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临床医学生来讲,解剖课是必修。不管心里是否害怕,都得上。 记得我们当年局部解剖课是在解剖室上的。由于尸源较少,一个年级合用三具尸体。一具是个胖子,腹部脂肪有五指厚,解剖时可没少费劲,一条手臂上还纹着一箭穿心的图案。一具可能是无人认尸的死刑犯,脑袋上有个弹孔。还有一具比较正常的大体老师。 第一次去解剖室上课也没有多害怕,就是福尔马林味道重,熏得难受。然后那个学期,不能吃肉,看到肉就想吐。后来就慢慢好了。 局部解剖课上课时,边动手边学习,五六个学生分一个大体老师。学期末,考试完后,老师组织我们将大体老师脏器归位,皮肤缝合好。然后全体向大体老师鞠躬致谢致敬,接着大体就被车拉走了,不知道是火化还是做标本了。 可能有的人会觉得解剖尸体太恐怖,令人害怕。其实,有时候活人比死人可怕。活人会算计,欺凌弱小,而死者不会。 我是盈盈一水间12345,关注我,了解更多医药知识。 我专门查了一下百度。才知道大体老师原来就是尸体标本。以前叫尸体标本。现在叫大体老师。这名字起得老怪的哈。 我记得。多年前。我们这些医学生。还是十七岁的年纪。上学第一学期就开始学解剖了。据老师说。这是医学生的一道关口呢。 第一次被老师带进解剖室时。大家是大气也不敢出的。吓是吓得要死。但那时的女生也不矫情。个个都吓得面色惨白。有要好的同学为了壮胆。就相互抓着手。手都抓疼了。却没有一个叫出声的。不然如果要象在寝室里讲鬼故事时那样哇哇乱叫。十个老师怕都镇不下来。偏偏这最吓人的一幕来了。二十多个女生吔。竟然个个鸦雀无声。更别说那二十多个男生了 然后大家开始人人流泪了。请别会错了意。这不是在记念死者。而是。福尔马林那个刺鼻刺眼的气味。太薰人了。直接使每个人眼睛半睁半闭。发红发痛。泪水盈眶。然后老师还开玩笑给我们说:逝者已矣。请大家节哀。 至于那尸体的样子吧。真是恐怖到了极点。香港电影电视里那些鬼片都没这么恐怖:干瘦的尸身。皮肤腊黄。肌肉条纹清晰。如四川人过年必吃的腊肉一样颜色。面目更是狰狞。嘴大张着。牙吡出来各种大小不一的透明玻璃缸里。用福尔马林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肝心脾肺肾应有尽有。 可是神奇的是。这么多年了。照理说这深受刺激的场景在脑海中应该印象极深的吧。但我竟然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解剖室的梦。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但是。我不会让我的后人学医的。现在这些娇滴滴的独生子女。哪受得了这个罪呀。 请友友们别怪我小心眼。自私哈。医学对人类社会相当重要。还是需要人去学的。只是。咱胆小的被吓成了胆大的。不想小辈再受那罪了。 谢邀!懵了,当时对于我的感受就是懵了。因为作为一个新手,第1次看到大体老师的时候,并不知道人体还这么复杂,也并不知道人体究竟长什么样,虽然看见过猪羊鸡的尸体,但是第1次看到大体老师的时候,确实让人很不是滋味。这是谁的父母亲?这又是谁的孩子?是谁的老公,是谁的老婆?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原因,他不能入土为安,而是在解剖实验室里被我们翻来覆去的看,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我们学了很多很多的知识,也能够在以后的道路上拯救更多的人,他们的牺牲也是很值得的。再一个就是他们真的好沉,当年去搬动他们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会如此的沉,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他的身上,导致我们4个男生都没有顺利的抬起他,或许他心中有一定的不情愿,不希望我们破坏他们的身体,也不希望我们去窥探他内心当中的隐私。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所以有的时候真觉得非常的残忍。真希望科技再进一步的发展,能够人造出一些机器或者是3d技术等等,不要再用真人去做大体老师,虽然他已经走了没有感觉了,但是在他身上的每一刀,我相信也会产生不一样的痛苦,希望科技继续进步吧,能够早日不要再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去做教学。虽然他们让我们成长,但是我们希望不要这种成长。 不知道题主什么职业,或许不是医务人员,仅仅对这个问题好奇吧? 这个问题勾起了我对30多年前医学院的回忆 解剖课是所有医学生入学后都很憧憬的一门课。但我们入学后学的却是医用高等数学、物理学、无机化学、生物学等等,搞得我们一头雾水,我们到底是不是读医啊?到了第二学期才学《大体解剖》,但与我们想像的不同,在解剖教室,那些标本是浸泡过福尔马林、呈棕色的,一个器官一个肢体或一个头颅地摆在那里的,并不可怕,也不恶心,更不臭,只是刺鼻的药水味很呛人。记得最清楚的是老师说我们可以不戴手套,尸体是最干净的,也需要我们尊重。老师示范给我们这些标本的解剖细节,我们也要去触摸、熟悉,即使戴了手套,课后双手都有着很难洗掉的一层油脂。 到了大三,我们还有一门《局部解剖学》,这个需要我们成组亲自动手去解剖人体某个局部解构了。还是药水浸泡过的尸体,但放在尸台上的却是一具完整的人体了。记得我们这一组五个同学分到了一个下肢,还有胸部的、上肢的、腹部的。老师不停在每个组走动,大声嚷着:不准割到对面去啊,那是二班的!仔细解剖啊,不要切错了,一年级同学等着看你们解剖的这些标本呢!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大体解剖用的标本是高年级同学局部解剖以后搞好的器官啊!这个解剖课一上就是一天,早上早早进去,晚饭时都不一定完成得了。五个人对一个下肢又分工,我分到了臀部,这个部位的皮肤、皮下组织、筋膜由于总是压迫的原因极其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很难分离,一层一层小心翼翼切割和钝性分离,完全忘了解剖了多长时间,同组同学拿着讲义在旁边帮助我认清每一块肌肉、每一层筋膜、每一根肌腱、血管、神经。去饭堂吃晚饭时,都没菜好打了! 这两门课这些解剖标本对我来说也就是一种教学工具而已,因为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尸体实在与真人绝非一样。但到了大四我们上病理学时,真正学习和接触了大体老师,极其震撼!病理学教室里放的是有病变的组织或器官,也是被药水浸泡的,供我们学习。忽然有一天傍晚,老师通知我们去解剖室观摩人体解剖,大家围坐在教室的阶梯课桌,下面中间是解剖台,上面放着一具年轻女性尸体,也就二三十岁,白布已撤走,通体苍白。这是我医学院第一次看到不是药水浸泡过的标本,又是年轻女性,第一眼时我就已全身绷紧、呼吸停滞了。当时附一院院长是眼科学女教授,她说:同学们,这是我院一位护士,死于DIC,我们尽了一切努力,都无法搞清她的病因,病人去世后我们做通了死者家属的工作,把她的遗体贡献了出来,现在请我们病理学教研室的老师来解剖,大家认真观摩,仔细学习。我们感谢逝者与其家属,她的家属也是从事医学工作的!这一段话我至今难忘。病理学教研室主任解剖尸体,一刀刀下去,一句句讲解,我的眼睛却看着血在一股股随着水龙头的水在冲走,似乎觉得那刀是在割着我自己的身体,以至我不敢呼吸、不敢心跳!直至深夜12点多才结束,回宿舍路上一句话都说不出,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翻来覆去,总觉得那位逝去的护士就在身边!以后还观摩过一些解剖和录像,但总没有这第一次那么震撼! 大体老师,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 再以后实习了,手术台上一站就几个小时,这是活体了,但心里却静如止水。急诊科血淋淋的场面也是紧张忙碌而有序地工作,却一点也比不上那晚解剖台上的血水那么让我心惊! 没有大体老师的默默贡献,有我们这些医生的知识吗? 作为医学生,还是在班里学号排名前三的医学生。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下午被抽到去搬大体老师,那是在解剖楼隔壁的小房子里,开门进去看到,很多福尔马林桶,角落一个高80厘米左右,长两米的池子,打开池子上的遮挡物,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下面是几具尸体,石油白花花的浮在水面上,里面的尸体有背对着,正对着,有男有女,因为我看到了长头发。今天搬出来的是一具男尸,老师指挥,一人拿那种抓后的钳子钳住喉咙,一人托脚,中间脱腰的最不幸,因为接触面积很大,出来后白大褂都湿透了。三个人抬出门外,就拿自来水冲洗,老师还拿长刷子刷洗尸体上的异物。我才看到这是个老爷爷,而且屁股上有褥疮。清洗完后就被抬上担架,送到解剖台上,打开通风扇通风,等待解剖。类似腌肉,福尔马林泡过一段时间后,尸体充分吸收后就不会腐烂了。那天搬完就去洗澡了,晚饭食堂点了个杏鲍菇,那口感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那也是五年大学里唯一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面对尸体,他们紧闭着双眼,身体僵硬沉重,失去了灵魂的肉体不过如此了! 这个问题我必须得好好回答。 虽然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但我真的是记忆犹新啊。 2001年,我还是一个医学院的大一新生,作为一个医学生,迟早会与尸体见面,这个我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没有想到来得那么突然。 我们大一就开始上解剖课,在大学第一教学楼的一楼,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整个一楼比较阴冷。老师还是比较人性化,一开始只是让我们在中间的某间教室上课,教室前面当然是人体骨架,有真人的,也有石膏的,周围放置了很多柜子,里面放着各种人体器官,心肝脾肺肾样样俱全,眼耳口鼻舌应有尽有,大脑胎儿更是各种年龄段都齐全,我胆战心惊的坐在同学们中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福尔马林味道,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到第二周时,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仔细观察每个柜子的器官了,想像这些人生前是什么样子。 当我以为解剖课就是这样轻松的时候,突然有一天,解剖老师说:接下来我们就去隔壁教室看一看真实人体!我才懵了,我一直以为大体老师应该在地下室或者某个很偏僻的地方,而不是我现在位置的前面教室,后面教室,以及右手边的教室,原来我一直待在一个周围全是尸体的地方!大部分同学都很淡定的跟着老师走了,我不敢跟上去,也不敢离开教学楼,只好拼命的抓住边上同样吓得发抖的手,抖抖索索的走在中间,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天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体?无皮,高个,男性,深棕色的肌肉全部暴露出来,像腊肉,也像烤鸭,解剖老师戴上手套,翻开肚皮,熟练的掏出内脏给我们讲解,这是肝,这是胃,这是脾,这是某某神经,好不容易讲完了,老师说:谁搭把手,我们把他翻过来看一下背部的肌肉,全班同学立马后退,老师笑了笑,说:没关系,多上几节课就好了,真是度日如年,终于等到了下课,我鼓起勇气奔过重重的解剖室,跑到了阳光下,那一刻,我没有想到这场景我居然能记二十年,也许还不止,今天借头条的宝地,说出我二十年前的记忆,都还能清楚的记得心跳如鼓的感觉。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大学生,单纯,直接,勇往直前,变得圆滑,世故却也不失本心,曾无数次想起我的这一位大体老师,不知道他生前长什么样,干什么工作,是平凡还是伟大,是善良还是邪恶,但他在死后能献出自己的遗体,为医学的传承做出重要的贡献,我都觉得我欠他一个深深的鞠躬! 谢谢你,我的大体老师! 刚上解解剖课的时候,只是在解剖教室上,你是接触不到大体老师的,没有人第一节解剖课就直接接触大体老师!上了一段时间,需要大体老师的时候,教室里才会摆放出来,也是盖着布单,等老师来了,正式上课了,才会撤掉被单!我们那时学校很邪恶,早晨第三四五节课,是解剖课,下课就中午12点了,饥肠辘辘啊!下课了就飞奔食堂经常看见新来的大体老师,装在蓝色尸袋里,因为学校每次会请很多,来不及处理,就很整齐的码在解剖楼大门外的墙边,垒很高几排,然后那个解剖楼当时又是通往宿舍区的必经之路,大家好像也没谁大惊小怪的,都很平常的过往 那是一个炎热的上午,还是医学生的我和大体老师第一次相遇,当时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 记得解剖室在二楼,平时会用防盗门锁起来,上课前老师会提前把锁打开。由于天气炎热,里面空气流通也不太好,离门口老远就能闻到福尔马林特有的味道,隔着口罩也熏得人浑身难受。 解剖楼还有一个地下室,每次路过都能听见有个风机隆隆响,我们都猜测那里就是泡尸体的地方,不过谁也没进去过。 进入解剖室的走廊,老师开始把我们划分为各个小组,围绕着尸体开始解剖。由于尸体有限,平均六七位同学会利用一具尸体进行学习。教室不大,一般会摆着34具尸体,首先由老师讲解一下这次学习的内容,然后大家就开始分头解剖。 记得我们小组解剖的尸体是位老年男性,不知为什么张着大嘴,瞪着眼睛,福尔马林浸泡使他的皮肤呈现为棕色,摸起来异常油润。旁边解剖床上躺的是一位极瘦女性,头发还挺长。至于脑袋上有弹孔的死刑犯,并没有看到。 解剖尸体可不是胡乱切割,需要把各种重要的解剖标志显露出来,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细活。瘦人比胖人解剖起来更容易些,因此那位女性尸体被作为教学示例,我们都以她为范例进行解剖。 虽然教室比较拥挤,但是在解剖的全过程都非常安静,即使是女生也没有一个退缩的,大家都忍受着刺鼻的味道,亲自上手解剖,认真学习。 整个学期我们都围绕这一具尸体进行学习,开始我们还好奇他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不瞑目?后来隔三差五去上解剖课,心中也就慢慢释然了,知识学到手,考试不挂科才是正途。 只不过中午饭真的是吃不进去,尤其是看见带骨头带肉的菜,那感觉,简直了,你细品。 现在回想起来,解剖对于医生,对于医学真的是太重要了,真的要感谢这些大体老师!原创不易,获得更多有趣有用的医学科普知识,欢迎点赞关注! 10月15日是世界解剖学日!致敬成长路上的无言良师! 第一次比较特别!一个周末,解剖老师给我发信息,那时我是班长,让我帮忙找几个男生帮忙接收一下医院送来的大体老师。我喊了隔壁3个人,到了解剖楼,老师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套蓝色防护服,包括口罩帽子手套。第一次穿,感觉棒棒哒!十几分钟后,一辆车停在解剖楼后!开始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亲密接触,有一位福尔马林灌注血管。另一位放进福尔马林池子存放。还抬了两具到解剖室,下周上课用。有一位大体老师是溺水身亡的。浮肿很厉害,很重。第一次接触大体老师就是如此,印象最深的还是大体老师的眼睛和眼神。到后来解剖学习入迷,经常半夜去识记解剖结构。 致敬大体老师,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为了谁! 接触尸体的,不会就单单医生。我不是学医的,但我第一天上班,临下班就集合说要去搬尸体,哪个时候,害怕得整个人都冷索索,感觉头发都是竖起来的。还好准备出发的时候领导说同事已经把尸体摞开了,这才长舒了口气。后来又有一个被经过的车吓死的人,亲眼看着车从她身边飞过,瞬间她就倒地不起,当时我从死者头上拔了一根头发,放她鼻孔,检查她是否还有生命迹像,很可惜,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我和同事只好把尸体摞到路边,通知相关部门来搬走。同时那也是我学以致用的第一次做事。再后来,一个漆黑的夜晚,有人报案说某地发现高度腐烂的尸体,装在编织袋里面,当时领导带队,我们几个人一起去到现场,当时我就我提着手电筒,其他两个拿着锄头,准备把编织袋弄开,可是那两同事一直不敢动,被领导大骂一顿。最后我说我来吧,我小心翼翼的千辛万苦,终于把编织袋弄开,检查后,发现只是一个死猪。人生很多时候、很多职业都可能接触到尸体,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去面对,刚上班同事就教我,遇到那种事的时候,第一时间给自己身上涂点风油精就没事了,而我只记得我老爸教的:对着尸体的时候一定不要去看死者的眼睛,这样就不会产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