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溪山风雪如旧,红梅傲寒而立。这里终年积雪,寒风瑟瑟。在这寒气逼人的地方有一座高端的宅院,院内的正殿前正跪着两人,一白一粉,一静一动,一男一女,他们十指相扣,四目相触,都带着笑意。男子笑达心底,女子笑意嫣然。笑,笑的不知天高地远,笑,笑的不知岁月几何。 风无情的在这山上肆无忌惮的刮着,雪不知冷暧的在这山尖飘遥着。两人身上早已落了不少小雪瓣儿,从天刚蒙蒙亮时到天已暗淡无光,冷,冷吗?喔,不,不不,现在,这会儿一点儿也不冷,唉,不对,是一直都不冷。是暖,,无尽的暖意从心底升起驱散着身上的小雪花儿。 殿内有一个身着灰白色的中年男人,什么吗,人家几万岁了,山中不知岁月夕。人家仙风道骨,得道高人,唉,什么,人家是上仙,是五帝之列的青帝,是,是那白衣男子的师尊。 看着他们的身影,嘴角抽抽,压跟不想不答理这俩人。一个是自己宠着的徒弟,一个是徒弟宠着的媳妇,一个是自己舍不得训,一个是训不得。千年了啊,原以为此生怕是见不到他了,叹。 想起百年前,一日天帝突然跟他说,紫宣不久会归来。他当时半信半疑,回去就用冰镜满天下的找,可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当年徒弟散去时,他怎能不心痛不悲伤呢,那是自己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那是自己用心呵护的人儿,看着他用尽办法让那条白蛇活着。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九溪山上给他种出一山红梅,心口泛着疼地看着他以仙身数次出入北荒只为让她日后好过不被刁难。那时他想都没想就用冰镜在四海八荒的找,可是七七四十九个日夜过去了也没有找到一丝一亳踪迹。这次他当那位是有意试探自己,用冰镜晃过所有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后,他还是止不住双手拽紧直止指尖发麻,燃起的心又灭了下去。可是,那人没有把握会告诉他有望了?他从来不做没有希望的事情。他说紫宣要回来了那就是真的要回来了吧,他说老数日后那就在等等吧!都这么久了也不在意这些个日子了。 昨日白帝前来找他抱怨这些年天帝对他似乎有了些许疏离,似乎不在什么事情都找他商议了,又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在让他插手了,但又都让他知道。瞧着他的意思就是来找他论是非对错的,在瞧瞧他说话的方式那分明就是来找自己的不自在啊!唉!唉!不知道在心底第几次哀叹了,之前不知道明里暗里提醒你几次,能放就放,能当哑巴就当哑巴。让他们自己斗去,你非得要掺合掺合的,人家自己不愿意公开身份,我能怎么办?天下都是他们的,他们一坐天下一个打天下,一个能管一个能打,他们要怎么得怎么得还能把这天捅个窟窿不成。我们这些在下面的能安心睡觉就睡觉,能不山门就不出山门,能不管事就不要去碰事。谁让你不听的,人家不说我怎么说。你不知道另一个的脾气不好,性子不好,不惹他都遭殃,谁对他不是能躲就躲。不管什么事只要跟妖挂了关系能甩给他就甩给他。可你非得去问去闯去找去惹去,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得,得得,得得得。 青帝脑子里过了一堆的啐啐念,白老哥下棋下的将棋子毁了又毁,后面要喝酒,结果把自己醉了,还得亲自让人把送回去。一通折腾,自己回来也就啥也没问去休息了,今天一早就看见这俩在这里跪着,没把他一把老骨头吓个好逮,想打打不得,想骂骂不得,想说舍不得想想他做的事就痛从心底来。时而看了一眼转身就去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翻着,脑子里全是他跟着自己之后的记忆,哪看什么书啊,回来就好了 回来就好了 咳,咳咳 一个时辰后,那俩人没有要走的意思,那个,那个,他这是出去了还是出去了,然。两个时辰,三个 时辰,四个时辰,五个时辰,眼看着六个时辰也要过去了,终就留不住了,他们这是从回来到现在就都没有进食了。罢了罢了那个人救他们定是有他们要走的事,他是拦也拦不住的,。他是上古传承的上仙,他是五帝之一的青帝,那个人或许会看在自己这些许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在不他的徒弟也不凡的份上让这对有情人少些苦难吧。 如是想着便起身来到门边,颇为严束得道,既然上天有怜悯让你二人有了这一生情缘就要好好珍惜。突然眼光一冷到道,"紫萱你可对的起为师对你的教导。"紫萱抬头挺直了身子回到道:徒儿此生都不会忘记师尊的教导,徒儿此生最负的便师尊的教导。回头握紧娘子的手再道:谢谢师尊成全娘子于我的情,徒儿定不负初衷。女子也不落后的道:白夭夭此生也绝不会负青帝和师傅的教导,定不让相公为夭夭难为。说完俩人同时向青帝磕了三个响头后相互扶着起身。青帝突然哼了一声道,既然回来了就准备列入仙班的事宜吧。白夭夭,你也该回骊山看看你师傅了,好歹也是个妖帝,千年之内你要还是没有修成仙身也就别和紫萱在一起了。师傅,紫萱转身,他师傅已经原地消失了,无语师傅跑的太快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