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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军事题材小说兵家第八章站在红旗下

  接收东北
  王景文的失踪令豆腐坊的人惦记。与舅一块没了踪影。和舅干啥去了呢?
  谁和毕经纬提起景文,毕经纬或者冷笑,或者若有所思。也酸酸:自家的下人在帮共产党,在跟共产党。也后悔:咋就没想到发展这个小文子呢?咋就没想到让他成为国民党的战士呢?
  大清早,毕经纬就出城,来到那株狰狞的老柳树前,与上峰联络。
  "绥化已经于昨日被苏军占领,苏军攻城期间我组内应,毙敌数十。"——毕经纬报告。
  "立即与苏军接洽,接收绥化。"——上峰指令。
  想将发报机带回,但是想到在没有与苏军接上头的情况下,如果被发现,可能遭遇麻烦,可能很麻烦,作罢。
  回到城内,赫然见到布告:苏军任命哈巴罗夫少校为绥化卫戍司令,雷鸣少校为副司令。
  雷鸣!少校!
  毕经纬的军衔也少校。少校和少校要过招了吗?先要与虎谋皮。未过招已经是先自有些气馁。
  回到豆腐坊,在书房焦躁徘徊的时候,马方进来报告:小文骑走的那匹马自己回来了,就自己溜达回来了,人呢,没见影。
  后来马方又进来报告:来了抗联的人,送回了雷鸣骑走的那匹马。
  毕经纬笑,哭笑不得的感觉。
  硬着头皮去苏军司令部,绥化卫戍司令部。先前的县衙门,现在司令部。
  一进司令部的院,就听到一个人的歌声,俄语的歌声。毕经纬不懂俄语,但是后来知道那是首苏军人人会唱人人最爱唱的歌曲——《神圣的战争》。毕经纬出示证件,他说他要见卫戍司令。岗哨一位是苏军,一位是抗联。有抗联的人盘查。而后他被抗联的人带到了雷鸣面前。
  两人握手,不得已的握手,各自若有所思。
  "我代表国民政府前来拜见哈巴罗夫司令。"
  "哦……"雷鸣笑了:"司令官在忙着唱歌呢。"雷鸣微笑地望毕经纬。
  毕经纬为了避免尴尬,再次拿出证件:"我的上峰命令我以国民政府名义行事。"
  "哦……"雷鸣瞧证件,而后还毕经纬:"随我见哈巴罗夫少校。"
  推开司令办公室的门,少校瞧着进来的人仍然高歌了几句,他在反复地唱那歌,唱的时候两拳在胸,通身在唱,停止了歌唱后他气哼哼地向副司令说:"他们在前进,在同法西斯战斗,可是,却把我扔在了这里,做什么狗屁司令!"
  "这位说他代表国民政府前来拜会司令。"雷鸣介绍毕经纬。
  "既然是代表中国的国民政府,那应该跟我的上司去打交道,我这里只管遵从我的上司行事。"司令瞧着毕经纬,若有所思的神情。"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接到任何同国民政府打交道的指令。"司令毫不客气,司令的中国话虽然略显生硬,但是绝对顺畅。司令魁梧,阔脸,眼神凌厉,仿佛洞穿着你的心思。
  "在下开有豆腐坊,在下前来主要是想免费向您的将士提供一批豆腐,做为慰劳,既是代表国民政府,也是我个人的心意。"毕经纬说。
  "哦,好,好,此事可与雷副司令办。"司令的笑总算不生硬了。
  毕经纬再找不到话茬,只得离开,回雷副司令的办公室,心中暗暗叫苦:没讨着什么便宜,还得搭上自家的豆腐!
  "毕家的豆腐是要吃的,我们还是要给钱的。"副司令说。
  "第一车豆腐的钱是不能要的,也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毕经纬说。
  绥化
  回去的毕经纬就让马方赶着大车来司令部送豆腐,按照毕经纬授意的口径说:"国民政府绥化工作组慰问苏联红军将士!"高声,恨不得让整个绥化城都听见。
  哈巴罗夫来到雷鸣的办公室,说:"国民党,共产党,一山两只老虎!我对中国的和平忧虑!"
  "再多的苦难,和平总是要到来的!"雷鸣坚定地说。
  司令拍拍副司令的肩膀:"和平,需要战斗!"
  在王村家中滞留一夜的我的父亲,第二天一早就急着回绥化。我的太爷将大孙子领到了毕家大院,领到了毕来福的面前,说:"是小文带领苏联红军进的望奎!"
  "听说了。"毕来福笑呵呵。
  "他要回少东家那了。"
  "那个岛川不知道有没有被苏联红军给灭了。"
  "好不了,好不了。"
  "恶人总是要有恶报的!"
  "跟东家借匹马,让小文能快些回少东家那。"
  "骑去,愿骑哪匹就哪匹。给少东家带话:咱不是有豆腐坊嘛,可以慰问苏联红军!要是那个岛川没死,被苏联红军逮着了,让苏联红军收拾了!"
  当小文乘马离去,老毕跟我的太爷叨咕:"都是苏联红军的人了,还回经纬那干啥?"
  激动人心的时刻过去,我的父亲有些懊丧:还得回豆腐坊,还是豆腐坊的小文。
  一进院,就见迎接苏联红军时骑的那匹马望向自己,小文乐了:马自己回来了!说是老马识途,那马也不是老马!
  院内的人像瞅陌生人那样打量自己。
  "瞅啥?"小文憨憨地笑。去见少东家。迎接苏联红军的事,可是自己擅自的行动,是需要解释给少东家的。
  少东家没有像以往那样捏着本书看,没有挥毫习字,没有坐在书案那,而是站着正和马方说着什么,小文的进来,也同样引得二人惊异地打量。
  "东家,我瞧见我骑走的那马自己个人回来了!"小文摆脱尴尬。
  "你能自己个儿回来更好。"少东家说。"不对,也许只是回来跟我打个招呼吧。"
  "就是回来嘛。"其实是那么希望就红军了,就如抗联的人。
  "完成了任务应该归队嘛。"其实那时毕经纬还不知道小文究竟干啥去了,只是知道是去帮助雷鸣了。
  "归啥队?"小文红了脸。
  毕经纬笑了:"回到这里也是归队。你和你马哥去大甸子里把发报机取回来。回来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可以提你舅舅!"
  "我舅舅?"
  "嗯。"
  "提他干啥?"
  "他现在是苏军驻绥化卫戍司令部副司令!"
  "啊……"当时就觉得"舅"在很遥远的地方,远得几乎就和自己没了关系。
  "舅"还是就在跟前。马方一指:"你舅就在这里呢。"
  司令部森严,"舅"还是有点远。
  一队成为了俘虏的日本兵被押往火车站的方向,小文寻觅岛川的身影,没见。
  "找岛川呢?早见阎王啦!"马方说,说起击毙岛川的事。
  小文觉得还是少东家跟自己近着。
  就在小文去取发报机的当口,毕经纬接到了雷鸣的电话,问起小文回来没。
  "哦,副司令员还记得你的这个外甥呢!"
  "也记得毕组长的合作呢!"
  "王景文胜利完成任务,现在已经归队!"
  "哦……"
  "连他撇下的马都自己归队了!"
  那头雷鸣开心地大笑。
  马方咋瞅都是粗人,拎的皮箱被哨卡注意,令下马,下了马让打开皮箱。
  马方望小文说:"还真叫东家说着了。"下了马的马方仍然把皮箱拎在手中。
  哨兵让打开皮箱。
  "雷司令知道这皮箱咋回事。"小文上前。
  "卫戍司令部的雷司令。他是他的舅舅。"马方说,指下小文。
  "舅舅?"
  "是,亲戚!"马方说。
  "对不起,那也要检查下!"
  "你们可以跟雷司令通个电话!"马方皮箱不离手,坚持。
  "好吧。"
  "副司令电话。"哨兵将话筒递小文。
  "舅……,哦,雷叔……,哦不,副……司令!"小文慌乱,简直不知道叫啥好了。
  "王景文!"雷鸣将声音挑高。
  "是……是!"
  "怎么回事?"
  "少东家要把藏老柳树洞里的那玩意带回来用。"
  "哦……"雷鸣知道毕经纬要从地下钻出了,要公开活动了。"让哨卡接电话。"他说。
  放行。
  毕经纬在豆腐坊的大门前挂上了牌子:国民政府驻绥化联络处。书房,每天各色人来来往往。
  "我的副司令,那个毕经纬要与你们分庭抗礼了!"哈巴罗夫跟雷鸣说。
  "但愿不要再发生同室操戈的事。"雷鸣忧虑。
  有天,哈巴罗夫在院落集合了部下,唱《神圣的战争》,声遏行云,凛然了县城的每一位,虽然是俄语,虽然不能明晓唱的啥,但是,那雄壮注入你的血液之中。
  就在那天,唱完了《神圣的战争》之后,哈巴罗夫率领大部分人马离开了绥化,奔赴战场。而留在绥化的,主要是由先前抗联组成的苏军国际旅同志。那时绥化究竟还是座县城,在苏军眼中,不是举足轻重的城市。而且,与日寇的战斗还在继续。
  有天,正赶着驴车要出去拉水,小文子赫然看到马方领着老八晃进了院,狗汉奸晃进了院。马方已经不再赶大车,跟毕经纬一样公开了自己先前国民党特务的身份,成了毕经纬得力干将。老八跟马方有说有笑的,去了毕经纬的书房。传闻中,日本人到王村找人参的事,就是他告的密。居然在鬼子倒了的时候晃了出来,晃进了这绥化城的毕家大院,晃进了少东家的书房。大晴的天冷不丁地就罩上了一块黑云。
  毕经纬抬眼打量老八。
  老八矮了下自己,堆笑:"咱这绥化城真是藏龙卧虎!"
  马方把老八搁在地当央,自己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俺老八也曾经觉得毕先生有点神秘,可是俺才不去替日本人多想呢!"老八讨好。
  "如果当你是汉奸,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除了!如果拿你不当汉奸呢,你可以就是国君先遣队的人!"
  "国军先遣队?"
  "整个东北就要光复了,国民政府当然不希望东北落入共产党人之手!我做为国民政府的代表,做为军统的组长,奉令接管绥化!国军现在对这里是鞭长莫及,因此,我已经请示上峰并获得批准:立即成立先遣队!在这里一定要先有我们的武装!而后才能谈其他。"
  "我愿意参加先遣队!"老八还咔地来了个立正。
  "不仅仅是参加,还可以当官的!你立即召集你的弟兄让他们都成为先遣队的成员!此时正是你为党国立功的时候!功可补过!说不定我还可以说你先前是潜伏呢!"
  老八噗通跪下磕头不已涕泪交流:"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岂止是老八开始出没毕经纬的书房,绥化伪满时期任伪职的官员也出没。
  "我已经请示上峰,立即在绥化建立党部。在座的,有新近发展的党员,也有老资格的。建立党部,也是让多年来和组织失掉了联系的同志归队。共产党要掌管绥化,共产党人一个个地都冒了出来,现在很成气候呢!而且借助于苏联红军,近水楼台。这种局面必须立即改变!"毕经纬字斟句酌。
  "能得到组织的信任,在下有再生之感!"先前的伪县长说,滑腻的光头,搭着几绺泛黄的发。
  "先前你也算是潜伏了……"毕经纬瞅着那秃顶,想说可是你那潜伏露顶呢。
  "是是是,先前在下是潜伏呢!"先前的伪县长不住地点头。
  "国民政府驻绥化联络处"的牌子取下了,挂上了"中国国民党绥化党部"的牌子。毕经纬理所当然地被推举为书记长,毕书记长。
  我的父亲王景文就想到了我的王姓太爷,就想啊:要是王姓爷爷在,肯定得说了:"啥书记长,屄书记长!"
  有回老八从书房出来,在院里瞧见了小文,眼睛一亮:"小文呀,参加先遣队吧!"
  "不!"小文果断,而且盯视老八,心中在骂:狗汉奸,谁跟你为伍!
  "咋?"
  "不咋!"
  老八摇摇头,走开。
  老八先前可是警察局侦缉队的副队长呢,见了小文跟没瞧见一样。不过,现在鬼子垮了,老八能钻出来再见天日已经是庆幸。小文在老八的眼中还是洞悉出几分心虚。是不是对王村对王家犯下啥恶行而心虚呢?
  借助于夜幕,小文会不由自主地走向卫戍司令部,那里也如少东家的书房,进进出出着人。两个阵营的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忙活。对付鬼子的时候是一伙,鬼子一垮就两伙。就冤家对头吗?
  有天小文刚刚睡下刚刚迷糊,听到有人喊:"王景文!王景文!"开始的时候觉得是在喊别人的名字,一点一点地,那名附着在了自己的身上:你是有大名的,你的大名王景文。一咕噜爬起,穿了衣服,奔大门。打开大门,雷叔赫然站在面前,身边带着俩警卫,先前是警卫喊话。"雷……雷叔!"王景文惊喜。
  "请你吃夜宵。"雷叔说。
  王景文回头望少东家睡觉的屋,回过头来问:"就……就请我?"
  雷叔笑吟吟地点头。
  就在街头的地摊,四人吃馄炖。王景文哦,通身暖融融。
  "景文,晚上没啥事可以到司令部,听听课。"副司令说。
  "听课?"
  "听听共产党的主张。"
  景文憨笑。
  副司令的大手一拍景文的肩:"就这么定了。"
  "哦……"拍出了景文的点头。
  毕经纬见了小文,笑笑,说:"你舅光请你吃馄炖,不请我。"
  小文笑笑说:"请你得上饭馆。"
  夜幕再一次罩下来,小文犹犹豫豫地往卫戍司令部那溜达,仿佛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过去想都没想那样的地方能是自己能去的。而且还是被请。
  各色的人在往里进,门口虽然有哨兵,但是,进入的人没有被盘查。各色的人,可没瞧见伪县长那样的人,没瞧见老八那样的人,没瞧见鬼子在的时候陪鬼子一块嚣张的人。甚至,有拉洋车的人往里进。更多的是穷人在往里进。呵,看来这共产党是穷人的党。穷人的当现在占领了先前汉奸们盘踞的县衙门。
  小文的身影刚刚在会议室的门口出现,就被坐在主席位置的雷鸣发现,雷鸣摆手,招过去。过去就给按坐在身边。好些人是没座位的,就站在一旁。雷鸣的身边还空着几个座位,人们不好意思往他的身边坐。
  雷鸣特别将一位拉洋车的师傅拉着让坐在了空位,又拉了一位坐在空位,就再没空位了。雷鸣招呼后面的人往前凑一凑,门那已经有些堵了。哈巴罗夫走了,现在雷鸣是绥化城最高长官,现在,他要给这些人开会。开的是什么会呢?要讲啥呢?
  雷鸣站了起来,小文不由自主地跟着站起来,雷鸣的大手暖暖地将小文按坐下,开始讲话:"同胞们,你们当然已经知道是共产党人召集你们到这里。中国共产党,当它一诞生的时候,就被围剿,被视为洪水猛兽,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那么,共产党人究竟要干什么呢?要打破旧世界,要让最大多数的劳苦大众成为主人!成为国家的主人!人人平等,消灭贫困!没有权贵,没有腐败,人人可呼吸自由的空气!共产党人不为个人的名利而奋斗,他们胸怀最崇高的信仰,团结最大多数的劳苦大众,要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家——新中国!为了这一个信仰,无数的共产党人倒在了血泊;为了这一个信仰,共产党人前赴后继!共产党被反动派叫做共匪,有这样的匪徒吗?有吗?"雷鸣目光灼灼地扫视众人。
  "没有!"有人喊。
  "是的,没有!从来没有!"雷鸣铁拳击案。"共产党人视每一位农民、工人,每一位劳苦大众为同胞,骨肉同胞,呼唤他们一同上路,冲破旧世界的铁栅,共同建立一个新社会!崭新的社会!不要认为你一个人是多么地渺小,多么地微不足道,涓涓滴滴,可汇大河大江!站起来,挺直腰杆,与我们一同前进,去做新世界的主人!主人!"雷鸣慷慨激昂。
  "讲得好!"有人喊。
  "好!"小文子咽喉处也发出这声音,微弱,但是自己听得见。
  掌声起。
  那一刻,雷鸣在小文子的眼中简直是神!后来成为革命队伍中一员的时候,王景文才知道,雷鸣曾经在北京读书,曾经是学生领袖,参加过游行,在街头做过演讲,蹲过反动政府的班房。九一八之后曾经到南京国民政府门前请愿,吁请抵御外侮。后来同几位热血青年奔赴东北,参加义勇军,参加了抗联。
  共产党,是最大多数人的党!
  后来,雷鸣的演讲地点放在了电影院。不光雷鸣演讲,也有别的同志演讲。电影院也挂了牌子:《民众教育馆》。每天夜晚,电影院那都灯火通明,越来越多的人前往。我的父亲,着迷般地前往。更愿意听雷鸣的演讲。
  "共产党人的领袖毛泽东,曾经在最为艰苦的岁月里写下了一篇文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擦然了一根火柴:"共产党人曾经就是星星之火,但是,今天,已经是燎原之烈火,要烧毁的是旧世界!野火烧尽枯草,将会铺展出一片生机盎然的大地!"
  暴风骤雨般的掌声。
  那一根火柴,那一刻,比太阳还明亮!那一根火柴和雷叔融于一体。
  "小文子。"瞧见小文的毕经纬若有所思。
  "哦,少东家。"
  "听说你常去听舅讲课。"
  "呵呵,不光舅讲,还有别人讲。"
  在宣传上,毕经纬知道共产党人很厉害,觉得应该跟人家学。可是,自己可不擅演讲,没鼓动的才能。可是手下有那么多国民党党徒呢,不乏这方面人才的。找了一位女校长,国民党党员的女校长,令其也要演讲,跟民众演讲,可在晚上利用教室演讲,讲三民主义,讲中国的复兴,讲只有在国民党的领导之下,中国才能走上复兴之路。让所有的国民党党员都要到场去听。也像共产党那样发传单,让人们去听。
  苏军秋风扫落叶般席卷中国东北大地。美国人在日本的长崎、广岛扔了原子弹。
  东北光复
  那一天,毕经纬忽然听到街上传来了鞭炮声,听到有人差了音地呼喊:"鬼子投降啦!鬼子投降啦!"他一怔,缓过神来拧开了收音机,日本天皇的声音……马方奔了进来,毕经纬喊:"把绥化城所有的鞭炮都给我买来!"马方离去之后他哭了,泪流满面。
  所有的人都到街上了,所有的脸都百感交集。
  毕家大院前,鞭炮声震耳欲聋。
  我的父亲总踅摸老八,看他啥表情。
  老八似乎觉出了,也笑,笑得不那么自然。
  一面红旗在前,一支游行队伍过来,呼喊着口号:"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建设新国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跟着红旗走。
  那一天:1945年8月15日。
  越来越多的人跟着红旗走,回首毕家大院的青天白日旗,那旗孤单着。
  秋高气爽的一天,绥化火车站前的广场,戳下了一杆红旗,扯开了一横幅:东北人民自治军征兵处。征兵的传单不光火车站广场那发,满绥化城发。
  书房,当老八前来报告消息,毕经纬腾地站起,呼呼地喘了半天气,说:"我们也去,也插我们的旗,也征我们的兵!中国国民党先遣军征兵!我们,早该这么大张旗鼓地干!"毕经纬气恼:老是落后共产党一步!
  一方,共产党的红旗,一方,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两个征兵处。
  青天白日旗下,毕经纬、老八坐镇。
  红旗下,雷鸣坐镇。
  这一道风景,被瞩目。
  青天白日旗下摆的桌是伙房的饭桌,摆的凳是伙房的凳。拉桌拉凳的时候小文被使唤。摆桌摆凳的时候,隔着人群,但是小文相信雷叔注视着自己呢。两伙子人,都要征兵,而自己,在这一伙。他也发现,毕经纬不时地瞄向自己,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女校长被毕经纬紧急找了来,拿个喇叭,对着人群演讲,讲国民党的好,讲每一位热血青年当追随之,讲每一位父亲,勿让儿女步入歧途,甚至讲得声嘶力竭。围观者如观怪物,口微张,泻出呵呵的笑。小文也如此。想着雷叔的演讲,觉得国民党的演讲都差劲,甚至有点搞笑。搞笑。小文的嘴角溢出了嘲弄的笑。
  一时间,车站前的广场人山人海。
  小文子忽然认出一个身影:算命先生。曾经给王姓父亲和母亲推算结婚日子的算命先生,据说太爷他们闯关东带路进绥化地界的算命先生。也来凑热闹。算命先生仰首青天白日旗。
  "我们这旗命相如何?"老八招呼。
  算命先生微笑,颔首。奔毕经纬面前:"可嫌老夫老朽?"
  毕经纬不由自主站起,面对一跟你说话的老者不由自主站起:"可能扛枪?"这么一个老者都要加入,陡升豪气。
  "可拿一座军火库呢!"算命先生说。
  毕经纬皱了眉头,打量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笑吟吟。
  毕经纬离座:"老先生请坐!"
  "岂敢,岂敢!"算命先生半推半就。
  "景文,让老先生算算你的命相?"老八招呼。
  景文摇头:"我没啥命相!"但是,望向红旗,招展的红旗。
  毕经纬站到了景文的面前:"景文兄弟,这边的旗,那边的旗,想站到哪一边?"
  "我不跟老八他们在一起!少东家,对不起你了!"景文鞠躬,而后果断地走向红旗,走向雷叔,知道身后的少东家在惊愕。之前很是迷惘了阵子,忽然果断。
  "雷叔,我加入你们!"声音响亮。
  雷叔站起,微笑,伸出大手,景文的手被大手温暖地握住,雷叔说:"早就加入了嘛!"
  景文回首另一边说:"那边有汉奸!"
  "汉奸总是要受到惩罚的!"雷叔说。
  在那个时期,中华民族在做一次抉择;那一刻,我的父亲王景文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抉择:站在红旗下!
  那天,共产党的传单在绥化城如降了一次雪。
  后来,共产党的宣传队就在征兵处那唱歌,对抗另一边女校长的声嘶力竭。
  报名、登记,参军的人被告知第二天到卫戍司令部报到。
  王景文不走,就跟在雷鸣的身边。
  雷鸣瞅瞅景文,瞅瞅毕经纬那边,点点头说:"哦,就跟我吧。今天你就可以在司令部那睡。"雷鸣理解景文的难:回毕家大院,要面对毕经纬,过去的少东家,要面对老八。对东家,景文是背叛者。
  就在那晚,在毕经纬的书房,算命先生给了毕经纬一份见面礼:一个天大的秘密!毕经纬由震惊而惊喜。算命先生报出了自己真实的身份:日本特务!他说关东军宁愿将东北交给国民党也不想交给共产党!共产党的抗联做着进攻关东军的向导!毕经纬哈哈大笑说:"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甚至捏着算命先生的脸蛋说:"你这个老东西,叫我恨又叫我爱!"忽然觉得那张老脸有点如死尸的肌肤,晦气,也觉得脏,松开了手,手指搓动,要在曾经碰到算命先生脸颊的地方搓出灰来。
  雷鸣亲自给东北人民自治军的新战士讲课。新战士盘膝而坐,雷鸣站立而讲。讲红军的诞生,讲八路军的浴血奋战,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他说:"我们的军队是人民子弟兵,是为人民的利益而战!"他教唱新兵唱《红军纪律歌》。后来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唱得震天响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是由这歌衍化而来。
  马方又赶大车了,本来因为帮着毕经纬筹建先遣军,马方已经将大车的鞭杆交给了别人,但是,这次出车,马方拿回了鞭杆。拉了一车的大豆回来。满麻袋满麻袋的大豆摞在大车,看着都觉得那大车承受着难以承受之重。大车进了大院也不招呼卸,就卸了牲畜。
  夜幕罩下,大门紧闭了,老八、马方带了心腹之人卸了大豆,现出压在下边的木箱。木箱抬进了书房。木箱打开,躺着条条三八大盖;木箱,躺着两挺机枪。
  毕经纬抓起一挺机枪,满手油腻,为了防锈,枪身涂满了甘油。
  "那秘密军火库的装备足可以装备一个团!毕先生足可以用来一展宏图之志了!"算命先生说。"我们可随用随取,决不可让他们落入抗联手中!"算命先生恶狠狠。
  "他们那头尽是汉奸!"跟在雷鸣的后头王景文说。
  "嗯……"雷鸣眯缝着眼睛望毕家大院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神情。
  雷鸣得到消息:先遣军在学校那发枪呢!还都新枪!清一色的三八大盖!崭新的!
  先遣军就在声嘶力竭演讲的那个女校长所在的那所小学训练。
  由那个算命先生训练!一个算命先生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训练先遣军的!算命先生的名号是:黄光本。
  听到这些消息的雷鸣冷笑,切齿道:"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哈巴罗夫少校不在了,但是还有谢尔盖维奇大尉,而且还有一个排的苏军士兵。谢尔盖维奇接替哈巴罗夫卫戍司令的职务。雷鸣深知,如果以共产党人的名义行动,在这绥化城,共产党人和国民党就是一场火并!一场剧烈的冲突!可能是震动重庆、延安的冲突!国共究竟在进行着和谈。和平谈判。
  "在目前的形势,国民党可以找共产党人的茬,但是绝不会与苏联红军产生冲突!"副司令跟司令说,少校跟大尉说。
  "苏联红军绝不会对嚣张的日本特务视而不见!"大尉果断。
  "还有,汉奸!"副司令补充。
  "一并收拾!按你的计划行事!"大尉说。"究竟,我们有着同一个信仰!"大尉补充。
  大手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大尉率领那一个排的骑兵旋风般奔那所小学。
  谢尔盖维奇的身旁是少校,雷鸣少校。
  在他们的后面,东北人民自治军的新战士跑步跟随,虽然手中也枪在手,但是,还没几个会打枪。
  谢尔盖维奇冲进校园的时候,先遣军在操场正进行射击训练呢,靶子是红旗,纸板上涂着的红旗。谢尔盖维奇率领的苏军直接就勒马于枪口之前。面对苏军,谁还敢再开枪?
  惊愕。慌乱。
  "你们要干什么?"黄光本故作厉声。虽然腰际插着短枪,可没敢抽出,苏军的枪口可不是吃素的。清一色的卡宾枪。
  学校的围墙上,攀上了东北人民自治军的战士,枪口指向操场上的国民党先遣军。也有一队人冲进了校园。
  枪口与枪口对峙。
  "雷司令,你要制造一起国共摩擦事件吗?"提着短枪的老八向雷鸣喊。
  "把这个汉奸拿下!"雷鸣厉声。
  立即上前了抗联的人,将老八反剪双臂按倒在地。
  "你这个汉奸!"王景文的枪口抵老八的额头。
  "小文子,你这个叛徒!"老八愤恨。
  "秋山路一!"雷鸣厉声。
  算命先生,哦,也叫过黄光本,一惊,当即矮下一截。
  "你这个日本特务,还想继续在中国的土地上继续为恶吗?"雷鸣逼视着,站到日本特务的面前。
  秋山路一脸如经光暴晒许久的牛皮纸,黄白而脏,腿一软,瘫了下去。
  秋山路一、老八被押到了卫戍司令部,毕经纬也赶到了司令部,闯进了雷鸣的办公室咆哮:"你这是在挑战国民政府!我要向国民政府通报!"
  "国民政府让你包庇汉奸?让你与日本特务合作?"雷鸣诘问。
  谢尔盖维奇闻声而来,怒视毕经纬:"你要对抗苏联红军?你要破坏这里的和平秩序?如果是这样,你将立即被处决!"
  "你们……"毕经纬语塞。
  "滚出去!滚出去!"谢尔盖维奇指门咆哮。
  卫戍司令部,老八沙哑的声音:"如果不枪毙我,我告诉你们毕经纬的秘密,告诉你们他们那些枪支是哪来的!"
  苏军占领了哈尔滨之后,抗联的同志审问了日军特高课的被俘人员,掌握了一批日本特务名单,特别是仍然继续潜伏着的日本特务名单。那个在哈尔滨开药房的藤原就已经被逮捕。秋光路一在册。名单注明此人潜伏绥化一带,身份:风水先生或算命先生。就是在绥化,雷鸣也安排专人调查、深挖日本特务和汉奸。其实对老八的罪行早已掌握,只是个何时抓捕的问题。雷鸣告诉王景文:"殷士诚就是老八出卖的!"
  殷士诚,我的殷姓爷爷。
  "不能让他活!"我的父亲嚷。
  老八的罪行还有:将一人诬为抗联,逮捕下狱,折磨致死,而后霸占其妻。
  雷鸣派了两辆卡车,将秘密军火库中的军火全部起出,运到了司令部。
  而后的一天,卫戍司令部在电影院召开了公判大会,而后秋光路一、老八被押上卡车,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枪声响在绥化城的天空,震撼了先遣队的成员。
  那一天,在绥化城再次响起鞭炮声。
  而后,在绥化城活跃的是东北人民自治军。
  "我可是潜伏啊,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要出面与他们交涉啊!"前伪县长向毕经纬说。
  "国军正在向东北挺进,这绥化终究是国军的天下!"毕经纬说。
  但是,有遭一闷棍的感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接着,又是一闷棍。就在尚未找着北的时候,毕家大院来了两个人,书房,一位介绍另一位:"毕司令,这位是前来赴任的绥化党部书记长。"
  自己已经是书记长了,可是,又来了位书记长赵福田。
  随从于皮箱中拿出委任状给毕经纬看。
  "我奉国民政府之命,前来接管绥化。还望你这个先遣军司令多多协助。"新任书记长一口一个司令。
  人家委任状在手,可是,自己先前的书记长只是上峰口头上的书记长,先遣军司令的职务也是。
  随从又将另一委任状交书记长,书记长说:"这是对你的任命,正式的任命!国民政府东北接收委员会任命你为先遣军司令!希望毕司令振作精神,再接再厉,为党国效力!"
  毕经纬缓缓立正,吐出一个:"是!"
  "我这个书记长的本钱可是你的先遣军啊!国军正在奔赴东北,可是,究竟尚需时日。"新任书记长向前书记长伸出手。
  二人握手。新任书记长用力握毕经纬的手,试图给予对方力量。
  王村的那个毕家大院,给绥化城的豆腐坊拉去了满车的大豆,载回了消息:毕经纬成了国民党先遣军司令,而王景文,成了东北人民自治军的战士。自治军,共产党的队伍,抗联的人拉起的队伍。王景文跑到共产党的队伍。
  "小文子咋不参加经纬的队伍呢?"毕来福瞅着我的太爷说。
  "孩子长大了……"我的太爷说。
  "这孩子……"我的奶奶说。
  "小文也许能做大事呢!"我的王姓爷爷说。
  "这国民党和共产党能同顶一片天吗?"我的太爷指下天空忧虑地说。
  绥化城,自治军的队伍高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曲行进。队伍中,有个叫王景文的兵。那歌,他唱得特起劲。
  毕经纬的先遣军也唱着《国民党歌》行进在绥化城。
  听着先遣军的歌声,那个新任党部书记长应该叨咕:"亦步亦趋……"他把办公室设在了那个女校长所在的学校。自打枪毙了秋山路一和老八之后,先遣军再不敢在那所学校训练,怕卫戍司令部以扰乱学校的名义收拾了他们。
  有那么一天,雷鸣亲自去火车站迎来了一拨子八路军。一个排的八路军,和一位团参谋长。在车站,雷鸣和参谋长握手,忽然拥抱,热泪滚滚而下,连声:"同志!同志!……"
  八路军挺进东北

多想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海子的诗在草原回荡辽阔的孤寂贯穿整个南北我年纪很轻不用向谁告别有点感伤我让自己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我出发背上黄挎包装有一本本薄薄的诗集书名是一个僻静的小站名小站到了一盏灯淡得亲切大活到这个年纪,长成这个模样,不是我的责任我在这世上太孤独但孤独得还不够我在这世上太渺小但渺小得还不够里尔克我在这世上太孤独01hr尝试了一段早睡早起的日子。阳光和空气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好。也没有变得更差。上周买的华夫饼还摆苦苦隐藏的心事,总在深夜浮出水面夜还早他来你这里投宿与黑暗互致问候白昼还早他醒来临行前将睡眠点燃你听他跨越远方的声音将灵魂扔到那里01hr想写失眠这个话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下不了笔。终于决定写出来,是因为上怪只怪,城市的夜色太撩人我时常想起那令人陶醉的月光想起那忧郁,想起那宁静想起内心深处的审判台上我低声吐露的那可怕的隐情01hr桃子毕业后,没有实施考研的计划,留在了一所私立高中教语文。我想起她在云南上大学夜店,一座城市的欲望我想起了那些泛浮在生爱和死的溪流上的其他时代它们已被遗忘我感到了离开尘世的自由01hr以前不知道,原来酒馆和夜店是有本质性区别的。只听人说,酒馆属于清吧,而夜店,又叫嗨吧,叫迪厅,最安全的方式,是和自己厮守那些气味都在消逝连同我们一同途经的公路以及迷路时的沉默01hr这些天,频繁地做梦。早上刷牙的时候想起昨晚的梦,有点长。梦里给R送了一长串钥匙。R住在楼上,我住在楼下的客栈。钥匙彼此没有酒,我就是个无趣的人第六个故事人会在年轻时做蠢事人还做蠢事就是还年轻人因为年轻而犯错也因为犯错而年轻着跟桃子X在酒吧喝酒。X是后面才来的,当时我们正聊的很开心。聊了有一会儿了,聊桔子,话梅,农村,城市回不了的过去,等不来的明天无数无可奈何的花朵忍受极度的寂寞像吐露秘密一样散发清香01hr那天清理房间,跟X有过一回争执。从小就留存起来的火车票机票各种门票,积了满满的两大箱,跟信件日记本儿时收到的礼物放在一我想要最狂的风和最静的海口里衔着雪茄烟在波浪汹涌的海边夜雾中立着的女人01hr前两天,穿越东西冲海滩,跟草莓住同一间房。一天半的行程,草莓接到不下十个电话,全部来自于她的母亲。匆匆聊完,匆匆道别,下一个来奔五人的无奈每个人的一生都不容易,容易的一生不是上天给予的。极少数人一生顺顺当当。无负担。无压力生活,哪是世上极少的幸运儿,是自己的父母通过辛苦,忙碍抓住机遇而创收了丰厚的财富而给予下一代。我我们总在黑暗中漫步我们只是活着只是悲叹不是让这种火就是让那种火把我们的生命耗完01便利店每换一个新的住处,我的第一件大事,是就近寻找一家便利店。在小区楼下精心寻找,一家一家地挑选,一旦定下来,它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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