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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沛流离寻找党开国中将唐天际回忆南昌起义失败后寻找党组织

  一九二七年五月,继上海四月政变后,长沙又发生"马日事变"。不久,武汉国民党反革命派公开叛变革命,作出了一系列的反共、反人民的措施,记得在军队方面的有:共产党退出国民革命军,政治工作人员不准召开会议,政治工作人员必须受军事指挥人员的指挥等。此外,各处的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都遭到逮捕、屠杀。
  当时我在军阀唐生智部三十六军任营党代表。部队正沿京汉路由河南撤回汉口,我得到国民党叛变革命的消息,看情况不好,就连夜乘机逃走。这时,沿线已被控制,各站都在盘查。
  到了湖北随州的广水,天墨黑,盘查的士兵没有发觉我。
  我曾在广水铁路工会做过群众工作,认识不少工人。我便打算去工会。路上远远地看见几个工人,提着马灯朝车站这边来,走近时,一位认识我的司机立即招呼我,惊讶地问道:"你还没有走吗?"
  "刚从柳林逃到这里。想回汉口,特意来找你们。"
  "往南开的都是军用车,恐怕坐不上。"他有些为难地说;其他几个人也都锁紧眉头,面面相觑。我看他们有难色,就说:"那我就走小路吧。"
  "那还行?沿路都在查,步行很靠不住:再说,那要走多久呀!"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大悟似地说:"单开车头出去!"
  这话顿时提醒其他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地说:"对,就这样干!既秘密,又快。"
  我激动地说:"太谢谢你们了!"
  时间已经是午夜,初夏的夜风,还是透凉的。几个人急急地向车站走,使我有种神秘的紧张的感觉。
  汽笛"呜——"的一声,车头飞也似的开出了广水。
  车头在黑夜的平野上疾驰。我想到我们被迫害,做政治工作的不让带兵,现在被人撵走,连性命都难保……"心里非常气愤。如果我们握有兵权在手,岂不干他几下吗?那有这样容易离开部队?……
  快到花园时,车停住了。那位工人同志好像很抱歉似地对我说:"再不能往前开了,午前我们要赶回去。你一路小心吧!"我点点头,跳下车,说了声"谢谢!"就和他们分手了。
  回到汉口,找到组织,诉了诉逃回的情景。对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做法,非常不满。由于陈独秀忽视掌握军队,要共产党员不要带兵,要用政治方式和平解决,所以当国民党右派一旦叛变,倒戈戕杀革命时,就使我们处于几乎无力抵抗的危险境地。
  这时,反革命在帝国主义的支持下对武汉实行封锁,广东军阀封锁了粤汉路,长江航运被帝国主义和四川军阀杨森封锁了;市面上一些资本家及奸商故意罢业,停止贸易。
  七月十五日,武汉国民党反动派正式与共产党决裂,对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展开大规模的屠杀。面对着这种局势,我既焦急又气愤,心想,革命非要有武装不可。
  经刘力劳同志的介绍,我在贺龙同志的二十军特务营当副连长。这个连有一百多条驳壳枪。抓住了枪杆子,我心里着实高兴。以后,怀着极大的热情随部队到南昌,参加了轰轰烈烈的"八一"起义。
  起义后,部队南下向广东进发。八月六日,最后一批起义部队撤出南昌。卫戍司令彭干臣同志要我留下,了解一些敌人的情况,并设法与袁州毛泽东同志带领来参加起义的一千多武装联系,同时,交给我一封与省委联系的信件,他们就走了。
  送走他们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将急待处理的事情办完,东方已渐发白,鸡啼四遍。我卸去武装带,想眯一会,外面忽然跑进人来,气吁吁地说道:"副官长,敌人出来了,省政府被包围了,赶快走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啪—嘭"的枪声。我没有料到潜伏的敌人出来的这样快,于是急忙穿上便衣,往大门口走,迎面就碰上几个敌兵持着枪从街上跑来,冲着我问:"喂!里面有人吗?"
  "有!"说完我就往街里走,其实里面早就没有自己的人了。
  我一口气跑到西大街光亚瓷器铺。那是一座小店房。我认识店里两个店员是同情共产党的;店里刘老板,也见过几面,在大革命时期,表现还不错。
  大家都深怕敌人发觉我。上午,几个人分头出去打听消息。一会回来说:"街上已经戒严,在挨户搜查了!"我正在忖量,老板娘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搜到隔壁来了,唐先生,怎办呢?"
  这片小店,只有一楼一底,要藏是藏不住的。大家正在犹豫,我便往楼上去看看,见一个大座瓶,足有四尺来高。真是"急中生智",我把这大座瓶放倒,先将脚伸进去,然后缩进身子,刘老板急忙把瓶扶起,顺手往瓶口上盖了一顶破草帽。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来,接着就听见刘老板陪着笑招呼:"老总,请检查,我们这里没有外人。"
  "没有共产党吗?"
  "没有,唔,老总!"
  敌人的脚步声听得很清楚。忽而,格登格登的皮靴声响到瓶边来,忽而,格登格登地又踱远了。我心里又紧张,又愤恨。直到听见下楼的声音,我才松了一口气。刘老板上来,气愤地跟我说,他们还凶狠地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了几句,才扬长而去。
  一连三天紧闭城门,戒严搜查。城内的情况我了解了,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不能久呆在这小店,便打算出城赶部队。我跟他们商量。店员们搔着头在想办法。
  半天,刘老板皱着眉头说:"路是有一条,恐怕你不能走。"
  我坚决地说;"只要能出城,什么路都能走!"
  "从阴沟里爬出去。"
  "行!"就决定这样走。
  店员赵瑞祥、魏运利等凑了几块钱给我,又送了一套衣服。半夜,刘老板便领着我钻进阴沟。
  夜,黑黝黝的。沟里的污水半尺来深,臭得人恶心。刘老板打着手电,忽明忽灭;两个人都憋着气,半句话也不说,躬着腰一步一步地走着。走了约摸半小时,走到了城墙外面,趁天亮前的一阵昏黑,我们安然地通过了敌人的封锁线。
  在离城三十里刘老板的老家吃完饭,换去一身脏衣服,说了些感激他们帮助的话,就和他告别,向抚州的大路迈进。
  我回头眺望英雄的南昌城。南昌,我们是要回来的!
  撤出汕头好几天了。
  我们直属队机关在葵士遭到广东军阀部队的堵击,仓卒迎战,又无阵地,虽然经过激战,终因我寡敌众,被迫连退五十里。在大片甘蔗地里,不便联络,敌人又紧追搜索,情况很混乱,部队失散了。
  只我一个人了。去哪里呢?路既不熟,土匪又多,而且周围都是敌人,封锁得很紧。难道革命就失败了吗?不,不可能!海陆丰有我们的队伍,湖南也有我们的武装……有我们的党,我们的同志们,在未死以前,还是应该想办法找党,找队伍。
  空着双手,赤着脚,我不敢走大路,只是沿着路旁的田塍走。身上分文没有,饿了就向小摊上要点残食充饥,晚上就露宿在甘蔗地里。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浑身都是一股酸臭气。这样,走了三天。
  第四天,走在一个旷无人烟的大坝子上,太阳已经靠在西山顶了,映出半天晚霞。还是早上吃了东西,现在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在小沟里掬了几口凉水喝,继续走;希望能看到一家农户,要点饭吃,在屋檐下蹲一宿,明天就可以到潮阳城。据老乡说,离潮阳城只有三四十里了。
  太阳消失在群山的后面,时近黄昏。眼前是一个大湖沼,远远的山,平静的湖水,被落日染得一片通红。转过一垅甘蔗地,见一个五十岁开外的放鸭的老汉在把鸭群往竹棚里赶,一只小船泊在湖边,船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正在淘米。看见他俩,心里好象有些着落,就在湖边坐下来。
  等他将鸭群拢在竹篱笆内以后,才上前和他打招呼,向他说明我是二十军的,被打散了,想借住一宿。
  他听我说是二十军贺龙部队的,用善良的眼光上下打量我一番,大概见我还有学生的模样,问道:"你是读书人吧?"
  "是呀,在军队里当文书。"我这样回答,既不暴露身分,又合他的臆想。
  他点点头:"好嘛,你坐下来歇歇吧。"然后在临时垒的陶灶前,一面加柴火,一面对我说:"现在路很难走呀!土匪很多。"
  "不瞒老伯说,我的钱全给抢光了,只剩一个光身人啦!"
  他很同情我的遭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年头,你是过路人,有钱不要放在身上,埋在地里,在村里找上一家人,把一点钱给他,请他搭救你。等风声好一点,就把地下的钱挖出来,再拿一些谢过他,他就可以送你出去;不这样,你有钱命也难保。"他说得很淳善,我相信这是他饱经风霜得来的经验。
  饭好了,一只小钵只焖了那么一点饭,他还再三地让我吃,我婉言谢绝了。其实,我饿得头都有些发晕。推让一会,他指着一碗锅巴说:"走了长路,不吃行吗?"我拗不过他的盛意,就吃了几块锅巴。
  晚上,三个人睡在船上的一块窄板上,我们又聊起来。他问我:"家里还有老人吗?"我说有。
  "你怎么不回去呢?世道这样乱,家里又有老人,还是回家吧!"话里充满老人的慈爱和怜惜。我表示很感谢他善良的劝导。
  接着,我就慢慢地向他讲:为什么我不回去,为什么穷人总是过苦日子,为什么要革命,只有革命才能过好日子等革命道理。他默默地听着,最后,深情地说道:"你们闹的这革命能成功就好了!……"
  第二天早晨,当我向他告辞的时候,他从破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慢慢地打开,将仅有的十一枚铜元,攥在手里对我说:"想捉只鸭子给你,你也没法弄来吃,也不好带,这里有点钱,你放在身边吧!"
  "不,老伯,留着你自己用,我有办法。"我推辞不肯要,深知老汉这十一枚铜元得来不容易。
  "你们为穷人奔走,这点钱就算我的心意吧。"老汉再三地推让,我只好收下。双手捧着这十一枚铜元,我感到它是那么温暖。望着老人那满是皱纹的慈祥的面庞,没有什么语言能表达我感激的心情,最后说了一句:"老伯,我走了!"
  转身才走几步,他又唤回我,微颤着手将一顶斗笠戴在我头上:"这顶破斗笠你戴去吧,遮遮太阳,免得人家看出你是外江人。"
  我拉着他的手,看着他那满含感情的眼睛,是这样充满着体贴、爱怜,半晌我才说:"老伯,你自己保重吧,将来我们会见面的。"他颔首示意,我忍着两眶热泪,默默地离开了他。
  走着,我不时地回头看望,远远的还见他站在田塍上挥手:"一路要小心!"
  经过一夜安逸的休息,又结实地吃了顿早饭,迎着东方泛起的血红的朝霞,我迈开快步,直奔潮阳城。
  傍午,进了潮阳,通身给搜查一遍。街上是冷清清的,很多门户都关着,或封着。在城里转了一趟,没有遇见熟人。
  我想部队虽然撤出了汕头,那里总会有人的,但一打听,坐小轮船到汕头要十二枚铜元,刚才吃饭花了三枚,钱不够了,怎么办呢?走陆路吧,危险性大……
  正踌躇不决,见前面一个手执小红旗的铁路工人走来,使我倏然想起广水工人的帮助,看看周围人少,就上前向他说:我是二十军的,现在想离开这里,没有钱,请帮帮忙。
  他听我带有湖南口音,用谨慎的眼光看看我,很为难似的沉默着。我又说了一遍。他指着车站外的栅栏淡淡地说道:"你在那里等着我吧。"
  从他小心拘谨的态度上看,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可是……我正在纳闷,见他缓慢地走来了,又轻轻地对我说:"走吧。"便领着我往码头走。
  到了码头上,他又让我等一下。他在寻艘开往汕头的汽轮上,和一个工人咬着耳朵简短地说了几句什么。那人唔唔地点点头,神秘地看我一眼,接着就把我引上船去,指着舱边的角落说,"就坐在这里吧!"
  他俩都用同情的眼光向我点点头就走了。我暗暗自忖,他们小心谨慎却满腔热忱,真是令人钦佩、感激。在这样的动荡的年月,他们仍能如此热情地帮助我们,可见党的影响的很普遍了。
  汕头的白色恐怖更为器张,到处贴着杀人的告示,反动军官在街上晃来晃去,行人也是惶恐于色。不久前,我们驻在汕头时,被美、日帝国主义炮轰倒坍的房屋还残存着;市面是凋敝的,呈现着一种恐怖的气氛。
  我夹杂在人群中,走不多一会,在一家商店门口,碰到两个我们粮秣处的同志。他们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地跟着他们。到偏僻的地方时,他俩惊讶地说:
  "哎呀,你还在这里!"
  "我是刚到的。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他俩皱着眉头回答我。
  "那我们还是应该去找党的关系!"
  三人回到街上转了几趟,午后了,一点头绪都没有,都认为要在这猖狂的白色气焰中找到关系,是不容易的,而且这里也非久留之地。这样我们便决计去上海。
  他俩凑了点钱买到一张船票,好在人多混杂,三个人便混挤上船。当天下午,我们就离开了汕头。
  日本船查票很严。查票时我钻在货舱底下。被发觉了,受到一顿辱打。吃不上饭。有些同情的人,在吃饭时将剩饭藏在衣襟里,偷偷地给我吃。饿一点肚子还不要紧,但帝国主义和他们的走狗们所施给的凌辱,却使人难以忍受。
  有一天,查票的人把我捆在船沿的铁栏杆上,让风雨吹打我,让阔佬们嘲笑我。我咬着牙忍受着侮辱,抑制着内心的仇恨,心想:总有一天要算这笔账的!
  面前是无垠的大海,波涛冲击着船舷,矫健的海鸥驾着呼啸的海风,掠过汹涌的大浪……
  一个革命战士,在革命的暴风雨中,要经受得住考验!
  我怀着希望,怀着热忱,来到十里洋场的上海。
  上海,六个月前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的气焰还没有收敛;"宁可枉杀一千,不可漏网一人"的"清党",在这里继续恐怖地进行着,这个繁华嚣闹的都市,渗透着一股强烈的血腥的气味。
  在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始终没有遇见一个熟悉的人。三人身上早已没有分文,饥饿又袭击着我们。
  正踯躅街头,绞尽脑汁想办法时,突然听见过路人当中,有湖南口音。这使我想起上海有一个湖南会馆,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心想,湖南人住湖南会馆,问题是不大吧,也许能在那里见到熟人。打听到湖南会馆的地址,满怀高兴地往会馆走去。
  刚到会馆门口,就见一个肥头阔耳的人正往外走。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很面熟的人。这人名叫聂荣台,一个纱厂的经理,也是湖南会馆的董事,北伐军打到武汉时,他曾在汉口请吃饭,我也去了,那时他说过不少恭维革命的话。真是"他乡遇故知",竟在这里碰上了。那种"绝处逢生"的喜悦和冲动,使我无暇去考虑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急着上前和他打招呼。还没有等我开口,他的脸刷地就挂下来了,轻蔑地扫了我们三人一眼,大声嗥叫:"你们都是共产党,这里要杀你们,赶快给我滚开!"
  半年前,革命正在蓬勃发展的时候,他殷勤谄媚;现在命受到挫折,我们困难的时候,他就翻脸不认人。这种阴险、两面派的嘴脸,原是资产阶级的本色呵。
  我顿时气得义愤填膺,立即厉声地质问他道:"这里是湖南会馆,难道湖南人不能住吗?你在汉口请我们吃饭、讲的话,你就忘记了吗?"当着人面前,老底子一揭,他瞠目结舌,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一扭身,踉跄地爬上一辆黄包车溜了。
  我的气并没有消,手还在微微地颤抖着,真想一把火将会馆烧它个干干净净!
  我们又回到大街上。
  黄昏,高大的怪物似的楼房里,忽闪忽闪地亮着灯光,猥亵的乐曲,充塞着这闷燥的空间;形形色色的人群,噪杂声,还有那凄厉的囚车,不时地从街上驶过……黑夜,裹住上海。
  我们一整天粒米没有落肚,拖着疲困无力的脚步,躞蹀在黯淡的街灯下。青色的短衫背上,已满是斑斑的汗渍,草鞋也破了。我默默地走着,想着:到上海仅仅一天,决没有这么容易就找到党,可是明天,后天……
  夜晚,就坐在商店骑楼下打盹,还不时地遭到警察的非难,用棍子来赶。最后,我们不得不在雨篷下蹲下来。秋天的凉风,徐徐吹到我们身上;尽管街头卖夜食的悠长的喊声不断传来,引诱着我们,我们还是在疲乏中酣然入梦了。
  天明,又在街上转来转去。没有找到党,象失去了灵魂一样。
  午后,我们转到法租界,在街口处突然遇见我在三十六军时的一位党代表。这一下我高兴极了。他见我们这副颠沛流离的形象,有些怔悸。我没有等他说话,就赶紧问道:"党的关系找到了吗?"
  "没有。这里情况也不太好。"他蹙紧眉头说道。
  "现在准备去哪里呢?"
  "说不定……我最近就要离开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接着又说道:"我这里有十二块钱,全给你们吧!"说完将几张簇新的纸币给了我,就匆匆地走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想要说的话也只好作罢。
  有这十二块钱,心里比较踏实了些。在卖剩菜剩饭的小摊上,我们饱饱地吃了一顿;晚上在一家小客栈住下,三人还添了点寒衣。
  一连几天的奔走,还是没有什么眉目,三人停留上海,终非善策,于是我们决定分手。我只身搭轮船西上汉口。
  我又回到了武汉。
  长江远远地从西天奔腾而来,武汉雄伟地矗立在江边。转了几个月,现在又回到了这里。看到它,觉得是这样地熟悉,又是这样地陌生,不禁引起我的感慨与回忆:
  去年九月,我随着势如破竹的北伐军来到武汉,全城悬灯结彩,龟山上竖立着二十来丈高的"废除不平等条约"的巨大铁标语塔,从帝国主义手里收回了租界,那时,人心振奋,整个武汉沸腾起来了。
  "马日事变"后,我从广水逃回武汉,这里,就已经听不见激昂的歌声,看不见雄壮的工人纠察队,而是萧条、冷落的景象。
  而现在的武汉,更是面目全非,江汉关边的"打倒帝国主义"大标语被粉刷掉了,龟山的铁标语塔被拆毁了,都市弥漫着白色恐怖……
  在武汉,我终于找到了党,在长江局找到了同志。
  数月来的波折和遭遇,更加使我浑身充沛着斗争的力量。
  在这短促的艰难的行程中,我得到很多的生活教训,受到深刻的阶级教育:广水的火车司机、南昌瓷器店里的人们、潮阳的放鸭农民和铁路工人,和那纱厂资本家的阴恶嘴脸等等,联想起来,使我鲜明地看清了什么人是朋友,什么人是敌人;更使我认识了党的正确领导与掌握武装的重要。
  这短促的行程,是我永远难以忘却的!
  一九二七年,是我永远难以忘却的一年。
  作者: 唐天际同志(1904——1989年): 原名唐时雍,曾用名唐文发、唐天济。1904年10月22日生于湖南省安仁县。青少年时期,一边参加劳动,一边发奋读书。在读中学时受五四运动影响,开始接触马克思主义,参加进步学生运动。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考入黄埔军校第4期。参加了广东革命政府第二次东征陈炯明作战和国共合作的北伐战争。1926年转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调任国民革命军第36军1团3营党代表,后任贺龙任军长的第20军特务连副连长,随军参加南昌起义,曾任南昌卫戍司令部副官长、南昌起义军第9军粮秣处副官长。南昌起义失败后,根据中共组织指示返回家乡从事革命活动。1928年初参加湘南起义,任安仁县苏维埃政府主席。后随朱德、陈毅到井冈山,任中国工农革命军第4军28团连、营党代表。同年8月调任中共湘南特委军事委员、湘南游击大队大队长,率部独立坚持游击战争,曾任中共湘南特委代理书记。1930年起,任东江红军第50团政治委员、红22军第2纵队司令员、第64师师长、红5军团第40师政治委员、红15军政治部主任、第44师政治委员、红3军团第5师政治部主任等职,参加了中央苏区历次反"围剿"和长征。到陕北后,任红15军团政治部敌工部部长、政治部副主任,红4、红31军参谋长,参加了直罗镇、东征、西征、山城堡等战役。1937年任援西军政治部宣传部部长。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军野战政治部民运部副部长,八路军驻第1战区联络处主任,晋豫边区游击支队司令员。1940年起任第129师新编第1旅政治委员,太行军区第四军分区政治委员,太岳军区第四军分区司令员,率部参加了百团大战和太行、太岳区反"扫荡"。抗战胜利后赴东北,任吉东军区政治委员,吉林军区和东北前线第1指挥所副政治委员兼主任,东北野战军第1兵团、第12兵团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参加了三下江南四保临江、辽沈、平津、衡宝等重大战役。新中国成立后,先后任第21兵团政治委员兼桂北剿匪委员会主任、湖南军区司令员、荆江分洪工程总指挥兼工程部队司令员和政治委员、防空部队政治委员、中央军委财务部副部长、总后勤部副部长等职,为加强我军防空力量和财务、后勤建设作出重要贡献。是中共七大代表,第四次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二、三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四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1978年当选为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务委员。1989年2月20日在北京逝世。

悲催的隐太子李建成提到唐朝,人们称赞最多的就是唐太宗李世民如何如何英明神武,天纵奇才,而对于他的父亲李渊,对于他的几个兄弟李元吉,李建成则都是贬低的态度,尤其是宋朝的司马光,把一个毛头小子李世民吹得黎远康用55年寻找失联的苏联母亲,母亲哽咽我也在找你2009年12月18日,来自河南洛阳的61岁黎远康,跟随央视节目组等着我一起来到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在这里他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母亲瓦莲金娜。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母子两个分离多年,一1951年处决汉奸,副省长高呼枪下留人!揭开汉奸的真实身份本文来源公众号脑洞时史1951年5月18日,湖北沔(min)阳县刑场压来几名囚犯,他们中间有的是欺压百姓的恶霸有的是剥削农民的地主,还有最令人痛恨的汉奸。就在行刑即将开始时,一辆吉最闪亮的坐标重温百年党史继承先烈遗志央视网消息北京时间今天3时20分迎来清明节气。清明节是纪念祖先的节日,人们寻根祭祖怀念先烈慎终追远,承载了丰富独特的民族精神与情感,将清明礼俗文化传承千年,至今不辍。一个有希望的民被道光一脚踢死的皇子爱新觉罗。奕纬奕纬出身很低微,母亲是一名普通的宫女,但是当时道光膝下无子,对于奕纬突然的到来,心里是非常的高兴。而且奕纬身体强壮,酷爱习武而且精通骑射,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儿子道光对他的期望是非常的拜登在乌克兰布的是什么局?普京明知是局为何要入?局中局套中套,谁上当谁知道,拜登拉着欧盟整俄罗斯的目的,一是整垮俄罗斯,二是薅欧盟羊毛。而欧盟明知自己能源供应短板被俄罗斯拿捏着,仍愿相信美国,妄想着整倒俄罗斯抢口肉汤喝,谁知俄罗对大秦帝国的崛起的感想乍一看,秦统一六国如秋风扫落叶,势如破竹。是的,秦王嬴政用十年(前230前221年)先后消灭韩赵魏燕楚齐等为主的诸侯国。车同轨,书同文,统一货币,度量衡。然后嬴政自称始皇帝,以为盛晚清中兴四大名臣民族英雄左宗棠进军新疆清朝晚期朝廷昏庸,令帝国主义者对清朝怀有野心,想把清朝的边疆分割出去,变成殖民地。十九世纪60年中期,新疆多民族在回族的带领下发动了反清起义。一些宗教上层分子利用机会称霸一方,形成工农革命军进驻井冈山,毛泽东率部下山攻打茶林县1927年10月7日,工农革命军在古城集合,陈浩团长向大家宣布今天我们就要向井冈山进发了!下面请毛委员讲话。毛说同志们,自秋收起义以来,我们经历了千难万险,很多同志都壮烈牺牲了。但带大家来分析下就算刘备没有发动夷陵之战?曹操也不能一统天下三国三大战役,咱们已经说完了官渡和赤壁,但到了第三仗,男神大变样,鲜肉变老,该老的老,该挂的挂。但其实这第三仗才意义重大,因为在这之后才真正到了三国鼎立的局面。赤壁之战后,曹操灰溜亚速营的称呼源于什么?这个名字有何由来?亚速营的称呼源于什么?自俄乌冲突以来,这个名字就不断出现在新闻中。如今的亚速营,是一个怀有新纳粹主义极端民族主义和白人至上主义等意识形态的,犯下诸多反人类罪行的团体。那么这个名字又
秦始皇是如何从杀罪犯演变成坑儒的?大秦帝国九年,咸阳城。在一次例行朝会上,秦始皇大发雷霆。因为以卢生侯生韩众等为首的,一撮专为皇帝炼制长生不死药的方士,居然撂挑子逃跑了。(方士指的是掌握医术天文占卜相命遁甲堪舆等术梦遇唐太宗李世民,魏征站在一旁,听我来直谏吾皇万岁!万万岁!晚辈胡永红毛遂自荐,特来为陛下效劳。我按照君臣礼仪给唐太宗行跪拜礼,以示尊重。爱卿免礼,平身,赐座。武则天端来一把靠椅,示意我坐下说话。吾皇陛下,这胡永红又不是唐红色血脉党史军史上的今天12月21日毛泽东撰文纪念白求恩1939年12月21日,毛泽东在延安杨家岭的窑洞里撰写了学习白求恩一文。全民族抗战爆发后,加拿大共产党员著名的胸外科医生诺尔曼白求恩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参加了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在晋四野统帅部,一号与二号人物都是元帅,那么三号人物是什么军衔想必大家都知道,解放战争时期的四大野战军,其中的第四野战军是一支庞大的威武之师,在成立之初就拥有一百多万兵力,位居四大野战军之首。而在解放战争后期,第四野战军也是从祖国的东北三省,刘姓简史,三支起源,六位先祖,两处祖地,十朝政权,92位帝王刘氏得姓始祖刘累刘姓是中华大姓,在中国历来有张王李赵遍地刘的说法。截至2013年,刘姓人口近7000万,占全国人口的5。34,在王李张之后排第四位。刘字本义是杀,后引申为斧钺等利器白虎穿堂,家败人亡,白虎指的是啥?许多人都不知道公元627年,李淳风上书,对道士员外散骑郎傅仁均所著的戊寅元历提出18条意见,得到唐太宗的肯定,授予李淳风将仕郎,入太史局供职。淳淳于纳谏远佞,不失为儒者之言,非后世术士所能及也。维特里乌斯权力照耀下的真面目公元69年12月22日,罗马皇帝维特里乌斯被市民和士兵推搡着走出皇宫,在罗马广场上被处死。之前,维特里乌斯以宽厚随和的形象在军团的拥护下反叛称帝,在罗马市民和元老院的欢呼声中入主罗秦朝的崩溃因秦法崛起,也因秦法衰败为什么秦法在秦国施行,使秦国强大,而统一后只是推广到全国就成了暴秦在中国历史上,秦始皇算是知名度最高的一个皇帝。因为秦始皇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统一中国的君主。不过,秦始皇抗战烽火中的大江银行和大江币,是如何诞生的?有何作用?新四军部队转战大江南北1942年春,新四军第七师相继开辟了皖中皖南游击根据地。为统一领导皖中地区的斗争,中共皖鄂赣边区委员会在无为恍城成立,随后成立皖中行政公署,并成立皖中总金库。暴虐凉薄的刘启刘启,西汉初期文景之治时期的汉景帝。给人的印象是哇,一代盛世的明君。可刘启真的如此吗?让我们来好好看一看他的所为。在汉文帝时期,刘启当皇太子时,有次和吴王太子刘贤下棋。刘贤也是皇族为两国元首所不容的伯爵加莱阿佐。齐亚诺伯爵(1903一1944)为意大利柯泰拉佐伯爵,其父为意大利法西斯领袖墨索里尼至交,法西斯元老,还被其任命为继承人,堪称意版戈林,担任过意大利交通大臣和众议院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