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詩言王之墓前有大湖,蓋王本與成功同入東寧,故即葬焉。 詩人傷其君子有惡疾,人道不通。 詩言志,歌依詠,律和聲。 詩書壓架自足樂,風月滿壇誰敢降? 詩人商婦俱千載,一曲琵琶垂到今。 詩不依注解作王芻萹竹,遂定入五等,改一官,報罷。 詩文俱有違礙語,應全燬。 詩人潦倒謝元暉,傭筆依人計總非! 詩之本體而以兮字為讀,則楚聲固已萌蘗於此矣。 詩所言之爵,自謂爵祿之爵。 詩酒明心性,悠然遠俗塵。 詩無此語,或是炎炎之異文耳。 詩文數千言,援筆立就。 詩書之家,女子既笄,居於房內,不復外出。 詩話又冒稱大觀園,則非。 詩客惟看半江月,不知一半在闌干。 詩少作,驚才絕豔,方駕齊樑。 詩成不覺窗移日,心定何煩扇引風。 詩人本身就是小說家,但小說家決不是詩人。 詩人以出世為心者也,情懷澹泊,萬物皆空。 詩思已隨春意動,夜衾不怕曉寒新。 詩曲,並與當時承受事蹟,因編詳記於後。 詩膽輪囷,奇氣鬱勃,自有不可遏之勢。 詩酒會消寒,閱微啓精邃。 詩人詠以託諷,良喻美而光德。 詩者,可以歌,可以流於竹,鼓於絲,婦人小兒皆欲諷誦,國俗薄厚,扇之於詩,如風之疾速。 詩三百而貴,無邪不知可蔽。 詩書,過時不見心憂慮。 詩文稿均止草本,隨經鳩工校繕,尚未完竣。 詩至道長樂,生來貧却閒,則知,尺璧輕於寸隂,千金賤於一字。 詩不如詞,詞不如曲,故是漸近人情。 詩正義引孫毓、林之奇尚書全解、蔡沈尚書傳、薛季宣書古文訓、黃度書說,並從鄭氏。 詩之大序,分明是聖人作此以教學者,後人往往不知是聖人作。 詩人用人姓事,無如東湖。 詩翁自有無聲句,時到霜林紫翠間。 詩、春秋,學之美者也,皆衰世之造也。 詩中關切處,是五行全要入中央一句。 詩家塵塵貉一邱,中有萬古之蜉蝣。 詩鐘舊物也,余之閒話,亦廢話也。 詩之有律,非特近體為然也,即古體亦有之。 詩興自應凌鮑謝,木名豈獨契王張。 詩意宜吴語,茶光上越羅。 詩成笑傲如牛吼,吳儂滿前誰開口! 詩有活句,隱秀之詞也。 詩邶風,飮餞,徐邈讀。 詩云,我日斯邁,而月斯征。 詩言其志也,歌詠其聲也。 詩書者,吾道之邇而已。 詩之興體不一,在乎善會之而已。 詩豈獨言志,往往讖終身之事。 詩書河北無雙士,山水淮西第一州。 詩畢,奄然返真,異香馥郁,瑞氣彌漫,白鶴翔空,青鸞拂地,仙儀冉冉高出雲端。 詩云朋友攸攝、攝以威儀,朋友焉可息哉! 詩教雖云溫厚,然光昭之志,無畏於天,無恤於人,揭日月而行,豈女子小人半含不吐之態乎? 詩成雨亦收,一詩質沕穆。 詩占既濟本無心,災異頻來感不禁。 詩原無次第,不得拘求之。 詩人疾之不能默,丘疾之不能伏。 詩名在四方,獨此寄閒房。 詩三百篇大氏煩怫牢抑不得於時者之所言。 詩書有種,蘭階看戲綵之榮。 詩及元人諸集中題贈詩改。 詩雲神之格思,不可度思,文王在上,于昭於天了。 詩經有申培、毛公、王吉、匡衡等。 詩人和畫家必須屬於上方,聖人和賢人必須站在最高峰。 詩必自蘇、李、曹、劉,以至李、杜,而得李、杜之真者,李義山也。 詩書亦自有聲香,對爾芳情覺韻長。 詩有環愁草靈鵲軒等集。 詩,語涉謬妄,應銷燬。 詩、騷出自秦火餘,毋乃古文奇字書。 詩中用意以倒翻古人公案為竒,陸放翁尤多此格。 詩筆君應健,閒居我尚傭。 詩書世緒傳家久,金石交情舉世稀。 詩經通論的可貴之處,在於它不依傍詩序,不附和集傳,能從詩的本文中探求詩的意旨,從而對詩經的內容作了比較實事求是的解釋。 詩之與記,其體雖異,其為布置鋪寫則同。 詩兼眾美成篇易,饌列奇珍下箸先,飲到夜闌銷白蠟,坐因暑酷撤紅氈。 詩云,陽有遊龍,言屈,字之誤。 詩禮魯諸生,片席名山閱世更。 詩咏東山美,尊開北海遥。 詩秘在筐裹,化後門人稍出之。 詩者豈于此,史畫而已矣。 詩文一道,故事中須再加故事,意思中須再加意思。 詩、古文詞,則與董君桂敷、龔君自珍相切劘。 詩書之道廢,人惟見利而不聞義焉耳。 詩云,媚玆一人,應侯慎德。 詩佳矣,但揆之為天吏之說,不取焉。 詩書六蓺之文,詩以習歌詠,書以考政事,禮樂射御書數皆脩己治人之實務。 詩六珈,然則古玉數凡六也。 詩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 詩清潤和雅,文尤婉妙。 詩稱係由國子生鄉舉於大都,今據補。 詩,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盪胸生層雲,央訾入歸烏之句,想像泰山之高峻,巒峰之雄秀,草木之奇妍,仙蹤靈跡之怪異,古今賢人達士,登覽之題味,何能得登玆山,窮探廣索,親覽奇勝,徒榮諸夢想者十餘年矣。 詩人類以棄官歸隱為高。 詩註箋或作牋表,識書也。 詩書吾望婿,棨戟將能儒。 詩相贈,且乞序言甚力。 詩書養志勤三省,甘旨承顔抵萬金。 詩中毛傳、鄭箋句句皆言刺厲王,無一語及于武公與自警意。 詩曰興而樂曰成,詩與樂為用不同,而收效亦異如此。 詩編成一集,流行於世當。 詩薈者,集眾人之詩而刊之,仍以紹介於眾人,不佞僅任其勞。 詩句又清新,音韻又響喨! 詩人特以俅俅狀載弁之容,非冠飾。 詩法盛唐,饒王、孟、韋、柳之趣。 詩集部分,是編輯部同人整理的,添加了根據傳鈔原稿本及從別處輯得的一些佚詩,也請華忱之先生審訂了一遍。 詩昤自得閑中句,酒飲多遺醉後錢。 詩竇一卷,持論尚平允,於陶韩李杜詩用力亦深云。 詩後復加按語,為之決疑傳正。 詩家之能事不一端,而曰蒼老、曰波瀾,目為到家,評詩者所謂造詣境也。 詩思忘寂寞,日暮到江城。 詩開韞舒龜鵠,古本皆作鶴,俗譌爲鵠,豈可據此謂鵠卽鶴也。 詩中意含蓄未露,其痛切言之者,則見於集中外家上梁文及郝經辨磨甘露碑詩。 詩人之賦麗以則,辭人之賦麗以淫。 詩書皆以載為事,事、載本一聲之轉,今福州猶謂事為載,讀如戴,古音載,本如戴也。 詩數不多,然多可傳者。 詩內語有違礙,應請禁燬。 詩情雲外樹,畫意雪中蕉。 詩云,不敢暴虎,不敢馮河,人知其一,莫知其他。 詩曰顏如舜華,又曰顏如舜英,顏如舜華,則言不可與久也,顏如舜英,則愈不可與久矣,葢榮而不實者謂之英。 詩貴自適而好為論刺,無乃不可乎? 詩人只需要用左手就可以寫小說了。 詩集中有未經敬避字樣,亦有失檢之語。 詩道之不振,此三人與有過焉。 詩篇耐可留,身歿名不朽! 詩之下字皆有眼目如此。 詩人必貴有真性情,發而為詩,方無所礙。 詩之妙在托,托則情性流而道不窮矣。 詩之宮譜失而後有詞,詞不能盡作者之意而後有曲。 詩人多而好句尚少,詞尾不尤爲難事耶? 詩書固是人倫主,釋老能叅造化功。 詩者述事以寄情,事貴詳,情貴隱,及乎感會于心,則情見于詞,此所以入人深也。 詩催微雨紗窗夜,人語疏燈水閣秋。 詩有風有隱,工部大雅與三百篇相望,詎有此心胸哉? 詩注有連篇累頁空白未填者,實屬草率已極。 詩句甚好,非所克當,惟以璠璵押韻,尚宜酌改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