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所有马早遗嘱,録白一纸入案,更以一纸付马圭,归家时时诵读,使之知乃父爱之如此其至,则天理或者油然而生尔。 所謂灌溉中岳,名書帝録。 故虽女子之言,特録其书于儒家,示进之也。 更下编録司,呈条取见批典不批絶,有无不成交易,以凭施行。 有卢怀仁中表实録二十巻。 録以見示,形容盡致,存之以博軒渠。 録内略外,双身为友,损彼益此,务以相厚。 録録竟何为,衣尘日以缁。 録其子延朗为崇仪副使。 録孤聖澤曾無間,美謐英魂更有輝。 七録事,掌分書七十四公事外,録算司係節員,附第一録司,通七十四司素録。 一轮圆月高挂空中,淡淡的清辉弥漫开来,和着虫鸣,从开着的窗户向外看,钮钴録氏家的亭台楼阁清晰可见,几棵树影朦胧婆娑…… 録筭司,掌人物主生死都數宜樞關鍵真人蔡援。 一、諸伶敍次,惟部首數人略有軒輊,此下皆隨意編録,無定見也。 録示同人,皆許以可售。 録中千言万语,无非是物,而变动不居,故骤而读之者,或未必能知其落着也。 録附於集,凡二十一篇。 録而傳之是亦利用之一端,非他襍家技術徒為戯玩者比也。 録参以治狱为职,不宜使之催科。 録愜心作如左,鄙作亦附焉。 録其數條,仍署為林逋所作,迄無定論。 録参尝贷富家钱,不获,遂劾富民父子共杀女奴,投尸于水,或为元谋,或为加功,罪皆应死。 録取口供,详解该城御史审讯,一面报明本城御史存案。 况其録白干照,卽非经官印押文字,官司何以信凭? 凡不登斯録者,毋懟予爲寡情也。 初意欲照拟全録,以昭详备,继苦其繁重,坊间既有刻本,此编似可从简。 思辨録輯要三十五卷,國朝陸世儀撰。 前日所答只是据今日病处说,语録中意却未尽。 前日所答只是据今日病处说,语録中意却未尽。 前此权知録者,虽曰开端差舛,然亦不过延引追会。 恐知録牵制人情,并请权司理同问。 南迁録载鞑有诏与金国,称龙虎九年,非也。 却马已録仙人方,映书曾登君子堂。 却马已録仙人方,映书曾登君子堂。 原文作“録豆煎汤”,“録”字误,当为“绿”。 原文作“録豆煎汤”,“録”字误,当为“绿”。 惟其宫禁内职,不复纪録,非曰缺文,实不敢也,观者当察焉。 惟史书、实録、制诰、王言决不可失体。 原父素与公争名,故多讥戏之语,而邻几,猥録之,予不得不辨。 去年夏士友有以传习録见示者,亟读一过,则凡向日所闻,徃徃具在,而他所未闻者尚多。 又辑儒言録一书,以求登堂。 又宜辞诣保命定録二君。 又以好事者来需,第须别録。 又何足为贤而録之,且前既言文伯之丧,敬姜昼夜哭,而又此说,非自相反复耶。 又实録院、日暦所、会要所,皆编修国朝史文。 又董德彰为徽州景春程氏下一祖地,山之形势与来龙方向,穴形水法,与此大同,课验亦符,今不録。 古今嘉言録之选,盖集有明至我朝儒者语录而成书也。 古诗三千余篇,孔子去其繁重,可通于义者采而録之,远自稷契之功,次取殷周之盛,次陈幽厉之缺。 司録促詣位,三舉登震靈。 司命,司録言奏於上玄,大藥可修矣。 史书果可尽信哉,可传者不録,所録者又将冺冺而无传,伸蒙子何为其生死不幸也哉。 右度人録仙黃帝祕文四十字,書于太玄玉寶玄奎,主召神仙玉簡宿命總仙籙。 各省钞房在京探听事件、捏造言语録报各处者,系官革职,军民流三千里。 后注剑州録事叅军,复见周,周曰善保三年,一任平善,乃幸也。 后实文果为虔州太守,有祭廖文附録于此。 右度人録仙黃帝祕文四十字,書于太玄玉寶玄奎,主召神仙玉簡宿命總仙籙。 右定録中君答长史前书。 右度人録仙白帝秘文四十八字,書于九天素靈宮北軒之上,主召仙炁,舉仙道。 右度人録仙白帝秘文四十八字,書于九天素靈宮北軒之上,主召仙炁,舉仙道。 右度人録仙黑帝秘文四十字,書于鬱單無量玄元紫微臺北軒之內,主召諸真人神仙圖籙。 唐以顺宗实録命昌黎,宋以英宗实録及五朝史事皆付南丰,今我孝宗皇帝盛徳大业震耀古今,而以先生首羣儒緫笔削,天下莫不称叹得人,是即今之韩曾也。 唐太宗録囚,有刘恭者,颈有胜文,自云当胜天下,坐是繋狱。 唯安妃数条是杨自所记録。 四年八月丁谓上景德会计録乞以咸平六年户口赋入为额时为三司使。 四司者,天曹四司,則司命司録司非司危,地府四司,則司命司録司功司殺,與三官五帝九府同檢察人間之罪福也。 四、凡同一案件有几份书判者,在目録中,自第二份书判始,篇名低一格。 昊桀在紫府洲中,开辟仙府,设立仙官,考量群仙功行,登记仙録。 曹溶所録古書徃徃如是,不足深詰也。 在外五年审録以恤刑官入境日为始,出境日止。 在外五年审録,以恤刑官入境日为始,出境日止。 朝廷録是功,特進重位登廟堂,而銘勲業於旗常者,應自兹始云。 城阳居士桑榆杂録云,王衍呼钱为阿堵物,东坡和陶诗以阿堵为墙,或指佛书云,理亦应阿堵。 未録士子之文为程序也。 末有跋语,不著名氏,称原集繁重,不便单行,乃録出再付之梓。 村司録长付狱曰、当试之。 天台、慈恩二教,皇帝被入此目録。 天圣元年十一月严赃吏法知涟水军邓余庆等四人坐赃决配岭南而后不尽録寻诏犯人之赃母入亲民。 天聖目録天聖五年作了。 极意之卷中兵法的根源及流派的起源,还有岩流法度诸条,与当流兵法免许状有多处相似之点,包括目録、当流之目録传记、修行之卷、深意之卷等等。 太平兴国六年八月,令中书、枢密院録主语。 太史所録子雲、相如,同工異曲。 太平广记引谈宾録及两京记。 夫如是则出处合宜,清高足録也。 夫三篇之书,虽曰伊尹作,然自始至终,皆史氏所録,岂独伊尹褒嘉而作乎。 夫史书实録也,事所当记,善恶必存,岂因嘉一事而后作乎? 夫既殒身,遑恤厥名,纪録失官,惟国无人,邑老相传,弥逺弥在,将五百年,始遇贤宰。 夫牡丹、荔枝、香笋、茶竹、砚墨之类,有名数者,前人皆谱録。 柔録事惠州,聞羅浮道士言,咸淳中,客有戴烏帽著靴,往來山中,見人輒大笑反走,三年不言姓名。 桑榆杂録云,或言醉翁亭记用也字太多。 好利善谀周亚父,特皆收録作亲臣。 次韵赠苗凌漠先生自河曲见访携所著明经録。 如三年之内民番相安无事,将该管官纪録一次,郷保、土官、兵丁人等,该督抚酌加奖赏。 如总督依六部,巡抚依都察院,审録官依其余衙门,又与勘事者,看是何官职,随衙门之大小科断。 如有干照契据,并未尽因依,听録白连粘状前。 如君所言,皆無有是,其著於録者,悉可考驗。 如闻一郡颇以知録催科为苦。 如确有征验,似宜与王文中并分羽翼一席者,不知退谷先生明辩録已梓否也。 子史精华、録此于当谈卷中。 宋提举杨某为越録事参军,其守治盗严,凡保内捕贼不获,则被盗物责保长偿之。 将原为一书,或于其中撮録之耶? 小名録就寫蠶眠,不住童初卽易遷。 洪荒之中但凡登仙者,都知要先拜木公,再谒金母,方登仙録,为其掌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