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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军事题材小说兵家第九章上阵父子兵

  老将军王夫之为《兵家》作者之一王艳良题词
  王村,老早之前的王家大院,后来的鬼屋,仍然鬼屋。那个疯的日本姑娘就住在那鬼屋。大门紧闭,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时传出哈哈的笑声,还有喊声:"爹!娘!"那笑声,那喊声,令人毛骨悚然。令老早之前的王家大院森然可怖。
  "干嘛不搬回?"有人跟我的王姓爷爷说。
  我的王姓爷爷望先前自家的大院,苦笑。
  东北人民自治军北安军区的一个骑兵营将营区设在了王村,而且就设在了先前的王家大院。那个日本疯姑娘被村里的一户人家收留。战士们进入大院的时候,曾经在屋子里发现一个悬挂在房梁上的尸体,哦,不,应该说是骷髅,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大甸子里丰茂的羊草,喂养着战马,令匹匹膘肥体壮。
  我的奶奶常痴迷地望着战士,望到了儿子的身影……
  王天成到绥化城看过儿子。在小饭店爷俩喝着热气腾腾的馄饨,王天成问:"少东家没生气?你没跟了他。"
  "不知道……"景文说。
  就在爷俩正吃着馄饨的时候,来了战友,说雷司令请父子俩到他的办公室。
  "我听说王家和刁乐山交往甚厚,父一辈子一辈。刁乐山是打过鬼子的人,共产党人记着这些呢。我在想,能不能拉他过来,站在人民的这一边。"雷鸣说。
  "司令想让我王天成做什么呢?"
  "传话给他,我雷鸣想见他一面。在哪见面呢,由他来定。"
  "我跟爹去!"
  雷鸣望天成。
  "不管现在刁乐山是哪头的人,都不会为难我们爷俩的。景文的另一个爹可是救过他的!"天成说。
  "如果情形不对,可只当通常拜访。"雷鸣说,掏出配枪,递王景文:"带上这个,多加小心!"
  "是!"王景文立正。
  当夜,我的王姓爷爷就睡在卫戍司令部,睡在自治军战士的大铺,和儿子相挨。他的一只大手压在儿子的身上。睡梦中都要感觉着儿子的存在。我的父亲被那一只大手压得暖暖。他想把那只大手抱在怀中,可是又怕惊扰了父亲。这是我的亲爹!可是我没有能够给他做啥……景文鼻子酸酸。
  就在那一夜,雷鸣给刁乐山写下了一封信。一位抗日的英雄,他是多么希望在国共的决战中站在共产党人的一边,而非成为对头。
  夜,铺下了一层薄雪,算是告示了:冬天来临。
  大甸子更是如一张白纸铺展,无际地铺展,仿佛谁要写一篇大文章。天空阴霾,欲雨欲雪的样子,想着什么心思的样子,要写大文章而沉思的样子。
  "要见刁乐山,得先去趟望奎。"爹说。
  爷俩快马奔望奎。
  到了望奎,找见了一个修鞋的,王天龙叫他老孙。老孙说回家说话?王天龙瞧瞧周围,没啥人,而且当时也没修鞋的,就说不用。
  你家大掌柜的没挪窝吧?
  挪啥窝,谁还顾得上修理他!老地方。
  念着交情,刁乐山跟天龙交待过,如果有啥事要帮忙,可到这望奎找这孙瘸子。敢情这孙瘸子是刁乐山安插在望奎的眼线。我的王姓爷爷怕空跑,就先来掏底。要不,大山绵绵,哪去找?跟大山里找棒槌差不多呢!呵呵,刁乐山还真跟棒槌差不多呢!那一拨子好汉,要是跟了共产党,可不就是棒槌了嘛!
  驰骋于大甸子之中,望着爹在先的背影,景文欣喜地发现爹身上久违的彪悍。久违的彪悍。许久,爹一老本实,甚至显得唯唯诺诺,甚至显得未老先衰。显得跟别的许多爹一般样。嘻嘻,这才是俺王景文的爹!
  可是发现爹奔的方向不对。"爹,不是得奔大山嘛。"儿子说。
  爹回头诡秘地一笑:"回趟家,让你娘瞅瞅你。"
  街上的孩子认出了小文惊讶地长大了嘴还没来得及欢呼,父子已经到了自家的大门前,父亲喜悦地喊:"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花儿奔了出来:"哥!"
  春儿奔了出来:"哥回来了!"
  娘奔了出来,望还马上的孩,惊喜:"小文!"
  爹得意地大笑,下马。
  儿子下马。
  娘奔出院门,一把将儿子搂在怀中念叨:"我的大儿子!我的大儿子!"
  就在被娘搂着的时候,王景文听到了从先前王家大院传来的歌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娘亲吻着孩的脸颊,亲了端详,端详了再亲,说:"我儿又长高了!"儿倾听着歌声,知道要在家耽搁一宿了。不过还是着急:"爹,咱啥时走哦?"
  "不急,不急。"爹说。
  晚饭的时候,爷爷说:"你没跟毕经纬,毕老爷子老大不乐意呢。"
  "净汉奸跟他,谁跟!"孩不屑。
  娘就说,还是自治军好,那个骑兵营的战士,哦,也有当官的,没事的时候就帮乡亲们干活,打扫院子,挑水。
  "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队伍呢。"爷爷说。
  "反正我大儿子哪伙的,我就哪伙的!"爹说。
  全家大笑。
  那夜,睡梦中的景文忽然被烫醒,激灵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母亲的脸,端详着自己的脸,又一滴泪落下。母亲笑笑,为孩子拭去自己落在儿子脸颊上的泪水。儿子咧嘴笑笑,也眼里湿润。
  "睡吧。"娘说,继续为儿子缝补衣裳,油灯摇曳,有晶莹的东西自母亲的眼中滴落,润了线,母亲对儿子的牵挂缝进了衣裳。
  娘念儿深切,爹就将儿子带到了娘的面前。
  那一夜,落了好大的一场雪,大甸子,穿上了厚厚的雪棉袄过冬。而上路的爷俩,都穿得暖暖。我的奶奶给我的爹穿上了厚厚的暖暖的棉袄。
  "要不,我跟你们走一遭?"我的太爷说。
  "呵,爷仨,整得跟咱家里的事似的。你要再去,老毕得更不满意了,又一个叛徒!"天成说。
  "有爹跟着就行了。"景文说。
  雪深都没到马的膝盖,马很难跑得起来。微风,不时地将颗粒状的雪扬成了雪雾,起了阵就隐下。不小心,马就噗通地深陷雪中,雪没到了马肚。马就奋力,像在水中游泳似的,一番折腾,才会出深雪区。
  大山里,夜幕罩下来,更显得幽暗,幽深的暗。
  "到地方了,别让哨卡给咱爷俩算计了。"爹说,就扯开嗓门唱起来:
  "青纱帐立起来,
  拎枪骑马入大排。
  不抢无房无地的户,
  专抢叫儿撒欢的大老财。
  有朝一日天地变,
  跪倒爬起是好汉嘞!"
  儿听得新鲜,儿还没听过爹唱歌呢,唱得怪腔怪调。爹的歌是跟刁乐山学的,跟刁乐山打交道的时候,刁乐山哼唱那歌,爹救学会了。
  "哈哈哈哈……,来人可是王天龙?"唱出了一人,立在面前。
  "正是,来见大掌柜。"爹赶紧下马,抱拳。
  "咋还带了位?"
  "我儿子。"
  "哦,爷俩!"
  引领爷俩的绺子不时模仿着猫头鹰在夜晚时发出的那种叫声,其实是告诉哨卡:来的是老熟人。大山幽暗、幽深,通往营盘不知道得有多少道哨卡呢。这一边,那一边,悬崖相向,相峙,索桥相连。刁乐山给你弄个索桥相连。遇袭,情势不妙,可这边撤,可那边撤,索桥一毁,没法追。木屋多了,木屋大了。刁乐山不住木屋,住一天然的山洞中。
  "哦,大侄子来了!"见到王天龙的刁乐山高兴得不得了,立起了颀长的身躯,前倾,端详来人,错动着眼珠,看跟王天龙同来的人。
  "还有大侄孙。孩子,叫爷爷!"
  "爷爷!"
  刁乐山惊异地更是前倾,大眼珠子突出,端详侄孙:"吓,眨眼就大小伙子了!"上前,捧孩的两臂端详。那大手,鹰爪般有力。
  "是孩子要见你呢。"天龙说。
  "哦……?"
  我的父亲立马里怀中掏出了信:"我们司令给您的信。"
  "你的司令?"刁乐山惊异,抽信,看信,叨咕:"哦,也是让俺老刁靠窑儿。"【靠窑,土匪黑话,投靠的意思。】"给俺爷仨备菜、备酒!"刁乐山举着信吩咐。
  酒桌上,刁乐山说:"落叶归根,我刁乐山也一把年纪了,自然要有个归宿了,跟我的弟兄也要有个归宿。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靠窑儿自然也要寻个靠得住的,肩膀结实的。关于靠窑儿,俺老刁已经有了选择。您爷俩知道俺老刁现在的身份吗?先遣军少将旅长!"
  王景文大惊。
  关于刁乐山,后来雷鸣曾经向上级检讨:错过了争取的时机,以至于让毕经纬先下了手。
  "一见您们爷俩站在面前,我还以为可能是来挂注呢!共产党来了,共产党是要共产共妻的!"刁乐山说。
  "那是反动派造谣!"王景文说。
  "共妻的事倒没有,可是要共产的!"
  我的王姓爷爷笑了:"乡亲们要共我的产就共吧,我王天龙已经习惯了就种两亩三分地!省心多了!"
  "哦……"刁乐山瞅王天龙,摇头,不太理解先前的王天龙变成了眼前的这王天龙。"如果你们也来能来我这,我一定重用!老交情,我可没忘!"刁乐山说。
  "共产党也没忘你打日本的事!"景文说。
  刁乐山一怔,随即道:"那是!"自己肯定着自己先前抗日的功绩。
  "日本鬼子玩完了,结果来了共匪!"溜达进来了毕经纬,原来毕经纬也在山寨!
  "可别共匪共匪的,蒋委员长不是还和共产党谈判的嘛!"刁乐山说。
  毕经纬瞅王景文冷笑:先前自家的下人现在跟了共产党!还来拆自己的台!搞策反呢!
  王天龙红着脸,闷头,忽然牵了儿子的手站起,向刁乐山抱拳:"大掌柜的意思我儿已经明白了,回去传话就是,我们也来就此告辞!"
  刁乐山蹩眉站起,不由自主地抱拳。父子离去,刁乐山叹气,坐下。不看毕经纬。先前的朋友、恩人,转眼间,远了,甚至,成仇人。
  营寨的大门可是关着的。可是,刁乐山传出话:放人。
  我的爷爷再次扯开了嗓门唱:
  "白马饰金羁,
  连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
  幽并游侠儿……"
  狼的长嚎声声。后来后面传来了得得的马蹄声,刁乐山派人相送。
  "哦,大掌柜的是怕俺们爷俩喂狼!"我的爷爷说,带几分无奈的得意。
  出了大山,护送的绺子回了去。
  "爹,说不定就叫你给耽误了!"儿子埋怨。
  爹一怔:"不至于吧。"
  景文当然也觉得对刁乐山的争取不会就差一宿的工夫。可是,仍然深深地愧疚。
  后来爹见一个地方雪挺深的,下了马,又趟又拿屁股坐的,弄出了一个大大的雪窝,瞧着儿子说:"歇歇,歇歇。"
  爷俩挤在雪窝,拿出了各自的苞米面饼啃。
  "唉,在刁乐山那连口吃的都没混上,死要面子活受罪!"爹说。
  "他那饭吃着多没味啊!"儿子说。
  一匹马打了个响鼻,探头雪窝,水汪汪的眼睛望你。
  "马也饿坏了。"爹叨咕,将手中饼掰了块,喂给马。
  另一匹马也探头进来,水汪汪的眼睛望你。
  景文就也掰了块饼喂给马。
  爹把手中饼都给了马。
  景文就也都给了马。
  "不够给马塞牙缝的。"爹说。
  "嗯。"儿子同意。
  "得让马吃点东西。"爹说。
  "嗯。"儿子同意。
  奔了一个叫三道岗子的屯子,两匹马的到来引得满屯子的狗叫,此起彼伏的。
  爹叩响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半晌里边问:"谁呀?深更半夜的,干啥?"
  "抗联!别合计土匪啥的!"爹说,爹心里说:"可是刚从土匪窝里出来的呢!"
  "抗联?"抗联是稍微有点远的记忆。
  "执行任务路过这,就想歇歇脚。"爹说。
  又静了阵,想必是又从门缝往外观察,观察与思考,而后院门犹犹豫豫地打开,一汉子穿了件羊皮袄,可是小腿那是光着。爷俩牵马进了院,汉子又探出头去向院外望,确定再没人,才关大门。
  "真是抗联的,没唬弄你。"爹说。
  儿子心里嘀咕:咋不说自治军呢?
  一进厨房,都能感受到西屋溢出的暖意。房东从灶台上端起油灯,将客人引到了东屋,没人住的屋,炕上地下堆着粮袋,大炕上还堆着苞米棒。
  "我先给你俩弄点吃的。"房东说。
  "深更半夜的,别瞎忙乎了,我俩就在你这屋委半宿。"爹说。
  "那也得把炕整热乎。"房东说。
  先抱来了被褥,再抱来了柴,往炕洞里填,干树枝呼呼地燃,驱了屋内的寒气。"你俩睡吧。"房东说。
  "老乡,你对抗联真好。"爹说。
  "抗联,打鬼子嘛。"老乡说。
  爹嘿嘿地笑,帮房东烧炕。
  "都填里你们就歇着,我去喂喂你们的马。"房东离去,留下了油灯。
  老爹喂喂地拨弄醒儿子,儿子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眼睛睁开,骨碌坐起,望窗外,岂止是大亮,满世界的雪白亮亮的,晃眯缝了儿子的眼,太阳已经快踱到当空,太阳笑呵呵。"我的天!"儿子说。
  "这回可别怪我耽搁你了。"爹说,爹可是已经穿戴好。
  厨房,饭桌摆在了地,坐在小板凳,爷俩吃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的一餐。高粱米粥,俩鸡蛋。房东家的仨孩站一边看,被娘拽走。吃饭的爷俩知道孩子馋的是鸡蛋,谁也没动那鸡蛋。站起身要告别的时候,房东拿起俩鸡蛋往爷俩手中塞,都推却,爹说:"给鸡蛋给孩子们留下。"都死活不要,出了屋。
  马蹄得得,儿子说:"他们对抗联真好!"
  "所以我儿呀,你就好好跟抗联吧!"爹说。
  可是儿子发现爹的行进方向又不对了:"爹,这哪是往绥化去啊。"
  "哦,哦,我心思再回趟家呢。"爹嘿嘿地笑。"不回了,不回了,就绥化,就绥化。"
  东北人民自治军北安军分区震撼、震怒。毕经纬立功心切,以特派员的身份唆使刁乐山率兵接收望奎。先遣军不敢与苏军发生冲突,望奎没有苏联驻军,就要强行接收。结果,与驻扎在那里的自治军发生了武装冲突。那里只有一个连的自治军,在奋勇抵抗之后,大半同志牺牲,余下的撤出了望奎。自治军的抵抗出乎刁乐山的意外,出乎毕经纬的意外,在占领了望奎之后,冷静下来的二人知道自治军不可能接受这事实必然反击,连夜撤出望奎,穿越大甸子,返回大山之中的巢穴。
  消息唰地冷峻了共产党人,冷峻了共产党人占领的乡村、城镇,冷峻了共产党人的队伍。为震慑土匪的嚣张气焰,震慑国民党武装势力的嚣张气焰,北安军区决定:消灭刁乐山!以剿匪的名义!
  雷鸣奉令将驻守绥化城的自治军中调拨出两个连开赴北安,与主力会合。队伍出发前,王景文被叫到了雷鸣面前。王景文在出发的队伍中。
  "你是去过老鹰嘴的,可能是要用你做向导的。能完成这任务吗?"雷鸣说。
  "那叫上我爹!"
  "可是刁乐山跟你爹是老交情!"
  "爹说他跟我一伙!就是……跟共产党一伙!"
  "那就叫上你爹!"
  "是!"爹参军后最响亮的一声。
  那时,随着队伍的扩大,绥化城的自治军将主营区移在了城边。而且,配置了战马。这里,也是北安军区的一个骑兵营,北安军区骑兵团的一个营。我的父亲王景文,在九连。我的父亲,威武的骑兵战士。
  本来营长想全营都拐下,经过王村,但是后来改变了主意:担心过于大张旗鼓,过后王家遭到土匪的报复。于是,让我的父亲单骑奔王村,让带着我父亲的父亲到北安军区会和。
  王村,一拨孩子团着晶莹的雪打雪仗,景文策马而过。
  立在家门前,见爹正在院里忙活,就喊:"爹!"
  "诶呦,儿子!"爹惊喜。
  "儿子奉令请爹去北安!"
  "去北安?干啥?"
  "儿子就要跟部队去打刁乐山,爹说过,爹跟儿子是一伙的!"
  爹一惊。刁乐山打望奎的事家喻户晓。"打刁乐山?"爹叨咕。
  "是的!"
  "那请我干啥?"
  "到北安就知道了。"
  娘奔出,花儿奔出,景春奔出。
  "儿子,咋不下马?还要过家门而不入吗?"娘说。
  "就是嘛。"爹说。
  儿子进了院跟爹说:"咱们得立即走,这回可不能听你的了!"
  "马上就走?"娘可舍不得,两手把了大儿子的两臂。
  "娘,儿子是队伍上的人!"景文说。
  "也是。"爹说,扑拉扑拉手上的灰,前襟的灰,去牵马。
  爷俩出院,很面跟着一溜。
  爷俩上马,娘泪水滚落。
  爷俩策马北去。
  "唉,这刁乐山……"我的爷爷唉声叹气。
  "爹,你说过,你跟我一伙!"我的父亲说。
  就在队伍即将进入北安的时候,我的爷爷我的父亲与队伍会合。
  "我的儿子现在是我的长官呢!"爹自嘲地跟营长说。
  营长哈哈大笑。
  那夜,军区首长研究作战方案的时候,将我的爷爷和父亲找了去,让我爷爷先介绍刁乐山巢穴的情况。我的爷爷说上几句就加上一句:"刁乐山不好对付呢!"首长有问我的爷爷就有答,可是不时加上一句:"刁乐山不好对付呢!"
  我父亲急了:"还能比日本鬼子不好对付啊!"
  我爷爷说:"日本鬼子也没对付得了刁乐山!"
  "鬼子没对付了咱们自治军就能对付得了!"我的父亲说。
  "看把你急的!我也不是不配合!我咋能不配合我儿子呢!不是都说了嘛,我跟儿子一伙!"我爷爷说。
  逗得军区首长乐。
  那夜,爹和儿子睡在一起。睡梦中爹还在叹气,叨咕:"刁乐山……"
  早饭之后骑兵团出发。岂止一个骑兵团,自哈尔滨,也一个骑兵团出发。东北人民自治军要拿刁乐山试刃,志在必得。
  匪巢震撼。坐探纷纷来报:自治军兵分两路而来!
  刁乐山知道自己已经被牢牢捆绑在国民党的战车了,望奎一战,更有着毕经纬的这个险恶用心,现在,他毕经纬可以不必再担心自己反复。
  毕经纬冷笑说:"当初日本人都没能将刁旅长灭了,现在还怕什么刚刚冒出来的自治军?此时也正是刁旅长为党国建立殊勋的时刻!"
  "当初抗联没辙了,还能往苏联那跑呢!"刁乐山冷笑说。
  "刁旅长手下这上千人的队伍,总不会是吃干饭的吧?这装备,哪里是抗联可比!"毕经纬说。"如果胜得了自治军,我立即请示上峰:提升刁旅长为先遣军司令!"毕经纬补充。
  "如果胜不了呢?"刁乐山眯缝着眼睛盯视毕经纬。内心中在骂:"小鳖羔子,不知道厉害!没想到我这老江湖着了他的道!"
  "何必长他人威风!"毕经纬不太高兴,也不敢过于不高兴。这刁乐山现在是他的政治资本呢。是他毕经纬的未来!
  自治军就没打算偷袭,知道刁乐山眼线遍布。
  刁乐山那也是吸纳了多股绺子的,首领们也都被封了大大小小的官衔,国军序列的官衔,而且都有委任状呢。据说所有的委任状都是毕经纬制作的。少数几个,毕经纬得到上峰许可。
  投奔的绺子,有的首领沉不住气了,知道自治军大军将临,跑到刁乐山面前慌张:"旅长,赶紧跑吧,咱不能坐以待毙啊!"
  刁乐山甩手一枪,毙了一个,咆哮:"妈拉个巴子,惑乱军心!一切,我刁乐山做主!做主!"瞅毕经纬。也有那么一点甩手一枪的冲动。阴毒的目光。
  毕经纬一冷。
  北安军区的骑兵团进入大山。接近老鹰嘴。一直没见土匪的踪影,但是,我的爷爷我的父亲还有——骑兵团,知道刁乐山那已经是肌肉紧绷。就是部队临近着巢穴,也没一声枪响。部队占领了这一侧,就面对着大寨,甚至望得见大寨之上的匪兵,望得见瞄过来的枪筒。当然,那道索桥是不可逾越的。
  "你应该与他们谈判,我们是国军序列!共产党和国民党不是在谈判嘛!"刁乐山说。
  "要是能把共产党谈退了,我们何必组建先遣军!"毕经纬说。"刁旅长,绝不能对共产党心存侥幸之心!"毕经纬警告。
  "自治军不进攻不许开枪!"刁乐山下令。
  自治军头一天就包围,完成着包围,双方都没放一枪。
  夜罩下来,黑对黑,匪巢那也没灯火。但是都知道枪口对枪口呢。
  夜幕收起的早晨,大雾弥散,雾凇在一草一木,在你的眉毛,在你胡须。就是索桥的对面都隐没。无疑双方都是紧张的,都绷紧着。
  自治军让匪徒紧张了一夜。大雾让匪徒继续紧张。
  "我得跟刁乐山说几句。"我的爷爷叨咕。
  "说啥?"我的父亲不屑。
  我的爷爷就向对面喊:"刁乐山,我是王天龙,你的大侄子!是我带队伍来的!没办法,谁叫我和自治军是一伙的呢!让你靠窑你还不靠窑,你还打了自治军,拿自治军当鬼子啊!投降吧!别让跟你的弟兄受连累!"
  匪巢静静。
  骑兵团团长过来了,跟我的爷爷说:"告诉刁乐山,我们也有不忍之心呢,他刁乐山究竟也是抗日的英雄!"
  我的爷爷就继续喊话。
  毕经纬循声向这边开了一枪,顿时,紧张着匪军也盲目地射击。可是自治军这边,没有还击。慌乱的是所谓的先遣军。毕经纬声嘶力竭喊:"停止射击!"
  索桥被刁乐山炸毁。
  大雾散尽的时候,已经傍晌午,自治军开始进攻。
  更激烈的进攻是另一个骑兵团方向。
  北安军区的骑兵团,无非是阻遏了先遣军的一个退路,只能据高向大寨中射击。刁乐山主要的兵力阻击着另一路的自治军。
  我的父亲一枪一枪地放。
  我的爷爷叨咕:"这可咋攻啊!"
  有一棵苍松向大寨那方斜了下,而后向上蓬勃地长。我的父亲也不跟谁招呼,奔了过去,枪背在背,抱着树干爬了上去,隐在树冠向大寨内射击。
  我的爷爷张大了嘴,缓过神来骂:"这鳖羔子,不要命啦!"
  "王景文,给我撤下来!"连长喊。
  我的爷爷就要奔前,被团长一把拉住:"危险!"
  我的爷爷急得都要哭了。
  九连连长在己方的掩护下,冲到了那株苍松下,枪指我的父亲:"混蛋!不下来老子毙了你!"总算带回了我的父亲。
  不过回来的连长瞅着那株苍松说,跟我的父亲说:"那还真是个狙击的好位置!小子,好好练枪法吧!"
  后来我的爷爷找到团长,说可以带部队过那头,马是过不去的,只能人过去。团长当即派出九连跟随我的爷爷和父亲出发。
  把枪声抛远,又再次临近老鹰嘴。林木茂密,摸到了大寨之下。崖壁突出了下,可是在那突出的地方偏偏凹进去,上下尖锐地突出,因而得名老鹰嘴,凹进去的地方就是大寨。摸上来的队伍匪徒还没发现,但是,自己那一方的人已经瞧见,密集着火力吸引着敌方。也听得到来自友军的攻击已经很近。一块巨石遮在上方,越过那巨石,就是大寨,很近的就是大寨的大门。炸开大门,就可以突进。我的爷爷跟副团长跟连长描述上面的地形。副团长率领这一个连。
  "我带人先上!"连长说。
  "我先上,我灵巧!"我的父亲说。
  "哼,就你能!"连长说,故作不屑。
  "嗯,我儿是灵巧!"我的爷爷说。
  "那就跟我上!必须听我指挥!"连长说。
  搭了人梯,攀上了一位位,隐蔽着,尽可能让更多的人上来,而后再进行攻击。连长将王景文按在身边,防止着莽撞。
  儿子上去了,我的爷爷也急着上去,被副团长阻止。
  当副团长上去了,我的爷爷恼了,喊:"我得上去!我得上去给你们指路!"
  结果,踩着战士的肩膀攀上去了。
  巨石之上多了个没有武器的人。
  上来的人隐蔽在树丛间,披挂着积雪的树丛更密实着。连长盯着大寨的大门,命令二排排长带几名战士用手榴弹炸开大门,二排可正是王景文所在的排呢。二排的战士立即手榴弹在手,二排长盯着寨门点名,点了仨战士的名,王景文等着点到自己呢,二排长吼了声:"上!"当先跃起,王景文本能地跟着跃起跟着冲了上去,树丛之后也立即枪声密集,掩护。排长甩出第一颗手榴弹,而后是跟随者的四颗,五颗手榴弹砸向寨门,爆炸,寨门支离,坍了下来,那一瞬间,仿佛枪声忽然停止,就让你看大寨的这一缺口。这一缺口,如因惊愕张开的口。连长当先跃起,喊:"上!"前边的二排长当先跃起,喊:"冲啊!"就在往前冲的当口,王景文曾经觉得右腿麻了下,可是居然没有倒下,仍然可以继续冲锋。但是二排长倒了下去,两个战友扑倒。王景文吼叫着冲进了大寨,后面冲锋的人流,涌进大寨。匪徒一片慌乱,向那个洞穴奔逃。
  虽然不能冲锋,团长那头吹响了冲锋号。
  大寨之内,有的匪徒撇了枪,噗通跪下,举手投降。而后就是成群的匪徒举手投降。缴枪不杀的喊声满寨。忽然,山洞之中传出爆炸声,自己的人还没冲进山洞咋就传出了爆炸声?
  "刁乐山,你给我赶快投降!"我的爷爷喊。
  不见刁乐山,也不见毕经纬。
  没人顾得上理会我的爷爷。就是我的父亲也顾不上,冲进了山洞。
  山洞中弥散着烟尘,刁乐山通常坐着的那把垫着一张黑熊瞎子皮的椅子,支离地扣在前面,先前摆放那张椅子的地方被爆破得一片狼藉,谁在刁乐山的椅子下放了炸药包?可是刁乐山呢?也没见刁乐山的尸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爆炸之处倒是有两具尸体,可不是刁乐山。也不是毕经纬。也不见毕经纬的影。
  老巢动乱了,前方的抵抗立即瓦解,瞬间就漫山遍野的杀声,另一个方向也吹响了冲锋号也发起了冲锋。
  当枪声停止的时候,我的爷爷一个劲地叨咕:"咋不见刁乐山呢?"也不知道他是希望见到一个活的刁乐山还是一个死的刁乐山,或者,就是希望刁乐山逃脱?当然,跟儿子一伙是一定的立场。
  清理战场,不见刁乐山和毕经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讯问俘虏,得知:刁乐山、毕经纬已经从暗道逃跑。那暗道的入口就在刁乐山平常时候坐的那张椅子下。当刁乐山预知大寨将要被攻破,将心腹传唤到了山洞,而且山洞跟前放的都是先前自己的手下。当大寨大门被攻破,刁乐山率亲信进了暗道。当然,毕经纬跟着。而后,炸塌了洞口。交待这的那俘虏,钻暗道的时候落了后,向钻的时候见哧哧地燃着的导火索,哪里敢再进,就往远跑,没等跑出山洞,炸药就爆炸了,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命。
  凯旋。俘虏长长的一溜,被押往王村。中途,我父亲所在的骑兵营返往绥化。我爷爷问团长,他跟哪头走啊?团长说,任务已经完成,跟哪头都成。我爷爷说,那还是回家报个平安信。眼巴巴地看着儿子与他分离。当儿子就要走远,老爹纵马追上,将棉手闷子摘了下来,递给儿子。
  老鹰嘴的剿匪战斗,呈现着后来解放战争中我军常见的战术:集中兵力歼灭一个点的敌人。敌军强大,但是在一个点上,我军是强大的。老鹰嘴的战斗,锤炼了刚刚诞生的自治军。
  刁乐山牢牢地掌控着队伍,毕经纬掌控发报机。刁乐山和手下至少暂时不愁生存,他也学着当初的抗联,设置了密窖,储藏着粮食、衣物、枪支弹药,以备老巢被端,能够得以继续生存。毕经纬的那发报机也发挥着大作用:国民党的飞机给先遣军空投的物资,坚持下去必需的物资。刁乐山的本钱是手下的一拨子人,毕经纬的身后是国民党。
  绥化城,谢尔盖维奇带人而来,摘下了"国民党绥化党部"的牌子。谢尔盖维奇来到先前毕经纬的书房,现在是国民党绥化党部书记长赵福田的办公室,谢尔盖维奇说:"你们的先遣军就不是什么先遣军,是土匪!严重破坏这里的社会秩序,必须取缔!顽抗就消灭!你这个书记长是不受欢迎的!请你离开!离开!"
  "我是代表国民政府前来接收绥化的官员!"
  "土匪不能接收绥化!请你离开!否则……"
  赵福田摆手:"好好好,我离开,离开!"
  豆腐坊被贴上封条。
  "我儿子的豆腐坊……"听到豆腐坊被查封的消息,毕来福叨咕。
  每天忙活完了,毕来福总是留下我的太爷一同晚饭。晚饭的餐桌越来越冷了。
  "老东家,没想到鬼子被打跑了,这国民党和共产党造起来了!咱老哥俩的后人呢,竟然是对头了,两伙的!我在这再待下去,也实在是别扭。反正也猫冬了,我也就请辞了!"我的太爷在饭桌上说。
  "你家孩子咋就跟国民政府为敌呢?这天下还不得是国民政府的天下啊!"毕来福恼火。
  "到底是谁的天下,那得骑驴看唱本!"我的太爷笑着说。
  毕来福眉头紧皱。
  "孩子跟谁,由孩子去吧!"我的太爷说。
  回到家的太爷有一种很释然的感觉,有一种卸下沉重的包袱的感觉。
  "说是共产党打土豪分田地,咱就不做土豪。"我的太爷说。
  "嗯。"我的爷爷重重地应。
  《兵家》作者之一王艳良,曾为红军团团长。

与人交谈时,自己的这三件事不说,福气只会越来越多老话说得好能有几句,见人胡讲钟哄无声,满瓶不响。在任何时候,说话都要掌握好一个度,不然就是在自找麻烦。一些话,只适合放在心里,永远别说出来。与人谈话,把握好分寸,做到三思而后行,切人过五十,把日子过得更加安逸人过五十,不得不承认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衰退,岁月这把杀猪刀早已在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人过五十,已经走过家庭路上的风风雨雨,经历过职场上的大风大浪,品味过人生中的酸甜苦辣。人过五十,路女孩踩坏宝马M4,爸爸这样回答,全网直呼高人这两天,一段小女孩狠踩宝马M4的视频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7月16日,江苏南京,一名小女孩在车库玩滑板,随后对一辆宝马M4进行涂鸦,接着爬上车头对挡风玻璃一顿踩踏,导致前挡风玻璃碎一位高僧的劝诫当你鲤鱼跃龙门后,这三种人必须远离人这一生,变幻莫测,有喜有悲。困境时,不气馁,不自卑,调整好心态,随时做好冲击的准备,顺境指日可待。处在困境中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鲤鱼跃龙门,只是当你摆脱困境之后,你应该怎么做,才只有哥哥最好!林生斌早早变味四年前的杭州保姆纵火案轰动社会,6月30日,随着林生斌的一条组织新家庭的微博,网上又炸开了锅。7月1日,杭州保姆纵火案受害人哥哥朱先生发文表示林生斌独吞赔偿金。从失去至亲到再婚生子人在职场,给领导送礼讲究什么?不掌握这三个原则,注定职位低卡莱尔说过在人与人的交往中,礼物越周到越保险,运气也越好。可见,送礼是一门学问。俗话说礼轻情意重,送礼不在于物品是否贵重,而是这份心意,还有送礼人懂不懂人情世故,会不会投其所好。人价值8700万的青眼白龙和他的95后持有者贪污近7000万的背后6月初,一张青眼白龙的金卡起拍价80元,最后竞买人Y8745加到87326098万元。据了解,这张青眼白龙的用料为11g的24k金且限量发售500套,市值估价在20万到30万人民币不主动联系你的人,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心里面有一个人之后,不管再怎么忙碌,也会忙里偷闲去联系她,不管再怎么累,也会无时无刻想起她,看看她的朋友圈,想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在想什么。越是喜欢,越害怕失去,越是喜欢,越害怕断联徽州宴豪横老板娘火了,老板丈夫出来鞠躬道歉恐怕也于事无补这两天,徽州宴老板娘可谓是名震江湖,威震八方。凭借她自创的金句你怎么敢弄我的狗?敢弄我的狗,我就把你孩子弄死,老子有的是钱,个几千万我都赔得起,成功的让自己火了一把。这也让全社会人这四种说话方式令人受益一生老话说得好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说话要做到三思而后行,会说话不仅是一门艺术,也是一种能力。面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那些说话有内涵,做事有节奏的,言语间透露着高情商的人金毛Siri因为无良公司赚差价导致中暑死亡,相关部门已经调查今天,一条金毛Siri上了热搜第一。这家名为帮帮宠物托运公司位于广州花都,在接到网友亚瑞蒂奥的宠物托运服务,承诺由空运收取费用后,却采取陆运的方式运输金毛,导致金毛中暑死亡。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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