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头,十多年了,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我要离开了,他们逼得太紧了。 他们给我爸妈、给我通讯录每一个亲友打电话和发侮辱短信。 我这不刚把借得钱还上一家,另一家就像猎狗一样灵敏。 他们一家家闻风而动,我的电话已经被来电和短信爆了。 三天了,我受不了了,我压不住了。 再见了,我的兄弟。 萧瑟的河岸,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见他时而抬头看向河水、时而回头望向侧后方的天空。 四野无人,唯有滔滔而下的河水,可能旁听到了这一个远山游子的话语。 但它不为人意、不欲妄戒。 突然,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 他的两只脚像被什么东西推着一样往前动了起来、折过蒲公英 再顾,已无少年已无声。 偶,烈风起,一朵小野花被折,飘进了下面的激流中。 不一会儿就被几条长相敦厚的小白鱼一口口、一口口、一口口地分食了。 稍远一点,一簇簇蒲公英种子飞上了天,飘向了四面八方。 有的掉进了河中被吞噬,有的褶进了蛛网成了结构物。 还有的被风旋带进了更高的空中,似那高空的钢丝舞者。 它们的飞翔的终点不同。 却,又无尽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