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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福贵苦难催生的山里人家(中篇小说中部)

  苦难催生的山里人家(中篇小说中部)
  文/田福贵
  (三)
  劫后重逢,一家人自然是百感交集,春花一会儿抱着爹,一会儿搂着娘哭了很久。爹娘更是肝肠寸断,他们原以为这苦命的闺女早就不在人世了,谁曾想老天开眼,居然让他们再度团圆。老两口跪在当院,对空膜拜:"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您救了我们的闺女,我俩给您磕头了!。"
  拜完月空,春花娘升火蒸了一锅小米干饭,熬了一盆土豆南瓜,九儿取出些肉干放在菜里。这顿饭虽辛酸却很香甜。一是心情好转;再就是有盐、有肉。春花的两个弟弟,一年闻不到一丝荤腥,早就馋的流哈拉子了。
  吃饭当中,春花把自己的遭遇以及和九哥成婚的事讲给了爹娘,二老点头认可。其实,从他俩一进门,他们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春花和九儿出逃的当天下午,李有财正在地里干活。"里子坏"带人将他抓了起来,逼他说出春花的下落,否则就以拐卖人口送他去见官坐牢。也多亏了邻里乡亲们一力担保,证明春花从未回家,李有财完全不知情,才算不了了之,但聘礼被夺了回去,作为惩罚,地租又上涨一成。这样的话,秋后收成的多一半就得交租子,自家糊口更难了。何况今年旱灾过后闹水灾,地里的那点粮食全交租子也不一定够。
  九儿插话说:"叔婶:你们知道,我杨九儿老早就没了爹娘,春花跟了我,你们就是我的爹娘。以我的意思,咱不当佃户了,累死累活的一年连肚皮也护不住,太不值。跟我们走吧,我养活你们,最"逼低"(不济)吃穿不愁,还不用长年累月受罪。"
  "这行吗?"春花娘满脸疑惑。
  "有啥不行的,娘,你看我那一捆皮子,能值不少钱呢,靠种地,二年不吃不喝也赚不了这么多。"
  "好是好,可这家咋办呀?"春花爹有点犹豫。
  "家里本来也没啥值钱的,能带走多少算多少,带不走的就不要了。"春花这句话算是做了最后的定论。
  第二天,李有财用口袋装好兽皮,唤起儿子大贵,起早赶到镇上,进了皮货店。
  一口袋"珍皮"往柜台上一摆,惊得店掌柜半天合不拢嘴,一个劲打听是从哪儿弄到的。李有财只是笑笑:"何掌柜,别问了。我转村收购的,你出个价吧。"几经讨价还价,掌柜的算给李有财五贯大钱,这是李有财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一堆钱,他有点想哭。
  爷俩赶到集市上,买了二十斤盐、两匹粗布、二十斤棉花和一把锯子,一把斧头,还有五斤白麻和一些针头线脑。胡乱地吃了两碗饸烙,就做贼似的、急慌慌地返回家中。
  为了调理春花的病,九儿两口暂时就留在了岳丈家。他们不出门也不接触外人。春花娘俩有空就缝制衣服、被褥,"打胎子"纳鞋底。李有财把地里能吃的土豆、南瓜无论大小统统收回来,切片晒成干,装在口袋里;大田作物略黄点的就掐穗拾掇。九儿和大贵每天天不亮出发,一趟一趟地往山里转运……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春花的身体康复如初。家里常用的物件也基本搬完。一家六口穿戴整齐,趁着夜色悄悄出了村庄,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里子坏"的地租肯定是收不够,而且要收也得自己动手。
  半夜晌,他们到了山崖下。大黄挡在崖栈上,冲着几个生人狂吠,九儿上前踢它一脚:"狗东西,瞎咬啥?滚开!"大黄夹着尾巴呜咽着躲在一边。等所有人进了洞,它颠颠地跑下崖栈,钻进树丛,九儿也没在意。
  李有财夫妇惊奇于造物主的鬼斧神工,更为九儿的勇敢机智而叹服。他们不难想象出女儿、女婿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和磨难。毕竟,他们都还是个孩子啊!
  稍微休息了片刻,春花张罗着做饭。九儿拦住她:"先别着急,等我一会儿,今天咱不吃肉干了,我出去弄俩新鲜的回来。"说完话,提着弓箭出了山洞。
  将近一炷香的工夫,他转了回来,左肩挎着弓,右肩搭着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看到这体温尚存的野物,春花娘惊奇不已:"他姐夫,就这工夫打了三个,难道它们不跑吗?"两个小舅子更是仰慕不已,在他们眼里,这个姐夫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天人"。
  "娘,山里这东西多,一群一群的,很好打。今儿晌午咱就吃这个,你们尝尝鲜。"
  李有财用自家的大铁锅换下石板,稳在灶上。几个人一齐上手,剥皮、褪毛、开膛一气呵成。片刻工夫,野鸡、野兔就剁成块放进锅里。春花娘又往里填了些土豆干、南瓜干,大锅的边上贴了一圈玉米面饼子。大贵、二贵殷勤地往灶坑里加柴。山洞里飘散着肉香和喜悦。一些食肉动物又来到崖下闹腾,九儿张弓搭箭射中一只野狼,它负痛带伤逃窜,其余的也都退后二三里地,逡巡着不敢再靠前。
  肉烂饭熟,一家人席地而坐围城一圈,一边欣赏着山林美景,一边享用这有生以来最奢侈的大餐。由于放了盐,味道就远胜以前的烤肉。
  吃饭当中,春花对九儿说:"九哥,吃罢饭你带着大贵砍些小树,给娘她们搭个铺。"
  "嗯,我也正想这事呢。"
  李有财摆了摆手接过话:"这倒不用,今晚先在地上凑合凑合吧。明天,我在这边打条炕,你们那边也打一条。眼看要冬天了,没个热炕怎么行?炕打好,再弄些石头,和点泥把洞口垒半截,这敞晃晃的。"
  下午,九儿带着大贵,上到洞顶,用筐往下吊石头。泥就和在崖下,准备随用随取。
  第二天,李有财掌泥板,全家上手打炕。小晌午时分,第一条炕完工,锅台垒在炕的里侧。这样灶膛的烟火就可以经过炕洞,能节省好些柴和。
  简单地吃了午饭,接着再干,傍晚时分,属于九儿、春花的炕也打好,并且一样垒着锅台,只是略小点。两条炕一南一北相距丈余。
  李有财紧活慢做,在洞口砌了一堵一人多高的挡墙,只在南侧留一门口。随后的十几天里,他这"半截手"木匠发挥了重要作用:他砍回些长木杆一根挨一根上下顶实,将山洞从中间隔开,形成两个半封闭的空间。之后,又弄回几根粗点的圆木,在洞里破成板,做了一扇简易门;一副案板,一个条桌,两条板凳;用麻绳、木板箍了一个水缸,两个木盆。剩余的"包皮板"串起来盖在"地坑"上。
  两条炕上都铺上兔皮褥子,山洞有了"家"的味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闲坐聊天的时候,九儿想起了"大黄"。它已有好些时没露面了,竟也不管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个畜生!
  他揭开地坑上的木板,下面尚有动静。九儿取了些山雀、耗子、乌鸦什么的丢下去,就不再管它。这些死物都是"石丫子"下的副产品,以往的时候,随手就扔了。现在捡回来,就是为了给狗吃。说来挺怪,这窝小狗一直是静悄悄的,不叫也不闹,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屈指算来,李有财一家逃上山也有二十多天了。山坡上的树叶开始飘落,夜里睡觉感到了凉意。李有财寻思着给山洞安个窗户。他这里瞅瞅、那儿看看,用一根木棍丈量着尺寸。忽然"咚"的一声,地坑盖被撞开,坑底下窜上来个怪物,它睁着两只灰蓝色的眼睛,郁郁地盯着李有财。老汉下了一跳,仔细端详:确定它就是一条灰不溜秋的半大小狗。只是这家伙也太丑了:抠头子不说,头顶还有两个不长毛的疙瘩,既像退化了的犄角,又像是得了"牛皮癣"。两只眼睛藏在疙瘩下;嘴头上短下长,犬齿暴突,露在唇外;四条罗圈腿,各有一撮长毛,像个"连毛腿"母鸡;尾巴细细的,只在末梢长了撮毛。
  一家人围过来看稀罕。二贵扔给它一块面饼,它闻了闻没吃。大贵丢过去一只剥了皮的黄鼠狼,这畜生一下就扑住,用前爪按住,从头上开始"咔嚓、咔嚓"地嚼起来。稍倾,连尾巴也嚼碎咽下,这才抬头四周望了望,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爹,我听说,九狗出一獒,你说它是獒吗?"九儿看向老丈人。
  "獒是啥样,我也没见过,可它长得太难看了,还阴森森的像个"夜叉",快,看看下面还有没了?"
  九儿用长棍挑着桦皮,点燃后顺下地坑,坑下空无一物。他清清楚楚记得是九只小狗,难不成那八个都被这怪物给吃了?
  "一个也没了爹。"
  "这畜生带凶相,最好丢到崖下,让它自生自灭吧。"李有财担心它会对人不利。
  春花过来摸了摸它的头,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春花的手。"呜——"叫了一声,扭身跳下地坑。
  "夜叉就夜叉吧,好歹是一条命,又是大黄生的,先养着看看。要不就叫它"夜叉"吧,爹最大,起啥叫啥,这名挺好。"
  "我看行。"九儿认同春花的说法。
  "夜叉"每天窜上来一次。大概是饿了,春花就取来些小点的野兔,班雉给它吃。面食、熟食它闻也不闻。吃完食,在木板上卧一会儿就跳回地坑,天天如此。一个月后,它体型长了一倍,九儿开始牵着它外出。
  一进入树林,这丑货立马兴奋起来,前爪匍匐,后爪刨地,嘴头子插在土里发出"呜、呜"的怪叫。九儿松开绳套,它一头钻进树丛中,在山凹里撒欢狂奔起来。九儿上到一个高点的崖头上,目光搜寻着它的踪迹,间或"嗷——嗷"地吆喝两声。
  工夫不大,它叼着一只肥硕的野兔来到九儿面前,趴在地上就要开吃。九儿用箭杆敲了一下它的脑袋,夺下野兔,用刀开了膛,把内脏扔给它,这货几口就囫囵吞下,又急急地返回树林。
  也是一小会儿,它再次返回来,这次叼的竟是一只幼年狍子。它螃蟹一样横着走,斜着身子将猎物拖到九儿跟前。九儿大喜,抽出刀将内脏刨出来丢给它。待它吃完,解下腰间的麻绳拴住它脖子。
  李有财正在做窗户。"夜叉"在树林里纵横驰骋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感觉这丑狗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獒。粗略地挨算了一下日期,这狗从出生到窜上地坑刚好是四十九天。再说,能从八九尺深,光溜溜的地坑窜出来,也不是一般的狗能做到的,毕竟它还不大。
  李有财帮九儿卸下肩头的猎物:"九,这狗不寻常,用心好好养着,别折了,他应该就是一只獒。我听说"豹眼子"也怕獒,如果真是这样,它的用途可就大了。只是它现在还小,需要再长长、调教调教。"
  "我也是怕它有个闪失,才把它拴回来。爹您看到没,这野兔、狍子的脖子都是一口咬断的,它要是再大点,该有多厉害。"说着话,九儿解开绳套,"夜叉"就哧溜一下钻进地坑。
  九儿喝了点水,动手拾掇猎物。剥完皮,他抓起狍子头、兔子头走到地坑边,敲了敲木板:"夜叉,出来!"
  "刷",这货一跃就跳在坑沿上。九儿把去了皮的头丢给它,夜叉就蹲在坑沿边若无其事地嚼起来,听起来就像吃"麻花","咔嚓、咔嚓、咔嚓······"
  后晌没事干,九儿带着大贵(十二岁)、二贵(十岁)到泉眼边练箭。这俩孩子一上山就迷上了弓箭,硬缠着姐夫每人做了一副。平时为了安全,不让他们"出门"。他俩就在洞里射着玩,但基本是瞎射,不得要领。爹娘嫌他们闹腾,经常呵斥。九儿倒是很喜欢这俩小舅子,非常乐意和他俩一起玩耍。
  今天,他们的箭靶是树上的老鸭窝,每人每次十箭,谁的命中率低谁上树拔箭,这活基本就由二贵承包了。几个回合下来,这孩子就不乐意了,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一副要哭的样子。九儿憋住笑,拉他起来,帮他调试弓箭,在弓背和玄上刻上搭箭的记号,手把手地教他稳弓、瞄准。
  又一轮下来,二贵命中六枝,大贵命中五枝。大贵倒是干脆,二话不说"呲溜、呲溜"上了树,二贵照着他的屁股就要射,被九儿按住,在头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忽然,树上的大贵叫了起来:"姐夫,夜叉。"顺着大贵手指的方向,九儿看见一个黑色的脊梁。这畜生就爬在泉眼对面的一块石头后面,爪子下按着一只半大獾子,那獾子已被咬死,"夜叉"正在吸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九儿走过去,拍了拍它的头,从腰间抽出刀子,割开獾子的肚皮,取出内脏放在石头上,看着它吃完。然后就带着他们返回山洞。
  洞里的春花和爹娘谁也不知道"夜叉"是啥时候出去的。李有财若有所思地说:"既然它愿意出去,那就让它去,只是别走太远,但晚上一定得留在"家"里。九儿,以后出去你就带着它们仨(包括大贵、二贵),总得历练历练,反正迟早也得走这条道。"
  打这以后,九儿,两个少年和夜叉就成了固定的组合。九儿每天带着他们出洞进行实战训练,两个少年的箭术日渐精进,"夜叉"也基本能听懂、看懂主人的指令,配合得很是默契。
  每当鸡群出现,"夜叉"就会悄无声息地迂回到对面"呜——呜"几声,将野鸡往九儿他们跟前赶。估摸着进入射程了,九儿一个眼神,哥仨一齐放箭。
  九儿一般握两枝箭,另一枝就平行地夹在手指间,只是不上玄。待第一枝射出后,第二枝马上搭在玄上,野鸡飞过头顶的时候"嗖"第二箭出手。一轮齐射下来,他命中两只的机率很多。
  "夜叉"也不甘落后,每次出猎,它必定会独自捕获一两只野物。叼到主人面前,等待开膛破肚后吞噬内脏。它一天天长大,直立起来,前爪能搭在九儿的肩膀上。
  天气慢慢转冷,山洞虽火焰不断,夜里仍觉寒风透骨。李有财做好了窗户,但没有麻纸可糊。仓皇出逃时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百密一疏。
  (四)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李有财收拾了一捆干皮,带着大贵下了山。他需要在大雪封山前,把"猫冬"的物品办好,顺便买些麻纸、灯油什么的。"夜叉"跟着他们到了山脚下,被大贵赶了回去。
  傍黑,爷俩返回来。身后还跟着四个破衣烂衫的人。这是大贵的舅舅、舅妈和两个表妹——金枝、金叶。他们是今天在集市上碰见的。当时舅舅拉着金叶,头上插着"草标",在街口叫卖。
  李有财和大贵卖了皮张,集市里逛了两圈,买办好紧用的物品后,又特意到铁匠铺买了两把石匠的銃子。
  "卖女孩啦,长得好看,听话,啥也会做,卖了——谁要?"
  听着声音耳熟,李有财走过去,搬过那人的肩膀,仔细打量,还就是妻弟王成。李有财什么也没说,拽起地上的外甥女,狠狠地扔掉草标,把他们领进路边的饭铺。
  胡乱填饱了肚子,四个人就相跟着往回走。路边货摊,李有财又买了一摞糖饼装进褡裢里。
  路上,王成把自家的情况告诉了姐夫。无非是:旱灾过去遭水灾,收成不够交租子。家里能吃能买的都没了,好几天没开锅。实在没辙了,才打起卖女儿的注意,一是让她投条活命,再就是给家里人换点度命的钱。
  这王成也是佃户,他们的村子叫关堡,距李家庄五里地。平时,各忙各的没闲空,很少相互走动。姐夫举家外逃他并不知情。"里子坏"曾差人到他家打听过——还威胁他,但由于他确实说不上个一二来,也只好做罢。
  "姐夫,里子坏死了,上个月的事。被砸了明火,听说是口外
  ‘鞑子"干的。那老东西背上挨了一刀,连惊带吓翘了辫子。"
  这个消息让李有财长舒了一口气:"死的好,他早该死了!这回老子再不用偷偷摸摸地东躲西藏了。"
  几个人一路拉呱着到了关堡。大贵和金叶走在前面,进了院鸦雀无声。推开门一看,舅母和金枝(大表妹)都睡在炕上,娘俩伙盖着一条破得不成样子的薄被。枕边放着半瓢凉水,看样子是饿急了就喝两口。
  娘俩半睡半醒,有人进了屋也没睁眼。"娘,姐——我回来啦,俺姑父和大贵哥也来了。"金叶一边喊一边推,娘俩才有气无力地坐起来。睁着惺忪的眼睛瞅着地下的人发呆。
  李有财掏出大饼子搁在炕沿上:"他舅母,先吃点东西,吃完咱们走。"娘俩没有客套,抓起饼子就往嘴里塞,"慢点、慢点,他舅母。"
  金叶端起瓢一递一口地将水喂给娘和姐姐。二人着实是饿急了,竟一气将十个大饼吃完,这才想起下地烧水招呼客人。
  "他舅母,别忙活了,咱早点走吧。"
  "走?去哪里?"
  王成过来说:"姐夫让咱们跟他去山里,姐姐在那里,他们有的吃,不挨饿。"
  "唉——大灾之年,谁家也难。咱四张嘴一天两天行,时间长了,哪儿也不行。等死吧,反正也不是咱一家。"
  "你咋那么多"幺蛾子",姐夫说行肯定就行,一家人客套个啥?"
  "就是,他舅母。成子(小名)说得没错。保命要紧,先过了这阵儿再说。收拾收拾,把锅碗瓢盆和家具带上,其余的啥也别拿。来,咱赶紧点,天晚了进山不安全。"李有财边说边指挥大贵和金叶收拾屋里的东西。他出院把铁锹,搞头、锄头、镰刀、斧头和锅碗瓢盆一并装在背篓里,由王成背着,搀扶着金枝娘俩出了村子。
  沿着山梁向上走了七八里,"夜叉"从树丛中闪出来,它嘴角尚着血迹。这畜生假公济私在树林里打了野食。九儿迎面跑下来,他是不放心岳父和大贵,带着"夜叉"迎下来的。
  经李有财介绍,九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里也挺难受。咧嘴苦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伸手接过王成的背篓,又把丈人和大贵身上的东西往里塞了些背起来,这才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回到山洞。
  春花和娘看到舅舅一家自然是欢喜异常。当得知他们差点饿死时不禁唏嘘不已。尤其是春花娘,听说金叶差点被卖掉,抱着孩子就嚎啕起来,还狠狠地锤了弟弟一拳:"大成子,你可真是个活讨吃子、恨心贼,你咋不把自己卖了!卖出去的闺女能有个好吗?呜——可怜的孩子,要不是遇见你姑父,姑姑就见不上你了······"春花娘这一哭一闹,女人们的眼泪就擒不住了,男人心里也都酸酸的。
  九儿升火做饭。大锅熬"棒碴"(玉米碴),小锅煮肉。大贵、二贵每人负责一个锅——这俩就听姐夫的。
  稍倾饭熟,大家围坐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王成两口子做梦也想不到在这深山旷野里竟能吃上这么美味的东西,而且是管饱吃。饭桌上,他们不住口地夸九儿能干,姐姐、姐夫有福,神使鬼差地摊上这么好的女婿。
  哭一阵笑一阵,话却没说够。大贵、二贵早就爬上炕睡着了,俩闺女也是上下眼皮打架,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话题,张罗着睡觉。九儿和春花把炕让给舅舅一家,他俩又回到原来的铺上,幸好没拆也没扔。
  躺在铺上,九儿翻来覆去睡不着。妻舅带来的消息让他一喜一忧。喜的是"里子坏"死了,以后再不用躲躲藏藏了;忧的是自己唯一的姨妈不知能不能抗过这个灾年。他有心下山将她们接上来,可想到洞里目前已经十几个人了,再添几个肯定是拥挤,都不方便。
  按说姨父家有二亩薄地,多少也有点收成,应该能坚持几个月。"过几天去看看,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再挤也得接上来。"心头的事决定了,九儿也有了困意。
  早饭后,九儿带着大贵、二贵和"夜叉"出猎。春花娘俩和舅母为舅舅一家缝制衣服。李有财和王成糊窗户。完了,他俩又在洞外北侧,选了一处带豁口的崖栈垒起一圈小墙,用铳子把豁口凿宽一点,权当是茅房。
  做完这些,就再没啥事了。哥俩就坐在洞口抽烟、喝茶(集市上买回的)、看山景,有时也拉呱些川下的奇闻异事,倒是有那么点"很享受"的味道。
  连着几天这么坐着观山景,就让他们看出了门道:"哎,成子,看到泉眼上面的那山坳没?"
  "看见了,姐夫。你想做啥?"
  "做啥现在也不行,得等到开春。你看啊,那地方平缓、向阳,离泉眼也不远,要是盖几间房住人咋也比山洞强吧?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每天出入还得大拿着心劲,要是有个头晕、不小心啥的摔下去就是个没命。"
  "下去住房子好是好,可野兽来了咋办?"
  "人多了野牲口就不敢来了,咱们三家住一个院,院墙垒高点,山里石头、木头有的是,人手咱也不缺,开了春就动手,先盖六间,每家两间足够。"
  "姐夫,你的意思是咱不走了?"
  "走?往哪走。走出去不是饿死,就是被抓兵,连个囫囵尸首也落不下。我估计,这地方以后还会有人逃上来,川下活不下去的人太多了。"
  "你说的像是那么回事,就是可怜了这些孩子,一辈子窝囊在深山老林里,连个字也不认识。"
  "这不叫事,过完年我下山请个识文断字的上来,教孩子们识字、算账。咱吃的好,有钱,不会请不来先生,大不了多破费几张皮子。指不定以后咱的家还能出个状元什么的!"这李有财一辈子除了财运不济,肚里的小九九还真是不少。
  "哎——我说你俩还有完没完啦,每天吃饱了就穷白话,挺大的爷们让几个孩子养活着,心上就那么舒坦?看看这都啥时辰了,孩子们咋还不回来?也不懂得出去找找,良心叫狗吃了!"王成家的过来就是一顿数落。
  俩人这才知道天已晌午。以往这个点,九儿他们早回来了。俩人心头一沉,也顾不上与这婆娘计较,一人提了一把镐头小跑着上了崖后的山梁。
  他们转过一个山弯,迎面碰上几个孩子。九儿胸前挂着几只野鸡,肩头扛着一头狼;大贵和二贵用一根木棍也抬着一头。"夜叉"跟在后面,它的前腿好像受了伤,走起来一瘸一拐的。
  俩人赶紧上前接住,挨个察看他们有无受伤。还好,虽然每个人身上都血俚呼嚓的,但都没带伤。二贵嘴快:"爹、舅舅,你们是没看见,"夜叉"比姐夫可厉害多了。俺几个今天打野鸡不小心趴在狼窝上了。俺们放完箭,跑去拾野鸡,这俩王八从屁股后头就撵上来,这个母狼一下就把我哥扑倒了,"夜叉"跳起来"嘣"一头就顶在狼的肚上,和牛一样,把它顶得飞出去老远,跌在地上起不来,姐夫抽出斧头一整猛砸,将它砸死。那公狼跳起一人多高,冲姐夫的后背就压过去,眼看就要落下,夜叉从旁边猛地往上一窜,秃头"嘎查"撞上公狼的下巴颏,那货一声嚎叫,嘴巴就扭朝了天,"夜叉"狠狠地咬住了它的脖子,一口下去,那血冒出老远,溅了我一脸。"夜叉"四条腿抱着狼腰不松开,滚下山坡老远老远。等俺几个跑下去,那怂货早死了,"夜叉"正"呱唧、呱唧"地舔血吃呢,真过瘾。哎哟,这王八蛋,可真沉。"听着二贵眉飞色舞的描述,俩长辈紧张得气也喘不匀了,他们在庆幸的同时也不免有一丝担忧。假如今天没有"夜叉"那结局会是啥样呢?王成抱起二贵,亲了亲他稚嫩的圆脸:"好孩子,以后你就在家里,舅替你打猎。"
  "我不。你出来能打住两头狼吗?"
  "哎,成子,他舅,让他去,咱俩有咱俩的活。二贵,快下来,赶紧回家!你娘她们快急死了。"说完话,李有财和王成每人扛起一头死狼,快步走回山洞。
  放下死狼,李有财检查了一下"夜叉"的伤势。皮没破,骨头也没断,应该是磕碰所致,养几天就好了。
  吃过午饭,九儿有点困,他放下饭碗:"爹,舅,我迷糊会儿,醒来剥皮,你们也歇会儿吧。"
  "嗯、嗯,你歇着吧,这点小活我俩一会儿就弄完了。"李有财不是客套。
  九儿就走到自己的铺上躺下。背着死狼翻了一道山梁,他确实有点累。主要还是心累,上午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他是替大贵和二贵担忧。今天,要不是有"夜叉"在,他独自绝难对付两头狼的攻击,那样的话,俩孩子就危险了。
  想着想着,他打起了呼噜。大贵、二贵悄悄地爬上床铺,一边一个躺在姐夫的身边。"夜叉"抬起头向这边望了望,"提溜着"前腿蹦跶过来,卧在铺下。这才是生死之交的亲密伙伴。爹、娘,舅舅、舅母、春花眼睛都有些湿润。
  李有财招了招手和王成将死狼抬到洞外,他俩尽量不弄出动静。先抽回两条架桥的长木,然后动手剥狼皮,春花端过一只斗盆搁在一边。"姐夫,到开春还有三四个月,咱不能就这么老闲着,要不咱俩也打猎吧。"
  "咱俩,打、打猎?嗨、嗨,成子你别瞎想了,不行。老胳膊老腿的,跑也跑不快,眼神也不济,去了也是添乱。反正,这几个孩子在家也呆不住,打的东西也吃不完,咱还是盘算咱该做的事吧。"
  "姐夫,你发现没?每天天不亮崖下就有野猪闹腾,你看那土拱得翻攘攘的,咱不远走,就在这挖陷井,肯定管用。"
  "这个事我也想过,关键是土层太薄,挖不下去。"
  "挖不下去就往高垒,反正石头也不缺。"
  "咦——这倒是个办法。我咋就没想到呢?我说成子,你有这脑瓜咋还混到卖孩子的田地了?"
  "不说这个行不行?事没到你头上,站着说话不腰疼!除了挖陷井我还会下套子,挑间套子。弄完陷井,你和我去林子里下几个,这活一个人干不了。用这两种东西捕猎,逮住的都是大家伙,你信不信?到时看你还拿啥笑话我!"
  "行,你有本事,听你的。现在冻得还不厚,明儿个咱就干起来。"姐夫、小舅子唠着嗑、抬着杠手却不停。没多大工夫,两头野狼就收拾妥当。他俩把肉轱辘每只剁成五块,拿到火上熏烤(能保鲜、也可防老鹰啄食),然后用麻绳拴住腿或脖子,吊在窗台外边冷冻,狼皮就铺在地上吸油。
  这天夜里,洞外的野兽闹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厉害,他们是冲着狼肉和血腥味来的。九儿在箭头绑上桦皮点燃,射了一阵,将它们逼退。可不一会儿,这些家伙又折回来,继续跳跃、撕咬、嗥叫。九儿懒得再管它们,在崖栈上点起一堆火,回洞里和大贵二贵玩起了"八子炮"。
  第二天黎明时分,野兽散去。李有财仍旧不放心,他又点起一堆柴禾,烧成红火炭推下崖栈,端出些鸟粪撒在火上。回到洞里就着狼肉喝了碗糊糊,叫上王成下到崖底,他俩今天做陷井。
  九儿领着大贵、二贵带了些碎骨头、山杏核、苞米粒去山梁支石丫子。洞里的食物充足,他们暂时不用出猎。"夜叉"蹦跶着跟出来,被九儿呵斥回去,留下二贵看住它,它的左前腿还不敢着地。
  由于好几天没巡查,石丫子下收获颇丰:居然有两只山狸子、四只黄鼠狼,其他的野鸡、班雉、岩鼠足足收拾了一筐。像那些乌鸦、喜鹊、小鸟、山耗子什么的要么直接扔掉,要么就仍旧留在石丫下充当诱饵。
  九儿和大贵回来时,王成他们的陷井已挖下去四五尺,再往下全是石头。此刻,俩人正在搬石头从坑口往高垒。
  九儿打发大贵提着猎物回家,直接加入到他们的活计中。中午饭爷仨就在崖下吃,吃完接着干。半后晌,两个三尺宽七尺深的陷井就做成了。王成在井底埋设了十几根削尖的木头,坑口用拇指粗的棍子架住,上面撒一层蒿草,蒿草上敷一层土。垒起来的石头再用土培起来,就近搂些枯枝败叶撒在上面,外观看这就是一个贴着崖壁的土疙瘩。
  回到洞里,往下倒了些鸟粪和碎骨头。春花探出身瞅了瞅崖下的土堆:"舅,这能行吗?"
  "肯定行,只是得过些日子,那些野兽很贼,这里有生土的味道,又垫高那么多,它们当下不会来。即使来,也是些小东西,闪不下去。以后不要的骨头、内脏、血水、洗锅水都倒在上面,咱有的是工夫,等着它就是了。"
  九儿走过来:"舅,我觉得你这办法挺好,要不咱到别处再挖几个?"
  "先有这两个吧,野猪这种牲口没有固定路线,是走到哪算哪儿。这儿应该是他们最肯来的地方。""哎,对了九,要不你明儿个和我到林子里下套子去吧,我教教你怎么下挑间套子;再就是让你知道下在哪儿,避免误伤了"夜叉"。"
  "我说成子,这些手艺你是从哪里学的,以前没听说你会打猎?"李有财挺好奇。
  王成媳妇接过话题:"这是口外打狼用的招数,俺村二麻子教他的,为此俩人还拜了把子。平常他俩经常结伴出去,偶尔也能弄回个野兔、瞎䁖、地狗啥的。可今年,这些东西套的套、打的打,绝了根了。唉——也不知麻子一家能不能熬过去?"
  "他家的院大,今年种山药(土豆),旱的时候挑水浇过几次,应该有些收成,但支撑一年,也难。"王成心情郁闷。
  "青黄不接的时候,活不下去的人肯定很多。到时候再回去看看,有愿意上山的就让他们来,能活一个是一个。"李有财说着话瞅了瞅九儿。
  "嗯,爹说得对。平时咱扔掉的东西也能养活好些人,再说,都有手有脚的,随便动动就饿不死。可是,住哪儿呢?"
  "天暖和了,住的地方好弄,搭个窝棚就行,顾命要紧。以后,有想留下的,就盖些房子,大伙搭把手也不是难事。人多了,烟火气大了,野兽也就跑远了。"
  "爹,多领几个小子上来,我教他们射箭,到时候,专找狼群,围住全给它射死。"二贵的口无遮拦引来一片笑声。(未完待续)
  田福贵:苦难催生的山里人家(中篇小说 上部)
  作者简介:
  田福贵,男, 55岁,中共党员。供职于蔚县粮食和物资储备局,长期从事办公室文秘工作,偏爱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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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嫩芽点击上方文字关注婷婷随笔图片来源摄图网全文共760字,阅读需要2分钟春天的脚步早已走近,一切都变得盎然生机,清晨我骑着自行车穿梭在那开放着暗红色和白色的玉兰花路上,枝头上的嫩芽努力得到的才是最实在的点击上方文字关注婷婷随笔图片来源摄图网全文共694字,阅读需要2分钟生活百般滋味,人生需要笑对,与其郁郁寡欢的愁眉不展,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敞开心扉去面对呢。希望与机会从不是别人施舍的人与植物并无区别,都有各自存在的意义点击上方文字关注婷婷随笔图片来源摄图网全文共715字,阅读需要2分钟天气并不是十分的晴朗,而是只有白色没有任何色彩的亮度,也可能是穿得略显单薄些,所以风吹起的时候还是感到了几分寒意总有一道光,赶走心中的彷徨点击上方文字关注婷婷随笔图片来源摄图网全文共723字,阅读需要2分钟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远,更不知道那还未走的路会有着怎样的坎坷在等待着我,努力地奔跑着,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追逐着,最女大学生未婚先孕的悲剧,本该能避免的,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呢?21天图文打卡挑战(第二期)如今的大学是允许结婚生子的,但是还是有很多女大学生因为各种原因遭受未婚先孕的痛苦,最终毁了自己,害了孩子,这一切本不该发生,谁又该为此负责呢?前情回顾日缘份重的人,家人不支持怎么办?师父今早给众弟子提了一个问题缘份重的人,家人不支持怎么办?我答1。缘份重首先说明我们肩负着重任,我们自己要定位好自己,我们要在坚守这个重任的同时,要在思想和行为上善巧方便,毕竟我们以家人之名面对踢猫效应和情绪黑洞,我们怎么办?最近,以家人之名热播,三娃两爸的故事,深深吸引了观众。两个爸爸带着没有血缘的3兄妹生活,呈现出来的是欢快的生活日常,温馨的人间烟火。可是,剧中的两位妈妈却把观众气的不轻。剧中李尖尖以家人之名,行绑架之实,陈婷的作,是大家宠出来的热播剧以家人之名中的凌霄,让观众见识到,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是如何被妈妈陈婷逼成了一个沉默寡言有心理疾病的大人。被陈婷气死了屡屡上热搜,可见陈婷的做法有多么地不得人心。凌霄的妈妈陈关于诗的几点浅见(欢迎批评和指教,谢谢评论和点赞)一关于格律简而言之,格律本意是格调与音律。在诗歌创作中的格律,因平仄之格而使调畅律动。一切游戏都有规则,否则不成其为游戏。格律是前人在诗歌特别是近体诗创作过程中,总结积累的宝贵成果在兴义,我看见那么多的姑娘在闹春有人这样强调蒙昧的躯体喜欢分头做梦,洁净的灵魂热爱抱团取暖。作者手记1。hr兴义这座小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处飞花,四季如春,适宜人居,我很喜欢。我更喜欢春天里的兴义,这座城市黔西南的教育,请原谅我剥开了培训机构的魍魉面纱一打着培养孩子的口号,黑着良心赚钱是门道。凡事都有套路,至于你们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在多家培训机构干过的我,太熟悉老板们的运作模式,我今天公开的,都是干货,如果你们不想成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