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无微不至地关怀,不能变黄、亦不能变红 手机上的码,突然间像亲人一般,关心她甚过关心自己 高中低险,此起彼伏,左消右起。如同毒蛇,大江南北,到处游走 没有人知道它来自哪里,又将去往哪儿 无法触碰,更是记不起它应该的模样 是丑陋,还是乖张?是蛮横,还是猖狂? 高大的灌木,开始在天空中挥洒树叶了 那些村庄、那些田野,除了枯草,尽剩下一片凋零 水葫芦、芦苇丛、野鸭子,在河床上招手 阳光特别珍贵,像一粒发霉的种子 他柔情万种地挂在半空,不哭不笑,居然发不出一丝的光 存在或者虚无。无数的桃花已经掩埋在去年的春天 文峰的半坡上,一个画桃花的女子,竖起耳朵 她是听见了那些没有说出的话?还是在等去年的那朵粉色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