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阎连科和方方,这三人有很多相似之处,只要稍加留意就不难发现。比如都是实力派,都年过半百,套用演艺圈的话说都是老戏骨了。各自作品不少,而且还都是获奖大户,国内的国外的大奖都没少得,老阎更猛,获外奖二十多个呢。 说是成功人士没意见吧? 三人都有堂皇身份,都是能登堂入室受邀演讲的人物。其中莫和阎还都曾是军旅作家,阎时间长点,在部队26年,莫21年。不过有趣的是,他们又是争议最多的三个人,至于原因吗,应该与这个词有关系:揭露。 他们都以"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为创作理念,都是"文学创作就是揭露黑暗"的践行者,所以,被一些人赞为"良心作家",并说明理由是:"总要有人写呀!"好家伙,好像一下子诞生了三个"民魂"。 其实这两个理念或是文学思潮都是曾被批判过的,现在又被这三个作家当成了法宝。文学是有社会功能和责任的,宣传什么,赞扬什么,肯定什么,都足以体现和诠释社会的价值取向,既可以引导社会思潮,也可以误导时代潮流。当年的《新青年》文化运动不就是文学充当了急先锋吗?无数爱国青年就是在这些激情飞扬的文字激励下投身到反帝反封建的大革命中…… 是的,这些文字不乏对黑暗的揭露,不乏对腐朽旧势力的无情抨击,没错,因为正要砸烂这个封建枷锁,正要打碎帝国主义和买办势力的欺压,非如此不能创建一个崭新的中国——这正是良心所在,民心所在,正义所在!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文字都饱蘸了爱国的热血,感人肺腑,催人振奋! 可你读一下这三位的作品,说说什么感觉:暗,是否?脏,是否?假,是否?丑,是否?消极,有吧?抱怨,是吧?怀疑人生进而痛骂社会……是这效果吧?莫言和老阎的笔下更是极端,想找出个好人来太难了。 这是引导什么呢?向善还是趋恶? 如此极致地揭露,满世界张贴海报一样地把可以搜寻到的所谓"丑陋"暴露给西方世界,这叫"针砭"吗? 良心呢?正义呢?是忠言逆耳吗?显然都不是,与"良心揭露"和"用心针砭"没多大关系,或许,也属于一种揭露,不过那是否定式的揭露,那可是要砸烂旧世界的呐喊,不相适宜啊!看来,那两个所谓创作理念或是思潮不过是方便以偏概全借点毁面而已,是作者放飞自我随意发泄的借口和挡箭牌而已——不过半点都不稀奇,这块挡箭牌是个想泄私愤的人都会用。 简单做个分析——莫言不提了,以往没少分析。 阎在国外总是被介绍成"在中国争议最多的作家" ,许多书都在国外出版,这是否可以算是他敢这样"揭露"的原因呢?还有,外媒评价说他写得比莫言更有爆发力,这是否是他能连获外奖的原因呢? 阎的"揭露"透着"倔强":他的笔下,和莫言如出一辙,几乎没好人。 他写的《为人民服务》,题目不错,但内容更像一幕讽刺剧。这是什么心态呢?据他自己说,这个小说在国外最容易被热评。原来如此。 文学的作用何其大也,作家一支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还是"揭露"吗? 还有《丁庄梦》、《受活》之类,不介绍了,挺敏感,据说这属于魔幻写法——和莫言一个味的,又是如何揭示人性的…… 还有《夏日落》、《四书》……名都不错,内容也是大致相反,你说黑不黑?什么目的呢?早已脱离了"揭露"的底线了吧?如果不是得外奖上了瘾会有这么大的劲头吗? 显然,如果不是诺奖帮了倒忙,抹黑第一高手的"桂冠"应该属于老阎。 这人心里有阳光吗?说好的"良心"呢? 据他说到了50岁之后,完全没有了约束,完全不管让不让写,只存在有没有能力去写的问题。"完全为自己写作的时候,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方方书里写什么呢?倒的确是封城期间的个人所记,但千万别当成纪实文学来读。笔法以白描居多,夹叙夹议,杂七杂八,有道听途说的,有别人写来的信——真的吗?有电视上手机上看的,有很大一部分是想的猜的分析的:她像个外记一样去挑刺去质问去怀疑去拿国外比较,比如追责问题,比如国外发钱我们据说有但很少,比如因为检测而耽误了其他病情之类……几乎全是负面的东西,伤病死人恐惧……不知道的真以为疫情失控了呢。 她借自己的笔发出了"某国之音"。 真是出于正直和良心吗?那好,现在老美疫情这么严重,素材俯拾皆是,不难写一部《某某州日记》吧?但她不会写,因为要想在国外出版获奖就写不得, 明白了,这类人的所谓"揭露"只是对内。 就这么回事,别再胡扯什么良心再现——真有良心就不会无视那些众志成城的抗疫热情和成就,这才是主流才是真相! 在西方满世界栽赃中国的紧要关头,方方的日记到了……结合那些要求中国道歉赔款的声音,有点联想是不是很自然? 就说这些吧。