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要脸的，只是要脸也需要实力

　　在红旗渠停车场，我研究了一下附近的住宿。
　　大体方向，是朝河北走。
　　相对而言，我对河北的熟悉程度比河南要高一些，特别是与山东接壤的这些区域，河北的每个县我都很熟。
　　我看看，要么住邯郸郊区，要么住大名。
　　不是很想进城。
　　怕堵。
　　我一般都选华住会系列，邯郸没有很好的酒店，大名县有一家全季，上次我刚住过，还不错，我看离大名也不远，100多公里，我就把酒店顺手订了，准备出发。
　　但是，一设导航，发现要三个半小时。
　　直线，多是盘山路。
　　高速？
　　要绕个圈圈。
　　那我只能换个方向，选河南。
　　林州是县城，那么不如选安阳，安阳有美居，那我选美居……
　　80来公里。
　　去吧。
　　把儿子送到房间，我先在酒店门口咣当咣当跳了三千个绳，一口气，这已经是我衰老的表现了，我平时都是一口气五千，前段时间爬雁荡山步子迈大了，屁股疼，所以减量到三千了。
　　我在哪跳绳都有人围观。
　　人们只是好奇，竟然有人跳绳能跳这么久？
　　若是没有经过训练，哪怕是跑长跑的，他也跳不了太多，这里面一个核心问题，是节奏感，他们关注我，我也关注他们，就如同我们小时候喜欢去看新媳妇，其实也是新媳妇看我们。
　　应该是有个女性成长论坛，每个人都穿着粉色的T恤，后面还印着字，具体我记不准了，反正有个滴，最初我还以为是滴滴打车呢。
　　搞微商的吧？
　　昨天，我刷朋友圈，刷到龚文祥，他说邻居们很讨厌他，因为他动不动发个抖音晒一下自己的豪宅，为什么讨厌他？就是讨厌靠微商赚到钱买到这里豪宅的人……
　　龚文祥的回复是，我微商，我骄傲。
　　看他发了以后，我也在想，我邻居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评价我，整天吊儿郎当的装逼，钱可能都是骗来的，之前我每天打羽毛球时，经常有读者去各个球馆堵我，很多人不约直接来，我是很反感的，不愿意见，球馆就传言，我搞传销骗了人家钱，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不敢见。
　　还有更有意思的。
　　就是，我们对＂远道而来＂的朋友认知不同。
　　对于大部分人而言，都觉得人家远道而来，你咋能躲起来呢？一定要热情洋溢，我不洋溢怎么办？
　　他们洋溢。
　　他们请人家吃饭，还主动带路给送到我书店。
　　我就在想……
　　无语！
　　基数大了以后，什么人都会有，铁山靠火了以后，我本身在山东，抖音推送的相关视频也多，你看，有骑自行车去滨州的，有徒步去滨州的。
　　后来，有人一句话就点醒了我。
　　大衣哥门口的那些人，都是大衣哥喊去的。
　　这话，你仔细品品。
　　就是这么个道理，我们为什么不去堵王菲？！
　　现在，基本没人找我了，偶尔也会有追随的，例如我去乌鲁木齐，他接着飞去，然后拍了手里的茅台：董老师，我从成都追随而来了，您在哪？
　　这种，我都定性成了亡命徒。
　　就是赌人生最后一把。
　　因为，你超出了正常的、平和的交友原则，太用力了，过了敏感期我可以写写我亲身经历的，有人贷款20万直接拎着送给了我，她给人一直都是富婆的形象，那时我也年轻，也穷，就真收下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
　　太用力，让人害怕！
　　跳完绳，我回房间换衣服，洗澡，儿子问我可以给他买个饮料吗？
　　我说，可以的。
　　正好我看桌子上有个机器人小卖部，价格也很便宜，饮料2块5。
　　一会，机器人给送上来了。
　　也算是很新鲜的体验，我是早见识过了，娃是第一次体验，还很好奇，现在酒店，特别是刷卡式酒店，多是让机器人给送外卖，外卖小哥直接给放机器人里，机器人就给送上去了，那机器人是怎么通知取件的呢？
　　室内电话。
　　我搜了一下安阳的通讯录。
　　我现在的原则是尽量的不打扰别人，也是避免被别人打扰，是什么时候突然变成这样的？就是我意识到，我不需要赚钱的时候，我不需要赚钱了，谈什么项目？谈什么发财？我没有兴趣。
　　即便见个朋友，也是见无关紧要的。
　　要么，他足够富有。
　　要么，他足够无关。
　　你看，我最近见的一些，要么是车友，要么是驴友，我搜了一下后，发现有个洗脚妹是安阳的，河南在我们县城的洗脚妹都是同一个人带过去的，普遍不漂亮，多是已婚妇女，管理的很规范，当年我们本地最正规的足疗店就是他们经营出来的，品牌不是他们的品牌，但是从经理到具体的洗脚妹，全是河南系列，洛阳、新乡、安阳、濮阳、开封，算是北河南系列。
　　跟常规的洗脚妹，体验是不一样的。
　　很规范。
　　那时，我天天打球，隔三差五就去洗脚，她们都认识我，是所有人都认识我，都喊我老师，时间长了，也有那么三五个比较熟悉的，熟悉到什么程度？她们敢偷着加我微信，理论上加微信是要被开除的，不仅仅加微信，有的还告诉我，看我文章给我打过赏，问我看到了没？
　　我说，看到了。
　　其实，虽然我嘴上天天喊着让大家自觉，其实我并不关注谁买了单，买了多少。
　　有些，咱也替她们心疼。
　　为什么心疼？
　　觉得天资很好，而干了这个，长的也好，也有气质，身材这个东西，基因占9成，后天训练占1成，我比较喜欢的有两个，其中一个原来是海澜之家的导购，她是被表姐喊来做洗脚妹的，她在海澜之家一个月两三千块钱，洗脚能拿到六七千，关键是洗脚是管吃管住，等于纯剩这么多，大部分我都采访过，基本都是如出一辙。
　　哪一辙？
　　第一、普遍是被亲戚喊来的。
　　第二、孩子由爷爷奶奶带，老公也在外面打工。
　　第三、常年不见天日。
　　不见天日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们是不见阳光的，白天要睡觉，下午才开始上班，一直都是在室内，一般不允许到外面去，外出必须两人以上，确保不会跟客人私自见面，还有就是宗族式管理，不会被人挖走，那个开库里南的干洗脚的老板，他就谈过这一点，就是洗脚这个生意的确非常赚钱，但是最难的就是员工管理，就是干不住，要么被客人弄走了，要么被同行弄走了，真正能干住的只有一类，就是宗族式管理，例如大家都来自一个乡镇，都是亲戚朋友。
　　谁都挖不走。
　　海澜之家的那个颜值非常高，说是天生的网红也不为过，但是不能听她聊天，一聊天就是她婆婆她妈妈，全是这些鸡毛蒜皮，就如同我之前写的，偶尔在健身房遇到个美女，若是全程她别说话，你觉得很满足，就怕她突然说话或放音乐，瞬间没感觉了。
　　这里面唯一一个读过高中的，就是安阳的这个。
　　我一直都以为她没结婚。
　　很有礼貌，略胖，也不算很胖，可以理解为人高马大，我喜欢有文化的人，读过高中在这个群体里就算有文化的，还有就是人在这些环境里做事，无论原先是多么正经的，终究不断有男人撩拨，就是语言下限会不断突破，就是越来越大胆了，但是她还好，都是礼貌用词，老师您怎么怎么……
　　后来，我不怎么去按脚了，这些场所的人我逐步都删除了，保留了她，两个原因，一是我觉得她念过书。二是她说给我打赏过，我觉得若是再把人家拉黑了，太不道德了。
　　当时，还有一个读者也是洗脚妹，就是她原本就是我读者，一直都是干洗脚的，单独见过面，家是江西的，说话办事感觉也挺好的，后来我把她拉黑了，因为她整天纠缠于男人之间，还咨询了我一个关于艾滋病阻断的问题，我就把她拉黑了，她陪人是收费的，例如上山多少钱，开房多少钱，她也不避讳谈这些问题，她让我看到了男人的另外一面，按照咱的理解，你花钱买个女人，那就是买的服务，而他们不，她说喜欢吃凉粉，男人会提前买好，还会给她买花，甚至送到店里去，这些男人可能有着很体面的工作。
　　我在想，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你老婆可能也没受到过这个待遇。
　　我问，回头客多吗？
　　她说，很多。
　　她跟我聊过很多很奇葩的故事。
　　以后再讲。
　　还问我借过500块钱，说董老师，我也没钱还你了，要不，我陪你睡一次吧，你若是觉得亏本，可以喊你朋友一起。
　　我滴个乖乖……
　　言归正传，继续说安阳。
　　我给她发了个信息：我到你老家了。
　　其实我是调侃一下。
　　她问，董老师，你在哪？
　　我说，在安阳。
　　她问，安阳哪？
　　我说，美居酒店。
　　她问，什么位置？
　　我说，我发个位置给你。
　　她说，离我不是很远。
　　我问，你在安阳？
　　她说，我回来了三年多了，回来生二胎了。
　　我问，生完了吗？
　　她说，都会走路了。
　　她的意思是要买些特产送过来，我不让，毕竟没啥交集，咱没有理由欠她的，她就是生活在最工薪的阶层，花个三百五百的就会很心疼，而咱又对这些特产没兴趣。
　　她执意。
　　我说，你在哪，发位置，我带孩子正好过去转转。
　　她说，那我先打扫卫生。
　　我说，不用的。
　　她说，不好意思。
　　我说，真没事。
　　发了个位置给我……
　　真不近，16公里，我跟儿子就过去了，是一个很破旧的小区，但是能看出来，这里居民很多，她是在一个平房里，类似车库改的，牛奶配送站。
　　她，她婆婆，俩娃。
　　感觉她婆婆也就是50岁出头，很年轻，拿凳子让我们坐……
　　她可能为整个环境略尴尬，感觉有些局促，我就转了一圈，问了问，这个配送站赚钱不？需要雇几个人？能辐射多远？送一包能提多少？是不是也可以送菜？
　　慢慢，不尴尬了。
　　她比之前更胖了，也黑了，过去干洗脚再怎么也是打扮的很正式的，现在自己干个小买卖，又刚生了娃一两年，的确有些疏于管理，胸脯也更大了，戴的胸罩还是带盖的，可能是方便哺乳。
　　老公在北京那边干建筑，塔吊司机。
　　我问，多久回来一次？
　　她说，中秋、春节，这两次基本是准的，其它时间说不准，反正平均下来的话，一年怎么也要三四次。
　　我问，干配送站比出去打工强吧？
　　她说，收入差不多，相对自由一些，大的也要上学了，他爷爷奶奶俩人忙俩孩子忙不了。
　　我问，这房子一年租金多少钱？
　　她说，六千。
　　我说，那不贵。
　　她说，贵了咱也租不起，小打小闹。
　　也不用多问，文章她肯定也没空读了，基本是团团转的模式，儿子一直在拽我，他坐不住，嫌屋里有味道，屋里没有窗户，层高又矮，的确有味道，是返潮的味道，与下雨有关。
　　我要走了，抱了抱她家小娃。
　　又还给了她。
　　感觉娃身上一股尿骚味，可能是用的尿布的缘故。
　　上了车。
　　娃说，臭死了。
　　我说，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不要总是拽我，让人看到很不好。
　　他说，不喜欢闻。
　　我说，那你可以在外面站一会。
　　他问，是你朋友吗？
　　我说，算不上朋友，她之前在咱那边工作。
　　他问，是在咱家工地？
　　我说，不是。
　　他问，他们家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我说，六七千。
　　他说，这么少。
　　我说，这就是大部分人的收入，就是你了解到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因为你赚钱相对容易，从而误解了真实的生活，你看你几个姑姑，一个月就是四五千，可能都不够你自己的开支。
　　过去，我总希望孩子能体验到最基层的生活。
　　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他体验多了，就真的成了基层生活者，因为不同层次的人使用着不同的操作系统，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例如我们从小在农村长大，我们的梦想就是能在城市工作，坐办公室，看报纸，喝茶，这就是大家眼里最完美的人生。
　　地主家的儿子，从小学的也是如何雇人如何管理。
　　而不是如何做饭，如何耕地。
　　从内心深处也不会认可＂勤劳致富＂这四个字。
　　包括＂贤妻良母＂这四个字，也是值得玩味的，你仔细品品，什么是贤妻良母？就是伺候老公伺候孩子，是个保姆角色，你若是足够有钱，你需要自己做饭吗？你需要自己做家务吗？你需要亲自接送孩子吗？你需要全天候的陪护吗？王菲从小不伺候孩子难道就不如你当妈妈成功？
　　不同阶段，使用不同的操作系统。
　　要及时重装。
　　在A阶段认为是美德的，在B阶段可能就是错误的，例如有个老头，貌似在上海有几套房，被老虎给咬死了，他已经进入了B阶段，但是依然使用了A阶段的操作系统……
　　同样的道理。
　　夫妻俩都是普通上班族，让孩子学马术学高尔夫，那就是A阶段在使用B阶段的操作系统，就是你的CPU是运行不起来的。
　　没有任何意义。
　　包括，大部分家庭让孩子学钢琴，也是类似的毫无意义。
　　为什么帝王家的娃，生来就会当皇帝？
　　也是这个原因。
　　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全是这些。
　　你觉得你也会？
　　人家父母家里挂的是中国地图，这一块谁来管，那一块谁去治，你家讨论的全是村里的事，村东头村西头，这就不是一个格局。
　　一句话，养娃不需要刻意！
　　我们回到酒店后，安阳给我发信息，说是没请我吃饭之类的，不好意思。
　　我说，不用的。
　　她问，董老师，你觉得买点什么理财产品比较好呢？
　　我说，存银行就很好。
　　她说，不都说存就存毛了吗？
　　我说，那我也不知道了。
　　她说，孩他爹的钱，也是我管着。
　　我问，工资直接发你手里？
　　她说，三分之一发给他的日用卡，三分之二发到我的卡。
　　我问，一个月一发还是？
　　她说，月发。
　　我说，那挺好，给买保险了没？
　　她说，上班的保险应该都有。
　　我说，他干塔吊，还是要给买全。
　　她说，应该都有。
　　我说，你最好咨询一下，不过他这属于特种行业，可能比较贵。
　　她说，我等问问。
　　恰好呢，我刷到了一个抖音网红，开塔吊的姑娘坠亡了，这么说吧，这一类意外其实都有一定的必然性，就是挑战了概率。
　　前段时间，我在保定认识了几个玩沙漠的老炮，他们的观点是什么？
　　第一、只要进沙漠，就抱着必翻车的准备，包括提前训练几组抱头的姿势，反复念几遍口诀，先抱头停稳以后熄火找可以钻出去的地方钻出，先自己出来再救别人。
　　第二、在沙漠死的那些，都是死于无知。
　　对概率的漠视。
　　农民工？
　　都是概率选手，你去工地摘10个人的安全帽，8个是没系的，只是应付性的戴上了而已，跟没戴没啥区别，也就是不戴罚款，否则没人戴。
　　就如同我前几天所写，骨科里出交通事故的，多是这一类人。
　　要么工地，要么骑摩托车，要么骑电动车。
　　你会感叹，命运咋总是跟穷人过不去？
　　不是，是穷人自己觉得命贱！
　　不仅仅命拿不住，钱也拿不住，我昨天刷抖音刷到了一个媳妇把老公的死亡抚恤金投资了字画，被骗了，这算好的，至少没给别的男人花，大部分男人的死亡抚恤金都被另外一个男人给花了，要么是喊着投资了，要么买房之类的了。
　　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不知道如何驾驭。
　　你知道老百姓有什么恐惧症吗？
　　现金多恐惧症。
　　真给你500万现金，你存不住。
　　总想折腾，想投资……
　　内心怕。
　　怕什么？
　　贬值！
　　晚上，我姐给我打电话，说是很激动，学校组织去甘肃旅游，红色路线，第一次坐飞机要做什么准备？
　　我说，你就当成坐公交车就行了，有指示牌，何况你们那么多人。
　　挂了电话后。
　　娃问，姑姑是第一次坐飞机吗？
　　我说，你三个姑姑，她是第一个要坐飞机的人。
　　按理说，她们的弟弟或哥这么牛B，坐个飞机算啥？
　　已经是大事了。
　　都是40多的人了，才第一次有机会坐飞机，而且在县城，这属于混的不错，很体面的工作，被人尊敬的，你以为县城的高中老师就能坐过飞机？
　　大部分，没坐过！
　　很多人，没出过省！
　　换句话说，这也是你爸的基本盘，就是你爸属于基因突变，但是也是独苗系列，就是只要爸爸有个三长两短，你立刻就会回到农民模式，你几个姑姑都会成为你可望不可及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小天使投资吗？
　　就是把钱变种形式去储存，若是以现金的形式，我真没了，我媳妇拿不住，我爹我娘也拿不住，当然他们两拨也肯定会对簿公堂，一是抢孩子，二是抢遗产。
　　无论谁拿去，都拿不住。
　　因为，他们的底层就是农民。
　　没有一个初中以上学历。
　　但是，我做的小天使有个好处，就是倘若我没了，大家出于惋惜也好，愧疚也罢，会给我儿子一些扶持，理由就是，当年你爸也帮过我。
　　只要有人愿意帮他，扶持他。
　　他也会站起来的。
　　一群有钱人带一个青年去创业。
　　很容易！
　　今年，我会好好攒钱，然后我会做一个佛系系列，就是每人投资2万元，不求回报，有就给，没有就算，没有任何要求的，也不需要合同。
　　也是铺路系列。
　　之前，我很不理解牛哥的一些布局，例如招募徒弟之类的，他跟我掏心窝谈了一次，就是给孩子铺路，等自己老了，孩子正好也长大了，徒弟们也都成了参天大树，参天大树带自己的孩子，一马平川。
　　我所有的产业，对我依赖性太强。
　　就是我不写了。
　　什么都结束了。
　　你看，我整天作死，为什么没倒下？
　　就是因为我基本盘没动过，就是这么多年，写作从来没停止过，若是我动了基本盘去做别的？
　　早死了。
　　我媳妇劝过我N次，让我跟着别人搞那个搞这个。
　　她不懂我。
　　她总觉得视频时代了，电商时代了，谁还看文章？
　　我们为什么热衷于旅行？
　　说白了，我们的出身太差了，一个旅行就能吸引到我们，坐坐飞机就能让一个人激动的睡不着觉，基于这样的出身和成长环境，我们不同于别人，就是我们没有试错的机会，一旦倒下就起不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要稳中求稳，不冒进。
　　我做小天使投资，成长很多。
　　一句话就可以总结，就是我们的眼，都应该剜去。
　　没用。
　　就是我们看到的，都是假象。
　　牛哥之前跟我说过两句话：
　　第一句，不要轻易跟一位40岁以上的人交心，因为你不知道他的过往人生里发生过什么，未必没杀过人。
　　第二句，一个人只要不产生真金白银的合作，你对他的认知永远是肤浅的。
　　做小天使投资，就是真金白银。
　　不多，两三万块钱。
　　但是，也窥探到了很多很多，这么说吧，每个人都会变的跟你过去的认知不同，有的人你可能不看好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成了好朋友。有的人呢？你很看好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脸被他打的生疼。
　　最主要的是什么？
　　就是今天，每个人的债务都藏的很深。
　　就是从外围，你根本无法判断一个人到底是富盈还是亏空，从另外一个角度也可以这么说，就是打江山相对容易，守才是最难的。
　　上一次投资，出问题的一共有三个，两个是初中毕业的，那是我的门槛出了问题，我给他们破例了，他们俩都扇了我耳光。
　　我就当学费了，没再追究。
　　这次，我要求的全是本科及以上学历，没出问题，但是有些已经有端倪了，甚至是名校毕业的，不是别的原因，就是自己债务缠身。
　　人都是要脸的，只是要脸也需要实力。
　　这是一个随处都是沼泽的时代，就是你在网上弄丢自己的全部家产+负债累累，很简单，有多简单呢？
　　谈场恋爱就足够了。
　　那天我想去商洛，贾平凹老师的老家，我在那边有个读者，是高中老师，她长的不好看，大龄女青年吧，谈了场恋爱，信用卡全被刷了，网贷借了10多万，啪啪完以后浑身起了疱疹去做了阻断，因为小贷公司给她同事群发信息，导致她辞职了……
　　给我发信息说没钱吃饭了。
　　我给了她100块钱。
　　素质很高的一个女老师，就是太着急结婚了，在相亲网站上认识了这么一个男的，男的家是东北的，要带她投资什么期货，就是标准的杀猪盘，一般杀猪盘都是虚拟的，人家这个是真的，还见面，还啪啪。
　　女的钱会刷给自己的恋爱对象。
　　男的钱呢？
　　会刷给自己喜欢的主播！
　　你别瞧不上搞直播的，这么说吧，再过两年，电视剧会全面被主播所取代，电视剧还需要拍需要演，这个都不需要，直接是真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