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凤华
架空文之遇
本文由我计划要写的长篇压缩加工而来,省去了很多见谅。另外它本来是叫《凤华》的,只是为了贴合主题压缩以后猛然发现里面的女人都还不够优雅优秀,,,,,,,
最后一面见阿悸时,我已身置秦宫。
壹
最近的梦里总有殷红的颜色翻滚,有时在瀛洲的海面,有时就在眼前,却擒捉不住。
我被人叫醒时,猛地不能适应黑暗的飘渺虚无,欲张嘴呼喊,也因烈酒过喉般的灼痛感而赶紧闭嘴。霎时间我的眼角升温,又有些痒,撑起身子的手隐隐发痛。
你怎么哭了?阿悸扬起的清脆嗓音在一声闷响过后即刻飞进了我的耳朵,我没有安全感地朝离她声音更远一些的地方缩了缩身子。
接着是瓷器碰撞的声音,应该是碗,里面还盛有东西
快,喝口水,你睡了很久了。
我犹豫了一下,发现连咽口水都没有那个条件了,于是摸索着伸手,咕噜咕噜,我发誓我瀛洲天女屈景娆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我呢,叫言悸,是这儿十里阁的阁主,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原本单想说个娆字,没想到仍然很费力,她竟然理解成了:阿绕对吧,可是我把你捡回来的呢。
于是后来我就一直作着阿绕,我没有解释身份,因为我害怕惹来的杀身之祸非但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还会连累到无辜的人。
十里阁仿佛是人间最繁华也最为寂静的地方。前者是因为江湖中人多在此集聚,而它的外面建有复道,与另外一所阁子相连,这阁子没有名字,不是用来给江湖中人喝酒住宿的地方,倒像是阿悸一个人的,她就把我安置在这儿。就在这座阁子上,我凝望着瀛洲的方向,海浪轻涌起伏,水鸟发出悠扬的啼鸣之声,很是悦耳,也因此显出寂静来。
为什么要修建复道呢?
阔气呀。你怎么又哭了?
没什么,海风吹得眼睛不舒服
紧接着,窗子吱呀两声被闭上,于我而言,没什么光亮更暗淡了些,只是心里又静了几分而已。
阿悸忽地说:有的时候,我真害怕自己待在哪个阁子里都会丢失了自己。
紧接着又是吱呀两声,大概是开了西边的窗户,落日的余晖覆盖在肩上,十分的暖和。
那片西方的中原领土,是曾经的燕国所在,听说也在这样的落日余晖中陷落于秦。
接下来轮到她陷入忘我的状态,我有些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可从来不像是个容易被打倒的人。
阿悸?
这太阳照进来真舒服,想睡觉了!此时她的声音略显细小疲倦。
那你快去躺一会儿吧,我还晒一晒太阳。
嗯,好。她的声音又拔高了,不过语速明显慢了许多。
贰
阿悸捡到流浪猫的概率已经超过了我余生能够回到瀛洲的概率。
半个月后她原本是出去采药医我的眼睛,结果一回来气息就不稳定,原来她为了救下新来的流浪猫而和人交手。
真不是我想多管闲事,是这男人长得的确太好看了。
好了,不要再说风凉话了,我现在就给你上药。
阿悸那边一阵沉默:哟小丫头片子,现在还能命令姐姐了?
阿悸,我知道你心软善良,可总不能每次都因为这种事情而让自己受伤。想来一切都是个人的命运,你下次,还是多保重自己,好吗?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正是在这些沉默的时候发觉她的无力,同样我也不能看到她略显诧异又转向了痛苦和不屑的神态。
倘若我能看见,那我猜想她的心理活动必是:命运?哼
可是她张口却是:好。不过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他吧,我自己一点小伤自己涂点药就行了。
好。交谈猛地沉重了几分。
他苏醒过来是在一个黄昏时候。日光贪婪的散布在它想要停留的人间,沐浴在其中的我正给他喂药。我不知道我放下药盂刚一转头便被他盯着。
真个清澈无辜的眼睛。身后不远处传来阿悸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这时我顾虑与他相处太近想要起身,他不知怎的却擒住了我的手腕。
不要走,告诉我你们是谁。
阿悸立刻走过来打掉了他的手,有些气恼:是我们救的你,你干什么?
我
阿悸,你冷静一点,他没有恶意。然后我转向他,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不是坏人,是她救了你。
哦,我想起来了。那便谢过二位恩人的救命之恩,我是我名字唤作祎。倘若日后恩人有所请求,我必厚答之。
你说你是公子祎?阿悸问道。
嗯。听得出来祎对自己身份的暴露略显无奈。
听闻公子祎是个大善之人,如何会为人迫死追杀?
他忽然清笑了一声,道:身在帝王家,总要承受些为逆贼迫害的风险。
但我想,这一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有一个暴虐无道的父王。
在他剩下来的抵达彻底康复的日子里,依然由我这个盲人来照顾他。阿悸在十里阁那边实在是太忙了。
叁
连祎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不久便能下床来行走了。
那天下午我们正在交谈各自的故事,他知我有隐瞒之意,没有点破,反而处处尊重。他说他自己倒多一些。
我的父王他的确十分苛严,但也一定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了。看得出来他对秦王崇敬非常,就怕他日后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不久前父王连海外的神仙也征服了,他们竟然自己归心称臣。说到这儿我有点心神不稳。
原本方丈、蓬莱、瀛洲,只有方丈与大陆有牵连,结果自食其果被覆灭了,只是偏偏有蠢货不甘心,借助外力毁了蓬莱以及瀛洲,还要披着身份居于人下,不知道他究竟图的什么。我一定要找到他!
祎公子似有大展抱负的雄心?
不错,我的确贪慕这锦绣江山,也着实想去添几笔好墨。从他的语气中我仿佛能看见他投来自信阳光的笑容,光晕那样耀眼偏生只落在他的脸上。
我赶紧摇了摇头,让自己走出这幻觉清醒清醒。
怎么了?
啊,没什么
阿悸扯开他说要给我医治眼睛的时候,跌在地上的连祎仍然对她的动作及一身打扮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挪开了,站在一旁没发一语。
我赶紧扶起连祎,很是头疼。
阿悸,你能好一点儿对待他吗?
怎么,你要袒护他?我跟你讲她忽然附到了我的耳朵边上,现在不欺负一下他,到时候他的身份公示了就只能行跪拜之礼了。
我推开她,严肃地对待她的幼稚:不行!
阿悸沉默,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当着我的面露出得逞且暧昧的怪笑。
怎、怎么了?不说话。
绕姑娘算了,她只要不欺负你就行了。他扯着我的衣袖站起来,整一大坨热乎乎的躯体离我很近。
后来我们终于开始了医治我的眼睛。
把这个喝了就好啦。我听完接过阿悸递过来的碗。
等一下,这么红是什么?
是我的血做的药引。
什么!连祎惊。
阿悸!我也吓得抖了抖。
哎呀开玩笑的,快喝吧,野生动物的一点儿血而已。
然后我鼓足了勇气一饮而尽
我眼睛忽闪忽闪了几下,两抹颜色逐渐清晰,连祎长挑的身材上套着青色的衫子,嘴唇偏薄,眼窝微陷,望到他的眼睛时,炯炯有神,也正盯着我。我赶紧将目光移到了那一袭红衣身上。
我有些眩晕,只觉得这红色太过熟悉,伸出手去可能擒捉不住
我在这儿,阿绕。阿悸反握住我的手,送来了她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蛋,吓得我瞪大了双眼。
然后她的脸缓缓移开我的视线我才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连祎不见了?
我一转头,便见他手里拿着铜镜要藏在哪儿。
你做什么?
他不回答,于是我夺过铜镜望了一眼:怎么了。
我的脸颊上竟然有一条伤疤!
肆
你长得很美,你的容貌不该被太多人觊觎。把这个带上。连祎在出门之前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抬眸望他,眼底一定与他一样,有万家灯火在闪烁。
他来到我身后,给我系上,这一系,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取下来。
阿悸太忙,不能陪我们出去。
我们回来时,阿悸正亢奋得很,她忽然拉着我们说过年了要喝酒。于是我们就在一个包间里喝起了酒。
阿悸是会跳舞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她跳,给我一种就像蛇一样缠绕着我的感觉,总之是很好看了,就是不晓得她为什么要化那么俗的妆。
我要睡觉了我先走了,你陪他接着喝啊。阿悸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蛇一般扭动的红色让我不住地眩晕,还有很多的重影交叠。脑子好胀。
碰的一声门关了。
好热连祎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像我最喜欢吃的荔枝一样圆润,像我最喜欢吃的蜜桃一样清甜,像我最喜欢吃的
嗯?不对,有人对我下药了。连祎猛地瞧我一眼,发现我面色异常红润,嘴巴开合欲语未语,我的感觉就是我现在要吃他。
连祎意识到危险后赶紧退后,但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去开门的能力,相反他情不自禁地靠近我。
祎公子,我好看么我心里疯狂地扇自己耳光,就算连祎是比自己见过的男人们多了几分儒雅,但也还没到这么投怀送抱的地步吧。
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啊
伍
一觉醒来我正躺在床上,衣衫完整,面色正常。一下床,便看见酒坛子空了,碗碎在地上,连祎倒在血泊中。
原来昨天晚上他彻底把我罐晕了过去,然后再用这种方法刺激自己清醒!
我吓得赶紧抱住他,摇他他不醒,拍他脸他也不醒,而且我猛然发现他左手全是血。
我本想出去找阿悸帮忙,结果一抬头便发现门外站着一群人看热闹,有的甚至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面色怪异。
糟了,我的清白。
全都给我滚开,该干嘛干嘛去!阿悸十分不悦的声音猛地传来,众人散去了,她走进来道:昨天有客人对我们十里阁的酒动了手脚,竟然给姑奶奶我下药!
你们昨天没事吧?阿悸握住我的手急忙问。
没、没事。我们没事。我没有回应她的眼睛,泪珠却忍不住落了出来。你快看看他吧,他受伤了。
我从十里阁那边独自跑回来了,一路上承受着那种目光十分委屈。我正哭得伤心呢,忽然想到也不知道阿悸照顾他怎么样了,不见回来。
阿绕,你快过来!公子祎要走了!
我心里一惊。什么情况。三两下抹干了眼泪跟随阿悸去到十里阁,发现那儿已经跪了一片人。
连祎正站在众生面前,身材伟岸,丰神俊朗,左右由几名服装统一面目刻板的男人守着,手中的兵器令他们个个不怒自威。同时也仿佛与我们划开了不同的两个世界。
公子,要启程了。一人从外头走进来,未行礼,只微微作揖。
太史令稍候。
我当时眼尖,一眼便认出了他孟楚宁方丈的大王子,三家的叛徒!
孟楚宁退了出去,我差点就喊了出来,这时却被连祎叫住:绕姑娘,过来。
是。我敛了敛情绪,低头走至他跟前,不,还是保持了距离。
今日我回王宫,不会忘了二位恩情,来日再访十里阁,珍重。
嗯。
等我娶你。
?
!
我心里掀起万丈波澜,我终于没能守住规矩,猛地抬头。
他已踏马而去。
日光模糊布满了迷雾,心似宁湖却划开了宿命的波澜。
陆
我哭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我很感激他,同样也很慌,没有太多的安全感,何况我见到了孟楚宁,根本就没法冷静。
阿绕,你怎么了?一双手捏住了我的肩膀。
阿悸,你信他吗?
当然啊,他是秦王的大公子诶,当众说的话怎么会食言!
嗯。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们一起待了一晚上,他要对我的清白负责?
是,他的确得负责,非他不可,也非你不可。怎么,你不愿意啊,他可是秦王的大公子。
我,我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呢我心底就是很不安。
他可是她一张口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刻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算了,我开窗子给你透透气吧!
她开的东面的窗子,正对着瀛洲。我猛然想起那个可怖的日子,乌云密布,刀光剑影。我被孟楚宁划了一刀昏死过去,落入了大海里。模糊的意识中,殷红的颜色不停的翻滚,包括穿着红衣裳的阿悸为了照顾我忙得跑来跑去,我伸出手,却擒捉不住。
你看见没,那什么太史令很嚣张嘛
过了几日,我才调整过来情绪。我想,不管连祎抱着怎样的心态娶我,我都务必要入王宫。三家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被灭了服从秦王。
柒
入宫时并不光明正大,我只是连祎身边来历不明的女人。这种委屈在见过王后后才变得理所当然。
我住在他的府上,并不同居,也不住下人的屋子。所以难免引出些流言,这流言一旦传入了哪个女人的耳朵,就必然会传到王后的耳朵里。
连祎说:她们都嫉妒你。
我有些窘,不知该如何回应,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我只朝他行礼,毕恭毕敬道:祎公子可否陪同民女前去?
好。他拉起了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母后喜欢识大体的女孩子,你一定要顺着她的意思,听到了吗!
嗯。我感激地抽出了手,觉得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入殿。
连祎仍然很尊重我,只一笑,便朝前走了,我赶紧跟上去。
王后的殿里有许多其他女孩子,她们都神色各异地打量着我。王后也盯着我,只是却和连祎说着话:王儿怎么也来了?
前来请个安。没想到来了这么多姊妹。
快赐座。
连祎坐下了,似乎对我的表现很自信似的,悠悠地喝着茶,静静地也看着我。
王后点我的名字,然后我行大礼,她说个平身,我以为她就要跟我母后似的聊家长里短了,没想到她没有先惊动她儿子连祎好让我们做准备,而是直接召见我来审问: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民女是孤儿,没有名字,被人收留后,只取了个绕字叫上口。
一旁的人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下等人就在明面上笑了,上等人也就心里边嘲笑一番。
王后冷哼了一声:怎么到大公子身边的?
无处可去,多谢大公子收留,民女做牛做马万死不辞。说来也是,我仿佛一条丧家之犬,待在十里阁也不能为阿悸做什么,这也算是换了个人收留我吧。
唉。心底默默叹气。感觉王后有点儿不善,不过毕竟是为了她儿子。
收留?收留你服侍大公子?你,不清不白,听说竟然没在下等人一流?嗯?
我也曾是瀛洲的天女,竟然这样来侮辱我!
连祎见氛围不对,突然站起来走到我的前头:母后这是何意?不过是孩儿府中的一名普通女子罢了,便要如此刁难,若是您将来的
祎儿,你稍安勿躁,坐下。
我很想伸手扯住他留下,可终究不能。
王后深望我一眼,继续问道:还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擦破了皮。
绕娘子是毁了容了?不知道旁边的哪位突然冒出这一句话,惹得大家忍不住发笑。女孩子毁了容,这是一件多难堪的事情啊!
最后大家笑够了,王后赏了我一杯茶稍加安抚,叫我日后多来请安。喝罢,退下,相安无事。
而我始终未曾再有问连祎我名分的心思。
回来后的路途上其实我是很想哭的,但是我忍住了,我不想让他见到。他在那儿诚心诚意跟我道歉,彬彬有礼。而我只觉得眼前的物事恍惚不已。
祎公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失去意识,被他打横抱起后浑身开始发烫,我的眼睛里有火海翻滚,我感觉自己要被烧死了。
救命,不要烧我!救我!
父王,救月儿
我忽然又感觉到自己身处瀛洲,孟楚宁正拿剑指着我。
我要你死!
不论我身处哪儿,我的眼睛总不能阖上,我仿佛知道自己在做梦,睁着眼睛却拔不出来。而且有一个梦,并不属于我。
连祎看着我狰狞的模样,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只得白白心疼。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捌
王家的宴会上,连祎携了我同去。但我对那时的孟楚宁已经有所了解。
因为在我无端做梦的那个晚上,连祎问了我的身份,我知道我瞒不住了,于是我告诉了他。他答应替我保住秘密并且帮我揭穿孟楚宁。
我知道他虽为太史令,却一直为公子溶做事,两人居心叵测,正是针对大公子连祎而来。
我与连祎在此事上达成一致。他亦知道两人的交往,但是他并不希望挑起党争,怪只怪他的弟弟太不听话。眼下的情况是,既不能阻止,也绝没有证据挑明。连祎只能多加防范。
宴会上我私下会见孟楚宁,想假装投靠然后得知他究竟要做什么,没想到被多心人给当场发现。
众人围了过来,公子溶说我堂堂大公子府的侍女竟然趁这个机会勾引太史令攀附权贵。
我恨得咬牙,估计恐怕是被人趁机下了这一棋,太子溶想利用我来伤害连祎。
连祎望着我很是从容,他朝众人笑了笑,然后过来牵我的手,朗声说道:王弟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女人难道会做背叛我的事么?
王兄的女人?连溶轻蔑一笑,似乎并不相信连祎会为一个毁了容的卑贱女人再多扯出些什么来。
不错,我已经向父王请婚,不日便赐她名分。
众人皆面露讶色。孟楚宁隐隐不悦。而我更是一惊,抬头便要问他个究竟。
不错,这一次他接住了我的目光,笑起来宠溺有加。这一瞬我只感觉到有月光倾入我的心湖,惊起了万千只鸥鹭。
太史令一把年纪还单身,想来不该自己反省反省,还指望有哪个女孩家家正眼相看?权贵又如何,父王佳丽三千皆出自权贵,他还不只深爱我母后一个?太史令出去随便到哪儿找女人消遣都没有关系,你要当心的是,可千万不要污蔑了我的女人?
这一番话说得连溶脸色也不太好看,太史令的面子更是无辜被打。
众人不敢出声,只是从此往后知道了一件事情:大公子连祎的女人绕娘子谁都碰不得!
连祎将我牵回了席上,我害怕这不真实,于是手握紧了几分,问道:你刚刚唬他们的吧?
连祎笑而不语。
嗯?我疑惑又充满了期待地戳他一下。
句句属实。
哇,突然间心花怒放。
玖
宴会归来后,我有一点儿激动,不知道怎么的,那种梦又来了,比上次来得要强烈许多。
我就这样睁着眼睛,身体却处于火海之中。我听见有人大喊秦兵来了,还有人冲着我喊赤月公主。
燕国灭了!燕国灭了!
我忍不住哭嚎,好痛苦,撕心裂肺,就好像瀛洲亡的那一瞬,我说要杀了孟楚宁。但是我做不到,我被他推向大海
又是殷红色在翻滚,我觉得那是血泊,又像是阿悸,伸出手,又擒捉不住。
这一次我彻彻底底的挣脱不出来了。我感觉我体内还有另外一股毒素在迫害我。怪不得今日请安时喝的茶味道不一样了,一定是王后知道连祎要娶我所以要杀我的。我就这样被锁进了梦魇,眼中水火交替,不得安宁。
连祎在全国上下发了榜,凡能医治的我的人,必有重赏。
没有人敢接这样的疯症欺君,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是阿悸。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连祎有些看不懂她的变化,她的眼睛没有任何情感,灰茫茫,仍穿着大红衣裳,行动却异常规矩,仿佛是天生的宫里人。
连祎足够信任她,直接让她近我的身。我知道是她来了,我想她了。于是我说:我想你了,阿悸。
连祎一惊,发现我竟然平静地走出了梦魇。
我立刻流出泪来,既是劫后余生的泪,也是思念的泪,也是梦中痛苦的泪。我拥抱住她,问她: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了神采?你笑啊?阿悸?啊?
我不能,阿绕,我不能。她说道,避开了我悲伤的目光。
为什么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泪水夺眶而出,昔日她的话在我与连祎的耳边回荡:是我的血做的药引。
你别想多了。阿悸赶紧握住了我的手。不知怎么,我竟在她的安抚之下逐渐睡去。
等我醒来时,仿佛已不在人间。
拾
我在朦胧中醒过来,发现周遭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绿色草原,清晨的露珠尚未消散,耳边便飘来了少数民族的牧歌。
少主,这儿有个人!
然后我就被带回了他们的营帐中,见到了那个所谓的少主。比我小一点儿,身材却很魁梧。
我们进行了一番勉强却很友好的交谈,我知道这儿离中原已经很远了,既然暂时回不去的话,我就先和他聊聊燕国以及赤月公主。
历史上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燕国为秦国烧毁,这我是知道的,至于赤月公主,据说她最精通燕国古老的术法,是燕王的第四个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女儿。
燕王的第四个孩子,赤月公主?阿悸?言悸?燕季!
那古老的术法又是什么呢?
傀儡术,可以令别人服下自己的血来控制别人的思想。
!
阿悸,这一切竟是你!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和连祎的身份,想尽办法让我和他入宫,给我施用傀儡术,是想利用我给瀛洲雪耻来复仇!
等我戳穿这一切的时候,我已被送人送回秦宫。
可惜你太不争气了,你只想要对付孟楚宁一个人,而我要对付的是整个秦国,整个天下!他们都对命运服从,甘愿做阶下囚,而我赤月不能,我的血统绝不允许我服从!
你施用傀儡术,为何眼睛会?
那是因为,我曾经真心真意想要救你,我用我的傀儡术给了你的眼睛一线生机,同时我也想让你看到我们燕国是如何惨死,我要让你看看那暴君是有多么残忍,可惜你毫无反应,甚至意志力强大到要摆脱我的控制!
你的眼睛受伤了?我望着她的眼睛疯狂又憔悴,根本就止不住泪水地夺眶而出。
滚,不用你管,快杀了我,杀了我!
拾壹
我安睡的那一晚,阿悸将计就计利用王后派来的人把我中了毒的尸体抬走抛弃,然后用易容术假装成我开始了复仇。
可是我没想到,他真的爱上了你,他可以隔着面纱就这么吻你,不,我想倘若他知道是真的你把面纱取下来也是可以的。
那他究竟是怎么发现你是假扮的?
我要亲他的时候。
好窘。
我不知道你这么羞涩,竟然没有主动过。
他也没有主动过好吧。
行刑的那一天,夕照很好,完全没有秋天的肃杀之气。
她原本要被五马分尸,却不知道为什么中途挣脱,跃入了燕都的护城河。
那殷红的颜色翻滚着,渐渐沉入河底,不会再来到人间了。
这是她想要的。
我牵着连祎的手,解脱似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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