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至今过分深入地插手本轮俄乌冲突,但自今年2月下旬战争爆发以来,白俄罗斯方面对局势一直高度关注。当地时间6月3日,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对外透露了一则消息:乌克兰政府和军方已经离心离德,双方的矛盾已经积压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临界点,乌克兰军方甚至已经提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事态失控,立即对包括泽连斯基在内的任何乌克兰官员实施"斩首"。 卢卡申科说,随着冲突的持续,俄军已经调整了战术战法,这让习惯了打阵地仗和呆仗的乌军有些无所适从,后者的战场防线和心理防线都在俄军的钢铁磨盘中被逐渐消磨殆尽。很快,乌克兰可能连像样的民兵武装都很难组织起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山穷水尽的泽连斯基当局,不得不将希望的目光投向了乌克兰之外的地方。其中,尤其被泽连斯基寄予厚望的,当属乌克兰的邻国——波兰。 泽连斯基当局看中波兰是有原因的。波兰同俄罗斯是世仇,双方的恩恩怨怨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在冷战结束之后,波兰社会从上到小,无不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反俄氛围。更重要的是,波兰是北约国家,而且拥有一支至少在账面上相当可观的军事力量,其陆军麾下的部分德械武器,装备数量甚至比德国还多。 正因此,无论是出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的朴素逻辑也好,还是想借波兰这个抓手拉北约下水也罢,在现在的局面下,泽连斯基当局寻求波兰的援助,看上去似乎合情合理。 对于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乌克兰军方当然不会看不明白。可问题在于:请神是需要贡品的。想把波兰这尊神请过来,乌克兰可能要为此付出极为高昂的代价,比如向波兰割让波乌两国相邻的部分乌克兰领土,比如赋予在乌波兰人高人一等的特殊地位。 除去眼前疮,剜掉心头肉。如果乌克兰真的迫不得已走到了这一步,那么这对于已经被俄乌冲突打昏了头脑的乌克兰民族主义者来说,无异于屋漏偏逢连夜雨。在现在的乌克兰,就属乌军的民族主义者构成比例最高。前线将士拼死拼活,回过头来却发现领土主权早已被官僚给卖了。这种场景如果出现在古代,可能就会引发兵变,甚至是上演"清君侧"。 乌克兰有没有面临这样的风险,谁也不敢打包票,可卢卡申科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番话来,其实多少有点杀人诛心的意思。而早在卢卡申科之前,包括俄对外情报局局长纳雷什金,以及俄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在内的俄罗斯官员,均曾对外释放过波兰可能趁乱夺取乌克兰领土的消息。 但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是,随着战事的持续,泽连斯基面临的人身风险和安全压力势必不断增大。乌军当中的激进势力,可能会通过斩首行动来断绝泽连斯基向波兰求援,或是同俄罗斯媾和的想法;西方也可能会借泽连斯基的脑袋,去找俄罗斯议和;即便是曾明确表示对泽连斯基的身家性命没有多余想法的俄军,都可能会在战局焦灼的情况下敲一敲他的脑袋。 败军之将从来都不好当,所以自古兵家总是强调,不打无把握之仗。孙子有云:上下同欲者胜。上下人心不齐的乌克兰,还有多少赢面呢? 据说,在马里乌波尔做困兽之斗的亚速营士兵,都带着一本乌克兰语版的《孙子兵法》。要是泽连斯基有他们那么好学,乌克兰兴许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