亲说些什么,但她心中的千言万语却像是被什么压住了,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眼中含泪地望着毛主席,望着这个生活了十年的父亲。 毛主席也望着这个来到他身边十年的女儿,他的娇娃,曾经离开他近十年的娇娃,她长大了,终于也要有自己的家庭了。 毛主席心中又酸涩,又骄傲,又有无法言说的喜悦,看着李敏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微笑着看着她,他在等待着女儿接下来的动作。 图:1959年8月28日参加李敏和孔令华婚礼人员合照 李敏和孔令华对着毛主席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向他敬酒,毛主席高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李敏和孔令华又走到孔从洲的面前敬酒。 敬完酒之后,毛主席提议大家共同举杯,祝福李敏和孔令华幸福,酒席之后,大家合了影,毛主席还不忘单独与女儿女婿合了一个影。然后又请大家去春藕斋看了一场电影,为这场婚礼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就是李敏和孔令华的婚礼,有惊喜,有遗憾,有幸福,也有难过。 惊喜的是,毛主席亲自为女儿李敏主持婚礼,为了李敏的婚礼,他尽己所能地给予女儿幸福,希望能让李敏享受到满满的父爱。 遗憾的是,贺子珍没能出现在婚礼上,无论如何,结婚都是一件大事,谁不想自己的父母能出现在婚礼上,给予自己最美的祝福? 然而,这虽然是一个遗憾,好在,李敏和孔令华是收到了贺子珍的祝福的。 他们也理解母亲的难处,知道她不出现才是最好的,这是她的良苦用心,也是李敏的幸运。她并没有失去母爱,相反,她得到的父爱还因此增加,这未尝不是一种不幸中的大幸运。 毛主席用自己的父爱弥补了贺子珍没有出现的遗憾,对李敏来说,这就够了,因为复杂的家庭关系,能得到这些于她已经是大幸运。 不过,李敏在北京有了一个幸福的婚礼的同时,贺子珍在南昌生了一场大病。 一天,李敏被叫到了毛主席的书房,在毛主席的示意下,她坐了下来,然而毛主席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大口大口地吸着烟。这给了李敏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贺子珍。 果然,毛主席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后,对李敏说:江西省委告诉我,你妈妈病了,此次病得很重。你看该怎么办? 图:贺子珍与女儿李敏和外孙孔继宁 李敏慌了神,一时失了主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毛主席也没有告诉她应该怎么办,似乎就是告知她这样一个事实。 但到了第三天,中央办公厅就通知李敏:专机已经准备好,要送她到南昌去。 李敏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赶紧去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然后就要飞往南昌,毛主席特意为贺子珍准备了两筐水果让李敏带到南昌去。 等李敏见到贺子珍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几个月没有见面,母亲的样子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头发脏乱,形容枯槁,眼中没有任何神采,见了李敏也不说话,直愣愣地坐在那里,仿佛外界的什么都影响不了她。 贺子珍身边的工作人员告诉李敏,贺子珍不肯配合医生看病,也不肯吃药,最近更是开始绝食,一直这样下去,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李敏难过地落下泪来,她小心翼翼地劝说着母亲,希望母亲能够看她一眼,能够吃点东西,这个过程是艰难的,好在李敏终于唤醒了贺子珍的一些神智,贺子珍慢慢地开始喝点水、吃点东西。 李敏再接再厉,她温柔地向贺子珍讲述自己的婚礼,讲她请了什么人,婚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等,她讲着讲着,贺子珍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女儿身上,渐渐地也就开始和李敏说话。 经过李敏近一个月的陪伴,贺子珍的生活逐渐走上了正轨,等她完全好起来后,就让李敏回京,她自己则去了老家永新。 贺子珍的身体虽然好了起来,但李敏的心情还是很沉重的,很显然,贺子珍的这次生病和之前的庐山见面有很大的关系。 贺子珍和毛主席,不见的时候想见,见了面却不如不见。他们终究是错过了,再也无法回头,痛苦缠着贺子珍,同时也埋在了毛主席的心底。 李敏回京之后对毛主席提了一件事,她想将贺子珍接到北京生活,但被毛主席拒绝了,并非毛主席不想让贺子珍进京,而是她进京后必然会受气,反而不如不进京。 图:毛泽东和贺子珍在延安 李敏又提出搬出中南海和贺子珍一起生活,或者她和孔令华到上海去,直接和贺子珍生活在一起。然而毛主席还是拒绝了,他希望李敏留在他的身边。 李敏,这个出生在延安的女孩子,她几乎没有和父亲、母亲共同生活过,出生不久后贺子珍去了苏联,她跟着毛主席在延安,四岁的时候又去苏联和贺子珍生活在一起,直到1949年又到了中南海和毛主席生活在一起。 她夹在中间,拉扯着毛主席和贺子珍,哪一端也割舍不掉,更无法实现平衡,她只能尽可能的在陪伴毛主席的时候,不时地去看望贺子珍。 她以为可以兼顾,却在后来发现她无法陪在毛主席和贺子珍任何一个人的身边。 婚后的李敏和孔令华依旧生活在中南海,和毛主席时时见面,一家人也算是生活的比较愉快,1962年,李敏在中南海生下了儿子孔继宁,孔继宁的出生,给毛主席带来了很多的欢乐。 然而到了第二年,李敏却被迫写一份申请,大体内容就是:为了锻炼独立生活的能力,要求搬出中南海。 李敏不愿意写这样的申请,但她不得不写,很多事情容不得她做选择,即便她是毛主席的女儿,即便她和孔令华还在读书,并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她也不得不写申请离开中南海。 到了1963年7月,李敏和孔令华带着儿子用一辆平板车拉着他们的家当搬离了中南海,开始了他们真正的独立生活。 图:1979年贺子珍北京之行 当时的李敏以为纵然离开了中南海,纵然一家三口生活会遇到很多的麻烦,但至少离开中南海之后心情会好很多,而且她还是可以时不时去中南海看望毛主席,不会因此而和父亲生分。 然而她哪里知道,离开中南海很容易,再想进去就难了,她和丈夫出入中南海的证件被收了回去,有时候,李敏半年都见不上毛主席一面。 李敏曾经想陪在父母身边,然而最终,她却无法陪在任何一个人的身边,毛主席晚年曾经问过李敏:为什么走?当初为什么要走呢? 这句话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混乱了时间和空间,当初贺子珍义无反顾地去了苏联,他这样问过贺子珍,后来他们的女儿李敏被迫搬离了中南海,他又这样问女儿。 终究是没有答案的,很多事情没有答案,其实答案都在心里,谁都明白,谁都不说。 只是那句娇娃,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呢?如今读来依旧让人泪流满面。 毛主席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革命,他为国为民,于亲情一事上却始终无法真正圆满,他放弃了太多,失去了太多,到了晚年,也无法享受到天伦之乐。 他离开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