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 文/陈晔 堡河如梳,给水中粽叶梳头 那些年,水是甜的 白洋沟门泉水汪奶水充足 它哺乳一座村庄 浣粽叶的有堡村所有的女人 也有父亲和叫小海子的男人 我是母亲去世,他是女人患类风湿关节炎 他们都是好男人好父亲好丈夫 河边,那么多艾叶与芦苇 这一天,我们家也扬眉吐气 包粽子不再是女人专利 父亲用红枣板栗葛拉根苇叶证明一家之立 一个家 端住了饭碗 从此家和,生生不息 一个国家 攥住种子,就端住了国之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