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千万别在底层混（续二）

　　虽然我们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诚实和谦虚，撒谎的后果是狼真来了。可社会给我们的教育却是说真话很吃亏，很难得，很稀缺。按照自己的需要撒谎和罔顾事实，成为了灵活变通的应变能力。人们判定是非的标准，脱离了诚实品德的标尺，改攀高和利用价值为首。成年人不看事实看立场，脱离了正确轨道的量化，优劣就失去了真实。有一个视频说，诚实和读书好的孩子，到社会上90都得吃亏。
　　经济学家马致远做过一个视频：穷地方的人，他看到对方过得比他好，他不是说我要努力奋斗比他做得更好，而是把你毁掉。
　　有一天，我们小学群里的一个极其普通，没任何成绩的老实男生说，群里的大学生XX死了。他和那个大学生平时不可能有任何联系和交集。这是我们这群人里唯一的一个大学教授，人才引进到广州了。网络使大家组建了同学群，又联系起来。幸亏群里有中学与之一个班的，说XX现在还在群里经常说话呢？后经与之说话联系，证实为谣言，于是不了了之。那个大学生因为平时不说话，可能引起大家被轻视的心理，这人就搞出大学生死了的谣言，来填补这项众人心里的不平衡？这么有限的空间就敢肯定地传播谣言。虽然不攻自破，可却没人追究出处和指责。
　　这个谣言因为太过荒唐和明显，群里有人很容易就能证实。可类似的呢？没人考虑谣言的出处和动机，传播速度会在半天就遍及所有同学。想想造谣的这个人，本就是无中生有，却能说的有声有色，说的像真的似的。想来他就是有着与大家一样的心态，只是太恶毒了。
　　底层人最难触碰的就是观念。坐井观天的井蛙目中无人，狂歌乱舞，固守狭隘的认知和观念，不能全面看待问题，不懂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对不符合环境里的个性大力诋毁。底层人不善思考，以讹传讹，加之共同的心态问题，时常扮演助纣为虐的角色。那些错划了的右派和文革中老干部的靠边站，如果没有底层的摇旗呐喊和人多势众呢？
　　我时常想，琼瑶考不上大学，但却有着稀有作家的天赋。张爱玲才华横溢，但她不会做饭，不会迎合，更不会家长里短。如果琼瑶和张爱玲都被扔在我们这样集体的底层里，会是什么样呢？她俩是人有所优，固有所劣，人有所工，固有所拙的充分证明。写作是她们发光的地方，可集体一定不会让她们发出光来。她们很可能被沦为弱者，是众人欺负的对象。因为，她的个人价值不会得到群体的认可。而她的资本和高傲并不会被这些低层次人所欣赏和接受。即便是有也要被底层沦陷理论给拽下来。
　　世上的罪恶差不多都是因为愚昧无知造成的。没有见识的意识和观念，他会和罪恶一样，带来同样多的危害。结论其实就一个：陈旧的，落后的，低维度的认知，它和犯罪和罪恶是同样的性质。远离愚昧无知的人，远离低维度的人。
　　一、吹牛是底层的一道风景
　　吹牛就是离谱的大话，伴有撒谎，编造等脱离了事实真相的炫耀。吹牛是浅薄，是认知低，视野窄，更是缺乏修养的的表现。书到修身品自高。谁见过诗书满腹的才子自吹？又谁看到才华横溢的学者自雷？凡是标榜自己，抬高自己，吹嘘自己的人啊，别犹豫，狠狠地啐上一口。周末《延禧攻略》
　　身居底层，我见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吹牛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口若悬河，狂言不羁，无所不能，似乎天下尽在执掌中。这种拿不出任何证据的嘴上功夫，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抬高自己，至少是不比别人差。有时也能利用信息差迷惑一些见识少的人，也有修养高的不忍伤面子揭疤，则给了这些吹牛大王们瞪眼说瞎话的土壤和空间。
　　吹牛的人丝毫不顾及有些常见行业和常识性东西别人是否看穿，似乎别人都一无所知。这种目中无人，信口开河的瞪眼吹，其实就是见识少，是坐井观天的井蛙心态。它以为世界就那么大，只有她知道，别人什么都不懂。越学习才越知道学海无涯和自己的无知。
　　和平厂两个男工人聊天，一个说：翟翼云（市长）她姑娘上赶子嫁给我。另一个：翟翼云（市长）她姑娘要跟我我不要。不知翟翼云（市长）她姑娘是否是他们和平厂的？即便是也不会在车间里与他们随便接触上的吧？他俩虽然长了个好皮囊，可一看就没什么知识。云山雾罩，出口不逊的浅薄表现得一览无余。连工人的淳朴都没有，简直就是个二流子。市长女儿会嫁你这样的工人？你具备提拔起来的潜质吗？不过就是嘴上吹吹泡而已吧？
　　小学群里一个跟广告学了几天艾灸，就以为自己是医生了，家里摆满了瓶瓶罐罐，分批领同学去家里给灸。在群里大师指导，告诉酷暑天气感冒的人喝姜汤。她无视我这个注册药剂师的专业，更以为她知道的那点知识就是全部医学知识。
　　那年我们药房申请医保招聘药师，我发到了中学群里。工资是电脑显示的大致数60008000，其实普通药师是5000。她则貌似很懂似的说8000根本就活不了。我说那你不活着呢吗？你不就是就靠着2700元退休金生活的吗？人家大言不惭说，2700元只够她家狗狗的，她一个月7500都不够吃饭的。一个东北地级市仅吃饭一个人7500？你是饭桶啊还是吃金子啊？和这人还能继续唠嗑吗？仿佛她是手执金箍棒的孙悟空，要啥能来啥。她也明知我有家人和同学在那里居住。仍胆大包天地把别人都当做傻瓜，当天外来客。
　　她经常在群里发上海石库门的穷困家庭4人住19米房子的视频。我就晒了我住的3D装修的大房子。她立刻就说她30年前就装修这样的了。30年前你住楼了吗？3D现在才出现几年啊？她大概还没见过没听说过呢吧？可狂言是很敢出，很敢吹的。我只能慨叹，嘴要是算数你都能超过巴菲特了。
　　药房里的一个退休前才取得的备案药师，却吹说当了40年店长，还做过大区经理。药房才成立20年啊？你总共才工作了40年，就当了40年店长？且不说店长和大区经理的门槛，你上班就是店长？那大区经理又是啥时候当的呢？可这人吹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越说越神乎。
　　很多假证药师也都很能吹，漏洞百出。但有些老板不懂专业，看不出破绽。57岁了持2007年12月份评的外地药师证，学历却是1981年的西医专业？也就是说他毕业26年后的45岁，医药行业市场化以后，2008年才拿到的一个初级药师证？1988年开始评定职称，你中专学历至少在95年左右就应该是个主管药师了啊？到2007年和小孩一起评职称？可就这么个人，却能在老板和小姘面前把自己吹嘘成郎中？
　　2005年我在上海一中药店当质量负责人。因为当时店长没有门槛，员工更不懂执业药师的重要性。一营业员什么都不会，分类去别的药房看人家怎么摆放的，回来就那么摆。那能看得过来吗？同类药多了，你不懂化学结构你怎么分类呢？自己说是邮电医院退休的，可能是七几年分配到医院，参加过短期医疗培训班？就以此为资本，问我本来是干什么的？然后就显示她在医院里儿科、妇科、内科等都呆过的经历，是想以此压住我的意思。又说大众汽车公司的老总是她亲大哥，口里口外炫耀的都是她的家庭和她过去的资本。
　　一个女营业员，说她在浙江卖药一天的提成就4万多。我听了犹如变魔术，可老板却器重起来。提成最多也就是5呗？4万5800000？光她一个人的销售额一天就80多万？店里十几个人，别人也不会闲着，也是要卖药的啊？按她说的话，店里一天的卖钱额至少也有上千万了？一个药店一个月销售额80万也是少有的啊？我2003年在一德最大的一个医保店，每天是2万多排大队。算算那一个月最多也不超过80万啊？而她说的仅是她一个人的销售额。我这个做过各种药房的执业药师听了像是听神话一般。这个看似普通的30岁小媳妇，却能制造出这么大的谎言来。更重要的是，老板居然听得津津有味，很是相信并要她负责进货。
　　杨绛说，我时常听人吹牛，豪言壮语，使我自惭渺小。我也想吹吹牛自我伟大一番，可是吹来却鬼如鼠。因为只是没发酵的死面，没一点空气。
　　底层本来就是庸俗的动性物群体。因为有人附和，有人喝彩。所以那些自恃能言的傻子，正因为有了浅薄的听众随声哗笑，才会得意扬扬。可笑或不可笑取决于听者的耳朵，而不是说者的舌头。莎士比亚《爱的徒劳》
　　再想想大跃进时期亩产过万斤的恣意吹牛。层层瞒报，层层欺骗，层层都是吹牛。虽然亩产万斤是来自当官的吹，但同时渗透出了全民不思考，文化素质低的情况。凭着以往的收成和经验，在农业科技很落后，还靠天吃饭的年代，亩产怎么能过万斤呢？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都是不尊重科学，是愚昧无知的产物。
　　二、虚荣与攀比是底层的又一特色
　　虚伪不仅仅是讨厌，还渗透出不诚实，虚荣等劣质。最早读描写虚荣的小说是莫泊桑的《项链》。
　　我小时候就听过，旧社会一穷人家里一根骨头出门嘴上抹油的故事。为的是怕别人瞧不起，吹嘘自己家里天天吃肉。
　　人们用累死鸟比喻底层的虚荣和攀比。如果没有同类在一个笼子里比，它会生活的很轻松。就因为与同类的攀比，最后累死了。
　　我老公一亲戚也来自东北。如果没有我这个参照物她没必要吹，所以02年时在服装厂做工700元，这相当于当时药房里的营业员工资。看我1000多，后来她也说1000多了。在书店当了几天出纳员就2000多了，超过我这个当时从业药师的1500了。后来我去了一家单体店，05年里面的出纳员是1300。那三年前呢？
　　去美容美发店干了几年前台，就把美容美发行业捧上了天。说办年卡大款都五十万五十万的往里充钱。她底薪1200，加提成一个月5000多。你又不是做脸的美容师你提啥成？06年时我这个执业药师还是待遇高的公司才2400多，没门槛的简单职业拿高薪？真那样护士完全可以转行来美容店了。2013年我们药房营业员的工资是1600，我才3000多，她就说她3000多。
　　她几个外甥女都被她通过找对象来沪定居了。初中的不敢说工资高，有一个二本学财会的07年在物流找到一份工作。上班时说1800，不到半年就说3800了。半年就涨工资了？岗位和工资公司都是有规定的，又不是你家的杂货店能随时调整？何况物流是私人企业，有时几年都不涨工资。再说她外甥女是我们的下一辈，是大学扩招以后的大众教育了，拿她跟我比？跟我儿子比还差不多，当时我儿子在北京3万多呢。我知道她吹嘘自己和家人都是为了贬低我，嫉妒我工资比她们高。还拿我老公在宝钢的妹夫跟我比，先说我第一，完马上就说我老公妹夫第一。我一个打工的跟央企员工比？
　　她的东西本来没有贵的，可却都说成天价。一个包一看就是20元的地摊革质包，非说是180元。看到我戴玉，他老公立刻就说她买了个3000多的包。后来她老公买断下岗在家，她也失业又自费加金就不太买衣服了。看到我穿衣服入时，她老公就说现在穿衣服花不了多少钱，最贵200元。真丝的200元就能买了？他买断给了二十几万，能有几十万存款，以为我没有他钱多。那是你的本事吗？
　　那年她家房子重新装修了，建筑面积不足60米，人家花3万的普通装修她说花了10万。一张市面3000以内靠背是革质的普通床说6800？总之她的什么东西都贵，别人的什么东西都便宜。后来我们买了经济房装修，我的电视柜是市价5800我花3500买下的，我老公让他猜，他故意说2000？我买的创维智能电视3700，他立刻就脸一撂：我买的咋2000多呢？他以为我和他一样是吹呢，好像抓住了我吹牛的把柄。后几次见面第一句话就强调说他媳妇说的不可能。网络是网络，电视是电视。2个是不一样的东西。直到我拿出了4100元的发票（返款400）。因为那次我正好来张庙取返款。后来他们来我家看房子，又要我打开电视看到影视才不响了。
　　2020年花64万在漳州港买了个腰斩为8000元的二手房，坐等涨价炒房。不看风向，半年后降价的风潮席卷而来。我老公每逢问起，都说没涨没跌。他时刻绷紧防范别人看笑话的警惕之心。因为他一直在看身边的人不断被收割，为自己没上当而沾沾自喜。岂不知，早已有一句话在流传：你永远赚不到你认知以外的钱。当你的财富与智商不匹配的时候，就会有很多人来收割你。
　　她的虚荣心细微到每个具体小事。一次她老公来我家，我给他看股票。他回去没几天就说他老婆在网上炒股票。之前他还是停留在去证券公司划卡买卖呢？我老公出院，门口打不到车我就在网上滴滴叫车。他也立刻就说他老婆那次也是滴滴叫的车。这些小事他都是处处显示老婆啥都会不比我差。她70年生的，赶上了正规系统教育。本就不该与我比的，她应该是和70后相比啊。再说，我的职称和注册资格证你怎么不拿下一个来啊？空口无凭的瞪眼吹就是不差了？
　　看到我在网上发表文章，就肯定的语气说：你不敢投稿哈？他不说自己写不出来，专门的挑别人的不足。可我二十多岁就开始在晚报副刊上投稿了啊？省市级刊物上发表过小说和出版过散文集。
　　想起那年聊天，我说77年高考作文题目是《每当我唱起东方红》，她说哎呀小学生都能写！真是无知者无畏！你现在能写出来不？能写又能写得怎样？她常说恢复高考时候的考券如何简单，那时100录取。岂不知那是十届毕业生的独木桥冲刺。也是根据当时的知识结构出的题。
　　她50岁了加金总共12年，要53岁才能退休。后来上海有政策，连续加金10年即可办理退休，她就办了退休。但却说自己在外地又买了3年，加金够15年退的休。外地是你家啊？你户口都迁移到上海了外地没户口还能加金？何况在公安局办理的户口迁移入户都是按照外地没有工作或退休的才给办理的。有工作的是走劳动局。
　　退休月领2100元，看我干到退休还做，她也说退休还做呢。既然上班给加金那你办退休干啥啊？美容美发店哪有财务工作啊？何况现在的财务不是过去那种记账了，是年轻人才能干的，必须与电脑技术结合的财务分析。年龄大的根本就干不了。说明她对财务及演变都不了解。几天后又见面，他老公这回不说财会了，又说管2家店了，说退休不加金了工资给5000，原来财务3000。这回倒是不敢说高工资了。可超市营业员的工资也不低于4000啊？说明连行业待遇都不清楚。
　　管2家店？脱产店长？既然是连锁公司，岗位随便设置？店长最重要的是业绩，你不懂美容，怎么考核美容师业绩？怎么定指标？何况哪里有脱产店长一职呢？即便真是亲戚开的公司，也要遵从公司制度啊？你不懂制度制定和行业规律，怎么处理和解决问题？通过什么手段完成任务？当今，各行业都已经专业化了。但有些年龄大的人不上班，网络信息和接触面窄，给了像她这样蒙人的虚荣心机会。
　　可那又怎样呢？别说美容美发是最低档的行业，没什么门槛和技术，即便算个技术也没啥含金量啊？就为了能保持她是在上班的虚荣心？不管啥行业，上班就光彩了？只不过是又一次见证了柏杨的中国人决不能容忍相识的人比自己强，所谓见不得穷人米汤碗上起皮。
　　我东北还有一个亲属，爹妈是报社和工商局的，就总是有高人一等的思想。的确，因为他进报社市长带进来4个人。报社要稿都是他爹给他写，最后还不干了。他爹妈都不会花钱，但他吃喝嫖花光了家里几十万的积蓄又卖掉了2套房子。除了会花钱，别的啥都不会。上大学人家花4万，他花13万。撒谎像说真事一样自如。谈恋爱天天见面电话消费还500多。
　　在亲戚面前没了面子，我看上海电脑城卖电脑的公司很多，他是学计算机的，以为他也可以拿4000多。可没想到学计算机的居然不能卖电脑，不会组装。我说医院里有办杂志可以应聘。来了就出去旅游半个月。2011年时上班2500，换到北京就说9800了，后又2万了。市场经济实行岗位工资，你凭啥年拿2万呢？跟大家吹说管人事管200多人。
　　他是根本不懂现代企业的管理是制度化管理。先不说医院的人事都是老板或亲戚，你连各科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你怎么招人？怎么管理和处理业务？尤其是我帮你找的工作，居然跟我大吹特吹？春节回家瞪着眼睛跟亲戚吹。爹妈也跟着吹。明明信誉卡还欠着钱，非说给家里好几万了，他自己说给家里带回20万。他爸一高兴就死了。
　　他们心里阴暗，以己之心渡人之腹。之前总瞧不起别人来的，现在就怕别人像他们当初看待别人那样，于是就吹牛以维持别人不低看他。实不知高看是有功利目的的人，当你不能被人所用，人家还会恭维你吗？何况，一个慌要用一辈子的慌来圆，是泡早晚要灭的。听公安局的朋友说，反复多次的审问，就能看出是真事还是撒谎。的确，我听老公那个亲戚说工资和岗位，一回说一个样。
　　高看又能怎么样呢？你不还是你吗？虚荣使人健谈，但虚言被人看轻。
　　三、道德绑架是底层的酸葡萄行径
　　东北是重工业基地，军工是计划经济时期国家重点投资的项目。我们齐齐哈尔那时100多万人口，就有机械、机床、军工八大企业。改革，南方乡镇及个体迅速崛起。而东北的重工业停止了国家计划，又难以转型。气候及产业等原因，个体和民用工业没发展起来，就业渠道太窄。年轻人毕业多流于经济富裕的南方城市。早年分配的大学生通过人才交流也很多都走了。
　　经济落后，带来就业、消费等连锁反应。东北经济居全国倒数第一。唯一的养老金发放靠国家补贴的省份。多年的计划模式和一切都靠国家的观念使东北经济陷于困顿。从90年代开始，人才不断持续流出。一线城市的基础设施更加完善，生活更加便利。人人都向往之。改革开放，打开了分配制度下的桎梏，还人民以选择和迁徙的自由。促进人尽其才、人尽其用。
　　伴随着城镇化的进程，农村奔县城，县城奔市里，市里奔省城，省城奔北上广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努力方向和奋斗目标。现今南北房价的悬殊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可我的同学群里，总能出现几个这样口是心非的人：
　　你去上海了？太热，我不去。
　　齐齐哈尔挺好的。
　　转发自媒体视频，填上什么城市名什么城市就第一，就填上齐齐哈尔或大庆。完了底下说明齐齐哈尔或大庆自己都不知道是全国第一，最适合养老的城市。
　　这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小伎俩，或许真能带给这种心态的人以莫大慰藉？世界很大很精彩，都想去看看。但看看是要有资本的。出去赚钱要有学历、职称等技能，投资办公司要有资金等后盾。属于我们的连年龄的资本都没有了，何谈走出去？这时候就又有人出来谈爱国了。连自己家乡都不热爱，还算什么人？
　　？？？不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
　　你蹲在老家为家乡做什么贡献了吗？你连自己饭钱都赚不来，靠吃国家补贴的养老金是爱家乡？真是够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赚不到钱说钱脏。拿爱家乡当走不出去的挡箭牌？按这个逻辑，首都应该建在韶山村里了？
　　我做过一个私人药房，老板一起开了超市和咖啡厅等。外地农村来的几个年轻人，跟着叽叽喳喳地欺负人。经常拿靠自觉等字眼来怼人。似乎她多么伟大，境界多么高尚。实则，最能偷懒的就是她们。我很怀疑她们的年龄和就业时代。但又很快释然这种道德绑架的伎俩。当她不能达到她的踩人目的，就拿这种看不见的尺码来进行道德绑架。这是给整人者提供的最好借口。她们摒弃制度规章，拉帮结伙，以嘴多占据优势，抢夺资源。还以正确高尚自居。如今，大学已经普及为大众教育。法制观念和制度化管理的概念已深入人心，道德绑架这种行为已为人所不齿。但在某些文化门槛较低的行业，这种行为尚有生存的土壤和环境。
　　提高全民知识结构，摆脱底层认知是全民的需要。愿我们每一个人都能通过自我超越达到人生的新高度！
　　落笔逢新年，作词一首：
　　词牌子：卜算子标题：迎新年
　　枝叶皆褪色，腊梅傲冬寒。人生路漫玄复旦，安居迎新元。
　　牛骥混一槽，东施遮众眼。望星空皓月高悬，明镜照媸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