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静妃,是手握一把烂牌给打成了王炸,那么越贵妃,就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首先,越贵妃能专宠多年,便是靠着先天的优势,那就是美貌,可能你会说,能进得后宫者,哪个不是美貌动人?哪个不是仪态万千?但越贵妃的美,至少在梁帝看来,与旁人是不同的。 迎娶言后入宫可能是因为需要她背后这三代帝师、门生遍布的庞大清贵势力的支撑,迎娶林乐瑶可能是为了平衡朝局,避免文臣之首言候与武臣之首林燮强强联合,对皇权造成威胁,那么纳越氏入宫,便是因为她的美貌! 原著曾说,越氏出身云南,与霓凰郡主虽为同乡,但其门弟并不像言后和宸妃那般出身尊贵。但她能在宸妃林乐瑶之后,后宫专宠多年,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上东宫太子的位置,可见她不仅美貌动人,她的手段与能力,也是不容小觑! 越贵妃与言后不同,众人皆知,梁帝对这个恭谨严肃的皇后,一向没有好脸色,觉得她既呆板又无趣,备受冷落是言后在后宫的常态。 而越贵妃,不仅长得艳冠群芳,而且最懂得利用一个女人的优势,她不会经常端着,反而是会放下身段,小意撒娇、温柔贴心,事事顺着梁帝,一副以夫为天的架势,至少表面功夫做的,甚是让梁帝满意! 而这多年来在后宫浸淫,当初再是纯良不谙世事的少女,如今也变得心机叵测,手段精明,一切以自身利益为前提的深宫妃嫔! 剧中曾有这样一个小细节,掖幽庭掌事太监正在处罚私藏书的庭生,放话道:别以为靖王罩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在这宫里,靖王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啊? 霓凰郡主听到,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那个太监赶紧告罪,说什么一切是听从越贵妃娘娘的吩咐等等,意思也是让郡主他们若要计较,不如去跟越娘娘请示,由此可见在越氏的势力在这后宫盘根错节,处处皆是她的眼线和心腹! 还有一个细节,当初太后为了掩盖莅阳长公主与南楚世子之间的丑事,听从了谢玉的建议,用情丝绕逼得莅阳长公主饮下,传闻只要饮下这情丝绕,便可让人误以为眼前人是心上人,忍不住与其欢好,而莅阳长公主便是因此才下嫁的谢玉。此药在宫中是禁药,只有太后当年身边的老宫女齐嬷嬷处才有一瓶,也仅只有这一瓶,而这样的消息,也被越贵妃得知,可见她的势力之广,消息之灵通,比之言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说这大梁朝堂,是太子与誉王两厢争斗,但其实,无论是心计智谋,或是文韬武略,太子相比于誉王,都相差甚远,太子能上位,是其母亲越贵妃在背后,一力促成! 太子并非好斗之人,他资质平庸,不堪大用,若无其母在背后为他一力操持,只怕他在誉王手下,也走不过几个回合。越贵妃聪慧伶俐,她知道自己母家势力不足,为了给太子增加博弈的筹码,在后宫她收买人心,眼线遍布,在前朝,她笼络朝臣,许以光明,为太子党打下能与誉王言后旗鼓相当的朝堂势力。 当然,这一切肯定是梁帝默许的,他想要朝堂平衡,就不能容忍任何一方势力过大,以免再出现当初祁王独大的局面。 也就是在这种默许之下,越贵妃的野心越来越大,本是顺风顺水多年的人,却在对待霓凰郡主这件事上,失了分寸!这也导致了,她后来的一步错,步步错,慢慢步入深渊的局面! 时值霓凰郡主比武招亲,越贵妃深知,梁帝对郡主的忌惮,不想让郡主再回云南,若是郡主能够嫁给京中世子,便能长住京城。而霓凰郡主是南境统帅,她未来郡马的份量,全天下谁不知道,即便她将来身在金陵,背后依旧是有数十万南境将士对她忠心不二! 如何能让霓凰郡主归附于太子势力之下,对于越贵妃便成了首要考虑的问题! 相比于言后选择的忠肃候府的廖庭杰,她选择了同样参加比试的太尉府公子司马雷。 从皇后宫中邀请走霓凰郡主,共诉同乡之情,霓凰郡主在受了梅长苏的暗示之后,对最先邀请她的皇后心存疑惑,但对后来邀请她的越贵妃,却放下了心防,这也导致,她成功饮下情丝绕,并且差点被算计失了清白! 而后靖王闯宫,识破越贵妃的阴谋,意图营救霓凰郡主,太子命人将此二人团团围住,靖王却理都不理,径直离开。 见此情景,太子真是左右为难,原著书中写到:这个兄弟(靖王)是征战杀伐之人,一般场面镇不住他,可真要乱箭齐发将一个皇子射死在昭仁宫内,那可也不是一件小事,何况他背上还有个霓凰郡主,难不成一齐射了?但若是不困住他,让他这样冲了出去,事情一样会闹得不可收拾,左思右想没有万全之策,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母亲。 越贵妃的心狠手辣在此也显露无疑,她当机立断,命宫中侍卫,架成长弓,射杀皇子和郡主,情急之下,靖王挟持太子,又逢皇后、太皇太后赶到,才阻止了这场闹剧! 而在面圣之时,越贵妃也是手段频出,先是说自己好心请霓凰郡主饮宴,却被她如此诬蔑,又将矛盾眯转移到了言后身上,使得这件事的焦点,不是在她意图毁郡主清白,而是在言后与她的争斗,只要能让梁帝认为,此事是两方争斗,就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直到蒙挚进来,说在昭仁宫抓到了私闯后宫的司马雷,已经将人拿下,越贵妃才如冷水浇身,知道事情败露,无法再圆其谎,但是她还能迅速反应过来,当今之计,必须壮士断腕、弃车保帅。以她为腕,以她为车,太子便是壮士和帅。 在梁帝声音低沉,充满疲惫和失望地问出"贵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后,越贵妃陡然提高了声音,拜倒在地,大声叫道:" 冤枉啊! " 梁帝看着她,冷冷地问道:"到这个时候,你还要喊冤吗?" 越贵妃容颜惨淡地仰起头来,双眸中噙满泪水,抬手抓住梁帝衣襟的下摆,哭道:" 臣妾不冤枉,可是,可是太子冤枉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臣妾的安排,臣妾的计划。太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奉母命行事,是我让他把司马雷给带进来的,他只是遵从母命而已。陛下,你是知道的,太子,太子他一向很孝顺。他不仅是对臣妾,对陛下更是如此啊!" 梁帝一怒甩开越贵妃,质疑道:"太子如果是完全无辜的,为何从你们进殿起,他就没有过任何申辩?" "陛下,你要太子如何申辩呀?难道,你叫他当着大家的面,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他自己的母亲吗?太子生性纯孝,这种事他是做不来的!就是因为他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我才会为他做这么多,我才害怕他被心怀叵测的人骗了去,我才会为他操碎了心,我才希望他身边的人多支持他一点,周全一点,以免他遭到别人的暗算……" 看到上面这番话,你不得不佩服越贵妃的迅速反应,此时再强调太子不知情,显然是不合适,只会让梁帝觉得你是在糊弄他,毕竟能将司马雷带入昭仁宫的,只能是太子。 但是她搬出一个"孝"的帽子压在太子头上,强调太子是尊母命行事,就给足了梁帝相信太子,不是因为不强辩,而是因为他不能不孝,就因为这个孝,所以太子是无辜的。 当然这件事最后,也确实保全了太子,越贵妃犯此大错,也只是被降为嫔,可谓是不痛不痒的惩罚了! 后来时逢朝堂年终尾祭,在谢玉的谏言之下,越氏复位为贵妃,仍是伴在君侧! 后来东宫幽禁,太子被废献王,谪居献州,静妃上位,越氏退居二线,成为贤妃! 此时誉王兵败九安山,言后被废,幽闭礼佛,靖王入主东宫,静妃母子独大。越氏虽居深宫,但并未受到亏待,静妃又是个大度能容人的,不会计较她以往的过失,只要她安份守已,是可以在后宫安享富贵的。 只可惜,她所想要的,不仅仅是做一个妃子,她所想要的,是当太后! 夏江利用埋伏在后宫的暗探,将梅长苏所中火寒毒的情况告之于她,并强调,若能以此为点,确认梅长苏就是林殊,就能坐实靖王与赤焰逆案主犯林殊联合犯上,意图谋逆的罪名,那么到时候,东宫之位,就还是她儿子的。 越贵妃心动了,她在这后宫浸淫多年,深知权利的重要,若是全力一博,她儿子还有上位的可能,可若是不博,那就是成王败寇,再无翻身之地。 为了让梁帝来她宫里,她假装生病,让宫女去请梁帝,她毕竟陪伴梁帝十几年,梁帝对她,也并非全然无情,一听说她生病,怎么会不立即前去探望,只是没想到,探病是假,算计利用是真,她所做的一切,无非还是在给她自己和她的儿子铺路。 这一次的梁帝,当真是对她失望了! 尤其是在武英殿上,确认一切都是夏江在兴风作浪之后,梁帝也明白,这是继誉王攀附悬镜司之后,自己宠爱多年的越氏,也与夏江私下合作,才有了今天这场闹剧! 而得知失败的越氏,终于明白,东宫复位、梁帝恩宠、太后之梦,一切旧梦如山倒,再无实现的可能,甚至她和她的儿子,此生也再无相见的机会,一时间,心如死灰,不知以后该如何生存! 种种打击之下,她的野心,她的梦想,都化为梦幻泡影,终是到头来一场空!思及此处,竟然精神失常,形似疯癫,慢慢走向了陌路! 原著中写到:那时曾经风华绝艳的贵妃娘娘风采已失,看起来完全是个憔悴的老妇了,当初的精明和敏利已经荡然无存,只余下了一身的偏执与癔想。 《琅琊榜》谢玉:你以为我为什么一定要消灭赤焰军? 《琅琊榜》:一手烂牌打成了王炸,她只用了这两招 《琅琊榜》:梁王,你可知,你究竟负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