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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时候,最难忘的一次走亲戚是哪一次?

  想起小时侯最难忘的一次走亲戚?还真有一件事,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
  那是在我上初中的时侯,当时我母带我姐弟几个下放农村。我奶奶亲戚上的一个表姐结婚,男方要求我做为接亲的代表去接新媳妇,当时正是数九寒冬的早晨,我坐上农村那种大马车,车上也没被子或垫子,只垫了两块麻袋,出门时我妈特意把我爸当兵时穿的大棉衣给上我穿上了,可是马车不像汽车啊,哗啦哗啦地走了近一个小时,我都冻僵在车上了。
  下车时腿脚都不听使唤了,还是别人把我扶下了车,接着进到表姐(新娘)家,马上开饭,,一群人围在桌前没有几个我认识的,里面的一个表哥算是见过两面的熟人,他倒了一杯酒递我,说是暖暖身子,我说不会喝酒不喝,没想到表哥不依,坚持让我喝点,周围的人也劝让我喝,没办法免强沾了一口,心里一急我脱口苦!这时表哥急忙接话说苦什么呀?话出口我才知道可能这个字有双层含义。
  只是那时太单纯不懂事,也没人告诉我。表姐婚后的生活过的挺苦,老是生气。直到上了年纪生活家庭才好起来。
  如今过去几十年了,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当年接亲时我那句话应言了?可无论从我所学所受教育上讲,我又不相信这是个应言,但确是我一辈子难忘的梦魇,特别是闲下来时,回想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又想起这件事,想着如果不说苦说句好听的多好!
  我最难忘的一次走亲戚是在我大概七、八岁的时候,爸爸带我去参加表叔的婚礼,他们嫌弃爸爸身上有牛身上的味道,就不上我们上桌吃饭,让我们父女俩在角落里搭一块木板吃饭。
  我爸爸是一名智力不全,以帮别人犁田放牛为生的人,听说:爸爸在出生的时候有点难产,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脑缺氧,所以,导致爸爸的智商不如常人。
  他有点傻里傻气的,别人欺负他,他也不计较,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而奶奶对爸爸也是放养的状态,能活着就行。
  听村里人说:爸爸从来就没上过学,可以说是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但,爸爸的力气特别大,家里的体力活多数都是爸爸在做。
  比如上山砍树、背木头、木板、背柴火,农忙时挑稻谷,凡是一切需要出力气的活,基本都是爸爸在做。
  爸爸就像一头不知疲惫的老牛一样,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挑水,之后,哪里有累活、脏活他就在那里。
  后来,叔伯们都各自成家,兄弟们也陆续分家,奶奶平时忙着照顾孙子孙女们,就更没有时间管这个傻儿子了。
  而爸爸唯一会的活就是放牛和犁田、犁地,还有一身的蛮力。为了有一份能糊口的生计,奶奶就把家里的牛交给了爸爸。
  牛就变成了爸爸的全部。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牛还是很吃香的。耕田种地,牛就是最大的主力军,是必不可少的帮手。所以,每年农忙耕种时,就是爸爸最忙的时候。
  那时候,牛虽然是主力军,但也分闲时和忙时。过了农忙,牛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但还得天天放牛。所以,很多人都不喜欢养牛,宁愿拿出几斤米或几件旧衣服,让爸爸帮忙。
  我有记忆以来就是跟着爸爸,也可以说是骑在牛背上长大的。虽然我是女儿身,但,爸爸到哪都会带着我。
  在他认为,那就是他能给予他的所有都全部给了我。
  听奶奶说,我是爸爸在路边捡来的。爸爸捡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婴儿。爸爸把我抱回家的时候,奶奶是不同意的,让爸爸把我在哪捡到放哪去,说爸爸: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你拿什么养大她?
  可是,爸爸在这件事上显得非常固执,无论奶奶怎么说他,他就是抱着我不撒手。奶奶终究还是心软了,嘴上数落着爸爸说:你就是一讨债的,把你拉扯大,又给我抱回一讨债的,我这辈子是欠你的。
  事后,照顾我的事就落到了奶奶的身上。不过,听奶奶说:爸爸虽然不懂得怎么喂我喝米糊,但却把我当成宝一样,有事没事总喜欢抱着我、背着我。
  我的屎尿巾全部都是爸爸到河边洗的,刚开始村里人都笑他,但他从不把别人不怀好意的笑话放心上。从我有能记事起,奶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以后可得好好孝顺你爸。
  而我和爸爸一样,从小身上就带着一股牛身上的味道。记得上学的时候,没人愿意和我做同桌,甚至有人不让我进学校的门。
  一个智商不全,24小时都是与牛为伍的人,身上肯定不会太干净,在他的观念里面,也许就没有干净这个概念。
  我们穿的衣服多数都是好心人送的,一件到头也难得穿上新衣服。
  而在我七、八岁的时候,爸爸的舅舅娶儿媳妇,我叫表叔的人办结婚酒席。一般情况下我们只出份子钱就好了,但那一次奶奶却让爸爸带着我,可能是希望我们去吃点好吃的。
  虽然我们都换上了新衣服,但天天与牛待在一起,牛身上的味道就好像长在我们身上一样,到哪都能闻得到。
  因为这个味道,我们处处被人排挤,也习以为常。只是那一次,我们像要饭似的被安排在一块木板上吃饭时,爸爸什么话也没有说,拉着我就走。
  身上听到有人说:你别看他傻,他也知道要面子。
  那天,爸爸背着我走回了家。我爬在爸爸的背上,当时就有个念头,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让别人看不起,要让爸爸过上好(有尊严的)日子。
  从那一天起,我和爸爸就再也不去走亲戚了。
  而我则比任何时候都专心读书,从小,我的成绩都是班里最好的。从小学起,到初中和高中,我都是读重点中学。
  也是从那时候起,除了学习之外,我分担了所有的家务活,也学会了照顾爸爸。可能是我的长大,让爸爸也有了改变。
  他变得爱干净了,会主动刮胡子,到街上去赶集时,爸爸也会换上比较新一点的衣服。爸爸的转变让很多人都啧啧称奇,甚至有人酸酸地说:一个傻子也知道爱干净了。
  更有人羡慕说:一个傻子,居然命这么好,这么聪明的女儿,以后不愁没人养老。也有人背后偷偷议论说:别到时候白养了。
  这应该也是奶奶的担忧,她比任何人都担心,万一把我养大后,辛辛苦苦送我读书,别到时候我的亲爹亲妈找来,再把我要回去?
  可,爸爸并不理会这些,一心只想着挣更多的钱送我读书,给我买好吃的、穿漂亮的衣服。而我也正如书上所说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心里十分明白,爸爸的钱来之不易,我不希望爸爸用汗水换来的钱被自己浪费掉。
  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地知道,父亲为了供我上学,比谁都要拼,而且,全部都是用力气去拼出来的。
  其实,虽然有很多人看不起我和爸爸,但也有更多人暗暗帮助着我们。很多人主动帮爸爸找活干,也会帮爸爸挣取到合理的报酬。
  比如:铺路修桥、扎钢筋水泥、装车等,一些力气活,都会找到爸爸。
  而我们就凭着这些人的帮助,虽然辛苦,但却让我有了上学的机会,也让我有了孝敬爸爸的机会。
  为了能更好地照顾爸爸了,我读了某师范大学。大学毕业后,我回到村里当了一名小学老师。
  当时很多人都为我惋惜,说以我的成绩,考上一本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太可惜了。可更多的人却说爸爸有福气,捡了一个宝贝疙瘩。
  最开心的莫过于奶奶了,她常常说爸爸是傻人有傻福,幸好当初把这女娃抱回来,不然,谁给他养老送终?
  而我只想回到村里,只有回到村里我才有机会和爸爸在一起,照顾好爸爸。我也曾向往外面的繁华,但,那里却并不适合我和爸爸生活。
  而在这座远离城市喧嚣的小山村里,有属于爸爸全部的生活印记。
  如今,我和爸爸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我们一家四口,我和先生都是老师,爸爸最爱的就是逗小孙女,像从前照顾我一样照顾着小孙女。
  而从前把爸爸当傻子,叫爸爸为傻子的人,对爸爸也改变了态度,每次见到爸爸都会叫一声:李大爷或李叔。
  和爸爸同辈的则会叫一声:老李头。
  爸爸也变得开朗起来,从前不爱凑热闹的他,也会常常听一些他可能理解不了的八卦。他唯一没变的还是喜欢到山上去转圈。
  他的口袋里常常装满了野果,有时还会有鸟蛋。每次走到村口,爸爸就会把口袋里的东西分给村里的孩子们。
  所以,爸爸也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孩子王,经常能听到孩子叫他李爷爷、李爷爷。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我的亲生母亲就找到我了,而那时候,我并不希望她打扰到我和爸爸的生活。
  我可以原谅她抛弃我,但,我绝对不允许她出现在爸爸的面前,更不允许她把我们的关系公开。
  爸爸虽然智商不及别人,但他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他虽然不会表达,但从我们不走亲戚就可以看出,来自于他人的善意或恶意,爸爸心里一清二楚。
  也许是因为,受过太多不公平的待遇,他心里是极度不安的,就像当年他捡到我的时候,其实,他是想抓取一些能让他感觉温暖的东西。
  对这个世界,他是充满不安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别人才不会真心地接纳他?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地希望得到他人的认可。
  可,这一切,从我年年拿到第一名后,才慢慢好起来,直至我参加了工作,爸爸才真正得到别人的认可与尊重。
  所以,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事物去破坏这一份平静。这也是我仅能为爸爸做的,也是我必须要为爸爸维护的。
  因为,这个世界他是我最爱的爸爸!
  小时候,我最难忘的一次走亲戚是在1965年。那年正月,母亲带我回娘家。母亲娘家在无为下庄的杨桥。那时没有汽车,只得步行。从家步行到杨桥有三十多里路,而且大部分都是山间小路。母亲眼睛不好。她告诉我说她一生大小胎十二次。头胎生个儿子夭折了,接后连胎养了五个女儿。奶奶特别重男轻女,没生产前,奶奶忙着服侍母亲,临盆一看又养了一个姑娘,态度与情感就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服侍母亲说话尽说剜心挑肺的话生女儿,生女儿,掉进女儿国里去了。三个女儿都出嫁,带走娘家财菩萨。养个屌,大鱼大肉吃不了。生个蛋,荣华富贵吃官饭。听着这些带刺的话,母亲只能伤心地藏在被窝里哭,恨自己的命不好。做一个月子哭一个月子,母亲哭瞎了双眼,只有一二分的眼光,走路看路都模模糊糊的。
  母子俩边走边讲。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大路就走山路了。母亲记忆力特别强,回娘家的山路熟悉得很。一路走,母亲一路给我介绍地名,这是走马岭,有三四里路上坡,然后下坡就到了大岭。岭两边坡很陡,坡上全是松树。山风呼呼地响,风吹过松林发出阵阵涛声。向坡下看,森郁郁的,有一些小煤矿,张着黑幽幽的笼口,旁边是一堆队黑砂块。母亲说是开炭山的,岭和山肚里有煤矿。路上行人不多,都是走亲访友的。上了走马岭,沿山脚走下坡路,就到了大岭村。穿过村边的小路,过一个坡,拐一个弯就到小岭。母亲回忆说,这大岭小岭过去是打游击的地方,我二十岁嫁过来回娘家,每次来回从这里走过,能看到背枪的人,打着帮腿,说是新四军老七师的。
  在小岭头我们歇一会儿。又开始走。母亲说,过小岭往前走不远就到了黄塘埂。到了黄塘埂就是无为县的地盘了。黄塘埂那边有一个慈行殿,里面有菩萨,阎王,还有众多的小鬼。母亲说,人在世上要修行,要积德,不能做坏事阴事。如果做了恶事阴事,死后阎王就让小鬼拉你下十八层地狱,有磨子磨的,有下油锅的,有投猪胎,投牛胎的,罪大恶极的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投胎,不能转世来到人间。母亲讲得头头是道,我听得津津有味,走路就不觉得累了。就这样,我们起早动身,走到中午12点多才到杨桥。
  杨桥三外公招待我们。三外公只有一个哑巴女儿,我喊她哑巴姨娘。哑巴姨娘干净,清秀,长得漂亮。她给我们做饭,母亲也帮忙。哑巴姨娘用肢体语言与母亲说话,母亲理解的特别好,哑巴姨娘眉开眼笑。母亲说她有十年没回娘家了,这一次一到娘家,亲戚们知道母亲回来了,一起来看我们。有小姑奶奶,姑姥姥,有奶奶那房的亲戚,篾匠表伯表婶(我奶奶也是杨桥人),母亲教我喊他们,给他们祝福。一屋子亲戚,热热闹闹。所有的亲戚都看重我。母亲生我是第八胎。自从母亲生我后,奶奶对母亲就好起来,大媳妇前大媳妇后,服侍周到,喊得甜,叫得香。后来母亲又给我生了个弟弟,奶奶对母亲更好了。三外公问我话,走得累不累,腿疼不疼我们都融化在血脉亲情里。
  正月里,菜现成的,热一热我们就吃饭了,有鱼有肉有萝卜丝炒千张,黄豆烧干子我吃得特别香。吃过饭,母亲领我去亲戚家串门。杨桥村不太大,分上村下村,好几十户人家,大部分都是亲戚。村里一色的草房,土墙,猪圈茅缸也是一色的低矮的土墙稻草棚,有的墙上还贴满牛屎粑粑。母亲和小姑奶奶谈得最融洽,我不听他们谈心,让两个姑姥姥带我到村外玩。走在田埂上,大晴天,风吹在脸上有微微的寒意,心情很舒畅。村外远处是起伏连绵的山,近处及村周围是农田,有的田里种着麦子,有的种着红花草,还有空着的水田,田里有浅浅的水,犁铧翻出的一垅垅土块露出水面,泥土冻得松散散的。
  姥姥跟我说话,说出村向东走,七八里路到石涧,到石涧就有大公路向西通往巢县,向东去无为县城。他们平时赶集就去石涧。还告诉我许多赶集的热闹事,我听得十分有趣。赶集这个名词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乡下赶集还有约定,有逢双日赶集的,有逢单日赶集的,有逢三六九赶集的,还有逢七赶集的。红庙逢几赶集,石涧逢几赶集他们记得清清楚楚。
  太阳下山,晚风的寒气就重了。没有电灯,点煤油罩子灯。屋里没有天窗,墙上的窗户只有二尺见方,光线暗。母亲和姨娘外公谈心。我走累了,早早上了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小姑奶奶接我们,第三天,篾匠表伯接我们。接不到我们的亲戚给我们送茶。这杨桥风俗,送的茶是一碗糯米粥,粥里两个煮鸡蛋,炒熟的咸盐和着煮油,闻着香,吃着香。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香的糯米粥。五十多年过去了,至今这糯米粥的香味还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第四天一早我们去石涧乘车去无为县城,大舅家住在无城西门麻石街。全家城市户口,文化大革命前要他们全家下放到杨桥老家,大舅妈硬顶着,她不愿下放到农村,后来只有她和表哥是商品粮户口,大舅和表姐妹户口下放老家杨桥。大舅做鹅挑生意。西门有焐坊,他挑还没孵出鸡鸭鹅的蛋到黑龙江省新疆去卖,到出卖地,这些雏鸡,雏鸭,雏鹅破蛋儿出正好赶上趟儿。大舅个子高,声音洪亮,说话仓仓的声音,有时溅着唾沫。最喜欢戴一顶四片瓦的棉帽,穿一件蓝色的棉袄,腰间总系着一条长布带,他说贩鹅鸭的钱就放在布袋里,系在腰间,无论是乘火车,宿客店,钱牢牢地地系在腰带里就万无一失了。每年贩卖雏鸭雏鹅的本钱都来我家借,等赚了钱又来还。这样借长了,父亲就显得厌烦了,有时大舅来借钱,父亲就绷着脸,可大舅总是笑咪咪,从来不发火。那时大舅妈没工作,我表哥刚上初中,表姐表妹年岁还小,一家五口人,就全靠大舅做鹅挑生意维持全家生活。母亲平时总爱在家里絮叨,说大舅妈手头松,心肠好,热情待人。大舅年年风里来雨里去,走南闯北做生意挣点钱,大舅妈就是不存钱,乐施好舍,总是把钱用得光光。
  大舅家三间草房就在无城西门公路边,老家杨桥人到城里收集人粪尿的,来往必经门前过,大舅妈就热情管吃管喝管休息。她说,板车拉粪,天没亮就起床跑三十里路,收集的人粪尿用板车拉回去又得走三十里,这中间不吃不喝谁撑得住。大舅家就成了老家杨桥人的客栈。有时用钱超过预算,大舅妈也心疼,爱跟大舅诉苦,可杨桥人来家里一站,大舅妈的心又软了,又是茶水让他们喝,又是问杨桥的庄稼长得怎样,哪几家日子苦,跟老家人拉起家常来。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家常一拉,情感心灵就自然贴近了。
  大舅妈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抹纸牌。文化大革命管得那么严,舅妈和她的牌友遇到一块就抹纸牌。有时被抓到了,就罚他们四个抹纸牌的人一人扛一个桌腿在麻石街上游街。游过后,他们还是不改。大舅妈说,抹个小纸牌,犯哪家法,又不是偷人家抢人家的。后来他们几个人在凳子上顶一张簸箕,在簸箕上抹纸牌,抓到游街,四个人手抬着簸箕,一点也不费劲,不吃亏,弄得看他们游街的人哭笑不得。舅妈就是这样的人,厚道,善良,与人为善,从来不让人吃亏,也不怪责看他们游街的人,他说政府派他们来管我们,吃公家饭,担公家责,这是他们的任务。其实他们与我们抹纸牌的一无冤二无仇,何必有如此成见呢。舅妈又是如此的通情达理,宽容大度。所以,左邻右舍,一麻石街上人都说大舅妈有人缘。
  我们到舅妈家大舅大舅妈欢喜得不得了。特别是我母亲,很少回娘家。她说娘家三年回一趟不算少,田埂上一天去三次不为多。居家过日子,把家里打理好是正道。母亲是持家会过日子的人。大舅和母亲谈心,大舅妈和两个表妹忙着煮饭烧菜,表哥带我到无城十字街玩,打了电影票,晚上看电影,我自然是十分的高兴。吃饭了,舅妈客气,夹好吃的往我碗里放,并说,要吃在娘家吃,要玩在娘家玩。娘家才是最亲的。
  我们在大舅家住了两天就乘车回巢县,在巢县浮桥汽车站乘车回老家。自这一次到大舅家后,每年放暑假,父亲就让我独自一人乘车到大舅家玩,锻炼我的独立自理生活的能力,锻炼我的胆量。
  时光荏苒第二次去杨桥是1980年12月,大舅病逝,当时我正在师范进修。得到舅父病逝的消息,我急忙告假成,赶去敬孝。到了杨桥,舅父已入土。我立在舅父坟前,叩头下跪,焚纸祭奠。听母亲说,大舅从小就给人家放牛,十五六岁就打长工了。后来和大舅妈成家,落户在无为县城,文化大革命后为生活为儿女,我们一直都奔忙着。转眼几十年,母亲、父亲、舅妈相继过世。我和老表之间就没有走动了。开始我们之间偶尔还有书信来往,渐渐音信就断了。
  2016年3月,无为老表们来找我们,5月我们也去了无为回访。表妹领着我们找到了哑巴姨娘,她还健在,姨夫已去世了。哑巴姨娘快八十岁了,还是那么干净,清秀。几十年相逢,哑巴姨娘还认识我。她还是用肢体语言和我们交流,表妹给我们翻译。哑巴姨娘很客气,要留我们吃饭。我们就没有打扰她了。她几个儿子,除大儿单身外,其他的儿子都成了家,都在外打工,日子过得好。我们看了他几个儿子新造的别墅型楼房,宽敞明亮,都赞叹哑巴姨娘有福气。我和我大姐,弟媳妇每人每人买些礼品孝敬哑巴姨娘,临走每人又包二百元给哑巴姨娘,让她自己买吃的。表妹也给了哑巴姥姥钱。分手时,哑巴姨娘非要送土鸡给我们,表示酬谢我们,意思是说你们大老远看望我,孝敬我,一口水没喝,她过意不去。土鸡自然给表妹了,这么远,谁愿意把活土鸡往家带。于是我们乘车赶往表妹家吃饭。
  一转眼,又是几年过去了。上了年岁,亲戚就走动少了,怀旧也就多了。
  那一次是我最后一次去我二姨家,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踏进他们的门,而我妈是直接和和二姨老死不相往来,两个人见面了都不会说话。
  我妈最小,我们家在亲戚中也算是比较差的。我父亲因为去山上砍树,掉进了挖煤的坑道里,摔断了腿。在坑道里他生活了一整天,第二天全村去山上找才发现了他。因为时间太长,所以摔断的那条腿一直都有后遗症,以至于现在走路都要依靠拐杖。
  那一天是表哥结婚,我妈前一天就去帮忙了。因为我爸是残疾,所以我们也不好提前去麻烦人家,我们就赶在当天结婚的那天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天气也是不怎么好,刚刚下过雨,我们去二姨家要走十里左右的山路。我那时候才8岁,我牵着我爸,他一手拄着拐杖,我们就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的走向二姨家。
  那天我和我爸都穿了新衣服,那是之前每年过年才舍得穿出来的衣服。因为怕穿得太寒酸,丢了二姨家的面子,所以我们把过年的衣服找出来穿了上去。
  因为是穿着过年的衣服,我走路就比较小心,看到有水坑的地方我就会松开我爸的手,自己先走过去,在旁边等他。可能是他当时没有注意,我已经松开他的手。他一个用力就侧翻在那个水坑里。我那时候也顾不上再爱惜衣服了,我连忙跑过去把他从水坑里扶起来。
  我们父子俩慢慢的走到了干净的草地上,站了一会儿。看着各自身上全身都是泥巴,就用那个干净的稻草擦了擦,但是那个黄泥巴就是那样明显地印在我们黑色的衣服上,怎么擦也擦不掉。
  当时我不太想去,但是我爸说必须要去,因为是自己的表哥又是二姨,这么亲的亲戚,作为妹夫的怎么能不去呢?我爸还告诉我,等我们走到二姨家身上的泥巴差不多就干了,干了的泥巴用手揉一揉搓一搓再拍一下就基本上看不见了。我信以为真就和我爸继续往前赶路了。
  我们从早上8点走到11点就到了村门口了,身上的泥巴差不多也干了。我们就在他们村门口的大树下把泥巴搓了下来,我帮我爸做他帮我搓,两个人就在树下不停地拍打身上的泥巴和灰尘,希望让自己更加体面一点去参加表哥的婚礼。
  我们搓的已经非常用心了,可是因为是黄泥巴,在黑色的衣服上太明显了,他还是留下了一块一块的斑点,就像是衣服放得太久,发了霉一样的白色的斑块附着在衣服身上。没有办法已经走到这里了,我们就继续往前走,去了二姨家。
  我妈刚好在帮二姨整理桌子,看到我们父子俩过来了,就赶紧迎了过来。说我们怎么来的那么迟,人家茶水都已经喝了,我们现在只能等午饭了。然后再看我们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赶紧拉我们到后面用刷子给我们刷了一下,但是衣服上水渍还是非常的明显,这比起泥巴还是要好看很多了。
  他们刚吃过了茶水点心,我和我爸就和大姨,三姨他们坐一块。大姨家有5个,三姨家也有4个,我家3个,一张圆桌只能坐10个人,这明显就有人坐不下了。
  而在我们那边结婚也不能随便地加椅子,因为10个人说是十全十美,随便加椅子主,人家是会不高兴的。他们站在那桌子旁边聊着新娘家哪里的,二姨家娶媳妇花了多少钱。因为我和我爸走路有点累,就提前先坐下来。
  12点一到鞭炮一响就开始上席了,而我们坐在那里就准备开动了。因为10个凳子根本就坐不下12个人,大姨的儿子儿媳妇只能站在那里。
  那些大鱼,大肉,烧鸡,烤鸭,我都很想吃,正准备动筷子呢。这时候二姨刚好过来了,他就要我和我爸起来,说给我们安排了位置让我们坐这边,我们来的晚刚才大姨他们全部都是坐好了这边。
  我就和我爸起身跟着二姨往后面走,我们穿过了客厅来,到了后厨。二姨在桶里打了一碗豆腐,一碗没有整个丸子的丸子粉丝汤,一碗猪脚,一盘干炸小鱼给我们放在灶台上,让我们在灶台旁坐着烧火凳吃饭。
  当时我的眼泪就出来了,我爸告诉我不许哭,说是我们自己来迟了,已经没有座位了,而且这么些菜,我们父子俩根本就吃不完,你看有猪脚,有鱼有丸子,很不错了。
  我们就在厨房盛了点饭,吃了起来。我是边吃边哭,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那几个菜。一碗碎豆腐,没有整个丸子的丸子粉丝汤,一盘全是骨头没有肉的猪蹄,一盘的有点发黑的小鱼。
  我妈可能是刚刚忙完了,没有看到我们父子俩在那桌子上吃饭,就到处找我们。最后他在厨房的灶台上发现我们父子俩正在扒着饭,吃着那些昨天我妈他们帮工吃的剩菜。
  我妈当时就拉着我和我爸直接回家了,我们的中途离席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还是一样的有说有笑。
  从那以后我妈再也没有去过二姨家,过年时我爸说要我妈去二姨家走动的时候,我妈也不去。我们在灶门口吃饭,我妈没有跟任何人讲。但是从那时候起我们家和二姨家再也没有了往来。国家扶持,我们家终于有所好转
  因为国家的政策也越来越好,我爸是残疾人,当时政府有最早的一批扶贫。我爸去学习了种植蘑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家慢慢的就变好了。
  那时候我爸和我妈好像有永远使不完的劲,菌袋一个一个地从早上装到第2天早上,不断地重复。直到我们家几个大棚里面放满了菌袋,之后就长了很多蘑菇。我们家也从县里的贫困户成为了脱贫的典范,而我们家也将这种植的技术在我们传播了。
  我爸是个残疾,太重的活他也干不了,只能去做这些轻便一点的活,相对来说搬运菌袋他每一次可以少搬运一点,只要一直在做,他也能够完完全全的做好。还好付出得到了回报,我们这一次算是胜利了。
  之后我们家又陆陆续续地养了鸽子,养鸡鸭,养了竹鼠,养了豪猪。我们家也盖起了小洋房,在县里面也买了房子。
  过年的时候我问我爸,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父子俩摔了一跤的情形。我爸说他记得当时以为我牵着他,因为他的拐棍已经陷进了泥里,他要借着我的力把拐棍拔出来,哪知道我提前跑到前面,他一用力就侧翻到泥里去了,结果两父子带着一身泥去参加了婚礼。这件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那天坐在灶台上的这件事,父亲也没有提起,只是在母亲有一次喝醉的时候说了这件事。我妈说我们家太穷,连自己的亲姐姐都看不起。没有办法我就和你爹拼了命的去做,拼了命的去干活,还好上天看顾现在我们家也算过得去。但是这辈子我都没有办法原谅你二姨,我不认她这个姐姐,她轻看我这个妹妹并不把我当自家人。
  到现在为止,我们家仍然和二姨家没有半点往来,去舅舅家偶尔碰到而已,我妈也不会打招呼。而我也只是叫一下就没有然后了。
  有时候亲情会让人感到温暖,但是也有时候亲情让人感受到这世态的炎凉。写在后面
  人穷莫走亲戚,有时候也有几分道理。虽然我的父亲是残疾,但是我的母亲用尽他所有的力气都要维护我父亲的尊严,甚至是和自己的姐姐断绝来往。
  我父母通过自己的双手辛勤劳作,让我们的家庭环境有了不断的变化和改善,但是他们仍旧不愿意去和二姨和解。也许这种亲情来自的伤害比世人的冷漠更让人寒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谁也说不好,谁下一刻会是怎么样。作为亲人,我们不应该戴着有色的眼镜去审视自己的亲人。有条件有能力的时候,你愿意帮一把,那你就帮一把,真的没有必要,在人家已经很困难的时候还要踩上一脚,让人家更加无法喘息。
  注:采访稿件,拒绝搬运洗稿,违者必究
  文:梧通
  7岁时去三姑家拜年,因为我受到的冤屈,父亲动手打了三姑,他的亲姐姐!那是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的。
  我的童年记忆到现在不是忘得差不多,就是逐渐模糊,记不起谁是谁,在哪里干了什么事情!唯独那次,从童年到青少年,再到现在,给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课!包括父亲的爱,包括人情冷暖,包括学会自立自强!
  我有四个姑姑,三姑嫁得好些,由于靠近交通大动脉,又处在河流交汇的区域。生产条件自然好很多,生活水平也和娘家不在一个层次上!
  记得每年,逢年过节,爷爷(奶奶去世的早)最期待的就是三姑来家里,因为她每次来,多多少少会拿来一些鱼啊鸡鸭啊什么的!
  爷爷有三个儿子(父亲在所有兄弟姐妹中排老末),按照农村的规矩,本应该是轮流住,但父亲人穷志不短,打了包票,老人家就一直住在我们家。那时还是八九十年代,家里就三间瓦房,除去一间堂屋,地方不够!于是,我们一家四口挤在一间侧房!另一边全部安排给爷爷住!
  就这,还引起了三婶的不满,只要是姑姑们来了,她都紧紧盯着,生怕我家拿了她们孝敬给爷爷的东西。特别是三姑来,她几乎是形影不离,绕前绕后的,当然除了逢迎三姑外,也少不了添油加醋,说我家的坏话。
  加上母亲本分老实,不善钻营,父亲呢,他从来就没有嫌贫爱富的观念,甚至是极为同情弱者(虽然本身也不算富)。长此以往,在我们这个家族里,舆论权就掌握在了三姑三婶她们那边了!父亲睁只眼闭只眼,虽看在眼里,但也不好说什么,由着他们搞小圈子!
  当然,三婶家的孩子,便宜也就不少占了!一些个零食,糖果什么的,他们总比我和我姐拿得多(另外大伯家的孩子早都成人了)。
  由于父亲孔武有力,爱讲道理,也能讲道理,我们家除了这些小恩小惠方面得不到亲戚的关照外,其他严重的歧视他们倒也不敢!他们知道,做得过分了,父亲,是能动手的!
  但是,矛盾始终在那里,积累到一定程度,总有爆发的一天!
  那年,我7岁,大年初三,照例去各个姑姑家拜年,父亲带着我和我姐,三叔带着他的一儿一女,还有大伯家。一群人浩浩荡荡,大姑和三姑住得近,先去她们那一片!
  那个时候,交通没现在方便,都是走路的,二三十里小路插过去,说实话,我每次去三姑家也是有期待的,因为可以坐船!小孩子嘛,喜欢新鲜事物,那还不是机帆船,是摆渡船!木质的!
  那么一两百米宽的河道,一个人五毛钱,我坐在上面,手搭过船沿,手指撩着河水前进,虽然有点凉,但是看到清澈见底的河床上,水草恣意摇摆,小鱼儿穿梭其中,还是心满意足!
  到了三姑家,鸡鸭鱼肉是少不了的,但是鸡腿鸭腿那些我是没有份的,属于三姑家已经上初中的儿子女儿,还有三婶家的小孩!顶多,我能分到一个鸡翅鸭翅啥的!
  父亲对于这个事,终归是不满意的,每逢到了分鸡腿鸭腿的场面,他们嬉笑着,父亲的脸色总是阴沉得吓人,但又能说啥呢?人穷志短,平时又不愿逢迎,大概就是这个结果了!
  让父亲真正爆发的是,吃完饭,大人们聊天,我们几个小孩在外边儿捡没炸完的鞭炮,然后拿一个烟头点着玩!
  这个时候出事了,三姑的儿子(表哥),眼睛被纸屑崩到,十四五岁的人了,顿时捂着眼睛,嚎啕大哭!我那时一脸懵,你自己逞能,显摆,非要离那么近点火,噢,崩着了,会哭了!也不看看自己几岁!
  三姑第一时间跑出来,扒开表哥的眼睛,通红的,顿时急了,大声嚷嚷,谁干的!从我们身上扫视过去,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没做声。在场的都不敢做声!这个时候,三婶的女儿(我的好亲堂姐),把她尊贵的手指指向了我!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直奔我的面门,啪的一声,一记耳光落在了我的左侧脸上!好家伙,我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那是我这一辈子,唯一吃过的一记耳光,我父亲虽然严厉,但也从来没有打过我,只是在祖先灵位前让我罚跪!
  天大的委屈,酸楚,突然从一个七岁孩子的心灵深处翻江倒海般地涌了上来!我没有哭出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三姑的眼睛,任豆大的泪珠在脸上滑落!
  这个时候,父亲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看到了我脸上鲜红的手指印,他问,小孩子打架了?
  大伯的小儿子,说,林子的眼睛被炮仗炸了,三姑打了弟弟!
  父亲转身看了看表哥的眼睛,继续问,你弟弟弄的?
  不知道,我在一边玩,没注意,妹妹说是!
  父亲走到我跟前儿,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我明显感到他的手在颤抖,呼吸有些急!
  他抹去了我的眼泪,用我极为熟悉的严厉的眼神,盯着我问,是不是你?
  我摇头,他再问,是不是你?我依然不吭声,咬着牙继续摇头!
  父亲突然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猛地窜起身来,一步跨到三姑身前,左右抓着她的领口,右手掌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他几乎用吼的方式喊道,你这个不通墨水的泼妇,打小孩子算什么,说到底也是你的血脉至亲啊,嗯?你下这样的狠手?事情查清楚了没有?就算是我的崽,我还没死呢!轮到你来教训?你这个泼妇!
  父亲当着我的面,发那么大的火,也是我一辈子仅见的一次!他是为了维护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在他面前撒谎!
  这个时候,屋里的大人们都出来了,大伯看这势头,赶紧上前拉开我父亲,紧紧抱着他,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弟弟的脾气!稍微控制不好,指不定今天会出什么大事!
  三姑挨了一巴掌,又被父亲一顿吼,似乎还没醒过神来!三叔上前,又仔细查看了表哥的眼睛,确定没有什么大事(他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
  慢条斯理地问表哥,究竟怎么回事啊,要说真话!三姑父也过来了,弟弟打姐姐,他也不好说啥,只是在一旁,期待着表哥张口!
  表哥这会儿早已不哭了,看样子是被后面的场面吓住了!
  说,他是想給我们展示自己胆子大,结果崩着了自己!
  父子情深
  父亲听到,又犹如干柴被烈火点燃,暴跳起来,直接喊着三姑的姓名骂,想挣脱大伯跳上前来,继续揍三姑!
  见大伯差点被甩在地上,三叔和三姑父赶忙上前帮忙,三个汉子把父亲团团锁住!只听到父亲喘声如牛,那是出离愤怒了!
  父亲动不了身,嘴里不依不饶,喊道,你这个瘟猪,泼妇,我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委屈?嗯?学校里,老师同学都是交口称赞,没想到今天被亲姑姑甩巴掌,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了?翻了天了?不讲王法道理了?嗯?我今天不把你教育明白,就不是和你一个娘胎里掉出来的!
  三姑父这时一边紧紧抱着父亲,一边一个劲儿地打圆场,说下风话,算了算了,老弟,妇道人家,眼前看得一尺清,姐夫给你道歉!姐夫给你道歉!好吧?
  大伯赶紧给我使眼色,让我也上前劝劝父亲!
  我也是被父亲吓到了,颤巍巍上前,抓着父亲的手,说,爸,我们回家吧,不来了不来了,回去,妈还在家里等着呢!姐姐这会儿也上来抱着父亲的腿一顿嚎啕大哭!
  我隐隐看见这时父亲的眼里已经噙着泪,身体已经松弛了下来,轻声说道,放开,我去抽根烟!
  大伯他们慢慢地放开了父亲,跟着他去了屋后!
  不多一会儿,父亲大伯他们就出来了,直接带上我们就往家走了!
  自此,有长达三年的时间,父亲没有带我们去过三姑家!写在最后
  这次走亲戚到现在,我还是历历在目,无法忘怀。这里边儿,当然也包括对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话的深入骨髓的理解,鞭策着我努力奋斗之余,还要铭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因为,我经历过,7岁的幼小心灵承受的却是成年人的无奈,痛楚,委屈,刻骨铭心!那种滋味极不好受!
  我7岁那年的夏天,母亲抓了一只家里养的大鹅,领着我去舅舅家做客。8斤重的大鹅,我只吃到了一根鹅翅和半碗苦瓜。母亲得知真相后,替我出了口恶气,让舅舅尴尬的下不来台。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去舅舅家走亲戚了。
  我的老家在农村,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母亲每年春天都会买一些小鸡、小鸭、小鹅回来养,等到夏天的时候,这些鸡鸭鹅就都可以吃了。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很少能在家里吃到自己家养的鸭子和大鹅因为每次要吃鸭或者鹅的时候,我母亲总会把它们逮住,用网子一兜,带着我去10公里以外的舅舅家去吃。我问过她为什么这样做,她说:你表哥家条件不好,我们家又吃不了这么多,不如带过去和他们一起吃呀,你也正好跟表哥玩玩嘛。
  确实,我们一家三口吃不了这么多,尤其是大鹅,一只七八斤重,长得好的能超过十斤。而且外婆也很疼我,我也喜欢跟着表哥后面玩。所以,每次母亲带着鸭子或者大鹅去舅舅家,我都很开心。直到我7岁那年,母亲没有和我一起在舅舅家吃饭那一天。
  母亲带着大鹅去舅舅家改善伙食,做好卤鹅后让我等表哥回来,否则不能吃。
  那一年我刚放暑假,看到家里养的鸡鸭鹅都长大了,就缠着母亲做我最喜欢吃的卤鹅。她不同意:你爸爸不在家,我们怎么吃得了?等你爸爸回来再说。我不依不饶,她实在被我缠得没办法了,只好说:那行,不过我们得去舅舅家吃,也改善下你表哥家的伙食,怎么样?我兴奋地原地大跳,欢快地就要去抓大鹅。母亲点了下我额头:急什么,现在都几点了,哪里来得及,明天一大早我们去。
  第二天趁着早凉,母亲骑着自行车车大杠上坐着我,车后面挂着绑着的大鹅,就径直出发去往舅舅家。舅舅家条件不好,没有自己盖房子,一家三口住的是外婆家的老房子,所以母亲说是去舅舅家,其实就是去外婆家。
  舅舅对我们的到来感到很意外,也很高兴。不过表哥不在家,说是去学校拿成绩单去了,要到中午才回来。我觉得有些无聊,就跟着母亲一块拔鹅毛。没用多长时间,母亲就把鹅给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她用自己配置的卤料,把鹅给卤了出来。很快,厨房里就散发出卤鹅的香气,我一直围着灶台转,急切地问母亲我什么时候能吃到鹅肉。
  母亲满头大汗地对我说:着什么急,你表哥还没回来,卤好了你也不能吃。我沮丧地走出了厨房,舅舅舅妈正在葡萄架下面乘凉,外婆正在摘菜,见我一身汗,赶紧给我洗了把脸,给我一把蒲扇让我凉快凉快。
  等待美食的时间是漫长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终于说:卤得差不多了,等小超回来就可以吃了。我见终于要等到曙光了,强忍着口水,眼巴巴地等着表哥快点回来。就在这个时候,舅舅家电话响了,是母亲的大伯家出了点事,外婆说让我母亲跟她一起去一趟,并关照舅舅,说她们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他们。
  趁我母亲不在,舅舅只给我吃了一根没肉的鹅翅膀,还塞给我小半碗苦瓜。
  外婆和母亲走之后,我实在是馋得不行了,就笑嘻嘻地对舅舅说:舅舅,我想吃鹅肉舅舅冲我笑了笑,你有没有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啊?我点了点头,舅舅又说道:那表哥还没回来,你要先吃鹅肉,是不是很不礼貌啊?我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而且我母亲也不让我先吃。于是我只好一边不停地闻着香味咽口水,一边等表哥回家。
  好不容易,终于把表哥给等了回来。表哥期末考试考得还不错,舅舅舅妈都很高兴,说中午要给他大大的奖励。表哥开心地说:我早就闻到肉香味了,是我姑姑做卤鹅了吗?舅舅白了他一眼道:就你鼻子灵,去洗把脸,擦擦汗,我再炒两个菜就吃饭了。
  我跟表哥激动地坐在饭桌前,等着卤鹅上桌在以往,无论是鸡鸭还是大鹅,我们俩都会分到一只大腿,这也是我们俩最开心的时候。可这一次,我们居然没有看到鹅腿!我满怀期待地扫了好几圈,确认桌上那盘卤鹅里没有大腿后,失望地问:舅舅,鹅腿呢?表哥也有些沮丧:对啊,鹅腿呢?
  舅舅暗暗瞪了表哥一眼,表哥见状,身子缩了一下,舅舅对我们说:鹅腿太大了,你们怎么吃得了,被我剁开啦,就这么吃吧。听到这话,我算是彻底不指望一个人吃一只鹅腿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眼睛在那盘鹅肉里使劲地瞄,终于,被我找到了一块大肉,我欣喜地向它伸出了筷子!
  来,给你吃个最大的!
  我刚夹到筷子里的大鹅肉被另一双筷子给拦下了,接着我的碗里多了一根鹅翅。我顿时就有点缓不过劲来:什么情况?我定了定神,原来我那块大鹅肉,被舅舅从我筷子里拨了下来,然后他给我夹了一根没有什么肉的鹅翅膀!我虽然小,但是我也知道这是欺负人啊!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说我不喜欢吃翅膀,舅舅却说:已经到你碗里了,你不吃,别人也不能吃了啊。
  没办法,我只好费力地把它啃掉。可当我好不容易啃完鹅翅之后,却发现盘子里的鹅肉就剩一些带皮的没啥肉的骨头了。我有些不明白,那么大的鹅,平时烧出来都是三四盘,今天怎么只有一盘,还没什么肉。于是我问舅舅:舅舅,鹅肉都吃完了吗?舅舅肯定地点了点头,今天你家带来的鹅有点小,所以就很快吃完啦。来,多吃点蔬菜吧,健康。他边说边往我碗里夹苦瓜跟肉丝炒的,却只给我苦瓜。
  我勉强吃了一口苦瓜后,实在吃不下去了,舅舅却说我不能浪费粮食,我忍着眼泪把那小半碗苦瓜加饭给吞进了肚子不敢嚼啊,苦瓜真的太苦了。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吃过苦瓜。母亲替我出了口恶气,从此我再也不去舅舅家了。
  吃完饭之后,我没有心情跟表哥玩耍,就打算到外婆的房间睡个午觉,等母亲回来就立刻回家,可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大概下午三点的样子,外婆和母亲回来了。她们见我躺在床上发呆,就问我怎么不跟表哥一起玩。我本来不想说中午我的遭遇,可我一下子没忍住,委屈的泪水就转在了眼眶里。
  外婆连忙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我想吃鹅腿。母亲噗嗤笑出了声:怎么,今天那只大鹅的腿,还不够你吃,还想吃啊!我委屈地说道:我没有吃到鹅腿,舅舅说都剁开了,吃完了。我只吃了一根鹅翅膀。母亲一愣,脱口而出:我没有剁开啊,特地给你跟你表哥留好了啊。外婆听到这,小声地问我:今天鹅肉多吗?我摇了摇头,说:好奇怪啊,今天只有一盘。外婆好像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气呼呼地拉着我去了厨房。母亲见状,也跟了过来。
  然而,外婆在厨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鹅肉。那时候农村家庭有冰箱的很少,舅舅家条件不行,就更没有冰箱了。母亲见外婆没有找到,她想了一会,走到厨房灶台边上的水缸前,伸手把水缸盖子一揭好家伙,一个脸盆浮在水上,脸盘里满满的都是卤好的鹅肉,两只大腿骄傲地躺在最上面,好似炫耀它们的肉又结实又好吃。
  母亲二话没说,把脸盘端了出来。咣地一声,重重地放在了地上。舅舅听到声音后,从房间赶了过来,看到我们三个围着那盘卤鹅,正要说些什么,可看到我的泪水和母亲愤怒的脸色,双脚打了个弯就又走掉了。母亲把两只鹅腿拎了出来,在锅里稍微热了一下,一只放到我碗里,让我使劲吃,另一只拿给我外婆。外婆说她年龄大,吃不了这个,母亲也不含糊,自己拿个凳子,拉着我坐到葡萄架下啃了起来。
  正吃着,表哥闻着味道出来,见我们一人一根鹅腿吃得正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姑姑把我的鹅腿吃掉了。舅舅非常的难堪,他一把把他给拉了回去:没出息,不就是一根鹅腿吗,那边还有鹅肉,去那吃去。我们也不理会,畅快地吃完鹅腿之后,我对母亲说:妈,以后我们就在家吃鹅好不好?母亲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吃不掉就倒掉!结语:
  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舅舅要那样做,我家带去的鹅,他藏起一大部分起来不说,还要让我吃那么多苦瓜。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长到现在我都没听过有舅舅欺负自己家小外甥的,我真想亲口问他一句: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去过舅舅家,就连过年,也是外婆想我了来我家看我。那一次去舅舅家,成为了我最难忘的一次走亲戚。从这件事当中,我也有一些体会:
  第一,人心永远隔肚皮。
  我母亲为了改善舅舅家的伙食,自己辛苦养大的家禽,不在自己家吃,要大老远带到他们家,他们家不仅没有任何的回馈,反而还要趁她不在的时候,欺负我这么个七岁的孩子!简直闻所未闻,过分到离奇的地步了。
  经历过这件事后,我从此就对他人有了一种不信任,与任何人打交道我都会留三分余地,不会与人交心。其实这种感觉挺痛苦,但我不想重蹈我母亲的覆辙,而且从自我保护来说,这么做的效果挺好的。
  第二,对别人好要有个度。
  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你心地善良对别人好,这是好事,值得鼓励,但有些人却不值得你对他好。你对他越好,他对你的伤害越大。
  2010年姥爷临时叫我们过去吃饭,遇到堵车,晚到了四十分钟,结果亲戚没等我们,按点开饭,只留给我们一些残羹剩饭,这与此前姥爷生日宴上,小姨一家晚到一个小时,全家人饿着肚子等他们,形成了鲜明对比。回来的路上,母亲伤心地对我说,看到了吗?人要是没有出息,吃饭都没人等你。
  我姥爷一共生育了两个子女,我母亲和小姨,虽然同是亲生骨肉,待遇却是天壤之别。母亲身为长女,从小到大帮着姥爷、姥姥干农活、料理家务,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小姨比母亲小三岁,被姥爷姥姥视作掌上明珠,百般疼爱,从来舍不得使唤,只叫她努力读书,别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干,有母亲干就行了。
  这种差别化的对待,也造成了今后母亲和小姨身份的悬殊。母亲在农活、家务上耽误了不少时间,学习上表现平平,基本上在班上属于学渣范畴。小姨则不然,学习时间充足,加上脑瓜子又好使,成绩优秀,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被老师和同学们奉为榜样,给姥爷、姥姥挣了不少面子,这使得姥爷姥姥反过来更加疼爱她,好吃好喝的都留给她,母亲只能等而次之。
  母亲上到初中毕业,就下学不上了,按姥爷、姥姥的意思是反正也学不好,就别浪费那个钱了,还不如早早进入社会干活挣钱,集中精力供小姨划算,一家里能出一个人才也算成功。下学后的母亲经姥爷托关系,进了镇上的纺织厂工作,每月挣的钱,也全被姥爷拿去,给小姨买营养品,补充大脑了,自己只有艳羡的份。
  小姨则把学霸模式发挥到底,成绩一路领先,虽然跟城里孩子相比,算不上太突出,可她在学校及班里仍然是大神般的人物,到哪都被人高看。被众星拱月呵护的小姨,也没辜负姥爷、姥姥和老师的期望,1991年顺利考取大学本科,成为村里飞出的一只金凤凰。喜讯传来的时候,姥爷姥姥高兴地连包了三天电影,供全村人观看,听着别人的赞叹和羡慕声音,姥爷姥姥心里乐开了花。
  在小姨背起行囊,到外地上大学的时候,身为纺织女工的母亲,被姥爷、姥姥及早嫁给了同是工人的父亲,一个淳朴憨厚的小伙子,并在婚后第二年生下了我。小姨大学毕业后,赶上了最后一波包分配政策,进入一家事业单位。由于有文凭、有工作,颜值还不错,所以在婚恋市场上很是抢手,小姨千挑万选,几乎把眼都看花了,最后才挑中了身为机关干部的姨夫,嫁给了他。论起来,小姨比母亲晚结婚整整七年,那时我都六岁了。
  此后我家跟小姨家的差距越来越明显。父母亲先后遭遇工厂改制,双双下岗,为了生活,他们到县城里谋生,母亲摆水果摊,父亲到工地上给人扎钢筋,虽然收入还算不错,让我们家在2002年的时候,就买上了房,成了城里人,不过劳动强度很大,每天都累得精疲力竭,加上风吹日晒,外貌显得特别苍老。
  小姨两口子整天坐机关,风不打头雨不打脸,姨夫后来还被提成了领导干部,手中握有很大权力,人脉关系也很广泛,虽然工资比不上父亲,可外快很多,综合收入远远超过我们,房子比我们的大,比我们的豪华阔气,还很快买了车,我们家只买了辆小货车,为了进货方便。
  这种身份的差距,使得母亲和小姨在姥爷姥姥心中的位置截然不同。在他们看来,小姨、姨夫是机关干部,体面人,有权有势,所以把他们看得很重,家中大小事情都会主动征求他们的意见,问他们怎么办,却从来不问母亲和父亲,因为知道问了也白问,出了能出点钱外,其他任何事都摆不平。
  当然,小姨、姨夫也利用他们的头脑和人脉,为姥爷、姥姥解决了不少麻烦,省了不少事情,这使得姥爷姥姥更器重、疼爱他们。每每家庭聚会的时候,都会拉着小姨、姨夫呱呱呱说个没完,而把父亲母亲扔在一边不闻不问。时间久了,父亲感觉很不自在,对家庭聚会开始抵触,能不去就不去了。
  2010年暑期的一天,快临近中午了,姥爷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小姨一家三口从外地旅游回来,路过他们家,让我们家一块过去聚聚,饭点定在某某酒店,一点开饭。放下电话,母亲有些犹豫,一来家庭聚会净看小姨、姨夫一家人侃侃而谈了,自己一家坐着没人理,太憋屈,父亲肯定不会去;二来暑期是水果销售旺季,姥爷家在30公里之外,来回奔波加上吃饭,需要花费不少时间,现在不年不节的,又不是过寿,为吃一顿饭耽误挣钱实在不划算。
  可想着姥爷主动打电话邀请,孝顺的母亲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赴宴,让老人开心一直是母亲的处事原则,父亲不去,她就开车带着我去。为了赶上时间,母亲提前两个多小时把水果铺关了,回家收拾了一番,然后把精挑细选的水果搬上了车,带着我出发了。
  母亲盘算着时间充足,所以车开得不紧不慢,没想到一出县城进入主干道,问题来了,一条长长的车龙堵在路上,把道路塞得死死的,让车辆动弹不得,由于这是通往姥爷家的唯一道路,虽然母亲很着急,可也没办法,只好耐住性子在车里等待。为了不让姥爷久等,她拿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说我们可能晚到一会,让他们稍微等我们一下。
  这场因车祸引起的堵车,使我们耽搁了近两个小时,道路畅通后,母亲一路急驶,希望把耽搁的时间给挽救回来,就这样,等我们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一点四十了,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四十分钟。
  看到我们过来,姥爷、姥姥、小姨一家不停埋怨,说怎么这么晚才赶到,孩子饿,就没等我们,自己先吃了,让我们讲究着吃点吧。母亲没看到饭桌上的情况,边笑着跟他们解释路上堵车太厉害,边抱歉地说没事没事,我们自己随便吃点就成了。说着,把我带到桌前。
  看清楚了桌上的情况,母亲和我傻眼了,盆盆碗碗几乎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汤汤水水在碗底,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一路过来,母亲和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可看到这样的残羹剩饭,我们还是吃不下。
  母亲和我都没有想到,姥爷姥姥还有小姨一家这么不近人情,连一点饭菜都不给我们留,这还是我们事先跟他们解释过了,堵车可能会晚到,如果不事先打电话解释,他们是不是连碗都不会给我们留呢?
  对比三个月前的姥爷生日宴,我们给他祝寿,眼见着吃饭时间到了,小姨一家还没到,姥爷打电话询问原因,这才知道她们堵在了路上。虽然大家都饥肠辘辘的,我也担心上学迟到,想拨点饭菜先吃,每次都被姥爷厉声喝止,骂我没规矩,大人没到齐怎能先吃呢,再饿也要等着。就这样,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小姨一家才姗姗来迟,大家这才动起了筷子。
  对比姥爷对小姨一家的态度,我感觉他势利得过头了,嫌贫爱富到了毫不掩饰的程度了。两个亲生女儿还要区别对待,能等小姨一家一个多小时,却不愿等我们四十分钟,只因为小姨家有权有势,我们家只是个打工的。亲情算计到这种程度,哪还有温暖和幸福可言呢?
  母亲没让我吃这样的饭菜,她回过头冷冷地对姥爷说,看来在爸爸的心里,我们一家是多余的,不值得尊重,只配吃这样的剩菜剩饭。对不起,我们穷是穷了点,可还有点骨气,宁愿吃煎饼卷盐豆,也不会吃这样的剩菜剩饭。说完,母亲坚定得带着我离开。
  看着母亲要走,姥爷、姥姥还有小姨这才紧张起来,上前拦着我们说,刚才太饿,所以才吃光了,稍等几分钟,让饭店再炒几个,姥爷还连声喊服务员,拿菜单。
  不过这番表演,并没有打动我们,母亲带我走到车边,把带的水果卸下来,就带着我离开了。
  一路上母亲边开车边流泪,她转过头对我说,孩子你看到了吗?一个人如果没有出息,吃饭都没人等你,父母都看不起你。今后,我不让你干任何活,需要花什么钱我都给,只有一个条件,给我好好学习,将来考上GWY,最好能谋个一官半职的,给你爸你妈长点脸,再也不要受人这么欺负。
  这就是我那个92年的同事对我讲的故事,他说这次耻辱一直激励他好好学习,拼搏奋进,为了考GWY,他甚至放弃了公司两倍的工资和前程,回到了爸妈身边,就为了进入体制内,让爸妈一偿心愿。
  凭心而论,小伙子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很有眼头,也很会来事,工作三年就被提成了中层干部,今年又赶上提拔35岁以下的年轻干部,被任命为某某委员下镇当领导去了。
  可我对他却有着隐隐的担忧。你们说,我会为他担忧什么呢?评论区见。
  小时候到县城的三姑家走亲戚,因为一顿饭,我们姐弟几个再也没去过她家,20年过去了,那份屈辱依旧历历在目。
  爸爸姐弟四个,大姑远嫁外地多年未曾回过家,二姑嫁在本村与我家仅一街之隔,三姑嫁到了县城,夫妻俩都是正式工,姑父还是单位的领导,家庭条件是姐弟几个中最好的。
  作为老小的爸爸,是地道的农民,靠卖豆腐养活一家七口,日子不算富裕,但也过得去。后来爷爷奶奶相继病逝,姑姑们作为女儿一分钱没拿过,所有的医疗费、丧葬费都是爸爸一个人出的,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又因为超生罚了不少钱,家里一度陷入困境。
  记忆中三姑一家总是趾高气扬的,最看不起我们。爸爸比较重情义,家里有啥都会给姑姑们送,二姑家与我们家境况差不多,一直是互帮互助的,三姑就不一样了,每次到我家都是各种找茬,冷言冷语。
  姑父是单位领导,逢年过节很多人送礼,水果、蔬菜、肉类、点心堆满了屋子,根本吃不了,但不发霉不腐烂她是舍不得给我们家送的,每次爸爸拿回来的东西都是直接扔掉的,姑姑却觉得在施舍。
  记得十二岁那年的春节,我们一家人按照提前约定好的时间到三姑家走亲戚,到了才发现他们接待的不只我们,还有姑父老家的兄弟姐妹,人非常多,异常的热闹。
  姑姑对着婆家人忙前忙后,一屋子人乐乐呵呵,却没人搭理我们,她连个瓜子都没舍得给我们吃。我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偷偷跟爸妈商量不吃饭直接回家,但爸爸还是对姐姐抱着一丝希望。
  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一家人被安排在室外的走廊里,虽然已立春,但天气很冷,坐在外面冻得哆哆嗦嗦的,姑姑一家和其他的亲戚都在温暖的客厅用餐,爸爸有些沉默。
  更过分的在后面,寒冬腊月我们在室外吃饭,上的菜全是凉菜和素菜,唯一的一碗红烧肉还被表哥一把夺走,当着我们的面吃光,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屋里的两桌,鸡鸭鱼肉样样俱全,热气和香气隔着门缝飘出,一屋子人有说有笑,觥筹交错,时不时地听见姑姑问人家够不够吃,我们在外面冷冷清清,也没人过问一下。
  这顿饭吃得很憋屈,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在抱怨姑姑的不公,爸爸一句话也没说,我能看见他眼里的泪花。我们姐弟几个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以后要出息,再也不让人看不起。
  之前爸爸总喜欢往三姑家跑,从那顿饭后他去得越来越少,连我们春节不愿去三姑家拜年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送点礼品,饭也不吃就回来了。
  二十年过去了,我们姐弟几个再也没去过三姑家,他们也没说什么,反正该给的礼都收了,还不用接待更不用管饭,他们也乐得清闲。
  去年姑父过世,表哥两口子不孝,整日游手好闲,败光了所有家产,对老人也不管不顾,三姑又找到我爸妈哭诉,说她就我爸这一个弟弟,血浓于水,以后可不能不管她。
  老妈跟我们姐弟几个视频,提起三姑这些年做的事她气得抹眼泪,我们的一致意见是保持原来的状态就好,亲戚间表面关系可以维持,别的要求就算了,我们不是什么圣人,可以放下二十年的芥蒂。
  可是,没多久,年过六旬的爸妈骑着老年三轮车到县城去探望了三姑,还送去了食用油、米面和她最爱吃的食物。可能有些人就是骨子里的善良,嘴硬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吧。
  到三姑家走这一遭,不只是我,我们全家人都不敢忘,那顿饭有屈辱,有冷漠,也是我们姐弟几个不断奋斗的源泉。穷人无亲戚真的深有体会,或许这就是人生常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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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是五兄弟排行最小,四个大伯在三十里外的乡下老家。他们生活困难,父亲工作一调回家乡,第一件事情先把小脚奶奶接到我家。我小时候和奶奶睡一张床,我的奶奶聪慧秀气又爱干净,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此篇不多言,有时间另开)奶奶会做各种衣服会绣花等女红,给我做的布鞋很小巧,邻居小盆友老是嫌弃她外婆笨手笨脚,叫她上门讨鞋样。那些年,经常有乡下的表亲,进城到我家看奶奶加上我父母好善乐施,经常家里客人一桌一桌的吃饭,我父亲是老军人,和电视剧《父母爱情》里很多场景常引起我家共鸣。我五、六岁时,父母工作忙,奶奶经常回乡下去各家老亲走访,每次都带上我去,反正那时不上幼儿园,一去就住个半个月。奶奶她有二个弟弟,大弟弟我叫他大舅公,我小时候见大舅公总见他一脸严肃,他的老古派作法,规矩很多,比如,父亲叫我们吃饭要规矩,都说舅公来了肯定要说,只能吃自己前面这碗菜,不要乱翻,舅公吃饭总是夹一口菜又放筷子。总之很规矩,记得大舅公的书法也挺好。所以我们小时候一听说舅公来我家,我们兄妹就会很紧张。据说我三大伯都老了路上见到他大舅都发怵。小舅公家嘛,人丁不旺,我们只见过他家里云表姑一根独苗,她常来看我奶奶,常说自己孤独一人,要和姑姑家亲。我奶奶曾提过她家的情况,让我们唏嘘不已,唉,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我父亲几个哥哥也把云表姑当成亲妹妹看待。云表姑很能干,眼里有活,嘴巴也甜,手脚很勤快,一到我家帮着干这干那。每次她走都再三邀我奶奶去她家作客。有年正月又来热情请我奶奶去,只有正月农户家闲了,家里有了年糕年猪等好吃待客。奶奶每次都带我去乡下。那个年代基本上大家都靠11号车行走,我家父母双职工,我娘有辆28寸永久自行车,不亚于现在的宝马车。那天我爸用自行车驮着我和奶奶,我人小坐在车前三脚架横档上,奶奶坐后车座,父亲一路推着我俩前行。表姑家离城里十几路,路上要经过一条河,那时西乡没有桥,一座浮桥架在河两岸,我和奶奶下车,互相搀扶着走,穿军装的父亲推着空车过浮桥。一过浮桥就离表姑家就不远了,田野上好多小孩子,一见到军人,就大呼小叫:解放军叔叔,钞票给我一角,我拿来买吃飘过这一路。我和奶奶到了表姑家,一住下她又再三挽留,就过了正月半。正月天天好日子,村里有一人家正好娶新媳妇。那时候,但凡谁家办喜事,一听到新娘进门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们做小孩的都会唿啦啦的跑去看新娘,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急吼吼的跑在前面,兴奋的很。想看看新娘漂亮不,院子人多,挤不进屋,就趴在窗户张望,先看看新床上,数数新娘嫁来的新被子有几条缎面的,新房有几担樟木箱还有几个木桶。总之听到大人们在议论新娘的嫁妆多少,我们小孩子也都很稀奇。一批批孩子都站在门口,朝着新娘大声地叫新屋娘,拐糖棍,新娘郎,拐门栓然后伸出小手向新娘要喜糖,要到喜糖就转身出来,又轮到一伙人哗啦啦再涌上去。运气好遇上大方的新娘还会给红喜蛋,那甚至是能兴奋好多天。在表姑家住了一些天,也结识了不少小伙伴,她们说村里谁家在办喜事,拉上我就去看新娘子,我到乡下作客,穿着全新出客衣过年新衣服,脚上穿的奶奶做的新布鞋,平时走路小心翼翼生怕脏了。那天,一听说去新娘家,一兴奋,早忘了,跟着她们就跑。雨过天晴,泥巴地很滑。我最小,跟着她们后面跑,一不小心滑倒了,坐在泥路上,屁股全脏了,吓的我流泪了。小伙伴里大一点的姐姐拉上我到了新娘家,大人们帮我洗洗刷刷,我羞的低着头,一位大妈和云表姑是亲戚,拉着我小手,走到新娘面前,说这是城里来乡下走亲眷的小客人。好客的新娘给我抓了一把喜糖,还塞在我口袋二只红鸡蛋,把我高兴坏了。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眨眼都过去四十年多年,我时常梦见奶奶,梦里和她一起去走亲,还有云表姑,也走了很多年了。回想那时候的农村条件虽艰苦,但淳朴好客的乡风,令我难忘一辈子。
  人穷莫走亲
  我小时候特别能吃肉,很肥的那种。听母亲说,如果放开了让我吃的话我一次能吃一碗肥肉,以前盛饭的那种大碗。
  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吧,那年家里遇上了难事,到处借了钱还不够。看着发愁的父亲,母亲提出要去二姨奶奶家试试看能不能借点钱来。
  二姨奶(外婆的妹妹)家住城里,她家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叔在教育局当干部,到我家来过。每一年都是坐着吉普车把二姨奶送来度夏的,说我家的环境好,适合老人居住。
  对于母亲的提议,父亲是反对的。他的理由就一条,借不来。搁平时,以父亲的脾气那是万万不可能去上门求人的。他知道人家瞧不起我家,因为太穷了!
  母亲说去试试吧,好歹也是亲戚,也许会帮忙的。其实,母亲的行事风格和父亲是一样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低头求人的。她老人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外债好还,人情难补!
  那年家里遇到了什么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父亲早已不在了,母亲在我们面前从来都不说,问她也不说。
  听邻居讲可能是因为父亲为人担保借了信用社的贷款,结果那家人出了事一时还不上。
  那家人都是老实人,听说借钱是给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儿子看病用的。
  临行前,父亲宽慰坚持要去借钱的母亲说,能借到最好,借不到也别生气,我再想办法。
  母亲带着我一起去的,可能是想带着孩子能让老人亲近一下吧,要不然母亲不会带上我的,因为我太皮了。
  三十多公里的路程坐公共汽车颠簸了好久,一下车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到处都是没见过的高楼大厦,满眼的稀奇,两个眼珠子根本不够用的,四处张望着。
  路过一家小吃摊,香喷喷的油条让我看直了眼。我拉着母亲的衣角停住了,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五分钱一根的油条母亲买了两根,外带一个八分钱的糖糕。看到母亲从她的手帕里爽快地拿出两毛钱来,我开心极了!
  后来我才明白向来节俭的母亲为啥给我买了那么多吃的。人穷了连鬼都怕!
  一路打听,快到中午的时候来到了二姨奶的家。我躲在母亲身后有点胆怯,二姨奶站在门口乐呵呵地叫着我。
  就在想要进门时,表婶手拿鸡毛掸子走了过来,嘴里打着招呼手里直接就在母亲的身上拍打开了,连我身上也被从头到脚拍了个遍,说是尘土太大。
  这还没完,要换拖鞋才能进去。看着我脚上的布鞋沾满了泥点子,表婶一脸的嫌弃,只是嘴上没说什么。
  进了客厅,我吃着二姨奶拿过来的苹果,母亲从竹篮子里把带来的麻油、花生等等这些在她眼里是挺好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表婶连个笑脸也没有就转身去房间了。
  那天的饭菜是二姨奶烧的,四个菜,两荤两素。虽说谈不上丰盛,但比我家的菜那可是好的太多了,光是那盘子肉就足足让我感觉到了过年的味道。
  从记事起,母亲就常常教我在别人家做客要懂规矩,坐要有坐相吃要有吃相,别被人笑话。
  可是那天我实在是没忍住,连着吃了几块大肥肉,还想吃。母亲笑着说刚才给你买的油条糖糕都吃了,你还有肚子盛吗?
  不吃肉就吃饭,城里人的饭碗太小了,我吃了两碗还感觉有点没饱。还想盛饭,但一抬头就看到了表婶刚才那种嫌弃的目光。
  我看了母亲一眼,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已经吃好了,面前的碗筷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母亲朝我笑了笑说吃饱了就去洗洗手,等一会儿回家了。
  表叔是在下午四点多钟才回来的。简单寒暄了一下,听了母亲的来意后直接给出了答复,没有。
  二姨奶把表叔叫到卧室。不一会儿就听到表叔的声音传了出来,不是我不借,借了她啥时候能还?借了这次还有没有下次?
  母亲知道这是有意无意的让她听到的,人家的意思明摆着,不借是怕你还不起!
  二姨奶从房间里走出来,眼睛红了。来到母亲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零钱来递给母亲说是给孩子买点吃的。
  母亲没要,推说家里农活太忙得赶紧回去。二姨奶怕我们赶不上车就拉着母亲的手不让走,说是大老远的来了就住一晚等明天再走。
  母亲还是坚持拉着我回家了。那个点出来再赶到车站天已经快黑了,根本没有车了。
  没车就走路吧,母亲牵着我的小手慢慢地走着。路灯下,长长的影子被拖在了身后。
  刚开始还行,走着走着我就累了,又累又困,呵欠连天的。母亲把竹篮子挂在胸前,背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赶。
  趴在母亲背上熟睡的我等到醒来时已经半夜了。父亲正在用热毛巾给我擦脸,边擦边说母亲,没车了就明天再回来嘛,走了半夜的路看把你累的。母亲正在吃饭,她给父亲说不算太累,就是饿了。肩膀不一齐说话都没底气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爬起来就被母亲的感叹声吵醒了:唉,人穷了连鬼都怕,这话一点不假。二姨还是二姨,没说的。可那表弟就没一点亲味了,不借钱也就算了,到我走也没说送送,连门都没出,他可能是怕我还去吧。
  父亲在院子里正打水,听了母亲的话就埋怨道:人家也没往外赶你,你就住一晚再回来也不用那么累了。
  还是算了吧,你都不知道他表婶子那个脸有多难看。从进门就没见她笑过,后来一听说我想借钱,那是一脸不如一脸。看咱孩子吃肉的那个馋样,她的脸拉得更长了!
  进门就拍拍打打的,说咱身上有土,你想还能在那儿过夜吗?人家嫌弃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以后再也不去了,他们来我欢迎,不来就算了,这亲戚也就断了。人穷了就别走亲戚,免得让人见了害怕!
  母亲的话时常响在耳边,对我影响很大。现在我的孩子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时常给孩子说,你以后谈恋爱找对象我不管,但是要找就找个和咱们家庭差不多的,咱是穷人可别找有钱的人家,这就是传统的门当户对。没想到孩子说我太保守!唉,小孩子哪儿知道人情事故,可能一定要经过了才懂得肩膀不一齐说话没底气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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