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而为蝶,生!化而为影,碌碌终生的游曳,草绿色的麦香,殷红色的呐喊,嘹亮的翅膀,无言无语中一切皆善!一切的果,孤独的因,勿念!勿念! 走过漫长的一个世纪,那自由的歌声在歌声的上方传唱:苦海啊!苦海!众生皆在挣扎,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可我给了他们一个世纪的自由,人们端着生命的碗向前奔跑,往左洒下一些,往右又洒下一些,重蹈的覆辙时又洒下一些,端起那风烛残年的碗,还未及收获下唯一的一颗果实,饮下最后一滴自由的水,便叹息一声:原来!人!是会老的! 披上世纪之光的祥云,披上童稚烂漫的欢笑,披上自由意志的沉重,呐喊吧!人群!把那沉重的意志放逐到人群里,让人群抵毁他仅剩的尊严,仅剩的!似乎的!不可一世。 一个独立的尊严,在锁链上行走,怪罪别人吧!怪罪世界吧!如果你是独立的那为何又要怪罪?跨过那道铁门槛,走进那馒头庵,许下一个愿:愿众生步步升莲,愿众生紫气东来,愿众生周游列国,愿众生平步青云,愿众生徙木立信,愿众生横扫六合,唯愿如真!唯愿如梦! 洗净铅华,洗净大地的意志,有的为安啦呐喊,有的为椰酥祝福,还有的归凯撒管,以人民的名义向人民布施幸福,以众生的名义为众生求得安康,婴儿的一声啼哭震落了一个名义,一个自由意志的名义,而自由已落下了帷幕,名义的正面写着:为了正义诺亚扬帆远行,为了正义造物者派来了使者,为了正义恒星撒出了它所有的光年,站在光年上眺望大海,大海中填满了人们给文字注释下的唯一含义,唯一的诉求,如若苦求于苍天,如若行舍于世间,如若独思于自我,如若不错何能自证?如若一错再错何能自赎?因何缘起,因何缘灭,此花!此果!此一念!此一生! 当谎言偷渡到谎言的国界时,迷路吧!跟着迷路的人去旅行吧!尽情欣赏迷途的风景,在人群中迷路吧!在文字中迷路吧!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安慰自己,去向谎言证明,去向世界证明。 曼珠沙华正在舒展含苞的花蕊,含苞的幻梦,一个天国正在花间绽放,这天国的意识正在天国里游荡,为何视而不见?为何随意凋零?莫视吧!天国的意识只存在于天国的尺度,只有永恒才得以配享永恒。一个极小的尺度,一个没落的王族,遍地的没落,请按没落的规责行走,不是请你尊守规则,而是,你就是那个规责。一个顶层的规责,一个顶层的设计,请按设计的图样行走,我看不见行人的脚印,我只看见有人站在山顶,石头滚落了!石头滚落了! 渊!重如华彩,渊!深似绝境,走过漂泊的海,走过离落的沙,走过无渊的崖,走过浮 萍的根。静待流年,静候佳音,是否又过了一天?是否又过了一年?是否还没有长大?是否已没有了欢笑?敬深冬的梅,敬寒霜的雪,敬新生的希望,还是那条路,依旧是那盘棋,小卒子过河了!小卒子过河了! 小卒子说道: 前路条条通向海,浪里波涛卷,星星点点落,尽是了无痕, 云雀枝头跃,迷迷雾中行,沧海桑田原是数,来年孤舟行, 园内荒草甚妖娆,残尽柔弱无数,高梁米儿颗颗满,小云藏进雾里烟,虚枉九洲大地, 虎啸龙吟颤, 正是春华时光,一壶酒,一盏茶,叱咤烟云霞,迟暮晚风歸。 看惯了风吹雨急雪花飞,听惯鸟叫虫鸣旋律悠扬,我依然在行走,你依然在远方,远方的行人,前方必定有你的未来! 走进无知!无怨!无悔的门!知更鸟飞走了,老秃鹫又来了,遗落,最初的秘境!遗失,恒久的幸福!一把铁器,一捧陶土,一次钻木,一颗浆果,一圈涟漪,一圈可以选择向左或是向右的涟漪,一个可以选择向左或是向右的众生!何以自处!何以自渡! 佛说:你渡众生,但要知道,没有众生可渡! 众生说:万法之源总是心,万心之法总是缘,万缘之头于情变,情变迭落是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