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阳光里,所以我歌唱
经常看见一些人自以为很懂诗,然后自以为是的瞎写不说,关键还瞎评。我实在不堪忍受。
其中最令人厌恶的是,某些人认为只要是批判这个社会的诗和文章才是好的,才热捧,反而就认为是溜须拍马,是什么没有灵魂。我觉得这个和污蔑新疆棉花是一样的罪恶,是属于同一类的荒谬。
活了四十年,我的人生的确有过坎坷,但是回头去看,我得到的幸福更多。亲人的关爱,领导同事的友爱,身边人的包容,陌生人也曾给过我们许多感动。
从小亲戚朋友倍加关爱就不说了,来说说一些外人吧。
当我还很年轻时开过小商店,周围的确有一些竞争对手,但是他们中除了个别恶意的,其他也只是看着咱们挣钱有一点点酸意,却仍然是友善的。而更多的人都给予了我大力支持,热情帮衬。可以说,我的孩子父亲顾不上家,我上班又做生意(不过是补贴家用)。我的孩子就是街坊四邻照应着长大。
说说我在单位上班,上级来检查,我问领导:我需要说好话粉饰学校吗?我们领导说:不需要,你一定要实事求是。从那时,我就知道了实事求是才能长远。
于是我在单位就实事求是,有什么说什么,得罪了很多人,有的骨干以辞职威胁领导让我走人,但是我们的领导从来不为所动,仍然器重我。当然许多同事也很大度,他们不计较我的偏激,仍然关心我。有时我赌气不吃饭,领导夫人和同事还会给我端来饭,曾经不以为然,今日回忆感怀万千。
我办辅导班时,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房里,却得到许多家长支持,当时还混得小有名气。有的大妈还帮我买菜、带孩子或者去幼儿园接孩子。学生家长更是亲如姐妹,学生听话懂事。往事历历在目。
许多陌生的人也给我太多感动,有一次在送孩子去幼儿园的路上,孩子忽然要买肉饼,我没有带钱,孩子让我去赊了一个。虽然一个肉饼不值多少钱,但是陌生人给予我们的信任弥足可贵。
从北京到赤峰的火车上,晚上熄灯后,卧铺里有一个女人按免提打电话,我阻止她,她不听(车厢其他乘客不知道为什么不说)。然后我气愤的嚷了一句:乘务员不作为。乘务员委屈地说:你看看她那个架势,咱们说了她会听吗?后来几个乘务员就过来给我们调床铺。当时我还是比较有戒心的,因为我对北方人心怀戒备(我以为他们看我刚才嚷了一句,就进行报复,这种戒心我由生而来,改不了了。任何时候我都做好最坏打算,最战备状态),我脑子里想了无数条可能,我将怎样对付他们。然而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们给我们调到一节安静的车厢,我和孩子不住地感激。他们说:不要客气,你们满意就行,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人民满意(这就是他们原话,没有一点添油加醋)。他们朴实真诚地话深深地打动了我。
带孩子去图书馆借书,我因为孩子,心情不好,对那个登记的大姐态度粗暴,大姐温和地问:你怎么了,在家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生气了? 我一下醒悟过来,暴躁的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虽然生活中有一些令人不平气愤的事,但是生活中还有许多许多感动我们的美好,一路的鲜花多过泥点,我们不必放弃这一片鲜花,而只盯着那几个泥点。
所以我写文章和诗都喜欢记录美好的瞬间,这里没有恭维,不存在拍马,每一个字只为有感而发,随心而来!
活在阳光里,没有理由不歌唱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