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滑稽一下
我一直觉得,笛卡尔的那个我思者,非常接近我提到的泛主体,也就是那个具备意识能动力的,初次在场的初思或将思者(这里的初是纯粹的存在的意思,没有先后含义,否则它就无法被逻辑认可)。这个人人都能体验到的纯粹自我感,它就是帝。它在存在之中,不在存在之外,它在主体灵魂之中,不在主体者之外。这个纯主体的一切活动都不是多余的,它需要真实的创造一个永不能举起的石头,才能用这个永恒的事物实现某个永恒的目的。这个石头是斥力和矛盾,多元的宏大的激烈的持续的不可化解的矛盾,而满足这个属性的石头,它必然得拥有不可知的本性,因为可知的就不叫永恒矛盾了,除非陷入深渊式的自证反思。而无知又是不可知的量化影子概念,当无知被规定为一种需要,那么这个无知的主体意识者,应在无限的引力坡度上,用无限的时间去迎接那个无知石头的冲击。如果帝真的需要这块石头,那么我想帝最需要的是,那些能够抗压的勇士,只有在苦难中生长的心灵,才是帝最佳的朋友。也许除了苦难,与不可知对象保持永恒主体间关系的调和法,也应归类为真理的一部分。而人类世界中永远流行一种美妙的相处方式,那就是爱情,而人类的自由意志是善变的,有没有一种能够使主客意志永远和睦相处的方法?这个话题是严肃的,它关乎到主体者的自结构的稳固与永恒,帝仿佛把这个问题留给了人类自己。我想帝会严肃对待每一个爱情相守的誓言,他欣赏并相信那些双方许下爱情誓言的人们,他们或许会为这个永恒的愿望而努力的。所以,伟大事物的确立,必须以更大的熵增压力作为考验,爱情是人类的第一个考验,而考验忠诚度的标准,正是孤独。
嘿嘿
不说了
我承认,每次哲思,我都情不由衷得把话题向爱情转折,或许是单身久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