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认识黄梅戏演员马兰是从1984年的央视春节晚会开始的,那时她剪着短头发,穿着格子裙,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清香的兰花。此后她的舞台形象更深入人心,从《龙女》、《红楼梦》、《西厢记》,一直到后来的电视剧《严凤英》等,观众记住了黄梅戏,也记住了马兰。 马兰出生在安徽太湖县,马兰的母亲是当地的黄梅戏剧团的演员,父亲是一名大学生,从事黄梅戏舞美设计工作。受家庭因素的影响,13岁的马兰穿着碎布做的上衣,背着自己的行李走进了安徽省艺术学校的大门。1989年,马兰凭借着电视剧《严凤英》,在艺术上取得极大成功,一跃成为中国最知名的黄梅戏演员。 余秋雨和马兰现在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在网络上搜索余秋雨,和他有关的消息,关注度最高的是与妻子马兰的离婚传闻。 千禧之旅 事业正值高峰之时,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马兰却心力交瘁地暂别舞台。2000年,离开舞台的马兰,决定陪伴丈夫余秋雨共走千禧之旅。千禧之旅是一次以探寻古文明为目的的文化考察,是一档电视节目,也是余秋雨写书的素材来源。千禧之旅始于希腊奥林匹克,终于中国万里长城,历时4个多月,跨越4万多公里,踏遍了全球10个国家。观众们跟着余秋雨一起,重游了四大古文明发源地和三大宗教发祥地,一起探索、破译、感悟古文明的演变和兴衰。可是,这趟文化之旅却意外地给马兰带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疼痛。 千禧之旅游历了当时世界上最危险的地带,约旦、伊朗、伊拉克等等。知道丈夫要去这些国家,马兰心里总是有些担心。一路上严格的盘查、荷枪实弹的士兵,让人揪心。陪伴了丈夫几天的时间,马兰要走了。跟丈夫告别的那天是在佩特拉美丽的风景区玫瑰谷。本来说好的车次临时提前了两小时,马兰突然意识到可能分别的无力感,以及生命中一种真切的痛苦。告别的时候,马兰坐在车里,手放在车窗上,与丈夫的手隔着一层玻璃。车子开走了,丈夫的手顺着灰尘,在车窗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五个指头的指印。马兰用手摁着这个手印,仿佛抓住了丈夫的手,眼泪无声夺眶而出。 爱情保鲜 千禧之旅的这次分别,让马兰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对丈夫的爱恋与依赖。马兰曾在一次采访中说过,余秋雨真是上帝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她的人生因为余秋雨而完整。但在世俗的眼光里,人们总是习惯性的不去看好那些年龄差距较大的夫妇。因为尽管爱情没有年龄的界限,可年岁的区别总是容易带来思想的差距。为此,马兰做出了许多方面的努力,尽力去弥补与丈夫余秋雨之间的思想差距,让两人的心灵处于同一起跑线,保持爱情的温度和婚姻的长久。 后来,余秋雨在《千禧之旅》一书中也提到了与马兰的这次分别,很多读者为之深深动容。余秋雨曾经这样说:马兰不仅仅是有外貌美,在古典概念中,读书的权利全部交给男子这一方,现在情况发生变化了。她不仅仅只是看重我的才,我也不仅仅看重她的貌。 即使因为工作原因,两人时常分开,可感情却没有因为相守时间的减少而变淡。大部分时候,余秋雨和马兰都会携手出席各类社会活动,两颗心因此贴得更近。 夫妻携手 1996年,由余秋雨策划、马兰主演的黄梅戏《红楼梦》在安徽首演。散场后,著名导演谢晋找到余秋雨,说这就是中国的音乐剧,希望余秋雨能走出这条路。而戏剧大师黄佐临先生写了一封信给余秋雨,提到他从国外回来后一直希望在中国的舞台上,能够生长出中国的音乐剧。为此,马兰与余秋雨也是做出了很多努力,其中,原创音乐剧《长河》也让离开舞台8年的马兰,再次绽放出光彩。 《冰河》是余秋雨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一则在生命绝境中诞生的爱情故事。这部作品,可以看成我们夫妻俩在绝境中的悲剧性坚持。但故事还是美好的,甚至没有一个坏人、恶人。真正的艺术,永远不是自卫的剑戟。余秋雨在序言中写道。一本著作,使两人结缘 当年还是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余秋雨,虽然是院长,但在民间的名气却远逊于马兰。有一次,艺术界的一位老专家送给马兰一本余秋雨的理论著作《艺术创造工程》,并叮嘱她:艺术工作者一定要读读这本书。 就是这本书让24岁的马兰认识了40岁的余秋雨。读了这本书后,马兰就被作者的睿智和学识深深吸引和折服了。不久,马兰去上海演出《遥指杏花村》,当时她冒昧地打电话邀请余秋雨去看,但是她自己却没有戏票,倒是余秋雨说,我有啊,你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几张。 《遥指杏花村》的演出很成功,谢幕的时候,马兰四处张望,盼着余秋雨出现。这时,一个中年人健步登台嘹亮地招呼她:嘿,马兰,我就是余秋雨!原来余秋雨对马兰也仰慕已久!就这样,两人第一次会面就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马兰被他的学问、智慧、人格魅力打动了,我和余秋雨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奇妙,我和他就像在上辈子就结过婚一样,而今生要做的只是完成前世的那个约定。一天,余秋雨突然对马兰说:我觉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 马兰马上回了一句:我觉得呀,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错。这就算是求婚,很快余秋雨和马兰结婚了。 余秋雨比马兰整整大了16岁,老夫少妻式的结合曾经引来过许多人的流言蜚语,但他们却没觉得两个人有差距。 正像马兰所说:其实在心理年龄上,我们俩是差不多的。秋雨有时候更像个孩子似的,比如走路的时候,他总是不好好地走,有时候会突然绕到我的面前,做个夸张的动作,吓我一大跳!我们俩在人生态度、生活方式上非常接近,相当默契。 从知名黄梅戏演员,到著名作家太太,马兰婚后的社会角色发生了突变。这丝毫不改变余秋雨对她的评价:马兰肯定不仅仅是有外貌。在古典的概念中,读书的权利全部交给男子这一方,现在情况发生变化了。她并不仅仅只是看重我的才,我也不仅仅看重她的貌。 有一段时间,马兰还从书店抱回一大堆印谱,认真地学起篆刻来了。过年的时候,马兰送给余秋雨的就是一方刻有秋雨的印章。马兰还用自己的方式参与丈夫的工作,余秋雨每一篇文章出来马兰都是第一个读者,她会用不带演员腔的自然方式读出来。 每每看到被离婚的传闻,两人都笑弯腰。 2009年,网上有消息称余秋雨与一美女作家厮混,余秋雨作出回应:这个美女作家就是我妻子!而余妻马兰的话更值得回味那些不懂爱的人产生的困惑,很值得同情。对于自己的婚姻,马兰坚定地表示:若有下辈子,还会嫁给他。 不久前,余秋雨心情大好,被问及和马兰的感情,余秋雨畅所欲言,首次谈到了很多他与妻子亲密无间的感情,破除了此前微博上传言他和马兰离婚的谣传。 每半年网上就有人说我们离婚了,我们两个笑弯了腰,怎么又被离婚了呢?余秋雨用马兰说过的一句话来回应此事:马兰说,老是住在沼泽地的人没见过山,没看到山就以为山会倒,过一年心想总该倒了吧,没有倒,过半年又来还是不倒,所以他就老是幻想山已经倒了。 总之,马兰的婚恋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她(马兰)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我们也很崇敬她,看着她一出戏一出戏展示给大家,我是非常喜欢她,我就觉得作为一个戏曲演员,她在塑造人物的功力上非常深厚,不是一味的展示我们传统艺术的那种形式的东西,程式化的东西。 那么两人如此恩爱,给了我们什么样的其实呢? 借用余秋雨的话就是: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