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风雅怪物辜鸿铭
辜鸿铭(1856-1928),名汤生(Tomson),又名立诚,自称慵人,原北京大学教授。尊者称其为"怪杰",鄙者谓之曰"怪物";周遭名士们对他的印象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教在北大、扬我中华;名士风流、独领风骚
在西方人眼里,辜鸿铭与印度的泰戈尔不分仲伯,被视为东方的代言人、圣哲,更有甚者说"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以不看辜鸿铭"。而在国人的眼中历史留给他的境遇是何等尴尬。他那根辫子是"顽固"、"保守"和"怪诞"的象征,本人亦成为任人讥嘲的小丑。
其中在当时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有"肉""香"恋足之癖。辜鸿铭雅好小脚,还有一套奇谈怪论:三寸金莲走路婀娜会产生款摆媚态,认为奇绝之处都在小脚。还自创一套七字诀"瘦、小、尖、弯、委、软、正"。辜氏有时写作遇到文思枯涩之态,便把自己老婆小脚握在手里,顿觉思如泉涌,下笔如流。
早年辜鸿铭远渡求学临行前,其父辜紫云语重心长的告诫他"不论你走到哪里,不论你身边是英国人、德国人、还是法国人,都不要忘记,你是中国人!"父亲的话,让中国根深深地植入他的心中。在欧洲求学期间,他虽然被当时西方文明与社会发展所吸引,但他还是很清晰的看出西方世界自诩的"文明灯塔所在"丑陋本质。他曾对友人诉诸其说:"时下的东方和西方就像两坨屎,同样臭不可闻,但是至少在东方具备一种自省的精神,一种对"世风日下"的痛心疾首和批判"。所以他果断投入到东方的怀抱中,并且本能抗拒一切西化的特征在与外国人的争论中他表述到"你们并不比中国人高尚一丝一毫,甚至更加的野蛮和肆无忌惮,你们只不过是拥有机枪和大炮罢了"
1877年,21岁的辜鸿铭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林语堂曾誉辜鸿氏"英文文字超越出众,二百年来,未见其右",爱丁堡大学毕业后,辜鸿铭又到德国莱比锡大学学习土木工程,仅仅一年时间,便获得土木工程师文凭。此后他陆续获得文、哲、理、神等十三个博士学位,可操九种语言。辜鸿铭的语言天赋与才学大大提高了他的社会地位,增加了他的自信与自负。
1878年辜鸿铭衣锦还乡,在友人马建忠的劝说下回国立业,辜氏的人生轨迹从此彻底改变了。辜鸿铭与北大结缘是因有蔡元培的缘故,在北京大学当教授期间,同僚们对他形象的描述是:"记得第一天他老先生拖着一条大辫子,是红丝线夹在头发里瓣起来的,戴一顶瓜皮帽,大摇大摆的走在北大红楼外"。他不迷信西洋、反对乱认可洋人,反驳对中国文明的歧视。他认为:"英国人博大而不精深,德国人精深而不博大。惟有中国,既博大而又精深。他在做黄埔浚治局督办时,手中有实权,敢于顶着压力,大胆处理不法洋人,揭露贪腐与洋人勾结等行为。
个人视角论名士,说风流,既不支持也不为其辩解,辜鸿铭或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位颇有争议的人物,也是一位复杂且矛盾又有趣的文化名人,可能他的有趣即来自他自身的矛盾吧。
文中资料借鉴:《曾经风雅》-文化名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