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松涛海浪独家出品盗版必究潘多拉盒子里面最让人绝望的就是留下了希望,人背负着莫名其妙的原罪,活在匪夷所思的罪恶里,希望就像西西弗滚动的巨石,怀揣理念的苦人必须不断地滚动巨石,巨石就是希望,否则,苦人会无事可干,以至于无所事事,含着泪生活是可见的常态,滴着血奔跑又让人不忍驻足,悲苦是天生的命运,这也算是中了大奖——越过松涛海浪在楚门的世界里滚动巨石有意义吗?有吗?当然有,为神马?因为楚门世界就是一个摄影棚,虽然您见到的尽是一些蹩脚的三流草包,玩嘛,何必那么认真,认真您就输了,然而,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一件事,唯一的一件事,您是这出戏里主角,唯一的独一无二的主角——越过松涛海浪即使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剧情,那又有神马关系,随心所欲地转换剧情,还不都是您说了算,玩嘛,既然您一时半会死不了,干嘛不玩死几个瘪三垃圾粪便苍蝇——越过松涛海浪想想吧,众神恨极了西西弗斯,为神马不杀死他,为神马?因为西西弗斯是任何人任何神都无法杀死的,在西西弗斯这里地狱是给众生预备的而不是他,地狱是众生的地狱,苦役是众神的苦役,在苦役结束前,西西弗斯要做的就是输,输即赢——越过松涛海浪 解读:各位,最近,越过松涛海浪发现了几个聪明人,也不应该说它们是聪明人应该叫它们骗子,看到这里大家也别紧张,骗子可能是坏人,但有时候好人也会时不时地做上几回,都是随手做的,不值得大惊小怪,都是小聪明小把戏嘛,有利嘛,不被发现没有后果嘛,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鲁迅先生的文章——我要骗人,有了解的同学自行活动。 "中国的人民,是常用自己的血,去洗权力者的手,使他又变成洁净的人物的。" 我要骗人 文/鲁迅 疲劳到没有法子的时候,也偶然佩服了超出现世的作家,要模仿一下来试试。然而不成功。超然的心,是得像贝类一样,外面非有壳不可的。而且还得有清水。浅间山边,倘是客店,那一定是有的罢,但我想,却未必有去造"象牙之塔"的人的。 为了希求心的暂时的平安,作为穷余的一策,我近来发明了别样的方法了,这就是骗人。 去年的秋天或是冬天,日本的一个水兵,在闸北被暗杀了。忽然有了许多搬家的人,汽车租钱之类,都贵了好几倍。搬家的自然是中国人,外国人是很有趣似的站在马路旁边看。我也常常去看的。一到夜里,非常之冷静,再没有卖食物的小商人了,只听得有时从远处传来着犬吠。 然而过了两三天,搬家好像被禁止了。警察拼死命的在殴打那些拉着行李的大车夫和洋车夫,日本的报章、中国的报章,都异口同声的对于搬了家的人们给了一个"愚民"的徽号。 这意思就是说,其实是天下太平的,只因为有这样的"愚民",所以把颇好的天下,弄得乱七八糟了。 我自始至终没有动,并未加入"愚民"这一伙里。但这并非为了聪明,却只因为懒惰。也曾陷在五年前的正月的上海战争——日本那一面,好像是喜欢称为"事变"似的——的火线下,而且自由早被剥夺。夺了我的自由的权力者,又拿着这飞上空中了,所以无论跑到那里去,都是一个样。 中国的人民是多疑的。无论哪一国人,都指这为可笑的缺点。然而怀疑并不是缺点。 总是疑,而并不下断语,这才是缺点。我是中国人,所以深知道这秘密。 其实,是在下着断语的,而这断语,乃是:到底还是不可信。但后来的事实,却大抵证明了这断语的的确。 中国人不疑自己的多疑。 所以我的没有搬家,也并不是因为怀着天下太平的确信,说到底,仍不过为了无论哪里都一样的危险的缘故。五年以前翻阅报章,看见过所记的孩子的死尸的数目之多,和从不见有记着交换俘虏的事,至今想起来,也还是非常悲痛的。 虐待搬家人,殴打车夫,还是极小的事情。中国的人民,是常用自己的血,去洗权力者的手,使他又变成洁净的人物的。 现在单是这模样就完事,总算好得很。 但当大家正在搬家的时候,我也没有整天站在路旁看热闹,或者坐在家里读世界文学史之类的心思。走远一点,到电影院里散闷去。一到那里,可真是天下太平了。这就是大家搬家去住的处所。 我刚要跨进大门,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捉住了。是小学生,在募集水灾的捐款,因为冷,连鼻子尖也冻得通红。我说没有零钱,她就用眼睛表示了非常的失望。我觉得对不起人,就带她进了电影院,买过门票之后,付给她一块钱。她这回是非常高兴了,称赞我道,"你是好人",还写给我一张收条。只要拿着这收条,就无论到哪里,都没有再出捐款的必要。于是我,就是所谓"好人",也轻松的走进里面了。 看了什么电影呢?现在已经丝毫也记不起。总之,大约不外乎一个英国人,为着祖国,征服了印度的残酷的酋长;或者一个美国人,到亚非利加去,发了大财,和绝世的美人结婚之类罢。这样的消遣了一些时光,傍晚回家,又走进了静悄悄的环境。 听到远地里的犬吠声。女孩子的满足的表情的相貌,又在眼前出现,自己觉得做了好事情了,但心情又立刻不舒服起来,好像嚼了肥皂或者什么一样。 诚然,两三年前,是有过非常的水灾的,这大水和日本的不同,几个月或半年都不退。但我又知道,中国有着叫作"水利局"的机关,每年从人民收着税钱,在办事。但反而出了这样的大水了。 我又知道,有一个团体演了戏来筹钱,因为后来只有二十几元,衙门就发怒不肯要。连被水灾所害的难民成群的跑到安全之处来,说是有害治安,就用机关枪去扫射的话也都听到过。恐怕早已统统死掉了罢。然而孩子们不知道,还在拼命的替死人募集生活费,募不到,就失望,募到手,就喜欢。而其实,一块来钱,是连给水利局的老爷买一天的烟卷也不够的。 我明明知道着,却好像也相信款子真会到灾民的手里似的,付了一块钱。实则不过买了这天真烂漫的孩子的欢喜罢了。我不爱看人们的失望的样子。 倘使我那八十岁的母亲,问我天国是否真有,我大约是会毫不踌蹰,答道真有的罢。 然而这一天的后来的心情却不舒服。好像是又以为孩子和老人不同,骗她是不应该似的。想写一封公开信,说明自己的本心,去消释误解,但又想到横竖没有发表之处,于是中止了。 时候已是夜里十二点钟。到门外去看了一下。已经连人影子也看不见。只在一家的檐下,有一个卖馄饨的,在和两个警察谈闲天。这是一个平时不大看见的特别穷苦的肩贩,存着的材料多得很,可见他并无生意。用两角钱买了两碗,和我的女人两个人分吃了。算是给他赚一点钱。 庄子曾经说过:"干下去的(曾经积水的)车辙里的鲋鱼,彼此用唾沫相湿,用湿气相嘘。"——然而他又说:"倒不如在江湖里,大家互相忘却的好。" 可悲的是我们不能互相忘却。而我,却愈加恣意的骗起人来了。如果这骗人的学问不毕业,或者不中止,恐怕是写不出圆满的文章来的。 但不幸而在既未卒业,又未中止之际,遇到山本社长了。因为要我写一点什么,就在礼仪上,答道"可以的"。因为说过"可以",就应该写出来,不要使他失望。然而,到底也还是写了骗人的文章。 写着这样的文章,也不是怎么舒服的心地。要说的话多得很,但得等候"中日亲善"更加增进的时光。不久之后,恐怕那"亲善"的程度,竟会到在我们中国,认为排日即国贼——因为说是共产党利用了排日的口号,使中国灭亡的缘故——而到处的断头台上,都闪烁着太阳的圆圈的罢。但即使到了这样子,也还不是披沥真实的心的时光。 单是自己一个人的过虑也说不定:要彼此看见和了解真实的心,倘能用了笔,舌,或者如宗教家之所谓眼泪洗明了眼睛那样的便当的方法,那固然是非常之好的,然而这样便宜事,恐怕世界上也很少有。 这是可以悲哀的。一面写着漫无条理的文章,一面又觉得对不起热心的读者了。 临末,用血写添几句个人的豫感,算是一个答礼罢。 二月二十三日。 文章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四月号日本《改造》月刊。原稿为日文,后由作者译成中文,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六月上海《文学丛报》月刊第三期。选自《且介亭杂文末编》。 好了, 又到了《约会指南杂志社》广告时间:《约会指南杂志社》是极为难得的内部刊物,它是专门向人民群众及广大女性挚友提供的最健康最环保最前瞻最亲民最贴心的精神食粮的优质刊物,最最重要的是《约会指南杂志社》还是面向广大读者永远免费的刊物,希望各位喜欢《约会指南杂志社》的良师益友积极关注点赞评论收藏转发,您的支持就是《约会指南杂志社》不断进取发展的动力,动动您的小手,嗨起来!您回来了吗?不回来等下我得去找您,下面《约会指南杂志社》为您推荐的文章选自作者:索尔仁尼琴 编:先知书店 世界正在被那 厚颜无耻的信念淹没 文:索尔仁尼琴 编:先知书店 1974年,诺贝尔奖迎来了一个迟来的领奖者,此人便是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 他197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那一年,他因"个人理由"没来领奖,是害怕自己回不了祖国;1974年他来补领,是因为他已被流放,根本回不去了。 在诺贝尔奖的历史上,被迫用"个人理由"拒领的人很多,但能在有生之年让诺奖开特例补领的人却很少。 正如索尔仁尼琴在颁奖仪式上说:"在这个大厅里曾经有许多获奖者在你们面前发表过颁奖演说,然而,大概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给瑞典皇家学院和诺贝尔基金会带来如此之多的麻烦。" 以下为索尔仁尼琴所发表的演讲精华版: 这是一个对于作家来说,一生仅有一次机会登上的讲台。而我为了登上这个宣讲诺贝尔奖获奖演说的讲台,并不仅仅是只是登了三四级临时搭建的台阶,而是足足登了几百级台阶,甚至是几千级的台阶; 在这些从黑暗与寒冷之中延伸出来的——不屈、险峻、冻结的台阶中,我幸存了下来,但其他比我更有天赋,更坚强的人,却死去了。 我本人在中央劳改营的"群岛"里遇见过他们当中的一些人,那些已经享有文名的人,落入劳改营的深渊,起码还被人所知,但又有多少从未被认出过,从未在公开场合被提及过一次的人? 整个民族的文学都留存在那儿,湮没无闻,不仅没有坟墓,而且甚至没有贴身衣裤,赤裸着,脚趾上贴着号码。 ▲俄国劳改营 我今天站在了这里。我只能低下头,好让其他足以获奖却不幸丧生者,能在我的前头来到这个地方。当我站在这儿,我有义务推测他们,把他们想说的话表达出来,就是我今天所作的演讲的内容。 ▌人不可能有两颗心脏, 世界也不可能有两种价值标准 一个人,只要不是被催眠,他的动机、价值标准、行动和目的,都是被他个人和群体的生活经历所决定的。 俄国有句谚语:"别相信你兄弟说的话,要相信你自己的斜眼",这就是理解我们周围的世界以及行为最可靠的基础。 但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突然人类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体——满怀希望却又危险的成为一体。 人类变成了一体,既不是通过一只单独的眼睛,也不是通过一种共同的民族语言,而是通过国际广播和印刷,越过一切障碍变成了一体。 ▲索尔仁尼琴通过广播发表演讲 在世界各地,人们把自己辛辛苦苦"学习"的价值应用在事件上,自信地判断着整个世界。只要距离我们足够远,只要今时今刻并不威胁着要侵入我们的门口,哪怕他在发出呻吟,发出压抑的呼喊,生命由此毁灭,即使由此带来几百万牺牲者,我们都会认为,这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如果一个社会,同时面临着六个、四个或者甚至两个价值标准,那么人类是很难同时存在的:我们将被的这种不一致的节奏扯开。 正如一个世界不可能存在有两颗心脏的人,多个价值标准的我们,也将不能够在一个地球上肩并肩地生活着。 ▌在缄默中创作 是整个民族的一种悲哀 但是谁又将协调这些价值标准呢,而且又将怎样使这些价值标准达到协调呢?宣传、压迫、科学证明——这一切都是无用的。但是所幸,在我们的世界里确实存在着这样一种手段——文学。 文学能够创造奇迹:它们能够战胜人只从个人的经验中进行学习,而无视别人经验的有害特征。 当人在地球上度过他短暂一生的时候,文学可以把一个陌生人终生的经历,连同它的一切负担、色彩、生命的力量,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了。 文学可以在肉体上再次创造出一个未知的经历,并允许我们拥有它,让它成为我们自己的东西。 ▲演讲中的索尔仁尼琴 文学拥有一种奇妙的才能:它们能够超出语言、习惯、社会结构,将一整个民族的生活传达给另一个民族。它们能够向一个没有经验的民族,传达经过多年严苛磨练民族的经验,甚至能够使一整个民族免于走着一条不必要的,或者错误的,或者甚至是灾难的历程,从而使人类历史少走弯路。 文学可以将无可辩驳的、浓缩的经验一代代地传下去。它就变成了民族活的记忆,文学就在自身之内保存并点燃了这个民族的历史之火。 文学就是以这种方式,和语言一起保护着民族的灵魂,使他免遭畸形和诋毁。 但一个民族的文学,如果受到权力的干涉,那就是太不幸了,因为这不仅仅是对"出版自由"的侵犯,更是关闭了整个民族的心灵,将民族的记忆击成碎片,被剥夺了其精神上的团结。 当像阿赫玛托娃这样的卓越的作家,终生都处于活埋状态,一直到死都要在缄默中创作,那么这就不仅仅是他们的个人的悲剧,而是整个民族的一种悲哀,是整个民族的一种危险。 而当这样的缄默,使得整个历史不再被人从整体上予以理解时——就将是整个人类的灾难。 ▌如果权力无所不能 那么正义将一无所成 我们的世界,被贪婪、嫉妒、缺乏控制、相互的敌意这些穴居时代的情感,撕得四分五裂,这些情感又顺便拣起了诸如阶级斗争、种族冲突、群众斗争、工会争端之类体面的假名。 从外部来看,西方社会正逐渐变得动荡不安,甚至崩溃。 暴力正在厚颜无耻地和胜利地阔步跨过整个世界,世界正在被那厚颜无耻的信念淹没,那信念就是:权力无所不能,正义一无所成。 而且它们可能会获得完全的成功,因为年轻人从未经历过多年的个人苦难,他们正在兴高采烈地重复着我们十九世纪的错误,却又误以为他们是在发现某种新的东西。 慕尼黑的幽灵绝非已退却到过去,面对着一种突然复活的无耻暴行的猛烈进攻,胆怯的文明除了让步之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用来进行反抗。 ▲1946年1月10日,第一届联合国大会召开 二十五年以前, 抱着人类的伟大希望,联合国组织诞生了。可叹的是,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里,这个组织也变得不道德了。 它不是一个联合国组织,而是一个所有的政府平起平坐的联合政府组织;在那些政府当中,有些是自由选举的,有些是用暴力强加上的,有些是用武器夺取的。在这样一国一票平起平坐的伟大的组织中,平民百姓单独的呻吟、尖叫和恳求,是根本不足挂齿的。 当世界处于可能毁灭的边缘,那么作家在这个残忍的、有力的、分裂的世界的地位和作用又是什么呢?尽管,我们也退却,认为善良不可动摇,真理不可分割,却又丧失信心,而只是将世界给予我们的辛酸,作超然的观摩。 但作家并不是这个时代里超然的法官,而是他祖国里他的同胞所做的一切邪恶行径的同谋: 如果他祖国的军队,用鲜血淹没了一个外国首都的柏油马路,那么褐色的污点也就永远掴在作家的脸上; 如果在一个致命的夜晚,他们把那个信任他人的朋友闷死在睡眠中,那么作家的手掌就带有那条绳子上留下的伤痕; 如果他的年轻的公民伙伴活泼地宣称,堕落比诚实的工作优越,如果他们沉溺于毒品或扣押人质之中而不能自拔,那么他们的臭气,也就与作家的呼吸混合在一起。 我们能轻率地宣称,我们对当前世界的创伤不负责任吗? ▌暴力不能孤零零地生存 尽管怀有偏见的人民和政党,被灌输以种种思想和信仰,但我却相信,在人类的这些烦恼的时刻里,世界文学有帮助人类的力量,有看清人类的真相的力量。 世界文学有力量将浓缩了的经验从一个国家传送到另一个国家,这样我们也就不再分裂和惶惑,不同的价值标准也就有可能得以取得一致,一个国家能正确而概括地学习另一个国家真正的历史,这样一来它也就得以不再重复那些相同的残酷的错误。 我们不要忘记,暴力并不是孤零零地生存的,而且它也不能够孤零零地生存:它必然与虚假交织在一起。 在它们之间有着最亲密的、最深刻的自然结合。暴力在虚假中找到了它的唯一的避难所,虚假在暴力中找到了它的唯一的支持。 ▲暴力和虚假宣传,是希特勒夺取政权的有效手段 凡是曾经把暴力当作他的方式来欢呼的人,就必然无情地把虚假选作他的原则。 暴力并非总是公开使喉咙窒息,也并不是必然使喉咙窒息,更为经常的是,它只要求其臣民发誓忠于虚假,只要求其臣民在虚假上共谋。 而一个纯朴而又勇敢的人,所采取的简单的一步就是不参与虚假,就是不支持虚假的行动! 在与虚假进行斗争中,文学过去总是取得胜利,而且现在也总是取得胜利! 在这个世界上虚假能够抵御许多东西,但就是不切实际能抵御文学。 而且一旦虚假被驱散,那么赤裸裸的暴力就会立即显露出它的一切丑恶——暴力也将变得老朽、衰亡。 我的朋友们,我之所以相信,我们能够在世界的白热的时刻帮助世界,其原因也就在此。而这并不是靠着为不拥有武器制造借口,不是靠着使我们自己沉溺于一种轻浮的生活——而是靠的是参战! 在俄语中,有关真理的格言是被人们所深爱的,它们稳定地、有时又是引人注目地表达了俄罗斯民族严酷的经验,那就是: "一句真话能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正因为如此,在这个既违反质量守恒,又违反能量守恒原理的怪念头上,我为我本人的行动,也为我对整个世界的作家的呼吁找到了基础。 文章到这里就结束了,《约会指南杂志社》最后再多说一句:世上没有弱小的孩子,只有弱小的妈妈。各位母亲大人,爱您的孩子就把她(他)培养成大人物吧,行不行全在您,因为您是母亲,独一无二的母亲——越过松涛海浪。亲爱的朋友们,您读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