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形针的黑暗真相不是屁股歪了的回形针,而是美国的流星锤
1992年,由美国日裔学者福山提出的"历史终结论"风行全球。
在福山的描绘中,人类社会的发展史,是一部以自由民主制度为方向的人类普遍史。新自由主义是"人类意识形态的终点"及"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
就在前一年,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苏联的失败似乎做佐证福山的论调。
一时间,中国不可遏制地兴起了新自由主义的浪潮。公共知识分子以意识形态划界,信奉自由主义的即是觉醒者,坚守社会主义的则被斥为"帮凶"。
没有人在追问:历史为何终结?为何以自由主义终结?
他们急于对历史盖棺定论,地缘政治的成败成了定义一种主义的价值的唯一准绳。
我没有经历过那个时期,但在我看来,那是一个反智的时期。即时性的成功被武断地认定为永恒,意识形态领域的历史脱离了时间单向流逝的基本物理属性。
可以说,那些笃信历史终结论的中国公共知识分子,并不是自由主义者,而是精英主义者——他们的逻辑是成为赢家的附庸,而非正义的仆从。
遗憾的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中国知识界的话语权,被这些精英主义者把持着,并留下了一个被美化的异见者传统。
回形针,便是精英主义者的后来人。
在这次走上热搜之前,回形针已经接连上过2次热搜。
第一次,它在2018年6月1日发布的视频《自来水从哪里来》。
海外版使用的中国地图,不包含台湾,而国内版本视频,却包含了台湾。
两个版本的中国地图,被指地图双标,回形针道歉: "因工作失误而导致的严重问题"。
这一次,我以为: 回形针打了结,解开结,回形针还能夹住知识。
第二次,2020年3月21日,"回形针"发布视频《如何快速消灭全世界的森林》。
视频中,回形针将南美洲热带雨林的过度砍伐归咎于中国人的肉蛋奶,直言:"我们的肉蛋奶消费,却可以实实在在影响巴西森林的存亡。"
这一次,我以为: 回形针是屁股坐歪了,扳回来,还能夹点知识。
而这一次,回形针被爆与境外机构勾结。
回形针前文稿编辑"聂统宇"现任职于美国陆军研究实验室,现文稿编辑"季文仪",多次在境外社交平台发布反华言论。
这一次,我才知道: 这不是屁股歪了的回形针,这压根儿是美国甩出的流星锤。 它所出现的一切纰漏,并非创作者的无意,而是包装为理性客观的精心设计。
回形针在输出看似理性的煽动性、在输出看似正义的价值曲解、在输出春秋笔法的污名化。 第一、 看似理性的煽动性
回形针是科普自媒体的先行者,早在2017年年底,它便以 "当代生活说明书"的姿态,出现在自媒体行业。
从内容定位而言,看起来,请注意,是看起来——回形针在输出根植于日常生活的"硬核"知识科普。
比如,2020年初,回形针制作《关于新冠肺炎的一切》短视频,缜密地科普新冠肺炎及防护知识。视频中使用大量的数据、援引知名学者的言论、披露所涉及的一长串论文。数据打底、学者背书、论文佐证,这给回形针建构了理性严谨的"人设"。
然而,当一个煽动者,戴着理性的面具,其煽动的"理性"便是致命的毒药。
如前所说的《如何快速消灭全世界的森林》,回形针同样适用了数据打底、学者背书、论文佐证"三板斧",却推导出了一个荒诞的结论——中国人吃肉,导致南美雨林的毁灭。
对于还未建立成熟三观的年轻人来说,他们本能地认为,自己从一个理性的创作者口中,得到一个理性的答案,并对这结论深信不疑。这种煽动性,不啻思想之毒,不啻在国内孵化"桑伯格"。
第二、 看似正义的价值曲解
我在此前的文章中曾反复提到:底线的模糊,比底线的丧失,更为可怖。
当我们在进行价值判断时,我们必然需要一条价值底线。
比如,儿子打骂父母,这是不孝,因为他侵犯了我们对孝顺价值判断的底线;
比如,黑社会暴力收债,这是作恶,因为他侵犯了我们善良价值判断的底线;
比如,任何人将台湾划出中国,这是卖国,因为他侵犯了我们爱国价值判断的底线。
而回形针,却做了"两面针"——他对内,将台湾划在中国版图,对外,却将台湾划出中国版图。
请不要将之简单理解为适应不同受众的内容调整,如果有人这么理解,那便是上了回形针的当——模糊了底线。
底线的意义在于,任何形式、任何人对底线的侵犯,都不可原谅。回形针的两面派做法,本质上,实在模糊我们对国家统一的价值判断的底线,试图把民族大义的价值判断,裹挟进商业领域、包装为人设定位。
这种周到的、让国内外受众都满意的"表面正义",实质上,是价值曲解。
第三、春秋笔法的污名化。
这里我要提到一个在观看回形针视频时,很容易被忽略的内容细节:
口吻。
我将叙述口吻称为视频时代的春秋笔法。
这是一种怎样的口吻呢?
便于大家理解,我抽取一段回形针对编辑反华立场的回应,如下
"两位作者均已离职。其中,聂某于 2018 年 7 月加入回形针,当时为国内某大学学生,曾担任内容实习生一职,已于 2019 年 7 月离职。季某于2020 年 5 月加入回形针,曾担任内容作者一职,已于 2021 年 5 月离职。"
不难咋摸出这是什么口吻。正如共青团中央引用《让子弹飞》台词批评的那样:"刚摸清你们的底细,就不打自招,也太巧了吧?"
说白了,这是一种你们太过挑剔、责任绝不在我、我即代表真理的口吻。
再说白一些,这是一种精英主义的口吻,他制作内容并非服务人、而是纠正人。回形针在潜意识里,将大众视为乌合之众,并对"乌合之众"的挑刺儿漫不经心、能糊弄则糊弄。回形针依然自视垄断了知识的解释权,并建立发言壁垒,不容他们眼中的"庸众"置喙。 这是一种视频时代的历史终结论基调。
他在视频中,建构了一个立场黑洞,以他的叙述口吻,把拉进他的思维模式并进行同化,观众在他的视频中,只看立场、不问是非。
在具体一些说,出于视频平台的审核机制,回形针的内容创作,是无法直接对中国、对社会主义污名化的,但他通过 一种代表真理的精英口吻,通过对自由主义的价值的大加追捧,从而用一种新的春秋笔法,向受众灌输历史终结论——即自由主义,才是人类最终的价值。
这便是我所说的,回形针不是屁股歪了,它本来,就是美国自由主义的流星锤。
它的出现,并不是帮人夹住知识的,而是夹扁人的价值判断和朴素的爱国感情的。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人民的力量。
他的起高楼、宴宾客、楼塌了,恰恰证明了:他所奉为圭臬的精英主义、自由主义,已被群众看破并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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