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花一手抓着丽芬、一手抓着淑慧的手痛悔地哭着说:"姐姐,妹妹,我悔啊!我当时根本就不该答应那个流氓啊!我只想着让他死心、又不能让我和宁水来受伤害,我心一横,就那样答应他了。 我说晚上去酒店,也是为了给自己时间。我清楚那杂种是个极度自私的小人!他以前每次跟我那个的时候都从来不避孕的,只顾他自己一个人享受。 因此我去医院买了宫颈帽,总以为只有那么一次,是万无一失的!所以,过后了,我也真就没有把这事记在心上了——谁还会总去记忆那种屈辱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