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穷地方的人表现出的善良淳朴热情，都打个问号

　　又到苏州。
　　这次是来拿表的，包包卖给了我一块绿水鬼。
　　也不算卖。
　　是她坚持送我，最初我们计划从九华山去爬庐山，然后再经长沙去广西，于是她把绿水鬼发到了长沙，结果她自己有事需要回苏州，她公司的财务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普通额度的汇款手机银行就可以操作，大额公对公需要使用网银，结果U盾放保险柜里了，需要回去转，于是，我们又改了行程，从九华山去了苏州。
　　于是，追回已经发到长沙的绿水鬼。
　　长沙那边拒收了。
　　没等绿水鬼返回苏州，我们又从苏州出发到了温州，计划爬浙江三座山，雁荡山、天台山、普陀山，倒着爬，结果小包包把绿水鬼发到了乐清，而我们爬完雁荡山直接去了三门，这个表又没收到，又退回了。
　　她为什么非要让我戴上绿水鬼？
　　是她想引我入门，了解手表这个产业，她认为科普最好的方式，是戴上以后亲身去感受，感受别人对你的讨论，感受你与手表的对话……
　　这个表，卖12万6。
　　我说，你若是送我，我就不要了，若是自己买的话，可以。
　　她说，你戴着玩，若是觉得内疚，戴够了还给我就是了。
　　爬雁荡山的前一天，她在频繁的操作，一方面安排店员对一些低端奢侈品进行甩卖，一方面在不停的付款，可能也是受我启发？我给她科普过，若是我做奢侈品，我不做多分类，就是我不会什么都做，我会摁着核心的几个产品去做，就如同济南那个朋友，他是做二手车的，只做牧马人，我那牧马人就被他收走了，还没开到济南就出手了，买牧马人的，卖牧马人的，喜欢牧马人的，都围在他的朋友圈，所以他卖什么都是秒卖。
　　奢侈品，也可以这么玩，去年小包包给我科普时，我曾经这么想过，若是我们也进军二手奢侈品，那么我们只做全新款，包包只做LV，手表只做劳力士，利润很透明，但是只要做的时间长，我们能汇集大量的品牌粉。
　　当然，肯定要做适当的测试、变通。
　　我看小包包频繁的付款，可能资金也紧张，毕竟做二手奢侈品压货太厉害了，一柜台表就是大几百万。我说，要不，我把这表钱先打给你吧，我也不要脸了，我自己讲个价，我给你打12万吧。
　　她说，不用打款。
　　我说，看你不停的转款，应该需要钱。
　　我就转给她了。
　　我对表有感觉吗？
　　没有任何感觉，我平时就戴三款表，IWATCH、颂拓、卡西欧小方块。
　　都是运动表，之前买过机械表，也是从小包包那买的，戴着没感觉，我送给她了，后来她送过我一块接近30万的爱彼皇家橡树，我没GET到美点，也还给她了，这次旅行我特意采访了她：你不怕我真收下？
　　小包包对她的客户都有回收承诺，给我的更特殊一些，对这块绿水鬼，她的承诺是：三年内，任何时候你不想戴了，我都原价给你回收。
　　我问，你是把给客户的回收承诺都写在纸上？
　　她说，是的，这是第一要素，要让客户感受到，哪怕亏钱也亏很少。
　　我问，会真收吗？
　　她说，一定真收，因为这样会产生深度链接，一个戴20万表的人，他对奢侈品的需求是全身心的，包包、鞋子、饰品。
　　我问，一般保底承诺是多少？
　　她说，三年内，八折以上，例如你从我这里买了一块10万元的表，你戴三年整，我还可以以8万回收，而且是至少8万，若是增值款，那么会以时价，手表是消费品，当我可以为你的消费品兜底时，你消费起来会很有底的，知道随时可以拿来变现，赔也赔不了多少。
　　从普陀山，我们赶到了西塘，在西塘住了一晚上，次日赶到了苏州，去拿表，实表比我想象的要精致，这个表我之前见过，前年我们去拉萨的时候，有两个队友戴这个表，在我印象里是个很粗糙的表，可是当我拿到实物时，感觉还是非常精致的……
　　只是，有些土，俗气。
　　我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炸了锅。
　　都说丑。
　　更有甚者，是这么形容我的：你戴这个表就如同莫言戴了个大金链子，太俗了，你不该捣鼓这些玩意。
　　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主要是烂大街了。
　　我把小包包叫到身边：你觉得我戴这个表合适吗？
　　她说，非常合适。
　　我问，为什么推荐给我这个表？
　　她说，只要玩表的人，都跳不开绿水鬼，这是最硬通货的，所以你若是想了解手表市场，就必须从绿水鬼开始，你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你要当成学习的道具，另外，你戴任何表都不会有绿水鬼这么热的话题，你看多少人在说丑？
　　我问，你觉得丑吗？
　　她说，不丑，你慢慢等，你会发现，买不起这个表的人都觉得丑，买的起这个表的人反而开始跟你交流了，觉得你是表友。
　　我问，我能否戴个20万左右的？
　　她说，不要，就跟汽车一样，你必须从入门慢慢玩上去，不要着急，你要潜心去GET手表的艺术，在这个方面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推荐你怎么戴，往前推两三年，我不敢对你打包票，现在我对这个行业是比较熟悉的，就是我能带你用最快的速度入门。
　　果然，到了中午，就有好几个微信好友给我晒表。
　　我问了一句：绿水鬼丑吗？
　　答复都差不多，不丑！
　　吃饭时，我又问了小包包一句：你觉得我戴着丑吗？
　　她说，不丑。
　　我说，总觉得这个表有大金链子的感觉，群里的小于也说了，戴这个表的多是五大三粗有纹身有金链子的，与我气质不符。
　　她说，不要紧，你要先修行高调，以后自然就修低调了，你不能没修过高调直接要求自己低调，那是不符合规律的，最有辨识度的永远都是最有争议的，它为什么有争议？有的人觉得开宝马就是虚荣，有人觉得买宝马只是性能比较好，开宝马到底是虚荣还是装B还是只是喜欢品质稳定还是喜欢性能突出，那取决于买者的心态，而不取决于评论者的心态，你要修的是这个，都觉得绿水鬼土，我之前给你分享过，不管是车还是表，只要能成网红款的，都是最值得入手的，不要觉得烂大街，工地上的民工不会戴块绿水鬼的，再怎么烂也是十多万的手表，我们开表行感触最深了，来个男客户第一句就是：有绿水鬼吗？你说有，他马上来一句，那我看看欧米茄。
　　吃过午饭，我们又回到她店里，突然我发现C位有块类似的表，只是手表外圈是巧克力色的，标价14万，全新的。
　　我一眼看中了。
　　我另外一个队友也看中了。
　　我问小包包，我能否加2万元换这个？
　　她说，董老师，我知道你内心想什么，你内心接受不了二手的，想要全新的。
　　我说，不是的。
　　她说，承认就那么困难吗？你现在就先戴绿水鬼，因为绿水鬼有话题性，个性彰显，可以让你更好的被同频的人找到，绿水鬼新表7万多，二手的卖12万多，而这个表呢？新的11万左右，全新二手的才卖14万，你对比一下溢价就知道了，经典的永远是最经典的，为什么绿水鬼这么经典？之前我给你科普过，因为这个绿色成功率太低了。
　　另外一个队友说，我也觉得董哥戴这个巧克力的好看，要不，2万元我给出了，你给董哥换了吧？
　　小包包说，让董老师先戴一个月，可以不？不是他戴着好不好看，而是让他体验手表的乐趣与门道。
　　好吧！
　　我给小包包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我嫂子劝我研究股票，她认为我有这个慧根，结果我做起来了，现在还是比较出色的，理论上一年50万的收益没有问题，而且是个变加速运动，就是越往后威力越大。另外一个是严歌苓的小说《妈阁是座城》，里面女叠马仔认识了北京一个雕塑家，雕塑家想给叠马仔捏个人像，捏人像是需要了解她的工作环境，结果就在研究的过程中，自己沉湎于了赌博，输光了所有家产……
　　我是调侃小包包，就是未来会有三个结果。
　　要么，我彻底没GET到手表的乐趣。
　　要么，GET到了，做起来了，我感谢你。
　　要么，GET到了，没做起来，连裤子都亏掉了，我骂死你。
　　我问，你为什么非想引导我做手表？
　　她说，我没有拉你下水的意思，因为你做大做小与我都没有关系，而是我无意窥探到了这个市场，很多明星、巨头其实也在做这些领域，有的是在台前，有的是在幕后，有钱人喜欢的玩具还是需要有钱人来做，就如你经常说的，人是赚不了自己阶层以上的钱，钱只能朝下赚，你怎么才能提升自己的LEVEL？就是自己先体验，先认知，还有，你慢慢会发现，什么才是真正的奢侈品？就是人，你会发现，有的人内心很有爱，很博学，很智慧，就是身上时刻散发着人性之美，这种魅力甚至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力，我们怎么才能接触到他们呢？就是需要不断的改变自己的圈子，融入他们的圈子。
　　我问，你觉得我有什么缺陷？毕竟你接触的有钱人比较多。
　　她说，群里那个妹子说你衣品差之类的，这些我觉得怎么说呢，是可以适当优化的，那天是爬山，打扮组合可能以爬山装备为主，有些个例，这些我认为都是次要的，你看我们行业就行了，老板做久了，整个人气质都蜕变了，这个是自然而然的过程，包括过去我很讨厌大LOGO的奢侈品，现在觉得，其实大LOGO一点都不丑，关键是怎么搭，谁来穿，整个人有没有对应的气质，就如同我们爬山时遇到的游客，我一眼就知道这个人是什么级别的。
　　我问，有没有可能藏住？
　　她说，藏不住！往上藏不住，往下也藏不住，这就如同服务区卖茶叶的，你一眼就能看穿……
　　我说，遇到的多了，话术都差不多，另外他说自己是茶农，捆个LV的腰带，挂了个奥迪车钥匙，开的是一辆10万左右的大众，真的开30万以上车子的人，车钥匙基本是隐藏模式，就是压根不会拿出来的，例如我喜欢用卡片钥匙，平时在钱包里，不是洗车根本想不起钥匙这个概念，咋可能挂腰上呢？
　　她说，董老师，我觉得你未来出问题，只会出在两个方面。一方面，你身边接触的人与你差距有点大，这个不是赞美你，也不是贬低他们，你的朋友圈至少应该跟我接触的差不多，可是当我跟你在一起久了，就会感叹，你看，你整天接触了一群什么人？真是狐朋狗友，喝酒吹牛。一方面，你接触的女人太多了，早晚都会暴雷的，例如给你生孩子的，说什么都不要，自己愿意养大的，你不要相信女人一时的冲动，早晚会找你清算的。这也是我让你进入这个领域的缘故，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的路径依赖？是你没接触过好的，你接触过好的以后，自然会屏蔽差的……
　　我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她说，你身上有很多优点，我们大家跟你在一起爬山的日子，学习到了很多，例如时间管理，你每天要开车、爬山，还不耽误跳绳、写作，就是每天都是精力满满的，优点很突出，知识面也广，就如你自己说的一样，几乎就是地理老师，拿过地球仪来如数家珍，你说哪没去过吧？但是，你的短板太致命，不暴雷还好，一暴雷就不可翻身，朝下物理绝缘其实与区域没有关系，你在农村，在县城，在上海，这不是物理绝缘，你看明显跟我们生活在同一地理环境，但是我们与他们几乎0交集？为什么？他们的活动范围、日常圈子跟我们是平行的，简单一点理解，就是朋友圈是平行的，是绝对物理绝缘的，这是你需要改变的，包括你觉得跟我们一起爬山太LOW，就应该把我们优化掉，例如我们刚认识温州那个做面料的女老板，大家都想怎么跟人家产生链接，这对于人家而言，就是不公平的交往，因为我们的想法都是算计她，虽然我们的初衷是想产生合作，什么叫合作？旗鼓相当才叫合作，我们是旗鼓相当吗？所以，她必须要物理隔绝掉我们，否则？她生意做不了这么大。
　　我说，我觉得还好。
　　她说，她这个级别的人，也是人精，会看人，她知道你是低欲望+实力派，你是安全的，所以跟你继续玩，没有任何问题。
　　我说，说的我又骄傲了。
　　小包包的观点很简单：你做的生意面向客户，基本决定了你的朋友圈子，因为人们日常交往最多的，其实就是客户系列。
　　所以，怎么优化朋友圈？
　　调整我们的生意方向。
　　我问，你们店里讲价吗？
　　她说，不讲。
　　我问，若是有人继续讲呢？
　　她说，会直接告诉他，我们这里不讲价，标多少就是多少，您若觉得贵，可以去别人家转转……做生意有个原则，就是我们一定要挑选客户，而不是被客户挑选，就是我们要掌握主动权，要选择优质客户。
　　我说，主要是情绪成本。
　　她说，我从来没在这些问题上纠结，应该说，在生意上，这些事我都不纠结，我觉得都是小事，我真正瞬间想通这些事，是我听了一个理论，你肯定听过，就是身价理论，例如我每天给自己标价3万元，我每天工作10小时，那么每小时成本是3千元，那么我怎么判断一个事值不值得我去做？就是我问自己，拿3000元一小时去做这个事，是赚还是赔？所以我很不理解那些坐公交车又转地铁去跑个什么手续的人，直接找人代办就是了，有人花1千元请我吃饭，他觉得亏了，我也觉得亏了，我觉得在你身上亏了一个小时，所以你拿这个理论去卡你的时间，你就会发现，你一直在做亏本的生意，你的价值每天不止3万元，一旦你给自己一个标价后，你发现整个人没有纠结的事了，一切都是价格，那么问题又来了，我们出来爬山，是不是又违背了这个理论？不是，我相信以董老师的智慧能理解这些。
　　我说，理解。
　　她说，最容易解决的，其实是生活杂事导致的情绪泛滥，就跟你之前在文章里写的一样，大部分人都是被生活琐事打败了，还自我标榜，你看我有多么勤奋，没有用到刀刃上的勤奋是廉价的，你每天拿5小时来擦地，擦的比镜子还干净，不过是个保洁价值而已，除非你觉得干家务很解压，很兴奋。
　　我说，就是我之前讲的，老板要做的事，就是思考+决策。
　　她说，还有就是价值化自己的时间，不轻易外送，宁愿在家健身、睡觉，呵护自己的核心精力，例如你要跑成都约一个女孩子，来回要三天，那么你就要问自己一下，花9万元去见她，值不值？
　　小包包是把二手奢侈品店开进了精品商城，就在苏州钟书阁隔壁，钟书阁是江苏最美书店，网红打卡地，我也去打了几次卡，给我的感觉就是濒临倒闭了，没有太大的卖点，卖点就是设计？可是看多了也觉得没意思，收银员服务不是很好，胳膊上有大纹身，纹身没啥，但是书店店员还是要规避纹身。
　　核心区展示的是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
　　这些我都很熟悉，因为我们家主要做签名版的，我逛了几圈，一个最深的感触是什么？就是这个店的实际运营人不懂书，不懂阅读，完全就是瞎搞，我还发了条朋友圈调侃了一句：这个店老板应该请我给选书，每月给我5千元工资……
　　书，都是全价。
　　书贵不贵？
　　我是开书店的，我都觉得全价书其实蛮奢侈的，现在一本书普遍定价在60元左右，我们能接受吃顿饭两三百，但是接受不了买几本书两三百，主要是书买了也不看，只是喜欢买的过程而已。
　　现在人们对书店最大的尊敬是什么？
　　舍得买全价书！
　　完全可以在当当自己买。
　　当时，我在想，其实呢，我可以把我们家书店变通一下，做每年50本书的业务，就是每个月发一次快递，每次发四本书，书也是明码标价……
　　应该也很有意思。
　　有机会可以探讨一下。
　　早上，我在普陀山码头停车场跳绳，一辆丰田埃尔法在收拾行李，我旁观了整个过程，顺便梳理了他们的关系，老头老太是主人，另外两个，一个是司机，一个是生活助理，基本就当家人相处，看似是家人其实是雇佣关系，这个能从细节上判断出来，当时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有些时候，我们会被一些不该我们纠结的点给困住了，例如带着司机与助理出门，心里会有让他们赚到便宜的感觉，你看，带着你们出去旅游了，还给你们买了普陀山的门票，还安排你们俩人一人一间房住宿，你们跟着我这样的老板，多幸福？
　　而对于有钱人是怎么理解的？
　　他们压根不考虑这个层面，他们只关心，自己在外面时，是否依然有人服务自己和家人，不考虑司机与保姆额外获得了什么。
　　我们为什么会容易这么想？
　　是因为，我们是穷人出身，连个保姆都要攀比，觉得她赚大了，又拿工资又开眼界，太幸福了。
　　晚上，真的会住同一个酒店？
　　有可能会，有可能不会，但是大概率不会，因为类似专业的司机与助理，出差一般都是补助式的，例如一天额外补助多少钱，包括餐费与住宿费，可能会同吃，但是同在一个酒店住的概率不大，为什么不能同吃同住呢？也是塑造一定的距离感和敬畏心，老板跟司机与助理走的太近，会让他们觉得你不过如此，久而久之，会觉得自己跟老板是朋友。
　　你们咋可能是朋友呢？！
　　我之前经常给大家科普，你开宝马750并不牛B，远不如司机+GL8，一个司机至少可以解放半个自己，日常一些琐事都可以安排司机去办理。
　　穷人，富人，都在祈福。
　　求子的是比较多的，每七对夫妻就有一对不孕不育的，那么也就是有一对是普陀山的潜在客户，有时你看看烧香这些人，也挺有意思的，前面刚把头磕的山响，排队的时候就插队了，我旁边有个尼姑，戴个眼镜，应该读过书，在跟朋友视频聊天，她问对方：我上次推荐给你的《武则天》你看了吗？李治廷太帅了……
　　我没觉得有啥，反而觉得很真实，都是人，喜欢帅哥是天经地义的，又不是说学佛就必须囚禁自己的灵魂。
　　爬普陀山时，遇到了不少喇嘛，十年前，我爬泰山经常遇到喇嘛，他们是参加各类培训班的，例如EMBA、国学班，是他们的信徒帮他们报的名，他们进班的目的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捞鱼，让人们供奉他们，还有就是整个西部寺院泛滥，数万座，大部分经营的都不咋地，需要人气，需要香火，他们就是希望大家去那边禅修。
　　我对这些都是有绝对免疫力的。
　　爬山这些喇嘛，爬山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是被我们追赶上了，但是也基本能跟上我们的节奏，跟我们攀谈，问有没有去过西藏？知道不知道色达？我又扮演了一次地理老师，你要说的我都知道，聊天仅限于此，为什么没有进一步交流？因为他能读出我是不是信徒，就如同一个人见我，我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我读者，读了多久，读的多深，这些都能感受到的。
　　当然，我也是警惕式的交往了，也许他们很单纯，只是跟游客打个招呼呢？
　　也许吧。
　　我的原则就是不轻易跟神学人员走的太近，这就跟《盗梦空间》一样，避免被催眠的第一前提就是在绝对清醒时，避免走近一些洗脑天才……
　　我只对赚钱有兴趣，对探索生命未来和过去，没兴趣。
　　人死如灯灭。
　　还有，就是我对穷地方的人表现出的善良、淳朴、热情，都打个问号，我更喜欢有钱人的淳朴与善良，就如同我们援教的那个师姐，当地的老师又是给她唱歌又是给她跳舞，用什么当地最隆重的仪式欢迎她。
　　后来问她借钱，最初是3万，后来10万。
　　一共借了多少？她自己也支支吾吾，说有个十七八万，不过也值了，据师姐讲，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