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你的故事好么?
七十年代初,流传这样一个故事,《小偷拜师》,故事出处来自于村里的老年人之口!
话说: 三个小毛贼,
自修苦练开水里夹肥皂的手法功夫,一年后上道,以公交车~火车站为活动范围,偷盗每每顺利,而且还是屡屡得手,自以为本领十分了得!
这天盯上一个肥主,着中山装,挺大肚腩。每次买东西,出手都很大方,三个毛贼,看着眼红,如影随形,躲闪挤靠,把人家所有口袋摸个遍,却也没寻到一个钢镚儿,可人家前行,依旧大方地买东西,口袋里象有掏不完的票子。三个脑袋一碰头,小声嘀咕"神人"三个小毛贼同时又发现各自口袋里的票子,不翼而飞...
"看来是强盗遇上贼爷爷"
跟到僻静处,拦住中年人,一字排开,撩膝跪下,以五体投地的诚意,情愿投师学艺。
中年人笑呵呵答应下来,但有个条件,出师前必须考试,过不了关者将被逐出师门,
同时也解答了三个毛贼的疑问,说钱装在袖套子里,口袋掏钱是个掩子。
拜过时迁祖师爷!
学艺开始入门,油锅里夹肥皂,四个小肥皂必须是靠中指食指夹出来,五秒钟为限,一次不成功,受罚是手背上一筷子,手劲足,下手快又狠,贼痛贼疼!
过关后下进入下个程序,豆腐磨上
摆放菩萨形泥胎,穿一件补满口袋的上衣,推一圏必须让一个口袋变空,做不到挨一鞭子,真可谓是严师出高徒!三年下来,五花八门的偷盗技艺,均已基本掌握!
考试前,师傅送给他们六个字"技术~悟性~天资"
这天深夜,月牙儿朦胧,星星暗淡,师傅带他们来到一个村落,有一家高墙院子里灯火通明,正好是死了长辈的一家大户,据说是有八个牛一样的儿子。师傅让三个徒弟每人割一抱圪针(带刺的野生植物,墙头上固定,有极好的护院效果,猫都不敢轻意攀爬)然后吩咐三人墙上挖个洞,依次进入,片刻后师傅用圪针石头封死洞口,然后大喊,"院子里进小偷啦,是三个贼娃子要东西"
眨眼之间,院子里涌现很多人,手里拿着擀面杖还有烧火棍,
大徒弟聪明,第一时间,溜进灵堂,钻进棺材里,去躲风头;二徒弟腿快,跑到洞口见圪针封死,扎回去另找出路,爬在树上,结果被抓;三徒弟脑瓜子机灵,顺手抄个盆,也不管是脸盆还是尿盆,双手护着顶在脑袋上,硬生冲开洞口,险象环生中脱生...
如此结果,
自见分晓,考试准则也自然就是优剩劣汰~嘞!
我是一名石油工人,长期在外工作,1981年我单位搬到胜利油田桩西采油厂探区深井试油作业。那时我是一名工人,桩西探区面对大海,生活条件特别艰苦,探区没有一条公路,1983年10月份左右,天气很冷,我的班在某井作业施工,17点快要下班的时候,从海边走来一个流浪汉,来到我施工队的井场,大约25岁左右,我主动和他说话交流,问他是那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他告诉我他的老家是东荷泽市巨野县、公社、村的名字,父亲的名字,家里什么人都告诉了我,事过多年,我现在记不起他是什么公社,什么村,他父亲什么名字我都忘了。
当时我对他说,你跟着我们的值班车去我单位,我回到单位后给你父亲写信,叫你父亲来接你回家,回到单位后我写了两封信,一封信写给他的父亲,一封信写他村的书记,他的父亲收到我的信后,大约十天左右拿着我写信的地址找到我,他的父亲拿出半合松塔烟给我抽,(我不会抽烟)这半合松塔烟放的发酶,我安排好老人,我又把他儿子找回来,给他父子打好饭,临行前又给他十斤山东粮票,用车送到恳利县气车站买上票送他父子回家。这件事过后我单位的指导员张宝岭投搞在胜利油田胜利报发表。
1988年8月左右,我在孤东值班,孤东油田二次防砂会战,我又用同样方法给流浪汉的村支书、流浪汉的儿子写信,遗憾的是流浪汉儿子、侄子找到我后,我们在孤东石油探区没有找着他的父亲,没有使他们父子团聚,流浪汉家庭住址是山东临沂市费县。什么村,什么名忘记了,我一想起这件事,没有使他们全家团聚,感到非常遗憾。
2006年我在上海金山区,搭外架子从六米多高掉下去了,掉下去的时候一下子骑在钢管上了,钢管下面就是预埋的钢筋桩子,捡回一条命,但是呢,也把老二在钢管上被坐断了,不能走路不能小解,几秒钟肿的跟手脖子粗似的,工头赶紧把我送到金山区医院,一到医院,男科的医生不敢治疗,没遇见过这事,在等结果的过程中,尿憋的难受但是又尿不出来,那滋味不敢去回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把我送到复旦大学附属医院,医生让工头买一件矿泉水,让我每隔五分钟喝一瓶矿泉水,开始小解的时候里面那是撕拉的疼,犹如刀在割似的,莫法,强制性的必须这样,不然里面肿了血块就要做手术,一个小时不到我喝了一件24瓶矿泉水,然后慢慢的就利尿了,血块冲完了,同时心里也犯了矿泉水恐惧症,最后利尿完了,吃点消炎药,挂挂水,好了!有时候想想,在工地上,出任何事都是想不到的,安全只有自己去把握,医生的水平也有高有低,现在想起来都后怕,成了一辈子的阴影
七年前那个冬天,我晚上散步,碰见一个少女在大街上被人追赶。
我正想着可能恋人或夫妻打架。谁知迎面时那少女突然抱住了我,并小声说"救救我!"并用手掐我,我本能地感觉她是出事了……
此刻,一个身高粗大的青年追上来,并喊着:"少管闲事,快放开。不然我弄死你。"那少女更猛地抱住我说"我不认识……
我让她先站一边。我一边想一边看清那青年的身高,腰部和腿。没想到青年近身给我一拳,我一躲,趁机一个侧踹腿打在腰部。他痛的大叫一声蹲下又快向前跑了……
这一腿我打的准,稳,狠。师傅曾教过我,用上了。我正想和少女要走,身后又跑来一个穿毛衣的矮青年(是一伙的),正朝我来,我蹲下解开子母扣的沙带,一侧身,借力抽向他的脖后,他痛的一头向前跑了……
此刻,正有一的士过来,拉上少女上车,送她回家。她说去韩国城就没事了。
十多分钟后,到了韩国城一曰式料理馆。我即要回家,那少女死活不依,非要让我坐下听她说话……
她今24岁,是东北延吉人。中专毕业来青岛被招工所骗,当上出台小姐。
今晚派出台上门服务,岂不知被同事盯上,和外人(那二名男青年)合伙劫财。她身上有五张银行卡,计20万元。幸遇我出手相救,逃生并分文未少……
正说着,她给我跪下非要给钱三万元,还要以身相许,拜我为干爹,我说:什么都不要,如果要的话,就不会救你的……
后来,她反映给
记者写了这个故事。
被我审稿时抢毙了。记者问为什么?
我说:价值不大。
谢邀。(原创)
我给你讲个我遇到的一个小偷的故事吧。
一九七四年,我在我省的十堰市支援三线建设。有一天,放假了,我准备到张湾去买一件春日穿的袿子。那天是我一个人去的。到了卖衣服的商店,我选了一件灰色的春袿,价格是七元多钱。这时走来一位高高的很英俊的陌生小伙子,他与我搭话说,买衣服啊,我嗯了一声。原后他单刀直入说,我买衣服布票不够,我用粮票和你交换布票如何?当时我身上有多余的布票,我说可以。当时大概交换了几尺布票。事后我付了钱和布票,准备买我要的衣服,我们在交易中,只见那位陌生年轻人也要那位女营业员拿衣服给他看。他连续要了几件时兴的考究的上衣袿子,他装做看质量的样子。我在付完钱票把衣服拿到手的过程中,只见那位陌生的年轻人已走到了商店门口,这时那位女营业员发现了,大声喊,抓小偷!他把商店的衣服拿跑了!当营业员和我及其他人追出商店外,那小偷七转八拐的消失不见了。那时,十堰初建厂,人口不多,商店外的游人也不多,所以就让那小偷逃之夭夭了。
事后,那位女营业员一把抢过我买的衣服,并说我和小偷是一伙的。我那时每元三十七元钱,上交生产队二十元,十七元钱还要交生活费,剩下的一点钱还寄回家中养家糊口,买件衣服也是咬牙而买。我当然不可让营业员无故的拿走我买的衣服。再者,不搞清楚事实,也有损我的名誉。我说明我不认识那位小偷,她说,你们交换过布粮票。我说这是临时互换,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小偷,然后说了我是干什么的,住在张湾对面,不信你可去调查。这时惊动了商店的一位负责的女同志,我向她说明了我的买衣服的过程及交换情况,并申明我与小偷无关。那位负责的女同志批评营业员说,你看不到他是农村来的人吗?还不把衣服还给人家!并对我说,你写下你叫什么,哪个单位,住那儿。我写完了这些,心里的砣子落了地,就走出了商店。
事后,我回忆了这个过程,认识到骗子的智商高,我涉世不深,被骗子利用了。我也认识到人不可貌象,那位高高的身材,穿着华丽,英俊的小伙怎么会是骗子呢?然而他是真正的骗子!此后,我走集上街,或是到城市去,从不与陌生人说话打交道,因那次的教训使我至今难忘。
谢网友和读者,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我的故事太长,请你准备一缸茶,摆上座椅,容我慢慢给你娓娓道来......
心未央,难忘那一瞥的情怀.
尔决绝,难留那一纸的独白.
笑看世间,痴人万千.偕老之侣又得几双?
忆流芳,脱素衣裹新装.也只是人去屋空,泪湿西窗.
只见-秋风无情.只见.叶落满天.
只见,泪垂欲滴.只见,弦断离别.
为情伤,世间事太无常, 阅百态,甘苦泪知沧桑.
莫相望,旧人旧事新摸样.
欺我痴狂,静庭清院中:
月映石桌单影杯,寒窗陋舍人自危.
清樽素酒,熏风醉月. 人去难留,独我自赏孤芳.
花有香,却人心感伤.缘无情,借酒解思量.
伤情不志,余却铭记----
那年我童心含稚, 羡鸳鸯戏水溪,深念佳姿. 花开落俱相依.痴人自欺.
弱冠他年,君亦如旧,寒骨霜身.
仍彷徨,心中不胜戚戚.
未能忘,红颜那一纸绝笺
只是君心未能决绝.
原创作品,也是亲身的一段经历。大家给个支持好吗?谢谢了。
独自过活的人,有着一张不甘寂寞的嘴和一颗无底洞的胃,深夜里总是想着那些可口的食物,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呢些诱人的美味,带着甜美入梦。
我在试图用味蕾来回想那些,尝试其他新鲜的食物,可并不是熟悉的味道,生涩陌苦的味道刺激着不堪一击的肠胃。
原本走在陌生的街头就已经开始酝酿矫情,再尝到自己心念已久的味道变了味的时候,那种感觉估计比失恋还打击人心。
耳朵里单曲循环的音乐,让眼泪在街头挥洒而来,除了它别无安慰之法。
离开一个地方,不舍的除了人就是食物。
留恋一个城市的理由只是它的味道,如果这个味道你找不到了,而你,也就没有了留在这里的理由,找寻一个味道,可能要流浪一生。
第一次面对东海入海口,气势磅礴的生命力奔腾不息,那一刻的眼泪是爆浆的满足感和喜悦,这一刻,终于可以分享。
海水肆意的拍打着岸边,一层接着一层的浪花卷起来,原来还有这么多喜悦。
风入耳,食入味,一个人也可以面对人生的众多欢怒哀乐,对面被水雾缭绕朦胧一刻惊觉。
我们从混沌开始,一路懵懂到成人,弱冠以上而立未满之年,被迷茫踩在了脚下,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味蕾执著着去满足,好像只有吃着可口的食物脑袋才会活力十足,守得云开终见月明。
一个人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戴上耳机的世界都是你一个人的。
上天总会格外眷顾这批失群的人,看到熟悉门店,心里乍喜的感觉如同久别重逢的老友,如此这般惊喜,失落的人泛起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再也不用惹着人哀怜。
人来人往你都不熟,车水马龙你都不认,唯独它,一眼便相中,就再也不会让它离开你的视线。
我有一颗四海为家的心,无奈还有一颗乡愁的胃,让不甘寂寞的嘴吧带着心灵去旅行。
这一路你将不再孤单,想自由就要学会接受命运的洗礼,最后才可以享自由落入喜爱你的人口中。
那些当初说好终将带你上路的,总会有离开的可能性。
可是,他不会,总有一刻的味道是令你留恋的,总有一个人会陪你写一个故事,深情和厚望都值得被托付。
去年所做作一文...
不知何时起,窗外响起了雨声,
淋漓的雨,敲打在玻璃上,
一滴,又一滴…
父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远处的街角
我坐在窗前 ,延续着长达3小时的沉默
前夜,大半年未见面的弟弟深夜来访
也成了第一个知道我病情的家人
据他说,近几个月来,经常会梦见我
梦到一个数年前,我也会经常梦到的梦:
一把驽钝的巨大的剪刀,从我的脖子左侧,费力的剪断了我的头…
他是高速公路上的巡警,前夜巡逻至荆州古城收费站路口,
心血来潮,总觉得要见我一面
于是违反了工作纪律,来看我
…
再然后,他违背了我的嘱托
于是,4个小时前,我见到了父亲…
打开大门相见的那一霎
我想我的面色是吓到他了的…
因为我很自然的,在他眼里发现了,不确认到确认之间的变化
我也知道,已没了瞒他的必要
35年的父子
很多事,已不需要语言,心里便已明了
很简单的,我把大袋的病历和文书,放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在脑子里曾无数次的演练过与父亲再次相见的场景
但,真的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很自然,很平静。
父亲是最了解我的
虽然,他并不理解我
至少,他很明白,我是一头终将死在南墙下的驴
就这样,他与我这个被他赶出家门3次的"逆子" …
枯坐了3个多小时,
我和他之间,没有一句话
缭缭青烟,从他枯瘦的指间,飘飘摇摇,消逝在空气中
我出神的望着那烟,一缕一缕,似断还续…
我对烟草的味道很敏感
空气中一丝的烟味,也会让我难以呼吸
在第三缕青烟升起的时候,
我干哑的喉咙,难以抑制的咳嗽起来
晃动的视线里,
我依稀看到了父亲急忙探出,又犹豫着缩回去的手…
待到平复,地面上,多出了一个,踩碎的烟头
而窗,也开了半扇…
呵…父亲啊…
我该用哪张面孔,来面对你?
到了今天,我依然不知所措,仍如初生的孩子…
临别前,我鼓足了今生可能最后的勇气:"别告诉妈"…
我得到的,是一声很长的"欸…"
是肯定的答复?还是一声疲惫的叹息?
我不知道…
回到窗前…
阴沉的天空下,一道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
2
起风了,呼啸的风声,彻底的压倒了破败风箱似的我的呼吸…
卷起潮湿的水雾,穿过半开的窗户,
密密麻麻,扑在我的脸上…
父亲出身在一个没落了几十年的商人家庭,
我的祖爷爷,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曾在汉口经营着好几家粮店,有"半街"的名号
据说也曾家财万贯,有屋有田
祖爷爷去世时,口不能言,手指床脚而逝
子孙们挖开床脚下的土地,一条赤色大蛇盘卧不动
赶走大蛇,没能发现臆想中的金子,却留下了祖屋有宝的家族秘闻。
时光荏苒,一场浩浩荡荡的大革命,
打碎中国根深蒂固了几千年的乡绅家族体制,几乎所有的人,都成了再也无法聚拢的一粒沙…
而这个早就支离破碎的家族联系起来的,便是这个虚无缥缈的秘闻了…
父亲是长房长子,是这个家族的族长,从他懂事起,我奶奶就是这么教他的…
于是,他就为了这个家族,奋斗了一生,
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到白发苍苍,骨削形瘦的老者…
50多年…
16岁就成了村里的支书,
18岁搭上推荐上大学的末班车,成为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在那个饿死人的年代,几乎一己之力养活了一大家子10来口人
入机关,搏前程
操持2个弟弟的婚礼、安排工作
解决了7 8个家族子弟的上学问题
家族成员的生、老、病、死,都有他操劳的影子…
该不该?累不累?
小时候的我曾问他,
他拍拍我的头,笑着,并不答我…
3
渐渐大起来的雨滴,在窗子的拉槽里,汇聚成了一段潺潺的水流
我关上窗,小小的书房里,回响起的,只有玻璃窗上吧嗒的雨声
我是长房长孙,他的接班人,
如果我说我是这个家族的少族长,
是算不得厚脸皮的 …
他一直认为改变他命运的,是书本,深信不疑…
所以,在他为我营造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了书本
为了我的学业,他会毫不犹豫的帮我摒弃一切他觉得会影响到我学业的东西
包括外公、伙伴、游戏、自然、电视、"闲书"、电脑、网络…
理由是:为你好
道理是:你不懂
结论是:你别管,听话就好
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毕业
整整十二年的时光,
我几乎,只能在除夕夜和初一能"合法"的看电视或是走出家门…
4
10月的荆州的天空,出乎意料的响起了隆隆的秋雷
大雨倾盆而下,玻璃窗上,屡屡的水流,终成了一片水幕
模糊了我的世界…
我是99年进入那所大学的,以全校新生第一的成绩,甩了第二名20多分
迈入校门的那一刻,父亲顾盼之间,自豪溢满了满是皱纹的眼角…
然而,我就像一根被极度压缩的弹簧,一旦脱离了掌控,反弹起来的力道,出乎了任何人的想象
于是,确认我擅自放弃留校工作并返回老家的那天,
父亲的指间,再次夹起了戒掉了好久的香烟
"我没你这个儿子!"燃烧着的烟头,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第一次被逐,选择了独自远走云南
07年的某天,再次令父亲伤心的我,被他一掌扇晕在了武昌站,随后在陌生的武昌某诊所的病床上醒来
父亲咬牙切齿的对木然的我说:还死回来干什么?我Z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废物!走出去,我是不认的!
这是第二次被逐…
我的选择是笑,轻轻的笑,流泪的笑,猖狂的大笑…
我的名字前,于是就有了脸皮厚、神经有毛病之类的定语…
12年外公去世后,父与子,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大冲突之后,再没了交流…
至多,除夕的晚宴上,很有默契的演上一出父慈子孝的话剧
不是为了向亲戚们证明什么,
仅仅是完成一项工作,不想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流言,为了让自己活得轻松些。
宴散,收拾好一切,人也就散了
今年,我辞去了在他看来,体面、富足的工作,没有他所知的任何的原因
我想,在父亲眼里,35岁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恣意妄为,丢尽了家族的颜面,沦为了亲戚们的笑谈
于是上上个月,族谱被从陈旧的檀木盒子里取出,
我的名字,被朱砂笔画了个圈,圈里,是一个重重的叉…
就这样,我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无家的人…
父亲是爱我的,我理解他
就像现在的我,能理解任何我身边的,伤害过和伤害着我的人一样
我在父亲心中,更像是一团璀璨的月光,他本能的以爱的名义,将我紧紧的握在手心,
而我,不可避免的,变成了黑暗…
我温和的,用我自己的方式叛逆着,一次又一次的伤透了老人的心
无计可施的老人,在发现他用尽了一切方法也无法将我挽回到他认为的正途上的时候,
他用上了他认为的最严厉的方式:将我逐出家门
希望看到的是,我幡然的醒悟
而我,依旧没按他预设的轨迹,滚回来…
我…
已经滚远了…
这场父与子无声的较量
现在,
我问自己:谁赢了?
我不知道,
好像,我们都输了…
谁是对的?
我也不知道,
好像,我们都是对的…
5
呼啸的风,透过窗的缝隙,灌进了不大的书房,
我张开嘴,想和风说上几句话,
却因太久的沉默而粘在一起的嗓子的缘故,
最终还是失败了…
十一期间,我独自返回老家祭拜外公,没有通知任何人
然而,中午的时候,我却接到了老家亲戚的电话
说是在镇上的馆子里,安排了接风宴
席间,父亲的弟媳妇对我说:老鬼没和你一起来啊?你堂弟…
我打断她的话,问她:老鬼是谁?
她不答…
于是,我手中的一次性饭碗,和她的脸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她大叫起来,周围乱做一团,
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谁,走到我身前,摆出老者的姿态,开口:你这伢哟~
"滚!都他妈的给我滚!"
我的声音,盖过了整个包间…
父亲退休了,没了价值,
亲戚们,想要的,是我继承起父亲的事业,继续为他们俯首甘为孺子牛,延续那个虚无缥缈老屋有宝传说
而满心以为能搭上我这条"荆州城里当官的"的线的那个女人,想让我安排她34岁儿子的工作
称父亲为"老鬼",是来讨好被父亲在族谱中除名了的我
不过…她好像忘记了,是父亲费心费力安排她不成器的一子一女入学,并在我家吃喝3年
也好像忘记 了,我已不算是这个家族的人了
更好像没想到,就算她在我的姓名前,加上再多再恶毒的前缀,对于我,是真真的毫无意义的
我似乎更想去谢谢她 ,圆了一个我本以为永远无法达成的梦
圆梦的感觉,很爽
只是,父亲,
为了这些人,您,真的值得吗?
终
父亲,我知道,
您终将原谅您的儿子,
我的坟墓前,也必将有您为我而撒的纸钱
父亲,对不起…
虽然我依旧不知是对是错,
虽然我依旧不知如回到当初,我会如何选择
父亲,我忘不了…
忘不了,自行车上您挡在我眼前的如山的消瘦背影
忘不了,小学二年级那年的那场大雪,我们一家三口的那场雪仗,还有您眉上片片雪花,您爽朗的开怀大笑
忘不了,您向我撒了20年的,鲫鱼鱼头比鱼身好吃的谎言…
忘不了…
对不起…
父亲,您很多次的对我说过,牛鬼蛇神皆虚妄,
曾坚信了30年的我是动摇了的…
我愿意去相信,这个世界,有来世,有轮回
因为,我想,在来世,我会做您想要的子,不再让您伤心痛苦
因为,那是将是我,来世的,自由的意志。
窗外,风仍狂,雨仍大
我扬起手掌,凭空挥了挥…
父亲…
…
再见…
神话故事:降生人间,失去记忆,忘记了自己是谁?从何来而,又归去何方?随遇而安,一路命运多舛,逆流而上!皆为求证一个迟到的答案,一个迟来的真相!深信因果不空,轮回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