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王二,我没有意难平,而是笑傲江湖了,哈哈
我是《黄金时代》里的王二,就是和陈清扬搞伟大革命友谊的那个21岁知青。在上一篇文章《黄金时代》陈清扬说,我为了摆脱被诬陷搞破鞋,就干脆搞了陈清扬同志可谓是发表了她如何走上革命友谊道路的心声啊,所以我也来发表下我的感想,哈哈!我其实挺怀念那跟陈清扬一起建立伟大革命友谊的黄金时代的,也是我们的笑傲江湖呢。
食色,性也。
缘起
那是我从北京到云南当知青的年代,整天被农活包裹着,尤其是我腰上有伤,长时间弯腰会加剧腰疼,可农忙时队长偏偏安排我弯腰插秧而不要我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去犁田,导致我腰伤老复发的,而且疼痛难忍。我也反映过无数次,但是全都反对无效,你懂的!于是乎我一边忍着疼完成我的插秧工作,一边打封闭止疼,不然晚上疼得难以入睡啊。可是我所在的医务室偏偏用一把针头镀层已剥落且有倒钩的给我打针,经常把我腰上的肉给钩下来,我真有苦难言啊。心想老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得想法子救救自己撒。于是我听说另一队的队医陈清扬是北医大毕业的,她肯定不会将针头与勾针弄错,就赶紧去找她看病打针。这样我和陈清扬见面了。
撩拨
只是第一次见面,陈清扬帮我打了一针后竟然追问我她是否破鞋的问题,能否帮她证明清白,我挺纳闷的,但我也没有朋友可以斗斗嘴的,于是我们常常以此话题讨论着。我那时也被冤枉困扰过,队长说我打瞎了他家母狗的左眼,我实在冤枉,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嘛!可是我同样也没办法证明啊,就干脆借了罗小四(队长惹不起的人)的气枪将队长家母狗的右眼给打瞎了,那母狗既没了左眼也没了右眼,也就不能跑回去让队长看见了。所以我有点同情陈清扬了,她比我老实,我应该要帮帮她。
那段时间除了在山上放牛和在家里躺着,我很无聊,加上又有流言蜚语传来,说我和陈清扬关系暧昧。反正我们是不能证明清白的,而陈清扬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证明她的清白和我们的无辜,当然也是无法证明的呀,除非我们真的发生点什么。恩,似乎这个建议不错。
我在21岁生日当夜决定引诱陈清扬,别人的闲言碎语我们控制不了,但是我们自己的身体还是能控制的。
那晚,我跟陈清扬讲了革命友谊,建议我和她也建立革命友谊,可以看出她不太明白,但是我好歹是个文化人,说的话应该是让她着迷了,在我精心布局中,她也慢慢入了迷,哈哈!
然后我们在后山开始了第一次的伟大革命友谊。那一夜开头有月亮,后来月亮落下去,出来一天的星星,就像早上的露水一样多。但第一次并不美好,我甚至有点愤怒和沮丧,还好陈清扬够义气,叫我第二天晚上再到后山,再试一遍。
燃烧
因为被乡亲三闷儿的娘打了,而且是直接拿拔秧凳砸在我后腰的旧伤上的,当时我就背过去了,然后进了医院,所以晚上没有去后山。
当时我苏醒过来后,谁也不敢动我,怕我的腰杆断了,怕一抬我我就死翘翘了。幸好队长叫来了陈清扬,没想到陈清扬一见到我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你别怕,要是你瘫了,我照顾你一辈子。"然后给我检查,一起送我到医院。
你别怕,要是你瘫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一周后我出院了(也没全好但能走动了),我背着生活用具和足够两个人吃一个月的东西去找陈清扬,跟她说了我要到后山去修身养性,并且给她画了一张去后山的示意图,然后我自己进山了。我等了很久一直没等到陈清扬。
直到队里竟然说我不存在,无论是否真实存在过,尤其面对北京知青慰问团要来调查有无被捆打和逼婚等情况时,队长及其他人众口一致都说没有我这个人。陈清扬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山来找我了。这已是我进山两周后的事了。
她进山时只穿了一件白大褂,赤着脚。一见我就脱了白大褂坐在我身边,也没告诉我山下的人说我不存在的事,她不是知青所以并不关心。然后我们又开始了第二次革命友谊。接着是无数次。
我本来也想过自己存不存在的问题,现在有了陈清扬身体的支持,我得证明自己是存在的。于是在慰问团来的那一天,我从山上奔了下去,来到了座谈会的会场上。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笑傲江湖"
这次回来虽然证明了我是存在的,但也被队长捉着我和陈清扬的奸,被队长惦记上了!我其实不应该回来的。
更可气的是我所在队的其他知青全调走了,偏单把我留下来喂猪,说我还没有改造好。也被军代表惦记上了,到我们队蹲点来了,还一定要从我嘴里掏出话来!但我都是一声不吭,随便吧!
最后我和陈清扬被关了起来在招待所写交待材料,反正我文采不错,写就写呗。
在一个晚上,我厌倦了当作家也为了躲军代表于是逃跑了,和陈清扬告别时,她说要和我一起逃跑。于是她收拾了一些东西后,我们一起上了山,在山上一待就是半年。
那些日子很美好,尽管后来都写进了人保组的交待材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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