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雄鹰他被誉为我国古代最牛外交家
班超字仲升,扶风平陵县人,
公元六十二年其兄固被召书郎,超与母随至洛阳。因家贫常为官家抄书,用以供养其母,超因工作辛苦曾放下工作投笔叹道: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
公元七十三年窦固出击匈奴,以超为假司马,分兵攻击伊吾斩敌首甚多而还,固以超为能,遣郭恂和班超一道出使西域。
超到了鄯善国,鄯善王广奉超礼敬甚备,后忽然礼意疏薄,此必是有匈奴使者到,后叫来侍候的胡人诈曰,匈奴来使数日,现在在哪里?侍者大惊俱供之,超乃聚三十六士与共饮,酒过三巡班超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上策趁夜用火攻掳使必大惊,消灭匈奴使则鄯善胆寒,而事半功倍,众曰当与从事议之。超大怒吉凶决于今日。初更时分超率将士奔往掳营,此时风正大,超令十人拿鼓藏掳舍后,约定说见火起,皆鸣鼓大呼。其余人随我持兵弩埋伏在门两边。超顺风放火前后击鼓喧哗,奴使惊慌错乱,超亲手杀奴使三人,其手下斩首三十余级,余众百人皆烧死。
第二天超于是召鄯善王广,以奴使首示之,举国震惊。后鄯善王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汉朝做人质。超回奏窦固,固大喜,后固把班超的功劳奏报汉明帝,明帝赞许超的气节,帝召固曰今以超为军司马,令遂前功。超复出使西域,固欲强其兵,班超说把原来的三十余人给我就够了,如有不测人多更是累赘。
此时于阗王广德新破莎车国,在天山南道称雄,而匈奴遣使监其国,超至西域先至于阗,广德王礼敬甚疏,而其国风俗信巫,巫言神怒何故向汉,汉使有黑马黄嘴急取来祭我。广德王遣使要马,超许之要求巫自来取马,顷刻巫至,超既斩其首送以广德王。并以言辞责备他,广德王闻超在鄯善国诛灭匈奴使,大为惊恐!随既杀奴使者而降超。超重赏广德王及其下属,就此于阗国安定下来。
当时龟兹王为匈奴所立,以仗掳威据有天山北道,破疏勒杀其王。而立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
公元七十四年春,超抄小路至疏勒。距兜题所居槃橐城九十里,遣使田虑先往降之。并说兜题本不是疏勒人,国人必不听其命令,若不既降就擒之,虑至兜题无降意,虑趁其不备绑之,虑反回报与超,超随既赴之,后召疏勒将吏,说言以龟兹无道,后立其故王兄子忠为国王,国人大悦。疏勒王忠和其属下请求杀兜题,超不从要示以威信,后而释之。疏勒从此与龟兹结怨。
公元七十五年,明帝崩。焉耆以中国大丧,遂攻都护陈睦。超孤立无援,而龟兹、姑墨数次发兵攻疏勒。超首槃橐城,与疏勒王忠互为首尾之势,以极少之兵据守一年有余。章帝初继位以陈睦刚被杀,恐超势单不能自立,下召征超归汉,超欲东归疏勒举国忧伤,其都尉黎弇曰汉使弃我。我等必为龟兹所灭耳。吾不忍见汉使去,因而以刀自刎,超回到于阗国,王候以下皆痛哭。依汉使如靠父母,诚不可去!是而互报超马脚,超不得行。超怕于阗百姓始终不让其东归,又想遂其本志,乃还疏勒。疏勒男北两城自超去后,复降龟兹,而与尉头连兵。超捕斩反者斩六百余人,疏勒复安。
公元七十八年,超率疏勒、康居于阗居弥兵万余人攻姑墨城,破之斩首七百级,超欲此平诸国,乃奏上疏请兵
书奏帝知其功可成,议欲给兵。平陵人徐干素与超志同,上书奋身扶佐班超。
公元八十年,朝廷任徐干为假司马,将驰邢及义从者千余人与超。莎车以为汉兵不出,遂降于龟兹,而疏勒都尉番辰亦复叛汉,正好徐干领兵至,超与干合兵共击番辰,大破之斩首千余级。超趁胜欲攻龟兹。因乌孙兵强应借其力,于是上书章帝,乌孙大国控弦十万,今可遣使招慰乌孙与其合力,章帝纳之
公元八十三年,任班超为将兵长史,命徐干为军司马,另派卫候李邑护乌孙使大小昆弥以下官吏,赐予锦帛。邑至于阗巧遇龟兹攻疏勒,邑怕不敢进因此上书章帝西域之功不可成,极力抵毁班超拥爱妻抱爱子,安乐国外,超闻之吾非曾参有三至之谗,恐有人疑我于是离开了妻子。帝知超忠贤,乃责李邑,思归人士千余,岂能尽与超同心乎?令李邑与超受节度,
公元八十四年,朝廷遣假司马和恭等四人率兵八百与超,超便发动疏勒于阗军击莎车。莎车暗地派人往疏勒王忠晓以重利,忠遂反从之,听命于莎车西保乌既城,超乃更立其府丞成大为疏勒王。发其不反者以攻忠,过了半年而康居遣精兵救之,超久攻不下,此时月氏刚与康居连姻,超便遣使多赠锦帛予月氏王,教化康居王王乃罢兵,执压忠以归其国,乌既城遂降于超。
其后三年忠游说康居王借兵,回据损中,又密与龟兹谋遣使诈降于超。超内知其谋对外许之,忠大喜既率骑兵以降超,超密布伏兵待忠至杀之。后乘胜击其众杀七百余人,南道于是遂通。
公元八十八年,超发于阗等诸国兵两万五千人,复攻莎车。而龟兹王遣其将带姑墨尉头等国五万人救之。超召集将校及于阗王等议,今兵少不能克上策是各自散去。于阗应东去,而长史自归。待夜鼓声可行,龟兹王闻之大喜,自率万骑赴西以挡超,温宿王率兵八千往东截于阗王,超知两军以出密召各部率军于鸡鸣时奔赴莎车营,敌大惊胡乱奔走,斩敌五千余人,获其马匹财物甚多。莎车遂降龟兹等国各自散去,从此班超威震西域。
公元九十年,月氏遣其副王谢带兵七万攻超,超兵少皆大恐,超晓喻军事曰月氏兵虽多,可是跋涉数千里越葱岭来犯,补给不便何足忧虑,只当收好粮草坚守不出,待敌饥困而降,不过数十日掳必败。副王谢率军击超不下又抢掠无所得,超算其粮将尽定向龟兹求救,乃遣兵数百截于东路要地,副王谢果遣賫金银珠宝以赂龟兹。超伏兵起尽杀之,派人持月氏使首以示副王谢,谢大惊既遣使请罪,只求让他活着回去,月氏于是大震从此岁奉贡献。
公元九十一年,龟兹、姑墨、温宿皆降。上任超为都护,徐干为长史。立白霸为龟兹王,遣司马姚光送之。班超与姚光共胁龟兹废其王尤利多而立白霸,并遣光将尤利多反京,超驻龟兹它乾城,干屯兵于疏勒。西域唯焉耆危须尉犁杀过汉都护陈睦,怀有二心不敢归诚其余悉定之。
公元九十四年,超遂发龟兹鄯善等八国兵合七万余人,乃吏士贾客一千四百人讨焉耆。兵至尉犁界,而遣使晓喻焉耆、尉犁、危须曰:都护来者欲抚慰三国,如想改过从善宜遣大将相迎,当赏赐王候以下事毕既还,今赐王彩绸五百匹,焉耆王广遣其佐将北健支献牛酒以迎超,汝虽匈奴侍子而今秉国之权,我都护亲自来王不以时相迎,皆汝之罪,下对超说可就便杀之,超曰:非汝所及此人权重于王,今未入其国而杀之,必会使其产生疑惧。如使他们加强守备,我等岂能到其城下哉!于是赐其财物而遣之,焉耆王广乃与大人迎超于尉犁,奉献珍宝。
焉耆国有苇桥之险,国王广乃毁桥,不欲汉军入其国,超便从别处涉过齐腰上深水而渡,七月三十日至焉耆,离其都城二十里,营建于大泽中,王广出其不意,大为惊恐,乃欲其国人共入山中躲藏之,焉耆左候元梦曾为汉朝人质密遣使以告超事,超既斩之示以不用信,超遂乃期大会诸国王,并扬言对诸王重赏之,于是焉耆王广尉犁王汎及北革建支等三十人同会与超,其国相腹久等十七人惧诛皆入海而逃。而危须王亦不至,超怒王广曰:危须王何故不到腹久等缘何逃亡?说罢喝令兵士把王广王汎等抓住至陈睦旧城斩之,传首京师后用兵抄劫虑掠,斩首五千余级,获伏万五千人缴牲畜三十余万头。更立元梦为焉耆王,超留焉耆半载安其国人。于是西域大小五十余国皆纳质进贡。
公元九十五年,帝下诏曰:过去匈奴独霸西域侵犯河西,永平末年城门昼闭先帝深悯边疆百姓遭盗寇之害,乃命将帅击右地破白山,进军蒲类攻取车师,城郭诸国震慑响应,遂开西域置都护。而焉耆王舜,舜子忠叛逆不道仗其国险阻杀我都护和吏士,先帝重黎民之命不想大动干戈,故使军司马班超安抚于阗以西诸国,于是超越葱岭至县度山出入二十二年,莫有敢不从者,超改立其王安抚其民。不动中国不遣军对而使远夷和睦异族同心,达到了施行讨伐洗雪旧耻以报将士之仇,司马法记载:赏不逾月让人看以为善的好处,现封超为定远候邑千户。
超自觉以久在西域,年老思土。公元一百年上书曰:臣闻太公封齐五世葬周,狐死首丘代地的马依恋北风,周齐都在中土千里之间,况臣远居绝域小臣能无依风首丘之思载蛮夷之俗畏壮辱老,臣超犬马之齿日减常恐年老体衰奄忽而亡,孤魂漂于异域。惜者苏武滞留匈奴十九载,今臣幸得符节捧玉玺以监西域,如年寿将终死于驻地也诚无所恨,然我恐后世有人把臣死于西域之事载之,臣不敢望到酒泉郡只愿生入玉门关。臣老而多病冒死上言谨遣子勇随带进贡物品入赛。趁臣乃在令吾儿勇回见中土。
妾闻古者十五受兵,六十还之亦有休息不任职也,因毕下以孝治天下得万国之欢心,不忘小国之臣况超得候伯之位,故敢触死为超求衰,乞让超因国能安度余年,如超能生还复见宫阙,使国永无劳远之虑,西域无仓卒之忧,超得以蒙上像文王归葬骨骸之恩德,像田子方那样哀怜哀老的恩惠。诗经云:百姓通过劳动得以小康,先惠于中国,后乃安定四方超有书信与妾诀别,恐不复相见亲诚伤超以壮年竭忠孝于沙漠。衰老的时候则被遗弃而亡于荒野,诚可哀怜如不蒙上救护超后一旦有变望超一家能蒙毕下像赵母卫姬那样。妾愚笨不知大义触犯忌讳。
书奏帝感其言乃征超还。超在西域住了三十一年。公元一百零二年八月至洛阳,拜为射生校尉超素有胸疾回国之后病情加剧,帝遣中黄门问疾赐医药,当年九月超卒年七十一。朝廷怜悯他派使吊唁致祭,赏赐甚优超子雄承其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