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种諤所奏二事並不相妨,今來因何妄奏朝廷,取候指揮? 种諤死鄜延,其屬有徐勳者盜用經略司印,調發兵馬,奏舉官吏,幾何而不為亂也! 諤除秦州都監,純仁言其不便。 諤果不行,而河東兵竟踰半月始會銀州。 諤未至,植又遣吏抵欽若第問訊,語頗喧,欽若知不可掩,即捕送開封府,既又請付御史臺,選中使監劾。 諤、萬與經制邊防財利司數論辨公事,因而生隙,勢難安處。 諤初議進城橫山,本意身任統帥,成大功在己,而為徐禧、沈括所外。 諤前舉官入高等,王安石言其可用也。 諤衝替在二年五月十七日。 諤擁兵不救,以實其說。 諤遺以婦人衣三襲,明日,遣將呂真率千人斥候。 諤諤乎無所隱也,蹇蹇乎無所避也,侃侃乎無所撓也,亹亹乎必致之也。 諤駐兵麻家平,士卒飢困,皆無人色。 諤帥軍次綏德城,遣將出師招納,賊禦于境上,力戰敗,斬首千級。 諤非能用兵,懷寧之戰,其勝者亦幸爾。 諤貪狡,所為皆取謀折繼世。 諤若委以兵三二千,令出入境上擾擊蕃部,即似可用,顧不可純倚仗也。 諤能勝西人,自是其善戰,人共服之,非幸。 諤已自陳再進矣,大臣交詆之,出為睦州司理參軍。 諤既資淺,又無勞暛,陛下嘗言用曾布驟,故終反覆。 諤諤而立,傾屬於天心。 諤輕進無策,囉兀城孤遠終難保。 諤,邵武軍人,楊時誌其墓。 諤善撫馭士卒,臨敵制變,然性詐誕殘忍,視人如草芥。 諤復攻城,辛亥九月二十八日也,十月五日戊午奏到。 諤不復見中正,引兵先趨夏州。 諤命後軍移陳城下,溝其門隧,使城中人不得出,命前軍及屬羌循兩山伏山谷中,以左、右、中軍禦賊於川口。 丁巳,翰林學士李宗諤等上新修諸道圖經千五百六十六卷,詔銟之。 諤奏在七年三月十八日,臨等上議在八年三月八日,今移見此,嫌與范百祿事相間也。 諤,邵武人,既舉進士,試法中第一,故以此命之。 諤指元祐為欽恤,則是先帝未嘗欽恤也。 諤怙權自用,無復紀律,須資糧皆以軍興法促辦,毀撤邊障樓櫓以充新城,帥府不與知。 諤尋以主帥嫌隙不行,改知岷州。 諤已經大赦,可使過嶺北也。 諤前後詭妄,致誤韓絳,其敗壞兩路,皆諤之由,諤實罪首,恐不可但言使之者過也。 諤始出師,知橫山有積粟,令民兵多輦版築之具,往反三十五日,所將步騎二萬,食官米二斗二升,芻六束,餘悉因糧于敵。 諤恣睢屠戮,務以立威,凶德參會,恐貽近憂。 諤欲歸罪漕臣,誅稷以自解,或私告稷,稷請身督漕運,乃免。 諤知羌素持貳,觀勝負以為去就,乃盡出兵二千,未明抵鐵城。 諤、浩於制置司並用階級法。 諤遂與絳議,由綏德進兵取囉兀城,建六寨以通麟府,包地數百里,則鄜延、河東有輔車之勢,足以制賊。 丁亥,詔右正言、直史館王世則,殿中丞、直史館王旦、張復,殿中丞、直集賢院程宿,贊善大夫、史館檢討、兼祕閣校理杜鎬,祕書郎、直史館李宗諤等,檢討皇太子、親王、皇族、后族等故事。 諤出輕兵掩賊不備擊敗之。 諤五年五月自賀移潭,今又免編管及安置。 諤曲庇吏同盜官錢,私書請求繹等故出人重罪,及杜亮恐迫所轄吏致盜官錢,兼嘗曲法受贓,不當補三班奉職。 諤縱兵擊之,鼓譟乘城,賊觽大潰,斬首八百餘級,鬼章乃遠去。 諤以十一月十三日至白池,準詔班師。 諤令就試無害,苟不中格,自當退黜。 諤諜知之,以輕兵三千潛出擊破之。 諤以簡與繹,繹呼獄吏諭意,遣見諤,具道獄事,不俟會問,即區斷出其重罪,杜亮補授三班奉職。 諤初為國子監直講,坐受參知政事元絳屬從孫伯虎為小學教諭,追兩官。 諤言京東兩路保馬乞令有司奉行朝廷元立條限,及乞增置太學春秋博士。 初,宗諤等乞廢茶場司,止委轉運司收茶稅歇馱錢,而提舉茶場李稷言其所陳皆疏謬不實,罪當無赦。 初,諤自隨州安置復西京左藏庫副使、商州都監。 初,諤奏乞不受中正節制,會諤有米脂之功,上許之。 初,宗諤等考諸科義卷,通有差舛,上召宗諤等面責焉,即令王旦及孫奭改正。 初六日,諤遣將擊走之,斬首百餘級。 初,李宗諤舉進士,獻文自薦,詔相府試詩頌各一篇,遷祕書郎集賢校理之職。 初,种諤駐兵麻家平以俟摺運,踰期不至,士卒益飢困。 初,种諤以鄜延兵先招納夏人,是月丙辰,次綏德城,壬戌,分遣諸將出界,遇賊破之。 前以种諤庇護初奏,本將不敢申明,今諤既離本路,可以盡情伸吐。 又士人周昌諤處,見一小圓硯,青羅紋,一星紫金如鵞眼錢。 又契勘得自种諤領帥以來,許諸將遣發人馬侵入西界,淺攻近掠,謂之硬探。 又知諤不在軍中,益無所憚。 四年十月,批付沈括云,种諤甚非善計。 在家熙然有弃朕之心,在朝諤然有敖朕之色。 朝廷以諤輕出,遂命諤聽王中正節制。 朝廷以諤先期輕出,命還師延安,改命諤及麟府事並聽王中正節制。 朝廷以諤輕出,遂命諤受王中正節制。 朝廷直宗諤之論,從之。 大宗正司言,宗諤狀稱孫女夫丁禧病狂,乞罷親,取嫁資及授官宣命。 大臣力主之,諤猶反覆論不已,忤其意。 天書降之翌日,宗諤上皇帝奉迎、酌獻樂章,優詔答之。 夫諤諤非幸也,然天下之事,彼不為而此為之,倡者一人,隨者十人,則固當有聲氣之同者。 殿中丞余諤追一官,勒停。 宗諤而下,賜器帛有差。 金部員外郎范諤等狀,自奉行官制,應陳乞酬獎,並係太府寺依條取會官物收附指定名目,保明申本部,本部勘驗,關司勳勾覆。 除宗諤不許,餘悉可之。 丁亥,詔右正言、直史館王世則,殿中丞、直史館王旦、張復,殿中丞、直集賢院程宿,贊善大夫、史館檢討、兼祕閣校理杜鎬,祕書郎、直史館李宗諤等,檢討皇太子、親王、皇族、后族等故事。 至是,禧又劾諤誤軍道,并及中正,其實禧等不欲諤分其功也。 其近付王中正、种諤指揮,可速行下。 乙亥,右神武軍大將軍、睦州團練使宗諤自陳生太宗宮中,及上所藏真宗御容,特遷左龍武軍大將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