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的晨我看到你了,父亲。在这晨光刺眼的八点钟。你翻地、施肥,用汗水擦拭汗水。你的草帽上歇着一只蜻蜓,它来自我站立的方向。太阳刚跑过地平线,一切还拥抱着安……
止于距离镜子里的面孔如此憔悴,却微笑的告诉自己,一切该过去的总会到来。从没有如此的平静的接受情感的安排,只为你灿烂的笑容从我身边绽放过一抹精彩。揪心的话语在唇边的倾吐中,如夏夜的……
与你守候深夜的凌晨,等待从婆娑的树影,在狂风肆虐中,敲击着季节的问候。斜倚床头,一段空灵的曲子从音响的四周包围着,手中的书香弥漫着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这本在指尖多次翻……
梦里腊梅花开梦里,常常看到上海中山公园里父亲抚摸过的那棵腊梅树绽放,冰天雪地,一树寒香,然后一朵朵腊梅花又化作父亲的笑脸,醒来已满脸泪痕。坚强的父亲是去年阴历十月份因腹泻太厉害检查而……
我爷爷喜欢的老物件我爷爷是1908年生人,如果活到今天也有105岁了。爷爷生前有两件最喜欢的小物件,一件是高80公分的晚清官窑大瓷瓶,一件是西洋进口小铜钟。那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事情了,爷爷……
与雪任性任由雪花飘打在身,刺耳寒风扑打着脸,我漫无边际的走在那再也熟悉不过的情愁小道上。又是你,这既爱又恨的雪花,在挑动着我那一触即爆的敏感情弦。心如同你这漫无边际的样子被你扯的稀碎并……
以爱之名我的家是一栋老房子,刷上白色的石粉,由于石粉与水的比例不对,衣服一不小心往墙上一蹭,白色的粉末就会掉下来,不管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会变成白的了。每到将……
狗的灵魂黑虎是一只狗,它是哥哥花了三十六元钱从街上买的,那时我刚上初中。从它到了我们家我们全家人都以“黑虎”唤它了,也不知道它之前有没有名字。黑虎到我们家时三四个月的样子。它的尾……
那些年我们一起住宿舍大学四年,正在经历的人觉得过得太慢,经历过的又觉得好多事儿还都没有干。在行动基本以宿舍为单位,朋友基本以舍友为标准的大学里,宿舍的集体生活因难以复制的年轻时……
看客弄堂的格子间只有在文字中听过,窄小是最大的特点,四季阴暗潮湿,晴天时的阁楼还夹杂着闷的令人窒息的燥热。看书的时候总忍不住多看几眼,又默默地畅想,这究竟是一种……
一炉炭火近几年,农村人家都换了洋炉子,我家也换了一种薄铁皮制的美观而大方的钢板炉子。我家在西北地区,这里冬天,风利,天寒,家家户户都用铁炉子取暖。在冬日,各家围着这么一个家伙什和亲朋品……
五月春雨润相思五月的春光,乍泄了多少红尘相遇,忧伤了多少指尖流年。你,浪漫了爱情,惆怅了心灵题记人间的五月魅,冬去春至,柳絮菲菲,搂一把古琴,轻抚着春的媚艳,赏五月春雨柔美的飘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