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关于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考察及批判

　　丘奇兰德认为，认识具有可塑性，随着对神经系统认知的逐渐深入，我们就能采用神经科学的概念框架来解释知觉特征。知觉可塑性理论也说明，人们关于知觉的信念原理的网络，从来都不是确定的，随着这一网络的变化，人们的内在意识也在不停地扩展，甚至是剧烈地运动与更替。然而，哲学分析来源于日常语言而又高于日常语言。就模态逻辑而言，它涉及必然性与可能性等这样一些哲学概念，所以模态逻辑又称为哲学逻辑，它是哲学逻辑中最先发展起来的一个重要分支。
　　一、认知主体的存在方式应该是 实践性的和参与性的
　　无疑，一方面，人们对现代自然科学的进步欢呼雀跃;另一方面，无论如何人们也不愿意看到人的心灵沦为机器。于是，主体/客体、事实/价值、必然/可能、自由/情感等等，成为人们挥之不去的话题。认识论哲学继承了这笔遗产，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的确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论。然而，在一个生动的故事中，一个模态命题给予人们的满足与一幅图像给予人们的满足是一样的。我们来看看语言的多样性:语词语言，图像语言，手势语言，音乐语言等等。可以说，语法解释了符号的意义，它使语言变得像图画一样。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任何对象都存在着事态和时态之间的相互影响。而且，人们的知道也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知道只是人们对于事实的认知，而广义的知道既包括对某些事实的认知，也包括对某些道理的认知。由于人必须决定让某事存在或不存在;甚至决定让某一个事的世界存在或不存在，在此抉择面前，价值问题与存在问题交汇成了一个问题。对象出现于可能世界的空间中，就意味着对象必须依附于全部的可能世界。所以人们认为，信念是相信的结果，而知识是知道的结果。因此，信念和知识的关系对应于相信与知道的关系。不过，在某种意义上，人们可以将规则称为命题基，因为人们需要靠近稳定的推理实践提供的更多直接而可信的数学化目标。因而可以说，没有一个系统、符号串是死的。应该让逻辑从交往、学习以及实践的直接碰撞中获益。进一步讲，逻辑理论与实践是一致的。
　　认知逻辑包括模态逻辑，如今已经从知识扩充到了信念，甚至涉及更多的认识论概念。用一种更宽泛的说法就是形式认知。但对自然界的规律所提供的律则必然性和概念必然性，有必要加以区别。律则必然性是客观的，而概念必然性源于人赋予抽象对象的性质。如果说被描述或规定所构造出的抽象对象有某种形面上学性质或认识论性质，那么这种性质既不像物理对象可能有的偶然性质那样会导致相应语句在不同世界不同的真值，也不像关于物理对象的经验认知那样会导致因果的后天知识。在模态逻辑中，可能世界就是具有极大性或完全性的可能事态，某一具有性质P的个体x在某一可能世界w中存在，可以还原为若干可能世界成为现实，则x就具有P。在现代模态逻辑中，必然仅仅是一个语句形成算子。如果承认语句表征的事态具有性质，那么仅仅是必然就可以作为一个谓词，而必然存在似乎就可以还原为一个个体，以必然方式具有某性质，这里必然作为事态的性质的解释存在。对于模态语言的表达力来说，互模拟是关键性的运算。一个模态公式A有全局一阶对应句子，当且仅当口A有局部一阶对应公式。但在传递框架类上，局部对应是否等价于全局对应，这个问题仍然没有解决。在传递框架类上，一些特殊形式的公式类也有局部一阶对应条件。如果考虑形如的模态归约原理(其中M和N是由可能算子和必然算子这两个模态词组成的任意有限长的序列)，那么在传递框架类上，所有模态归约原理都有局部一阶对应公式。
　　二、模态概念能反映关于事实或关于事态与事物的认知差异
　　休漠说，是和应该这两个范畴之间的空隙只能缩小而不能抹平。就模态而言，它可以分为客观模态和主观模态:前者是指客观存在的必然性或可能性，后者则是指认识中的确定性或不确定性。广义模态词表达的是一些诸如知道、相信、应该、允许等模态概念。这些概念不仅与人们的认知有关，而且许多还直接与认识主体及其表达有关，特别是它们直接涉及认识主体，因此情况更为复杂。模态命题首先存在着形如的真命题，它们表达了对象的本质;其次，存在着必然性作为形面上学性质与先天性作为认识论性质的概念区分;再有，在这种区分之下关于必然性或可能性的命题.它断定对象本身的性质. 而不是关于对象描述或对象认知的性质，甚至此种断定也不以对象已被某种方式所描述为前提，因而，表达这些断定的语句之真值条件依赖实际世界中对象的形面上学状况。由此，人们得出可以有先天偶然及后天必然命题。如直接指称论的核心结论就是，含有专名作为逻辑主语的原子句表达单称的罗素命题，并且简单模态语句是要说明同一个对象在不同可能世界的状况。可能世界理论也认为，如果前提中的可能世界只是指逻辑上的可能世界，那么许多前提的合理性是毋庸置疑的;但如果可能世界是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或现实可能意义上的可能世界，则对一些前提来说，神教信仰者和无神论者之间就会产生根本性的分歧。多数哲学家为可能世界的理论提出了一种非实在论的解释，根据这种解释，一种可能世界就是由关于事物可能情况的最为一致的描述所描绘出来的世界。说这种描述是最为一致的，是因为对每个可能的情况来说，都存在一个陈述，它表达这种情况是否通行或者现实。也就是说，在可能概念中，没有区分逻辑可能与形面上学可能，但形面上学可能都是逻辑可能，而逻辑可能多数都不是形面上学可能。逻辑可能是指事态的出现不会导致逻辑矛盾，不会违反逻辑规律，而上帝存在所涉及的却是形面上学可能。形面上学可能就是指事态的出现不与相关事物的存在、本质属性发生矛盾，或不一致。
　　认知逻辑是逻辑与认识论的交叉。虽然1947年卡尔纳普的《意义与必然》著算是最早涉及认知逻辑的书(其中讨论了带有相信和断定认知模态词的语句)，但第一本详细讨论认知逻辑的著作应该是1962年辛提卡的《知识和信念》。辛提卡在该著中使用模型来刻画知识的语义，从一种全新的视角来审视从模态逻辑到认知逻辑的对应转换问题，使认知逻辑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水平。然而，在模态逻辑里，模态是指客观事物或人们认识的存在和发展的样式、趋势、情形等，而模态词则表达的是模态概念。如此，模态概念就与人们的认知有关，只不过现代普通逻辑偏重于结合日常思维的实际，来揭示知道和断定的含义。逻辑里模态逻辑和经典逻辑之间的重要联系还有语言，因为有些经典逻辑的微细结构是以一族模态形式系统出现的。因而可以说，模态语言是一阶语言的一个精心选择片段.它既有一定的表达力，又具有很好的计算属性。但是，就认知而言，人们容易忽略一些差异:如有些认知是关于事态或事物的，而有些认知则是关于事实的。这些认知方面的差异经过表达，在语言中体现了出来，而模态概念则恰恰反映出这些差异。进一步讲，人们通过对模态词的研究和认知，可以看到一些认识是事实方面的，另一些认识是语言方面的，而这两方面的认识又是不同的。像知道和相信这样的模态词与必然和可能这样的模态词，也有十分重要的区别，而且还是根本的区别，这就是，前者总是与认识主体联系在一起，后者则没有这样的联系。互动语言同步理论认为，通过语言交流的人，会由于其共享概念基础而变得亲近。为了能够很好地建构、分析和评价论证，我们必须密切关注语言。许多逻辑错误都是由于不小心或不确切地使用语言造成的，而且很多对逻辑的误解都是源于对语言本质的误解。陈述是一个具有真值的语句，即是一个或为真或为假的语句，论证则是由陈述构成的。现在，有些逻辑学家更倾向于说，论证是由命题构成的这是一个需要考虑的很有趣的问题。可以通过两个例句来分析命题的概念:草是绿的。由于后者将前者翻译成德文，所以人们很自然地会认为，它们可以被用来表达同样的真(或假)，换句话说，它们能被用来表达同样的命题。然而，也应当看到，语言和实际之间的结合是经由语词解释做成的，后者属于语言理论。
　　三、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判断性思考应是多元与公共和可评价的
　　模态认证涉及知道、相信、断定等认知模态词。知道有绝对知道与相对知道:绝对知道中的认知主体是整个人类，人类作为主体，其认知的能力是无限的，认知的结果不断逼近绝对真理;相对知道的认知主体是某个(某些)具体的人，主体的认知能力是有限的，认知的结果是一种相对真理，而认知逻辑主要讨论相对知道的逻辑问题。相对知道和旧常意义下的断定是密切相关的，并且处于同一认知水平，日用的认知逻辑是它们二位一体的逻辑。虽模态认证不像事实实证那样.它含有涉身性和主体性等内容. 但这里所谓的相对、主观也并不具有随意性，而是一种理性的、比较可靠的知道。人的身体现在除了具有生物学意义之外，也变成了语言学、文化和社会分析的场所，因为主体和主体性以及主体间性等概念，虽首先始于哲学，但后来拓展到语言学、社会学和认知科学领域。唐伊德说，身体是当下的身体体验，认识者不变的视角是通过认识者的位置，以及对世界的认识而反身性地体现出来的。在《技术中的身体》里，唐伊德提出了理解身体的三种路径:首先是物质的、现世的身体，它是一种现象学意义上的身体，同时也是我们肉体存在的证据;其次是一种社会和政治建构的后现代话语的身体，这种身体的物质性被强加于身体之上的心理的、政治的、文化的铭写和重构所遮蔽;最后是存在一种与技术产生相互作用的第三类身体，这种身体是根植于虚拟现实或虚拟环境的一种存在状态。蒙田的看法是，身体每个部位都有它自己的情结及主张。他提到我们的脸部表情如何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毛发竖起、心跳加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等都不受我们控制。所以，身体可以看作一个表达场所，表现人们的生活，即人的外在行为显示人的主观体验，或主体通过特定方式的行为有意要表达某些东西。如今，一些后人类的具身性理论，其表明的主体是流动的主体，是间隙身体的主体，它是围绕着现代主义和人类主义的人类身体的意义和实施变成一种在中间的阶段，后人类身体在这个阶段里，既不是固定在概念上，也不是固定在物质意义上。
　　当今，共具性媒介把身体和科学认知联系了起来，把生活世界与科学世界联系了起来。从认知角度看，心理学研究感性认知形式，逻辑学研究理性认知形式，这是由人类认知从低级(感觉、知觉、表象)到高级(概念、判断、推理)的形式所决定的。并且，由于这种层次高低是一种偏序关系，再加上一个人在某个时期内所具有的认知策略，也是有穷多的，由此，可以推出:必定存在一个最高层次的认知策略，这种策略菲尔德称之为极大规范。与欧陆逻辑实证主义相比，美国实用主义之所以能够接纳分析哲学，重要的思想基础在于分析哲学所代表的经验主义传统，而这与实用主义的经验主义倾向是完全一致的所以.在当代美国哲学中.实在论和实用主义构成了一幅美国哲学未来图景。但是，从模态认证看，一个事实或事态的陈述在哪里有欺骗，或者它在哪里对原来面貌有歪曲?如果人们提供了论证，并且把它的前提放入情感中立的语词之中，那么论证的具体认知，就不会受到冗词情感力的影响，就会使人思考冷静，并且还原其本来面貌。因为一般来说，一个语句的真假，是相对于具体情形而言的。就情形而言，模态逻辑通常称一种设想的情形为一个可能世界(possible worlds )，通常用w表示。现实世界只是可能世界的一种，通常用。表示。不仅模态逻辑的可能世界语义学理论涉及情形，就是在人们的言语行为中，语境中情感含蓄的语言，也会使人不容易看见需要的证据，尤其在涉及可能、必然等模态词表达的情形之下更是如此。比如，当人们的积极情感出现时，可能就倾向于不经论证而接受一个说法。研究证明，由于语言色彩会干扰道德判断，平淡直叙式情境描述语言较低激活个体情绪关联脑区，且更多激活认知相关脑区。
　　四、论证中情感的赘语不能代替对事态与事理的认证过程与论据
　　内在主义强调的是个人的直接经验(包括内省经验)在论证中的作用，并不要求给予社会实践的外部论证。与此不同的是证据，它属于知识，可以归入经验常识。如我头疼这种感受性只属于信证，而不属于证据，但关于这一感受性的脑电图则属于证据。信证在其含义上颇为接近证据，二者的区别仅在于证据比信证具有较多的公共性和客观性。所以说证据就是得到最大辩护的信证。认证在本质上就是为了认可，在这种意义上，对事态、事理的认证过程就是论证过程。虽然人们强调承载着情感的语言会干扰其中的逻辑视野，但这并不意味着总是用情感中立的语言来表达。实际上去掉论证性的言语和情感力的写作，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因为在关于有争议的道德问题前提中，所有传达信息的都是容易具有情感力的。当人们为一个重要信念或行动方针作辩护时，引入某个观念的情感，通常也是合适的，或者说，当一个人被深刻的见解所打动，或者被严重不公正的真相所打动时，都是完全合适的。即便如此，情感赘语也不应被用来代替可靠的论证。如果有一个逻辑论证来支持一个结论，那么在陈述的时候就没有任何错误，听众无论用他们的感觉还是理智都会赞同它。这里就涉及认证主体性验证的问题，因为在认知逻辑研究的相对知道中，那些所谓的相对和主观等含义，并不具有随意性，而是一种理性的、比较可靠的知道。也就是说，尽管内在主义强调的是个人的直接经验(包括内省经验)在论证中的作用，并不要求给予社会实践的外部辩护(正因为如此，有人认为把内在主义叫做信证主义更为恰当)。然而，也应看到，对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考察与批判，不只是属于感受性的信证，而是有外部观察可言的陈述。在人们拿掉极具情感力的语词时，能够显现出清晰的论证或者证据链来。如果是这样，那么认证的逻辑思路清晰，而且似乎前提陈述不对结论有任何情感力的影响。所谓的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考察与批判，就是增加模态认证的公共性和客观性，如此，人们才可以厘清一个论证是怎样用阐明一个极具情感力的词语来掩盖某些负面事实或其中存在的论证问题。
　　尽管模态认证更多涉及模态命题，而且，模态命题与非模态命题各自有自己的命题形式，但是，一般而言，只要是命题(或陈述句)，它们的关系都是一些真或假之间的关系。所以，人们如果不能够区别论证陈述中具有情感力以及认知意义这两个有差异的因素，那么，就非常容易导致逻辑错误。至少混淆了这两个差异，就一定会发生两种情况:一方面情况是，含蓄的语言会干扰人们理解一个句子的认知意义;另一方面是，可能因为句子引起了人们的感情，而使人们迷失或者失去判断力，并且使人们不能够准确地掌握论证陈述的信息内容。当然，从形式论证理论看，论证或命题的证成状态或证成度反映的是人们从认知层面对这一论证或命题的可接受性的评估，这种论证的可接受性也称为论证的性质。在这种意义上，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考察与批判，还应包括区分句子的认知意义和情感力。只有有了这种区分，才能更好地帮助人们理解论证陈述及它们之间的逻辑关系。所以说，之所以一些逻辑学家把论证看成是命题序列而不是陈述序列，就是因为逻辑主要地与认知意义有关，即与陈述句的信息内容之间的逻辑关系有关。
　　塞拉斯认为.阐明一个词的意义就是阐明这个词在语言中的作用，说一个词是有意义的，至少是说，以一种本质的方法把这个词与某些规则联系在一起。但是，关于事物认知的模糊性问题，有着两种基本的解决方法:一种是本体论的解决方法，另一种是认识论的解决方法。通常，认识论的解决方法保留了真值的二值性，而本体论的解决方法则正好相反，它放弃了真值二值性。本体论的解决方法认为，根本不存在决定某些东西是否是沙堆的事实问题。类似沙堆的东西是一些不确定的实体，它们本身既不是沙堆，也不是非沙堆;而另一种认识论的解决方法则认为，沙堆的边界情况实际上是沙堆或者是非沙堆，然而，人们并不知道它是哪一种。所以，可以这样认为，语词完全严格地确定了意义，而这些意义又决定了某个东西究竟是不是沙堆。如果说，人们对这种逻辑哲学中秃头悖论式事物的认知问题也可以从哲学逻辑的角度来加以反映与认知，那么还是因为好的思想可以在两方面流动:一方面用经典模型论和代数理论的技巧来证明模态逻辑中的一些结果，另一方面也用模态逻辑的技巧来证明经典逻辑的新结果圈。不过，也有人认为，在认知层面上，人的知性直观可以分为横向本质直观与纵向本质直观，之所以有这样的区分，就是因为人的心性或意识本质的展开，从根本上不外乎这两个方向，这与意识的共时统一和意识的历时统一等问题相关联。认识论的解决方法把关于知识的论题与关于世界的论题结合了起来。或者说，人们并不知道某些东西是否是沙堆，或者对每个对象X来说，X是一个沙堆或者为真或者为假，而X是一个非沙堆或者为真或者为假。
　　五、结论
　　无疑，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就是在知识推理的前提下，从模态认证以及涉身性与主体性验证的角度，来探究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及关于它的考察与批判问题。人们将思想理解为一种独特的心理过程，它或许伴随着一个命题的说出，但是，也可以将其理解为语言系统中的这个命题本身。因为命题是可以为真或为假的一切东西这个解释，将一个特殊的语言系统中的命题概念规定为在这个系统中可以充当一个真值函项的主目的东西。在研究跨文化传播心理时，霍尔发现理解和洞察他人心理过程的工作，比我们愿意承认的困难要多得多。这也就是说，那些无声的语言手势、表情、时间和空间等在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都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因为人们的心理过程是时间性的，但它的内容却是超时间性的。因此，归根到底心理过程就是意义物质承担者，就像木条、铁条是尺子的承担者一样。正是在复杂变化的生活世界里的行动，让人们看事物的方式变得稳定了下来。正是在世界和人之间的相互作用中，在生活世界不断变化的模式中，事情才变得清晰起来。根据拉兹洛的解释，世界上独立实在的只有一个心理物理统一系统，一个生存着的系统并不意味着它不能从另一种观点被观察。在模态认证的过程中，有人认为，一个命题的理解与一件音乐作品的理解相比，或许人们会相信后者更加具有亲缘性。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这些小节必须恰恰这样来演奏?必然地，人们知道如何说出它，并必须伴随着论证陈述。如今许多物理学家相信，物理学规律不再是对客观世界的客观反映，而是人们对观察到的世界的一些描述方式。换句话说，如果把观察到的观点作相应变换的话，那么一个内省存在的认知系统，就很有可能是一个能够被外界观察的物理事件系统。
　　总而言之，模态认证是一种广义模态。如果把模态认证放到绝对模态与相对模态的划分中，由于绝对模态是事物本身固有的必然性与可能性等，所以，模态认证属于相对模态。然而，如果把模态认证放到从物模态与从言模态的划分中，由于从言模态是指其中的模态是关于该命题本身的模态，所以，模态认证又属于从物模态。如果认知逻辑是逻辑与哲学认识论的交叉，那么模态认证应该是模态逻辑与认识论交叉领域的子项。所谓的狭义模态是真势模态，而广义模态就是反映人类认知状态的模态，如知道、相信、以为等等。虽然认知逻辑研究各种有关知识和信念认知模态词所形成的认知命题，但从公理系统的角度看，它仍然是模态逻辑的一个分支。如今，被人们称为一切皆有可能的多元、多视角在路上的后人类时代，它的社会认知形态也是多角度、多层面的。哲学是教化的，所以，从哲学的视角看，批判本身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教化，而教化的本质就在于使人成为普遍的、理性的精神存在。当然，人的主体性就是指人在实践过程中表现出来的能力、作用与地位，即人的自主、主动、能动、自由、有目的地活动的地位和特性等等。既然如此，那么从前主体性、主体性到主体间性的哲学发展过程，就一定会反映在人们的历史和当下的思维实践过程之中。模态认证是主体性的，但它不具有随意性。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以及关于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考察与批判，就是要增强模态认证的公共性与客观性。既然认证过程就是论证过程，那么在论证陈述中排除了情感力的影响，才能更好地帮助人们理解论证陈述之间的真正逻辑关系。质言之，正是因为模态认证所含有的方法论和认识论上的意义，所以，有关模态认证主体性验证的考察与批判，就是对认知问题，或者准确地说，就是对模态认知中涉及的诸多的认知哲学问题作深入的研究，这对知识推理以及认知主体性与涉身性等问题的探究，显得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