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毛姆唯一爱过的女人(1)
埃塞尔温·西尔维娅·琼斯,即:苏·琼斯
"我想给苏在《杰克·斯特劳》(毛姆的戏剧作品)中,争取一个小角色,但是没做到。"这是1908年毛姆给朋友信中的一句话(此时毛姆34岁,他的戏剧作品刚刚有起色,他还不够有能力来做这样的事)。
埃塞尔温·西尔维娅·琼斯,大家都叫她苏,是个年轻的女演员。和毛姆一样,她的父亲,亨利·阿瑟·琼斯也是剧作家。他年近六旬,精力充沛,是个很好玩儿的人,农民出身,但下决心要在戏剧界闯出名堂;19世纪90年代曾红极一时,如今他的事业正在走下坡路。
他很欣赏毛姆的处女作小说《兰贝斯的丽莎》,于是很快与毛姆熟络起来。在毛姆面前,他滔滔不绝地聊戏剧,谈论创建设想中的国家大剧院,并期望毛姆能参与他组织的活动,废除王室宫务大臣惩罚性的审查制度。
1906年的一天下午,琼斯在苏的陪伴下来到默顿坊(地名),这个令人陶醉的姑娘14岁时就在父亲的戏里出演角色,只是一直没太出名。此时,23岁的她,婚姻不幸,和丈夫分居。
毛姆立即被苏吸引了,淡金色的皮肤,秀发高高盘在头顶,蓝眼睛,身材丰满撩人:"她有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
吸引毛姆的还有苏的幽默感和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她大方、心肠软,咯咯笑起来是那么甜美,性感得令毛姆无法抗拒。两人调情、聊天,约好共进晚餐。
约会很成功,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毛姆带她去不贵的餐馆吃饭,之后带她回他的单间,跟她做爱。
事后,毛姆送苏回家时,苏在双轮马车上问他觉得这段关系能持续多久,毛姆开玩笑地说:"六个星期吧。"
事实上,毛姆真的爱上了苏,这段关系持续了将近八年。
以苏为原型的小说
在遇到苏·琼斯的那个下午,毛姆和哈利·菲利普斯(毛姆的同性情人)刚分手不久。
毛姆虽然态度矜持,貌似超然,实则煞费苦心地隐藏着内心猛烈且动荡的情感: 无爱的童年让他比较善于伪装。"他举止镇定,在大多数情况下貌似波澜不惊。人们都觉得他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但是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实任凭情绪的摆布: 一次偶然的善意就会深深地打动他,他不敢开口,以免暴露声音的颤抖。"
性欲充沛的毛姆同样渴望爱情,直到中年,他还时常陷入恋情。他的不幸在于,他从来没有能力让付出的情感得到同样的回报: 年轻时,他对男人和女人都有磁铁般的吸引力,追求他的人很多。"我时常陷入无感的激情之中。"他承认,因而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设法从讨厌的纠缠中抽身,"可能的话,文雅地分手;不可能的话,怒目相向、拂袖而去。讽刺的是,他从未体会过他所描述的那种"爱的回馈所带来的狂喜"。
毛姆擅长掩盖他的行迹,几乎没留下什么关于爱慕的书面证据,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蛛丝马迹可寻——信中随便提及的东西,稍加掩饰的风流韵事,还有矜持背后隐藏的对情感的渴求。晚年回顾往事时,毛姆宣称,他从来没有完全卸下防备,从没有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予某个人。
然而,事实表明,这种说法并不完全真实。因为,毛姆的心理防线曾一度被苏·琼斯攻破。那段时期,他非常渴望婚姻,渴望过上平静的家庭生活,因此,当时正在创作《人生的枷锁》的毛姆,给小说设定了菲利普和萨利结婚的美满结局。
可惜,在现实生活中,他向苏求婚,却遭到了苏的断然拒绝,成为他一生的痛。
明日请看本篇续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