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们一直都是动物 我们记得我是26岁时首次进入产房的。第一胎时一切都顺利。在第38周,我们开始宫缩,并在14小时内去医院分娩。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是我仍然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或人类的本能吓坏了。 当一个人的疼痛达到一定程度时,身体的本能反应将超出你的控制范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的声音和动作与动物相同,丝毫没有尊严。我丈夫当时有一个录音,但当我听录音时,我经常感到害怕,这对很多没经历过的人来说很奇怪。 2.只有在生完孩子后,我才知道女人的伟大与分娩后的变化有关 我不会谈论"怀孕"期间的困难。我在说的是分娩后子宫的痛苦,以及母乳喂养直到疼痛。怀孕,分娩,恢复,人们用六个词概括了分娩的过程。但是作为母亲,我知道每个字都非常艰难和痛苦!生孩子会很痛,生孩子后会更痛! 子宫恢复的痛苦比分娩更困难,也更痛苦。它是一种持久的疼痛,可能持续5-7天。所以好的身体真的是件很棒的事。 当一个孩子从出生到从身体脱离时,平坦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再次变得平坦,包括遭受无法形容的痛苦,这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当涉及到第三个孩子时,子宫的恢复更加痛苦。每个孩子都是母乳喂养,同时感觉很痛苦,但我必须再次喂养孩子,但我感觉自己很坚强。 3.我在怀孕期间阅读的所有书籍以及专家的建议完全没用 作为一个学习型母亲,我在分娩前阅读了有关育儿,育儿和食品补充剂的各种书籍 ,但当我真的成了母亲,在孩子出生后,我发现这些理论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我的孩子根本不合作。我发现从来没有养育子女的秘密武器般的书籍。你只能通过每天尝试判断和观察以及随着孩子的成长来逐步学习总结自己的育儿经历。最难以忍受的是,如果你有多个婴儿,你会发现每个孩子都不一样,您只能从头开始学习。 育儿真的是在探索一个新世界。 4.当我成为母亲时,我才意识到我可以整夜不睡觉 作为一个超级困倦的人,完全无法想象我可以长达4年时间不睡觉,我已经当了四年全职母亲,孩子们全程是由我带来的,基本上,我每晚最多只能睡两三个小时。 我记得和我丈夫吵架,我有次对他说:"你尝试4年不睡?你的情绪正常吗?"睡眠不足对人有很大的影响,但我仍然坚持下来了。 5.它也与情绪有关 由于压力和睡眠不足,自己的精神和心理压力会随时变脸,对个人情绪有很大影响,类似于产后抑郁。但实际上,我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人,IQ和EQ相对较高。分娩后每三个月,有很多时候让我崩溃,遇上小事会让我我哭泣,例如,当第一个孩子患有黄疸病时,是因为它是第一个孩子,整个人都很敏感。 我觉得婴儿的健康状态是检验一个好母亲的标准。当有人问为什么你的宝宝这么黄的时候,我崩溃极了有时候还会哭。 这种情绪化无法通过逻辑和科学来解释和释放,只能通过哭泣缓解。这种荷尔蒙的变化使我感到很难受,因为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经常让我感到茫然。 6.只有当我成为母亲之后,我才知道我在现实生活中的真正责任是什么 从上大学,出国留学,工作,包括后来结婚,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我一直为自己的生活负责。但实际上并非如此。生完孩子后,我意识到真正的责任是什么。对比起来之前的看法完全是个小儿科。这种责任感伴随着压力和焦虑,尤其是对我来说,我在9年前刚刚成为母亲。但是当你发现自己有责任心成长时,您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与父母的爱是家庭的爱,与丈夫的爱是夫妻间的爱,但是作为母亲的爱则是无限责任的爱。对孩子的爱是没有选择的。随着他们一天天长大,感情一天天加深,你的奉献精神和责任注定是对孩子的终生爱。 7.在成为母亲之后,我发现世界上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无条件支持你的人,另一种是无条件地指责或批评的人。 远离后者。成为母亲之后,突然有很多人突然出现,无论您知道还是不认识的人总是"教导"你该如何抚养孩子,比如:为什么孩子不穿袜子,为什么不母乳喂养,为什么孩子不上幼儿园,为什么穿得太多又太少? 8.我们作为父母其实完全会被原始家庭影响 你和你的丈夫来自不同的家庭,彼此之间的思维结构和沟通方式也有所不同,即使同一件事物也会产生矛盾和分歧,尤其是在育儿期间。 9. 育儿是一面魔镜,它将反射我们内心深处的事物 育儿能将你内心所有的烦恼,恐惧和无助生动地反映出来。不管你是谁,无论你有多好,无论你是亿万富翁还是身无分文,无论你是谁的女儿,无论你有多漂亮,一旦我们成为母亲,我们内心的恐惧都显示了我们自己不安。并且还会将这种心理反射在育儿过程中。我很小的时候就移民了,当时的语言还不太好,第一代移民当时还不为人所知。 因此,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觉得被别人喜欢是非常重要的,在非常微妙的影响下,这使得我需要被我内部的其他人喜欢。因此,我一直是一个好学生,我的性格也很外向,但是我的孩子,是一个相对内向的孩子,不喜欢说话,微笑或打招呼,我很困惑他为什么不喜欢与他人互动,不爱说话。这引起了我一段时间的焦虑,但实际上,回想起来,他是对的,我错了,我认为他必须这样做才能被喜欢,这是我内心的不满和焦虑,还引起了麻烦,所以我提出寻找和承认自己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自我恢复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