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历史一直由几大民族建立的国家主导,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日耳曼人,日耳曼人建立了诸如英格兰王国、西哥特王国、法兰克王国,并且从法兰克王国分裂出德国和意大利两国的雏形。随着普法战争中法国的失败,德国境内的德意志小邦国被新兴的普鲁士王国所侵占,并统一为真正的德意志王国。普鲁士的民族主要源自波罗的海的语族,由于普鲁士原本属于东欧的弱小国家,通过联姻和外交手段获取政治经济利益,其境内的邦国林立,民族文化、政治派系十分复杂。 思想的碰撞让德国在19世纪-20世纪迅速在科学技术、思想文化、工业制造等方面崛起,超越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综合实力跃居欧洲首位。德国的发展模式一度成为世界各国争先效仿的"另类道路的诱惑",对于后起的国家,都会存在另辟蹊径,弯道超车的冲动,而此种冲动,在不顾及国情特殊性的情况下,就容易导致群体性疯狂,再演化便是纳粹化,如意大利、日本、抗日前期的国民政府以及二战时期的一些东欧弱国。 群体性疯狂是在国家或者民族遭受别国侵略、压迫时候产生的自发性反抗,1768年的"康乾盛世"时期"叫魂妖术"席卷全国,乾隆皇帝和清政府不得不发布诏书全国清剿妖术,所有的田赋、基建、盐铁等经济政治活动都要让路。引发群体性疯狂的要素包括似是而非的观念信仰、恐惧与暴戾的社会心态、超越法治的非常规政治机制,为何中国没有衍生出纳粹,因为没有先进的工业体系和生产力,再加上清朝政府气数尚未散尽,仍然有全国时局的掌控力。 万一优厚的工业体系和生产力碰上执政政府缺乏掌控力,那么必然会纳粹化,德意志第二帝国、第三帝国皆是如此。这次俄乌冲突,不仅点燃了乌克兰国内的纳粹化分子-亚速营对平民的无差别攻击,也让西方的德国解开枷锁,乌克兰由于已被美国为首的北约组织在军事、政治、经济等领域的阉割,所以即使发生群体性疯狂,也难以发展为危害地区甚至大陆级别安全的祸害。可怕的是普遍联系原理在地区冲突中的作用,其他国家会以本国将要受到威胁为由,在过度的恐惧、义愤和仇恨的加持下再次点燃恶的开始。 我们要清醒地认识到,接收难民是道义之举,俄乌冲突已经让乌克兰形成近一千万的难民群体(2020年总人口4400万),安顿难民将必然挤压接收国本国国民的生存空间和福利资源,如果处理不好移民、难民和本国居民的关系,极易造成大规模群体事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三大要素结合雄厚的工业能力,否则将是世界人民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