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西魏书生简直就不是人！罗艳李镇西老师怎样当父亲

　　【李镇西专栏】
　　＂魏书生简直就不是人！＂
　　原创作者|李镇西（原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实验中学校长）
　　本文为李镇西校长原创，首发李镇西校长个人微信公众号＂镇西茶馆-ID：zhenxichaguan＂，校长传媒获得授权发布
　　一
　　请读者别误解，我这绝对不是标题党。这句话是昨天我当着魏书生老师的面，对三百多老师说的。
　　当我请魏书生老师来给我工作站几十个老师讲课时，虽然时间是中秋节小长假的中间，可闻讯自发赶来听课的老师，依然超过了三百，武侯区教科院学术报告厅几乎坐满了。为了满足网友们的需求，我还安排人做了实况同步直播，收看者达到了1.6万人。
　　魏老师的报告题目是《师生共同享受自学自育的快乐》。他以自己的成长为例，讲了他从年轻时当工人到后来当老师、当局长的故事。
　　他说：＂我们都知道一些常识，既然是常识，是咱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那么，我们就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就坚持不懈地去做。今天给我出的题是，自我教育、自育自学。我一直是领着学生自学，也管理着自己自学，一直在享受自我教育的快乐，享受自学的快乐。＂这快乐在哪里呢？他讲了和学生一起的＂每日七个一＂：家务劳动、写日记、课前一支歌、课间踏步一分钟、读中外名著、练说的能力、一分钟注意力训练。还讲了他对学生提出的＂八个学习习惯＂，一是定计划的习惯、二是预习的习惯、三是适应老师的习惯、四是自己留作业的习惯、五是积累错题集的习惯、六是互相出考试题的习惯、七是筛选信息的习惯、八是大事做不来，小事赶快做的习惯。最后，魏老师还给在场每一位老师布置了一道作业：让大家回去和孩子们一起找自己的20条优点长处，然后把这些优点长处做成习惯。
　　两小时四十五分钟，魏书生老师一直站着讲，这对一位71岁的人来说，是他身体健康、青春焕发的证明。他讲着讲着，还随着内容或金鸡独立，或原地小跑，整个就是一年轻人的形象。
　　魏老师的报告别具风格，内容看似老生常谈，却带有他自己的生命体验。正如现场听讲的李琬鉌老师课后所说：＂魏老师谈到自己的生命，始终是调侃的，幽默的，有如在唱二人转一般。轻松的口吻，微微的笑容，讲出来的，全是艰难的岁月。可魏老师告诉我们小辈们一个道理，经历什么不是最重要的，感受到什么才决定您是不是幸福。善于抱怨的人，善于埋怨的人，一定不会幸福。懂得苦中作乐，能看到事情全部真相的人，才能真正幸福。有那么一瞬间，我在魏老师身上好像看到文学大家苏轼。他是热爱生活，热爱生命，也是热爱教育的人。他把教育中的劳累看做是占便宜，用公家的时间锻炼了自己私人的身体。其实这就是人生的真相，事情的全部吧。任何事情都取决于您怎么看，怎么选择。这让我越来越愿意相信，幸福是一种感受，是自己的选择。＂
　　二
　　他讲完了，我谈了几句感想。第一句话就是：＂魏书生老师简直就不是人！＂全场惊愕。
　　我接着说：＂因为他是神！＂
　　雷鸣般的掌声和着笑声响了起来。
　　我说：＂魏老师今天的报告是在讲教育，但又远不仅仅是在讲教育，而是在讲做人，讲人生，讲生命。有人喜欢把我和魏老师相提并论，什么北有谁南有谁，说这话的人当然是好心，但至少是无知。真不是我谦虚，或者我并不是虚心，而是心虚，因为我和魏老师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他不是人，是神。他是站在宇宙的高度看星球，站在云端看人生，站在生命的高度审视教育。＂
　　其实，在魏老师开始讲课前，我就展示了一本他的《班主任工作漫谈》。
　　我说：＂这本书现在有很多新版本，但这是我1995年暑假买的。当时魏老师在乐山作报告，我专程从成都赶去听。从1987年关注魏老师，就跟他学，那次是第一次见他，我还记得那天是1995年7月22日。上午讲了下午讲，讲了一天。中午，我去会场的路上看见魏老师在前面走，便上前问他好，并一起走到会场。他当时在我买的《班主任工作漫谈》上写了四个字：‘解放自我’。当时我刚刚送走一届高三毕业班，下学期又将带初一。那个暑假，我遇到了魏书生老师，读完了《班主任工作漫谈》，心潮起伏，并作出了一个庄严的决定，向学校申请当两个班的班主任并教两个班的语文，后来学校同意了我的申请，只是这两个班一个是成绩最拔尖的班，一个是问题学生最多成绩当然也最差的班。后来这两个班给了我许多教育财富，我的许多书里面都有这两个班的故事。当时也有人说我‘不简单’甚至‘了不起’，可这一切都源于学习魏书生老师。＂
　　魏书生老师近三个小时的报告感动了大家，启发了大家，震撼了大家。我说：＂正如我当年受魏老师启发而改进自己的教育工作一样，我相信今天大家听了魏老师的报告也一定能够改变或改善自己的教育工作的。＂
　　三
　　我再次说到＂魏书生老师不是人＂，我说：＂魏老师是一位境界很高的教育者。他的职业态度有别于许多老师。我前几天谈到教师对待职业的五种态度。第一，是把教育当差事，既然是差事，那就是被动的去做，而且没当成终生的职业，自然不会认真而多半会应付。第二是把职业当饭碗，当饭碗当然不能说境界很高，但也不可耻，只要真把教育当饭碗，就会认认真真地对待每一个学生和每一堂课，敬畏饭碗。第三是把职业当事业，不断地研究和创新。第四是把职业当宗教，我这当然是一个比喻，比喻对教育的执着与信仰。魏书生老师正是把教育当宗教。我呢，显然没有魏老师这么高的境界， 我是第五种，把教育当爱好。我喜欢，便乐在其中。魏老师的境界，我达不到。所以我说，魏老师的确不是人，而是神。＂
　　＂不过，我觉得我和魏老师也有相同相通之处，＂我说，＂那就是我俩都追求朴素的教育，追求教育常识。我经常说，朴素最美，常识可贵。教育不就是每天认认真真地上课，认认真真地带班，认认真真地爱着每一个孩子吗？我这次也送了魏老师两本书《旅行，与世界对话》《教育的初心》，我在两本书的扉页上分别写的是：‘亦师亦友亦兄，同教同乐同心’‘恪守教育初心，保持善良本性，追求职业幸福，享受朴素生活！’＂
　　最后我说：＂我特别自豪，当年魏老师是我的偶像，后来成了我的老师，不但学习他做班主任，还在他的鼓励下做校长。当校长前我没信心，他鼓励我，能够做好一个班主任，就能当好一个校长。再后来我俩成了很好的朋友！全国那么多人请他讲课，不一定能够如愿，可我一个电话，他二话没说就来了。从偶像到老师，从老师到朋友，这是我的骄傲。所以我说年轻的老师们，你如果将你们的偶像变成老师，最后又和老师成为朋友，这就是你成长与成功的标志！在这过程中，你不断和你的偶像缩短距离，这就是不断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卓越的自己。用我经常在外面讲课时的题目，就是‘用一生的时间去发现那个让自己吃惊的我’！＂
　　四
　　自从我建立了＂李镇西博士工作站＂以后，每期我都邀请全国顶尖级的专家：杨东平、李希贵、程红兵、吴正宪、华应龙、王崧舟、流沙河……来给我工作站二三十位年轻人讲课。这些年轻人很是＂奢侈＂，赫赫有名的专家专门为他们上课。但由于体制内财务制度的原因，我能够付给这些专家的课酬简直就拿不出手，但这些专家同时又是我关系非常铁的兄弟或朋友或长辈，从不说课酬，他们都说：＂我们是为你去的！＂可是人家不计较，我过意不去啊！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早就想到却迟迟没有请魏书生老师。其实几年前我就给他说过一次要请他来讲课，他当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说＂随时听你吩咐＂，但后来我没＂下文＂了，就是因为觉得课酬太少而对不住他。
　　上个月，我再次给他打电话，厚着脸皮请他，然后在微信上提前道歉，说这次活动近乎公益，没什么课酬，只能象征性地＂表示＂。我没给他说具体是多少，其实按规定税后也就两千多元，我真的说不出口。然而他明确说：＂您安排的课程，我不要课酬，最好机票费都不要，这样我才更轻松些，舒服些。＂
　　我急了，说按规定还是有不多的课酬，请他＂千万不要客气＂。结果他回复我：＂低标准课酬可以收，机票费不能要。＂
　　但我依然不死心，想办法多给他增加一点课酬。体制内不行，我就在体制外动脑筋。我找到一家民办学校的校长，说：＂我把魏书生老师请来了，你们学校是否愿意和我工作站联合举办这次活动？＂他当然非常乐意，并表示愿意提供赞助。当天他便从微信上打了几千元钱给我，说给魏老师的课酬。我怕魏老师不收，便在微信上转给他时特别说，这是你应有的课酬，只是分两次支付。
　　结果魏老师拒不接受：＂李老师好！超出了咱们商量的标准，不接收是为了减轻我的心理负担。请您理解！谢谢您！＂
　　我一下意识到，对魏老师完全不用违背他的意志，对他最好的尊重就是依他。于是，我一句都没劝，回复道：＂哈哈，你收了，你心里有负担，你不收，我心里有负担。那我就高尚一次，把心理负担留给自己，让你轻松吧！＂
　　我之所以详尽＂揭秘＂这一＂内幕＂，就是想再次证明，魏老师的确不是＂人＂，而是境界很高的神。
　　五
　　和魏老师相比，我当然不是神，但中午吃饭时，我对他说：＂我完全理解你对待课酬的态度。我想，我俩在这一点上也许是一样的。我对待课酬是三种态度：第一，分文不取，给我我也不要。那是去边远贫困地区讲课或者支教，比如我上周带老师们去四川马边彝族自治县，我们分文不取，我去年第一次去，给全县老师做培训，临走时一位领导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我说，如果我收了这个钱，我就没脸再来马边！有一年去陕西蓝田讲课，他们给我一笔不菲的课酬，说已经出账了，我不收他们也不好处理，我就说，那你们直接打给新教育基金会吧，算你们的捐助。第二，是去学校讲课，那就看学校的情况，给我课酬，我会收下，毕竟人家有这笔专门用于培训的经费，但我从不会提什么课酬标准，给多少我都不会计较；不给我也不要紧的。好几次去学校讲课，没有课酬，学校送我一个茶杯，或一双新皮鞋，我也高高兴兴地收下了。我理解学校的困难。第三，社会培训机构请我，我当然要接受课酬，因为这本身是市场运作，我接受课酬这是对我劳动的尊重，一点都不可耻。但是，我不会提什么课酬标准。还有，对于有些不正规的、资质不明的机构，我一般不会接受邀请的。＂魏老师不住点头，表示赞同。
　　这次魏老师来成都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但让我感动的地方还很多。他来成都之前，就专门给我发微信说：＂19日晚上不要麻烦办公室老师到机场接，以减少无效劳动。订网约车到酒店即可，少添麻烦多干活，这样我才更轻松。咱们20日早上会场见。＂
　　怎么可能？我说：＂19日晚我一定要去机场接你，不然我会过意不去，当晚会失眠的。＂他回复：＂那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飞机前，他给我发微信：＂你接我，我有负担；你不接，你有负担；麻烦你接我，我把心理负担留给了自己，我也高尚了一次。在飞机上晚餐，到双流机场后直接去住处。＂
　　去机场前，和我一起去接魏老师的王慧茹老师说：＂魏老师九点左右下飞机，晚饭是在机上吃的，肯定没吃好。下了飞机，我们带他去吃点吧！＂
　　我说：＂我太了解魏老师了，而且我也是这样的。一下飞机只想进酒店房间休息，根本不会再去吃什么东西。我去讲课，常常有意把机票时间或高铁时间订在吃晚饭的时候，这样到了目的地，刚好和晚饭完美错过。我想魏老师也会这样的。＂
　　果然，九点过接到魏老师，我问：＂再去吃点东西？＂他连连摇头挥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咱们直接去酒店。＂
　　＂好的。＂我一句都没劝，＂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但我必须要问，不然显得我没礼貌。＂
　　他笑了。
　　然后我又说：＂那明天中午，我们总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他说：＂最好是盒饭，萝卜青菜小米粥。＂
　　我说：＂好，那就这样定了。＂
　　我依然一句都没劝他。在我看来，对人最好的尊重，就是＂依他＂。
　　果真，第二天中午，我安排人订了盒饭，依从魏老师的心愿，全是素菜，有两样荤菜是给陪同的老师吃的，我也陪着魏老师吃素。遗憾的是没有小米粥。
　　我和几位老师就在我办公室和魏老师一起吃盒饭，边吃边聊，格外香。
　　吃完饭，我安排老师送他去机场。我说：＂魏老师，我马上还有讲座，就不能送你了。我工作站还会不断招收新的学员，两年一届，下次招了新的一期学员，我还要请你来讲课啊！＂
　　他说：＂你吩咐，我干活就是了。＂
　　六
　　下午，我继续给工作站的老师讲课，讲家庭教育。
　　我先讲了魏老师的午餐：＂这就是你们心目中的偶像！魏老师生活相当简单，不喝酒、不吸烟，不喝茶，不喜欢饭局……这点和我完全一样，但不一样的是，他连水果都不吃。也不太爱玩。我每次外出讲课，往往带着相机，当地如果有可拍的景点，我还拍拍照。可魏老师，来去匆匆，讲了就走。所以说，他的确不是人，而是神！＂
　　2021年9月21日
　　魏书生究竟是不是神？
　　原创作者|李镇西（原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实验中学校长）
　　本文为李镇西校长原创，首发李镇西校长个人微信公众号＂镇西茶馆-ID：zhenxichaguan＂，校长传媒获得授权发布
　　昨天在推出《魏书生简直就不是个人》之前，我估计会引起比较强烈的关注，因为＂魏书生＂这三个字就是很多老师的兴奋点，但引起如此大的反响，却超出了我的预料。绝大多数读者都和我产生了共鸣，认同我对魏书生老师的评价。但也有几位老师表示＂不敢苟同＂，他们认为，不能把魏书生老师当做神，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神。
　　好，那今天我就简单说说：魏书生究竟是不是神。
　　我的答案：是，也不是。关键是在哪个角度，或者说是在什么意义上理解＂神＂这个字的含义。
　　其实，无论说他是神，或不是神，都只是一个比喻，而不是＂实打实＂的评价。因为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神这种传说中的玩意儿。所以，当我们在用＂神＂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无非就是夸张地说他有一些超过凡人的地方，而否认他是神，其实是否认这种夸张。
　　我昨天说魏老师不是人是神，首先是强调他超出一般的境界，这种境界至少我是达不到的：＂我和魏老师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他不是人，是神。他是站在宇宙的高度看星球，站在云端看人生，站在生命的高度审视教育。＂作为＂凡人＂，我们只能贴着地面看教育，而作为＂神＂，他是在宇宙的高度俯瞰教育。他不是＂神＂是什么？
　　我说魏老师是＂神＂，还在于他对教育那种宗教般的情怀。普通老师把教育当工作，而认认真真对待这份职业，应该说是很不错的；还有教师是把教育当事业，去研究，去探索，去创新，更了不起；可魏老师是把教育当＂宗教＂，是他的信仰，是他的人生，是他的全部生命。说实话，这种高度我达不到，很多老师也达不到。他不是＂神＂是什么？
　　我说魏老师是＂神＂，还在于他那质朴到了纯净、极简到了淡泊的生活态度：＂魏老师生活相当简单，不喝酒，不吸烟，不饮茶，不喜欢饭局……他连水果都不吃。也不太爱玩。我每次外出讲课，往往带着相机，当地如果有可拍的景点，我还拍拍照。可魏老师，来去匆匆，讲了就走。＂衣着朴素，生活简单，萝卜青菜小米粥，就是他最好的美味享受，好像他不食人间烟火。他不是＂神＂是什么？
　　所以，我是在这几个意义上说，魏书生老师不是人，是＂神＂。
　　但他又不是＂神＂，也不可能是＂神＂。因为神就意味着无所不能，句句是真理，时时都正确，事事都英明。魏书生老师显然不是这样的，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万能的＂神＂。
　　年轻时我的确迷信过魏老师，也亦步亦趋地学习他——其实是模仿他。但随着我自己教育实践的丰富，和我对教育认识的逐步成熟甚至深刻，我也以审视的眼光重新打量魏书生老师的教育经验，结果发现，也有一些＂不敢苟同＂之处。比如，他＂民主加科学＂的治班理念和教学实践，其＂民主＂真的是民主、其＂科学＂真的是科学吗？比如，他的语文知识树，是否符合语文教育的特点？比如，我也听过他的语文课，有的让我打心眼里佩服，并跃跃欲试想上一堂他那样的语文课，但也有些语文课我就不太喜欢，觉得缺少一点语文味儿……如果是＂神＂，那一切都是正确的，但魏书生老师不是＂神＂。
　　而且，即使魏书生老师正确的做法，也不一定符合每一个人和每一个地区。20前年在北京他上了一堂语文课后，说：＂同样一堂课，我有我的上法，李镇西有李镇西的上法，上出个性来就是最好的课。＂如果是＂神＂，那一定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但魏书生老师不是＂神＂。
　　魏书生老师成名很早，八十年代初就引人注目了，但对他的质疑乃至批评也开始了。抛开一些恶意的人身攻击，有些不同声音其实不无道理。比如，程红兵曾在《语文学习》发表题为《语文教学科学化刍议——与魏书生同志商榷》，就不是情绪化地胡说，而是很有君子风度地理性质疑；又比如，蔡朝阳老师曾在《教师之友》发表《权威人格与技术主义的末路》，言辞尖锐，思考深刻，即使读者不同意其观点，也能够拓展思路，有所启发。如果是＂神＂那肯定是不容批评的，只能膜拜，但魏书生老师不是＂神＂。
　　所以我说，说魏书生老师是不是神，看你是在什么意义上说。何况，我前天是在现场带点儿调侃的口吻，强调他的＂不一般＂。说他是＂神＂没错。换个角度，说他不是＂神＂也没错。
　　让我敬佩的是，魏老师面对所有批评和不同声音，都以从容宽厚的胸襟接纳。你从来看不到他义（气）正（急）辞（败）严（坏）地＂反驳＂，相反他一如既往地温和，淡定。你说得对，我接受；你说得不对，我尊重你发表不同观点的权利；你谩骂，我不理睬你。
　　我完全同意网友袁幼成老师昨天的留言：＂我非常崇拜魏老师，但我不会把魏老师当做神来崇拜。尽管我知道我几辈子也不可能到达他那种境界，但我知道，把他当教育家来学习与崇拜比当神来膜拜，更符合事实，也更有利于我们的成长，亚里士多德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把魏书生老师推崇为＂神＂，是钦佩他超凡脱俗的人生态度，虽然我们学不来，但不妨碍我们敬仰他；把魏书生老师还原为＂人＂，是平视他的教育观点和实践，学习他，研究他，超越他。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从来没把魏书生老师奉为＂神＂。我和他真实的关系是——＂从偶像到师长，从师长到朋友＂，或者如我前天赠书签名时所写：＂亦师亦友亦兄＂。
　　2021年9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