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明朝作为当时世界上经济最繁荣的国家之一,它的倾覆如同繁华一梦。 面对这一历史事件,国内外学者在人心变更、农业受阻、军事冲击等各方面分析了原因。 然而任何一种单一的原因都无法解释这场"梦"。 明朝如一台巨大的机器,岁月的磨损、气候的恶劣、以及外界的拳脚使它轰然倒塌。 我们这些后人大概很难对引起它覆灭的原因下一个最终定论。 但不可否认的是,研究明亡的历史,必须站在全球发展的视角下。 我们应该重新审视中国乃至全球封建王朝历史的演变,以及带给后人的思索。 一、盛世已成,优秀答卷杀出重围 明朝覆灭前的 276年前,一个中国历史上 辉煌灿烂的王朝建立。 没有人知道它会走向怎样的道路,就连它的统治者或许也并不知道。 它将成为一个历史上无法被忘却永远令人唏嘘又赞叹的明珠。 提到明朝,很多人会想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种说法虽然在学者中有一定存疑,但不可否认的是,明朝的统治者如曾经五次亲征蒙古的朱棣等,以及有名的"万历三大征",这种对外十分"强硬"的军事精神也奠定了中国的版图的存续与统一。 万历皇帝 而一个国家的统治者的言行,也必然会潜移默化影响着民众的思想。 被称为"明朝第一硬汉"的杨继盛临刑前大义凛然道:"浩气还太虚,丹心照千古。生平未报恩,留作忠魂补。" 更有于谦那句著名的"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一个有骨气的群体背后自然是有底气的国家,明代曾是当时世界上经济最繁荣的国家之一。 虽然明代初期推行海禁,但在废除海禁后,海外贸易重新获得空前发展。 大多数学者认为,在明朝已经开始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 当时的明朝版图辽阔,人口众多,海外贸易频繁,经济文化繁荣发展。 还孕育出王阳明、黄宗羲等思想家,科学技术也获得了很大发展。 王阳明 从中国封建统治历史来看,明朝在某种意义上已然达到了巅峰。 虽然明朝在很多地方有它的本身作为封建王朝加上统治者自身的历史弊病,很多皇帝也被后人调侃为"奇葩"。 但是从全球视野来看的话,当时的明朝在经济文化、对外交流领域已经交出了一份算得上优秀且碾压旁人的答卷。二、气数散尽,繁华总成一梦 十七世纪中叶,崇祯皇帝自缢于煤山,明朝走向覆灭。一个强盛繁荣的王朝顷刻轰然倒塌。 这一结果,让很多国内外学者都认为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件"。 同样的,当时的人眼中,这个王朝的倾覆也如同一场梦一般。 明末张岱在《陶庵梦忆》中这样写道:"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 大多数人认为"不可能",是因为明朝确实过于强盛,不仅版图辽阔,且发展稳定。 它的背后不仅仅是明朝这一个朝代的发展,还是这片辽阔古老土地一代代的积累。 明朝繁华景象 从封建统治总的脉络来看,明朝已经到了封建统治的后期,很多前人统治经验可以借鉴。 而海外贸易发展更是带来思想文化的开明,有大量的外国经验也可以学习交流。 从这种角度来看,明朝的封建统治确实应该更稳固才对。 而一个王朝覆灭时的最后一位皇帝,也理应吸收了历代统治者的经验,磨合并找到了和这个国家相处治理的最佳模式。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对于明亡的研究有很大一部分倾向于对统治者,尤其是最后一位统治者的分析与批评。 明朝嘉靖皇帝和万历皇帝曾二十多年不上朝,有相当多学者认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有制衡群臣的能力,也确实使得这个王朝稳定存续多年。 但这种行为是否也潜移默化导致后代皇帝效仿,致力于玩弄臣子,而在历史发展的大趋势下蒙蔽了双眼? 据《明史》记载,崇祯皇帝在明亡曾说:"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 他埋怨自己的官员集团,认为他们无能昏庸,而批评崇祯的学者也认为他刚愎自用,且用人不当。 崇祯自缢 然而,我们也似乎并不能把一切过错抛给人。 赫伯特·斯宾塞在其《伟人史观》里说:"伟人是这个社会所有过往的产物,他与同时代的人都是长久以来各种巨大力量所形成的产物。" 抛开个人作为人类的主观缺陷,看外部因素,明朝的灭亡是和民心变更也是分不开的。它的瓦解是从内部慢慢开始。 沉迷玩弄群臣、炼制丹药,多年不肯上朝的皇帝在学者眼中或许还有相当的值得研究的魅力,但在明朝普通民众眼中,这应当是史无前例的灾难。 尤其是晚明时期,中国的社会分化和阶级矛盾都不断加剧,农业受天灾、瘟疫影响得不到发展,产生大量流民,农民起义暴动频繁。 孟子曾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中国一直有着"民为贵"的儒家思想。如果失去民心,后面将很难重新从民众中取信。 而晚明的局势,面对内忧外患,早已是积重难返,所以很多研究也将明亡归结于"气数论"。 认为封建王朝的统治从各个层面来讲都已经无力回天,便是"气数已尽"。 《素问·六节脏象论》:"气数者,所以纪化生之用也。 灭亡时的明朝,官员腐败,统治者昏庸,内忧外患已经积重难返。 单看任何一个,都难以单独地解释明朝的灭亡,对于明朝灭亡的前因后果,我们还需要更开阔多元的视角去凝视剖析。三、尘埃落定,只听得一声哀叹 从十五世纪开始,伴随着西方新航路的开辟,人类进入了地理大发现时代,全球化的进程由此拉开序幕。 把视线拉回明朝来看,在世界贸易中,明朝经常出现贸易顺差。 另外,大量白银输入中国,相当大地冲击了明朝的商业市场,使白银逐步成为了基本货币。 随之而来的便是通货膨胀,明朝的铜钱货币开始慢慢贬值。 军事要依靠经济发展,军事实力强盛的明朝,因为经济实力动摇,军事发展也受到打击和威胁。 随着海内外交流逐渐增加,先进火器技术得到了传播,一些中小国家也能具备一定的军事实力,这种周遭军事上的威胁和明朝内部民变交织,也加重了明朝外部面临的压力。 然而纵观全球,不只是明朝,当时的世界也是十分不太平的。 在这一时期,世界各地爆发了大规模的革命,暴动此起彼伏,有学者得出结果:当时世界上的叛乱与革命共发生约50次,亚洲和非洲共15次,已经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不安定的国际环境似乎并不一定会严重影响某一个国家的倾覆,但明朝的灭亡一定是和全球趋势脱不开干系的。 尽管在全球其他地区人们眼中,这种灭亡十分不可能。 但明朝灭亡这一看似非常"不可能"的事件,确确实实发生了。 这一事件的合理性在于,明朝虽然十分强大,但这种强大并没有被彻底打败和抹杀,这只是一个王朝的倾覆,而非一个文明的消失。 明朝遗留的东西都不同程度地被清朝学习保留,获得延续发展。 封建统治的政权更迭后,清朝的发展也是对这种统治另一种形式的延续,只不过与世界交轨的程度更深。 从世界发展历史和趋势来看,明朝的起灭得益于地理位置与版图的辽阔。 然而随着交流的不断加剧,全球各地之间文明的碰撞,最终集中于经济实力的不均衡,由此蔓延至文化思想军事实力的参差。 封建王朝在思想上与西方人文思想激烈碰撞,到了封建统治末期,在新的世界局势面前,清王朝还妄图以前人经验维系自己的统治,结果便是只能更快走向覆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时的清王朝面临的危机,也是明朝时没有解决掉的各种弊病所带来的百年后的冷箭。结语 历史的开阔性在于它允许任何看似"不可能"的事件的发生,即便再不可能,从现实出发这一事件确确实实发生了,那么必然就有其合理性。 无论是什么因素,最终的结果是明朝覆灭。 如果从结果出发,以明朝必然灭亡来看,这种不可能的感觉会更强烈。 由清朝例子可见,经验之谈并非算无遗策,在全球化趋势面前,任何想存续的文明都要重新审视他国,更要审视自己。 它不是一个国家的消失,也不是一个文明的消亡,这片土地依旧以另一种形式重建之前的统治。 只是从世界演变趋势来看,那时的政权更迭也许和以往的王朝更迭没什么大的不同,但是在未来的几百年,这王朝倒下的声音或许是对这片土地敲响的第一声警钟。 参考资料 《明史》 《晚明民变》 《明代社会生活史》 《明末农民战争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