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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原创故事绿色

  公社群三流作家活动作品。非常有趣,群友在故事中纷纷上场,最后都被社长搞死,真不错......
  作者:应苍苔
  呼,呼,呼…
  尽管肺部犹如炸裂般的疼痛,全身所有肌肉骨骼都发出劳累的悲鸣,躲闪不急的树枝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然而娇生惯养的我此时却全然不顾,手脚并用没命的向密林深处逃去。因为稍有迟疑,前面的形容词’没命’便会变成陈述词。
  身后传来的濒死惨叫,犹如利刺般戳入耳膜,让我不自觉再次提高逃跑速度。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一个三流小说家的交流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真是讽刺,此时的遭遇简直就是三流小说家的三流剧情!
  一切都要从一天前说起,从我满怀期望拉开交流会所在宅邸的大门开始……
  …
  "好大啊。"我对眼前这略有豪华的宅邸感到惊异。这处宅邸仅房子就占地约两百平米,一二两层墙外刷着白漆,间杂砖红,三角形的屋顶覆上一层浅灰。
  风藤在墙壁攀爬,却不是毫无秩序的肆意生长,而像是被人精心计划与照料,为这栋宅邸抹上古旧的色彩。
  "没想到我们三流作家群尽然藏有这等阔绰的人。"我突然有点踌躇,毕竟自己住的屋子还是与人合租,城市里拥挤的空间碰上这宽敞大气的宅邸,让我感到些许卑微。
  社长在作家群里是很好说话的人,应该不是那些明明瞧不起人却还要遮遮掩掩的富人吧。
  不再远远观望,我开始进入。
  宅邸前是片约小半个足球场大的草坪,正中心有一个的喷泉,中间立着古怪的雕像。
  我还没想好一会敲门该说些什么,于是顿足观察起了雕像。
  像是……树?虽然树身长得很奇怪,凹凸不平的,并且伸出的枝干不太符合正常生长的情况。
  树枝长出来环绕了一圈,又长回了树的上部,这雕塑作者还挺有想象力的。
  我凑近观察雕塑的纹理,清澈的泉水从雕塑上细密的小缝中不紧不慢地涌出。
  咦?我好像闻到了铁锈的味道。
  "轰轰轰……"没待我多想,两辆汽车并排驶入,一黑一白,因为宅邸没有围墙,车子便长驱直入,停在了草坪的空处。
  呃……草坪上应该不能停车的吧,我看着刚刚整齐的草坪留下四道轮胎印痕,咽了咽口水,却没有说什么。
  黑色那车,车门打开,一个戴着紫色帽子,穿着黑色披风的男人先下车,他看到了我,向我挥了挥手。
  我点头微笑,也挥挥手,然后走近。
  "嗯……你好,我是群里的秧歌,哈哈,你叫我真名***也行,你呢?"
  我:"我是群里的应苍苔,呃……其实这个就是我真名了。"
  "好家伙,实名上网啊你,很勇嘛。"秧歌拍了拍我的肩膀,几句话的交谈,就让我觉得联系拉近不少。
  "咔哒!"一声,白色那辆车上下来一个看起来瘦瘦的小个子男孩,同时也下来一个高个子女生。
  "嗨!我是群里的门禁,那个男孩是群里的格赫罗斯,很巧,他和我在一个城市,我就顺便带上咯。"高个子女孩胸前挂着卡其色宽边渔夫帽,戴着墨镜,一下车就对我招手。
  格赫罗斯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长裤,有点羞怯的说了句:"你好啊。"
  我又简短的介绍了自己,说起来真巧,这几位都是熟人,没想到都来的挺早的嘛。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打了个寒碜,感觉有东西在盯着我们。四处张望了一下,我看到宅邸的阁楼,那半透的窗户覆着黑压压的阴影,像是……
  "走吧,我们去敲社长的家门。"秧歌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颤抖了一下,阴冷的感觉消失了。
  "呃,好。"
  宅门设有门铃,秧歌按下那个白色的按钮。
  一身黑衣的管家给我们开了门,就管家消瘦的脸庞看起来应该不是胖子,但他穿的衣服却很宽大。
  "你们就是老爷邀请的作家吧,请进。"他微笑的看着我们,先是把我们引入了一个很大的客室,又给我们分别安排了居住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浴,设施很新,应该是最近安装的。
  "还以为这几天会住在农家旅社呢,没想到是这么舒服的地方。"门禁趴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坐枕,慵懒地说道。
  "是啊,不过社长人呢?"秧歌赞同的同时又说出了疑惑。
  管家微笑回答:"老爷出门了,大约晚上能回来,到时候大家也都齐了吧。"
  说完管家便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客厅中,电视上播放最近的热剧《摩登家庭》,秧歌在打趣门禁的《狗人传》写的离奇,格赫罗斯低头玩着手机,我突然很想去厕所。
  "呼~"长舒一口气,我手摸向马桶后面的冲水按钮,一抹滑腻幽冷的气息从手上传来。
  我打了个冷颤。
  什么东西……
  我转头看去,原来是苔藓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在这卫生间里也长了一些,明明很干净的啊。
  算了,一会儿叫管家来清理清理吧。
  ……
  很快,太阳就从西边落下,作家群里的人也到齐了,算上我一共九个人,但是还是没有见到社长回来。
  秧歌在群里给社长发了消息,但他始终没有回复。
  "那个,社长他还没有回来吗?"
  管家盯着表皱了皱眉头,然后又一脸微笑的和我们说:"老爷可能临时有事了,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社长常常在群里举行三流作家们的续写活动,这次也是,不过第一次线下活动,社长居然意外的没有到场。
  大家不免有些扫兴,但管家准备的晚餐很丰盛,静谧林间的这么一座宅邸也很有趣,闹腾到十一点,大家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或许是源于我心中的多疑,也可能是因为陌生的地方初来乍到。
  墙上的指针转过了十二点,伴随轰隆一道雷声,嗒嗒嗒窗外降下了雨滴。
  我辗转反侧,突然在雷雨声中听到些微不正常的噪音,下床步近窗口,拉开绘着奇异花纹的窗帘,我看到一辆车从草坪驶出,绕着宅邸转圈,不知道在做什么。
  外面那么黑,怎么没有打灯……
  无法理解开车的人在做什么,但我还是打开手机,在群里对各位说:"你们看到外边有人在开车了吗?是谁这么损啊?不睡觉还扰民(狗头)。"
  发完这些字,我又抬头看向窗外,却发现那绕宅邸环行的车没了,屋外黑漆漆的一片,房间的光芒并不很能给外边提供能见度。
  这就停下来了?
  我趴在窗户上,努力在黑暗中辨别疑似的物体,突然……我发现那辆车居然就停在我的正下方(我的房间在宅邸的二楼)。
  那辆车?
  我揉了揉眼睛,车身不是我想象的黑色,而是那种会让人眩晕的肮脏色彩,这肯定不是我们这些三流作家的车。
  社长回来了?
  我拿起手机想要拍照,但车门晃了晃打开,伸出一只奇特的仿佛雕塑一样的手臂。
  恶心的不知意义的难以理解的像是文字的东西刻在上面。
  我突然很想呕吐,胃里翻江倒海,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耳中嗡嗡作响,细细的不明意义的低语简直要把我脑袋涨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感觉车子在从一楼驶向二楼,要把我接走。
  "咚咚咚!"紧凑的敲门声从门上响起。
  我想去开门,想要求救,但嘴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我四根手指伸入嘴中,试图把东西给抠出来。
  "睡着了?我才不信,你刚刚才在群里发消息。"是秧歌的声音。
  门把手扭动,拉开一条门缝。
  身上的压力陡然消失了,我从没如此庆幸自己没有睡觉把门反锁的习惯。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
  他语气轻松:"睡不着的家伙不来打牌吗?"
  秧歌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等等,我,我竟然根本没有下床,而是背靠着床头,盯着手机。
  是梦么。
  好吧,不管是不是梦,我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了。
  "你没注意到外面有车在开吗?"我还是问了一句。
  "没啊,你刚刚和我们开玩笑莫名其妙的。"
  我讪讪笑了下,没再多说什么。
  半个晚上的牌局,格赫罗斯,秧歌,还有我,一起斗地主。其实,他们本想交流交流写小说的经验,但我实在没什么心情,最后也就不多谈论了。
  牌局结束,当我犹豫怎么解释不回自己房间时,格赫罗斯的手游给了我理由,就这样,离开秧歌的房间后,我又在格赫罗斯那里双排《决战平安京》,一直到窗外朦胧的云朵,投出那让人安心的色彩,橙黄而又洁净的阳光,赶走了黑暗和那些让我感到恐怖的东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天亮了,格赫罗斯依旧精力充沛,可我已经非常疲倦了,眼皮耷拉,困意不断的侵袭我的大脑,但我不敢就这么睡觉,我天生对危险就有一种直觉,这让我几次在危机的情况中幸存下来,尽管往往人们将我称为"那个幸运的家伙",但我依然相信这些都是我直觉的功劳。
  我打算今天就离开这里,开着那辆我父亲开过,又轮到我开的老旧大众汽车离开这里。
  刷——刷——
  水龙头的水不断流下,我吐出嘴里的牙刷沫,杯子里的水含在咕噜咕噜,将口腔冲刷干净,又抹了一把脸。我盯着镜子里那张略微憔悴的脸看了一会,黑眼圈因为通宵又显了出来,虽然因为工作关系很少被晒,这让我比较白一点,但我并不经常运动,作息又经常因事而让位,所以皮肤整体还是暗沉和粗糙的。
  等等……
  右手抬起,伸到耳朵边上,我捏出一根长长的,仿若头发聚合物的绿色细丝。
  "斯~"摘下那绿色的细丝,我竟然感到脖颈和耳根一阵刺痛,就像是头发和胡须被人用力拔下那般。
  是我刚刚洗脸的时候粘上的?是从水龙头中冒出来的吗?
  我带着疑惑看着这东西,摸起来像是小区脏水池中的苔藓,但却意外的坚韧,根本拽不断。看着看着,黏腻的湿滑在我湿哒哒的手中凸显,肮脏和蠕动的感触在直接摩挲,我可没有动……
  啪!
  我把这玩意扔进了水池,又赶忙打开水龙头,但,让我恐惧的是,水管口出来的并不是水,而是一滩又一滩绿色黏腻的苔藓?
  那些东西不断堆积,很快就溢满了水池。
  大脑却在一瞬间冷静下来,我把开关拉到关闭,但依然不断冒出绿色的苔藓,好吧,倒退着离开卫生间,我把卫生间的门关好,迅速收拾好了自己那几件衣服充电线。
  也许,这都是社长的恶作剧?
  尽管有着这样的可能,但我绝对不会冒险,我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觉,这次也是。
  背上自己的包,木质把手也染上了我手上的黏腻,房门打开。
  "早安,应先生,您这是……"
  管家眼角的皱纹近在眼前,那褶皱皮肤扯动的嘴角向我发出疑问。
  "呃,我……想换个房间,这个屋子的卫生间有些脏了。"本来想要说明自己离开的意愿,但大脑突然剧烈的刺痛,我那直觉告诉我如果这么说了一定会发生我不想见到的事情。
  管家点了点头,从腰上系着的钥匙环上取下一把有些锈绿的黄铜钥匙,对我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好的,谢谢。"我点点头,接过那把钥匙,向着管家指的屋子走去,步伐僵硬,颤抖着拿钥匙开了那扇木门。
  "嘭!"我把门关死。
  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后背,大概背包也带上了我的汗液。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
  拿出手机,屏保上显示现在时间是6:36,管家和我们说过,早饭时间是七点半,在早饭前,大概七点十分的时候有小零食和茶水提供。
  我打开群聊,在输入框打出:我感觉这里很不对——
  我想起来作为群主的社长也一定能看到这些消息。
  我把输入的文字删除,将九个人拉入了一个小群,他们都是好友,幸运的是,没人设置不允许被拉入新讨论组。
  我在讨论组发送:"我感觉很不对劲,这里绝对有问题,水龙头挤出的不是水,是诡异的像是苔藓的东西,那玩意黏到皮肤上就像要融进去一样,千万不要接触!"
  "收到消息了吗?"
  "而且,刚刚我打算背包离开,但我开门后,管家竟然就站在我的门口,还让我到一个新房间住着。"
  发完这行字,我干脆蹲了下去,就这么倚着木门,嘎吱嘎吱的响声让我感到烦躁。
  还没有人回复我的消息,我打量一眼房间,阴暗又潮湿,除了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被太阳直射的窗户外,就没有别的光源了。
  连灯都没有,我肯定不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再住一晚的。
  叮!
  群名为诗人的家伙回复我了。
  "哪有这回事啊?一切都很正常的啊,别瞎想了,你网上做事畏畏缩缩的,果然现实里也是一样啊。"
  看到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心脏跳动的很快,我必须得说服他们和我离开这里。
  噼里啪啦又发了一堆消息,陆陆续续门禁、格罗赫斯、秧歌几人也回了我,但他们都以为我在开玩笑,甚至到主群提了几句。
  怎么这样……
  时间渐渐滑落到七点十分,我听到滴滴答答的时钟作响,那指针在一到十二循环,仿佛在无休止的嘲笑我。
  又拖了有十分钟,指针已经到了七点二十了,好吧,下楼。
  我又背上包,想着现在溜走,但我刚要拉开门时,听到了细微又沉闷的呼吸声。
  是管家!他怎么还在这!一定是管家!
  这……
  放下包,拉开门,门后空无一人,我松了一口气,却没再打算就这样溜走了。多少有些狼狈的下了楼,但我一下去就发现,
  一,二,三,四,五。
  算上我,就是六个人了,还有三个人没有下来,那三人中包括诗人。
  诗人那三个,居然比我还要下来的晚吗?
  早点在桌上准备好了,门禁今天扎了低马尾,发丝在耳根垂下,享受着一块小巧的蛋糕和一杯牛奶。
  秧歌和格赫罗斯因为熬夜有点疲倦,但也和另外两人谈笑风生。
  我坐在一旁,并不打算动嘴,只是抿了一口白水。
  一直到八点,诗人他们还没有下来,我打开群聊和私聊问询,但诗人的头像一直是灰色。
  出事了?
  秧歌也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又因为我之前的话,他也开始怀疑起来,我趁机提一起出去叫醒诗人。
  管家不知道在哪里了,我们于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敲门,但直到我们拉开所有的客房,我很确定,这些现代化设施齐备的客房我们都找遍了,但就是找不到诗人他们三个,连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期间,我也顺便又看了一眼之前我住的那间屋子,卫生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剩下的地方,要么是要钥匙,要么就是储物间。
  门禁突然说:"阁楼还没去呢。"
  听到这话,我突然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一抹深色的印在窗户的阴影。
  我不怎么想去阁楼,但是大家都起了热闹的心理,秧歌他们居然没有觉得恐怖,反而认为这是社长设计好的恶作剧,都兴奋极了。
  在楼道口,秧歌推开阁楼的门,不是预想中的灰尘朴朴,反而很干净利落,除了到处堆砌的书堆,还有瘫倒在地上翻页的古书籍。
  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东西挡在窗口。
  我心中又多了几重阴影,如果阁楼没有东西的话,管家又在楼下迎接我们,那我看到的那个,是什么?
  "《本草纲目续修》、《百草录补》、《断肠草》、《神农后记》……"秧歌拾起地上的泛黄古籍,勉强辨认读出了古籍那有隶书乃至小篆书写的书名,翻了几下,他挠挠头。
  秧歌看向我们:"你们有谁专修过古文言或者汉语言的吗?"
  大家都摇了摇头。
  我看那古籍,虽然旧,但保存那么好,大概也不是什么文物,后人抄录的可能性最大。
  咦?
  我突然发现一个书架,上面摆放许多的英文文献。
  抽出一本厚厚的《ReportonAncientChinesePlants》,我的英文水平一般,这里的好多名词我都不能理解,但虽然只是潦草的翻看,我也多次发现了它对同一个东西的反复提及。
  这是什么植物?
  作者这样描述它,生存能力极强,但又非常罕见,成活的原因不明,消失的原因不明,医用价值不明……但,总是有人能见到这一植物,并且见到的人大多都主动记录了它的信息,并流传了下来。
  这个作者,更像书调查这个玩意的中途,又顺带着查询了许多其它植物,才有的这部书。
  我看不懂,直到终于翻到了一张图片,那描述的,分明就是我今早看到的那长的像苔藓的东西!
  "我儿时在一个坡地见到了它们,它们的生命迷人又乏味,幼小的我竟出于好奇吞咽了一部分它们,那东西永远扎住了我,为此我耗尽了一生来寻找它们。"我翻译成中文轻声念出了作者最后的话,并为此感到震撼,那些东西居然能下咽的吗?
  门禁不知不觉站到了我的旁边,听完我的念叨,她居然也捧着一部英文文献看着我说:"我这个上面可说,古代中国有传言吃下那个东西的可以长生哦。"
  长生?鬼信啊。
  秧歌在我背后拍了下我的肩膀,笑道:"你不是说,什么苔藓那,说不准你今早就错过了长生的机会了哈哈哈。"
  "呃……可能吧。"我不知道说什么,但显然他们的兴趣更加盎然了。
  在阁楼我们讨论了很久,但是什么也没有讨论出来。
  我低头沉默……一直到下楼,管家不在,我想,就趁这个时机离开。
  想到就去做,我拿起背包,就离开了,顺带和秧歌告了别,格赫罗斯竟然也想走,他觉得这种玩笑有点无聊,但门禁不想走,我家和他的城市相隔较远,所以格赫罗斯也就留下等门禁顺路了。
  不过,还有两人也要走,即群名伦道夫卡特和青色的风这两位,他们原本就有工作在身,本来就只打算参加一天活动,现在一切都莫名其妙的,他们也就决定提前回去了。
  两人分别开着自己的车离开,秧歌为他们挥手道别。
  我呢,我肯定也走,不过我的车停在草坪之外。
  "轰轰——"
  "嗤——"
  钥匙打了几次,引擎都打不开,绝了。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的最后会出现这种情况,这老旧的车子,我出去后一定要买一辆新车!
  不过伦道夫卡特他们应该没走远,我用私聊的语音电话联系他们……
  一次,两次,我拨了十几次,居然没有一次被他们接通。
  这……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入我的脊髓又直入大脑。
  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现在时间接近十点,是太阳刚好的时间,暖阳和夜晚的温度中和的恰当,温暖舒适。
  可现在,我却觉得阳光下也并非安全,眼前茂密的树林仿佛是吞噬人的深渊与怪物。
  阳光打在深渊,也只能沦为深渊的食物。
  我爬也似的跑回了宅邸,那里好歹有人在。
  再次经过那做喷泉的雕塑时,厚重的铁锈味刺鼻难闻,我突然意识到了我觉得它的动作像什么。
  对,是那副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的《呐喊》!
  这厚重铁锈味也很清晰明了了……
  是,是……我不敢细想了,再这样我非得疯掉不可。
  我跑到宅邸前,全身都是汗,呼吸一上一下,喘的十分厉害。
  但我没有休息,扑在门上,就是死命的猛敲。
  "开门!开门!开门!"
  "嗤——"像是密林中毒蛇的嗤笑,又像是什么奇异的蠕动带来的响声。
  绝不是开门的声音,是身后传来的,我僵硬的扭过头,竟感觉那雕塑转了一个角度。
  我不敢回头了,只顾着敲击宅邸的大门。
  "开门!"也很快变成了"救命!"
  背后的凉意越发沉重,它几乎要贴了上来!
  "救——"
  "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冲了进去,撞过了开门的人,总算是歇了口气。
  "应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开门的是管家,他依旧是那个瘆人的笑脸。
  居然事管家开的门,我出来的时候他不是还不在!
  "我……我……这……"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完全不敢想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了疯一般跑到了客厅。
  好,很好。
  门禁,格罗赫斯,秧歌他们都在。
  我瘫在了沙发上。
  "求求你们!带我走吧!"
  秧歌虽然还认为这是社长的玩笑,但现在谁也联系不上,我们精神状态又差到如此地步。
  秧歌和门禁商量一下,决定还是一起离开了。
  管家笑眯眯送走了我们,居然没有任何阻拦,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我多想了吗?
  我坐上了秧歌的车。
  格赫罗斯依然蹭门禁的车走。
  一黑一白两辆车在森林里的泥道上游走,如果下雨的话,这里的泥泞,一定会开不了车的吧。
  我突然有了这么的想法,可,想法很快成真了。
  泼墨的乌云黑压压的路过我们要走的泥路,硕大的雨滴落在地上,可喜可贺,我们陷在了森林里了。
  车子缓慢又迟滞的在泥水中行进。
  等等,那,那是,伦道夫卡特和青色的风,他们的尸体。
  不同于往常的尸体,被水浸泡的皮肤软下来,片片的褶皱层叠,圆凳的瞳孔有漆黑的血泪滑出,嘴巴大张,鼻子被撑开,翠绿的苔藓一样的东西从中冒出。
  "啊啊啊啊!"门禁到底是女孩,见此场面差点吓晕了过去,惊声尖叫个不停。
  秧歌也终于严肃起来,他从车上拿出了钢制球棒,又把工兵铲扔给了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地面到处都是苔藓了,它们不断的蠕动,不断的攀爬,从地上,尸体上,树上,终于,车也快要不能开了,因为苔藓已经伸进了窗户中。
  我和秧歌对视了一样,互相苦笑。
  "跑吧。"
  他想让门禁也一起逃跑。
  我拉住了他,秧歌脸色挣扎了一下,他懂了我的意思。
  …………
  "哈,呼,哈……"除了肺部烧灼的痛感和大脑因缺氧产生的疼痛,我已经感受不到别的知觉了。
  我挣扎着越过诗人的尸体,我不想追究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也不好奇我要逃向哪里,因为我快死了,而我身上也已经爬满了那苔藓一样的东西。
  我不走了,抬头望着天空,雨滴打在我的眼睛里,但我并没有闪躲。
  没有过去多久,天上的乌云终于走完了,那一抹阳光穿透了森林的绿叶,落入我的口中。
  那绿色的身影仿佛也站成了雕塑。
  ————
  夜晚,黑色的剪影取走了那绿色人像口中的苔藓一样的植物。

陨石鉴定如何观看陨石包裹体相对所有陨石来说,铁陨石是人们最为熟悉的陨石品种,因铁陨石的主要组成矿物相对其它陨石要简单许多,他们的主要矿物组成为铁纹石镍纹石,因此在所有陨石中,只有铁陨石所含金属元素达90以上追回4万多元旅游费用!东川30余位老人送锦旗感谢执法人员8月27日早晨,昆明市东川区文化和旅游局东川区文化市场综合执法大队办公室,涌进30余位老年人,前面三位分别提着一面感谢信和两面锦旗,口中不停地说着感谢执法大队为我们挽回40000多除了呼市最好吃的烧烤,还有成都最正宗的串串香,你知道吗?成都方言里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和吃相关的方言存在很多叠音,例如食材有葱葱虾虾心心米米,餐具有杯杯盖盖盅盅量词有坨坨片片钵钵等。比如成都有著名的美食串串香,本地人一般就简称串串。串串香香!冷锅串串为什么这么好吃这么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各种冷锅串串遍布城市的大街小巷,和朋友出门逛街,随处都能看到冷锅串串店。还有很多沿街露天的商贩,在一个三轮车上煮好各种串串,有肉火腿面筋各种菜鱼丸虾饺等等,麻渭南合阳公安全力以赴护航十四运文化艺术网文化艺术报讯(通讯员赵倩瑶)十四届全运会中国式摔跤项目赛事将于9月17日在渭南市合阳县体育馆举办,为确保赛事安全顺利进行,合阳县公安局高度重视超前谋划精准施策全警动员,全渭南合阳和家庄镇小小网格员助力乡村振兴大作为文化艺术网文化艺术报讯(通讯员党晓东)为进一步推进人居环境整治工作,全面建设生态宜居美丽乡村,打造环境优美整洁有序的乡村人居环境,渭南市合阳县和家庄镇党委政府充分发挥网格员管理服务西安垃圾分类新规实施满两年答卷合格吗育才小区居民楼下垃圾桶里的垃圾没有分类投放2021年9月1日,西安市垃圾分类新规实施已满两年,市民收集投放垃圾,小区物业收运垃圾,到垃圾收集外运单位从小区运走垃圾,是否都严格执行了群星资本与奕秋资本达成战略合作组建群星MARS大赛专项扶持基金在8月30日正式启动的2018群星MARS创新创业大赛发布会上,大赛联合主办方群星资本与奕秋资本达成了一项战略合作。双方成立大赛专项基金,直接针对大赛中表现优秀的创业项目,为其提供1902年培雷火山爆发培雷山位于加勒比海东部西印度群岛上的马提尼克岛北部。马提尼克岛是法国的海外领地,风光秀丽,多火山,全岛最高峰培雷山便是其中的一座活火山,高1350米。在1753年时,培雷火山就小规爱尔兰女皇号海难1914年5月28日下午4时27分,爱尔兰女皇号载着1057名乘客420名船员以及1100吨货物,从魁北克省起航,驶向圣劳伦斯河。航行起始,风平浪静,船员用望远镜还能看到前方六英里各种与垃圾搏斗的勇士们,我们人类光看看吗?这只乌龟小的时候被塑料卡住,就再也没有挣脱出来,导致身体变形,不知道它还能活多久这只海鸟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透明塑料袋包住了,它奋力挣扎也不能拜托,导致它无法展翅飞翔,这对一只鸟来说
畅俊善(原创首发)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文畅俊善颜渊季路在孔子身边。孔子说你们为什么不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子路说我愿意拿出自己的车马穿的衣服,和朋友们共同使用,即使用坏了也不遗憾。颜渊说我愿意不夸耀自己的长处,不宣扬自己畅俊善(原创)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文畅俊善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谋道不谋食就是说君子的人生目标在于谋道。谋求什么道呢?做人之道。君子不谋食,谋食即谋求吃饭穿衣,提高生活水平。君子不以追求物质为目标。耕也,馁在其中招聘启事中国海外安全研究所招聘启事中国海外安全研究所招聘启事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安全研究院成立于2016年6月,旨在依靠中国人民大学传统学科优势,整合校内外学术资源和人才队伍,致力于研究国家发展进程中面临的重大安全议题印巴冲突和中印卫星导航系统的崛起印巴冲突最近越演越烈,战斗机都打下来了,这不由让人想起1999年印巴卡吉尔(Kargil)大规模冲突,那次冲突在某种程度上导致了中国北斗全球卫星导航系统(图1)和印度区域导航卫星系印度成功进行反卫星实验印度在昨天(27日)进行了一次反卫星实验,导弹在发射后击毁了一颗本国的疑似侦察遥感卫星,取得成功。反卫星这事儿,说难很难,说不难也不难。疑似印度反卫星导弹难是因为1。这意味着一国航世界XX航天第一人,这个荣誉从来不容易但凡有XX航天第一人这个称号的,荣誉很大,但从来都不好当。1。尤里加加林,1961年4月12日成为第一个进入太空的人类,但他面对的风险是今天无法想象的此前科学家对人类进入太空认知几SpaceX的火箭回收技术是否真能降低99发射成本?从理论上讲,火箭的发射成本里面,燃料的费用非常低,相比单次猎鹰九号5400万美元的发射费用,它的燃料费只有20万美元,所以如果能回收单看数据自然大大节约了成本。但从实际意义上讲,不SpaceX我们有个麻烦休斯顿,我们有个麻烦Houston,WeHaveaProblem这句话发生在1970年4月14日,阿波罗13号正在飞向月球的路上,它已经飞行了56小时。按照原计划,它将在两天左右登为什么会有婴儿纸尿裤?今天是2019中国航天日关于我们为什么搞航天,其实没必要总是谈星辰大海探索宇宙奥秘人类起源这些宏大的,就谈个小的,婴儿纸尿裤。我最近在带新生儿,相信很多带过娃的新手爸妈甚至很多没有一个被SpaceX冲击倒下的巨头今天诺格公司的天鹅座(Cygnus)飞船乘坐自家的安塔瑞斯(Antares230)火箭,出发前往国际空间站执行货运任务。看似平常无奇的任务,但恐怕已经有人忘记了它们曾经隶属的公司O23位两弹一星元勋到底有多伟大?清明节,写字纪念下伟大的23位两弹一星元勋。两弹一星是指核弹导弹和卫星,它们对新中国的意义恐怕无需赘述,这23位伟人就是背后的国之栋梁。这23位,即便放在国际上,又是个什么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