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須是李德昌綰角兒夫妻。 新粧幾隊綰雙鴉,小蓋相攜半面遮。 既綰同心之結,復為執拂之奔。 有兒綰兵符,承乏萬戶侯。 綰臂曾逢劉小史,纏頭又見薛陽陶。 綰之所以懷挾回邪,傷辱國體者,正符有力焉。 丁丑,龍圖閣待制、權御史中丞、直學士李中師,龍圖閣待制、權御史中丞鄧綰,同注及第進士、諸科等官。 綰信其說而幸其利,故正符以布衣直入臺謁綰交私,論議無所忌憚,遠近聞之,莫不驚駭,以為置憲府以來未嘗有也。 綰、庠兩易,在五月戊午。 綰等入奏,中書出敕,如出一口。 綰代繹,乃甲申日事,今并書。 綰以根究為未實,即未見其為罪。 綰軍符,則願作旗民之氣。 綰知王安石惡京,又恐京復用,故為此以附會安石也。 綰退,見安石,欣然如舊交。 一枕迷離鴻雪夢,遊絲綰住日三竿。 綰章既不能見其全,承禧章實錄又不略見,今全錄之。 綰之東北有郁木,坑水自東往,可以久居。 綰借若濟事以攻惠卿,蓋王雱意也。 綰乞今後臣僚五日一起居,常輪兩員轉對言事。 綰墨綬為軍,正國朝之權宜也。 綰自鄧改揚,乃初四日。 今綰之子洵仁、洵武同時召對,一為校書郎,一為提舉官,洵武又兼為修史檢討,此人人知蔡卞之報私恩也。 綰好发,对镜自照,果真是人靠衣裳,她李青青倒也像个公子哥了。 綰首請行之府界,一日而免衙前歸農者八百三十餘人,諸路悉倣焉。 綰為國司直,其言事如此,何止尸素而已。 綰盡垂楊,爭似相思寸縷。 綰、京以哲宗已在金營。 綰言借錢事亦已有不實。 綰綬佩符,莫究希夷之趣。 綰為言事官,縱不實,無罪。 綰住同心堅俟汝,兩人紅淚濕青山。 綰傳所云常平之政皆自此頒,恐綰非事始也,今刪去。 綰知熙寧六年貢舉,請進士第五甲依舊賜本科出身,無以同學究恥之。 綰盡征人離別恨,一時紅淚滿關山。 綰及蔡京與老志立議單。 綰卒在二十八日乙卯,今并書之。 綰為國司直,職當糾察官邪,使知分守,不相干越,乃與宰臣乞恩,極為傷辱國體。 一知相應,一氣相貫,如億萬絲爲一繩,曲綰直引無不如意,不見一絲之異,此整而不可亂之兵也。 綰判司農,首請行免役於府界,一日而免衙前歸農者八百三十餘人。 丁未,翰林學士、右正言曾布為起居舍人,工部郎中、龍圖閣待制鄧綰為兵部郎中,權知審刑院崔台符、權發遣大理寺少卿朱溫其等九人升任、遷官、循資有差,並以修編敕成故也。 初綰同心結尚鬆、那堪波浪度江風華堂一入姑親道新婦揚州芍藥紅。 初,綰之言惠卿借錢買田也,惠卿自辨無之,而弟溫卿居憂時,於秀州買田質貸於富人家,亦既償矣。 初,綰以附會安石居言職,及安石與呂惠卿之黨相傾,綰皆極力奏劾之。 初,綰之言惠卿借錢買田也,惠卿自辨無之,而弟溫卿居憂時,嘗於秀州買田,質貸於富人家,亦既償矣,惠卿方護喪歸葬泉州,初不與知也。 去年十二月癸亥,綰奏。 慢綰青絲髮,光砑吳綾襪。 慢綰烏雲新浴罷,裙拂地,水沉香。 提督雷正綰、總兵曹克忠攻金積堡新敗,都興阿等規取寧夏猶未得手,中衛、古浪、平番、武威俱有賊股竄擾,北路喫重。 提督雷正綰、黃鼎等破走之。 四月至京,綰于儲祥宮新作元符之別觀,夜夢天帝召。 外海王族狻綰一族,原本就不比蛟龙族真强大多少的。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花宝玉不就是个清綰人么? 欲把香罗带綰,订山盟,白首效鴛鴦。 安石既令綰薦坰為御史,數月,欲用為諫官,則疑其輕脫,暴得位,將背己,特不除官,但以本官同知諫院,故事未嘗有也。 宋山陰雲林杜綰石譜有品石,建康府有石三塊,頗雄偉,有岩洞嶮怪,色稍蒼翠,遍產竹木,茂鬱可觀。 泰又云綰希合呂惠卿,按此時惠卿已去位矣。 就鞍和袖綰絲韁,也逐王孫出晉陽。 平康妓綰,一夜有男子過,被諸妓牽扯。 漫把金章綰着紫綬,試問斑衣今在何方? 心無綰亂一身自脫網羅,意若謹持百事豈能拘礙。 想着你綰銀黃飄飄氣燁。 然近日言事之官,論奏姦邪,至於鄧綰、李定之徒,微細必舉,而不及惠卿者,蓋其凶悍猜忍,性如蝮蠍,萬一復用,睚鴺必報,是以言者未肯輕發。 商英被劾,綰乃至出涕言,前此未有此事。 今綰去位未幾,亟還近職,縉紳藉藉,莫知所謂。 雷正綰、黃鼎等破走之。 重以席上珍,綰以衣下帶。 但三百年前,狻綰族的那位十级大长老已经坐化掉丁。 六月二十四日鄧綰云云。 以乳臭兒綰兵柄,時事可知。 丁未,翰林學士、右正言曾布為起居舍人,工部郎中、龍圖閣待制鄧綰為兵部郎中,權知審刑院崔台符、權發遣大理寺少卿朱溫其等九人升任、遷官、循資有差,並以修編敕成故也。 一枕迷離鴻雪夢,遊絲綰住日三竿。 其第五、第六,二字書北靈之綰,主開八書於空洞,制萬魔於帝庭。 花攢螺髻忒風流,墮馬環鴉綰玉鈎。 今臣所陳,不為鄧綰,實惜朝廷事體,伏望聖慈詳察。 如兵力不敷,即會商雷正綰統率所部,扼要駐紮。 景帝立,歲餘不譙呵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